叶大娘睁开双眼,情深意浓地看着他,娇嗔道:「小冤家,咱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娘?」
「那我该如何称呼?」
「奴家闺名唤作香兰。」
「叶香兰……倒是很好听。」
「小冤家,贱妾不知为何就这么喜欢你!在床上你不要把我当作长辈,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香兰……」
「嗯,好男人,我的好哥哥。」
「好妹子,亲妹子。」
「好哥哥,情哥哥,亲哥哥……」
「刚才我弄得狠了,妹妹没事吧?」
「只要哥哥开新,妹妹被你肏死也新甘……」
窗外传出微弱的声响,叶小天扭头一看,一个影子影影绰绰的晃动,吓得一激灵,脱口喝道:「谁?」
叶香兰吃吃一笑:「好哥哥别怕,除了我那儿子小叶,不会是旁人。」
「你儿子?」
叶小天更为吃惊,「他怎么会偷窥咱们?」
叶香兰不以为意:「别看我儿子平日里正人君子一般,其实他很迷恋我,有这个偷窥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其实我早就瞅见他了,知道他不过是过过干瘾罢了,我没说破就是怕影响咱们的兴致,好哥哥不必介意。」
叶小天嗫喏道:「这让我明天如何面对他?」
「那有什么,不就是肏了他娘么?」
叶香兰浪声浪气地说道,「他要是不服气,大不了我给他点甜头罢了。你放心,他很孝顺,不敢做出格的事情。」
叶小天终究难解心结,鸡巴慢慢软了。
他从叶香兰身上下来,苦恼地说道:「你能给他什么甜头……算了,咱们弄了大半宿,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叶香兰看小情郎确实意兴索然,也不好勉强,钻进他的怀里,两个人交颈而眠。
夜半时分,叶小天睡梦中感觉下体一阵阵舒爽,好像进入了一个温软的腔体。
他强睁双眼往下一瞧,竟是叶香兰正趴在他胯间不停地吞吐。
鸡巴在妇人口中很快变硬,叶香兰满意地轻笑,随即腾身而上,分开双腿蹲在叶小天胯间,将坚挺的鸡巴塞进屄里,上下颠动屁股,自得其乐起来。
叶小天睡意正浓,也不理她,让妇人任意施为,最后还是被她榨出了精液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叶小天看叶香兰沉睡未醒,就自己穿衣洗漱。
等他打开屋门走出去,蓦然看见罗小叶正站在院中,不由得心里发虚。
罗小叶情萎靡,双眼红肿,显见昨夜没睡好,见叶小天出来,忙说道:「贤弟,母亲没起床,咱们去外面吃早餐吧。」
叶小天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赶忙点头答应。
两人相伴出门,走进小吃店。
罗小叶吃着早点,对叶小天道:「对了,贤弟可知昨日闹到衙门来的那个苗女之后去了哪里?」
叶小天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道:「啊!你不提我倒忘了,那疯婆娘去秋柳胡同了吧?哈哈,徐伯夷现在怎么样了?」
罗小叶兴高采烈道:「那位展姑娘到了徐家,把那小子狠狠揍了一顿,打得那叫一个惨,后来都要废了他啦。幸亏他那娘子出面,跪在展姑娘面前,抱住她的大腿替丈夫苦苦哀求,展姑娘才愤愤离去。」
叶小天听了有些生气:「这种攀附权贵、意图抛弃发妻的败类,他那娘子何必还护着他?」
罗小叶叹道:「她一个妇道人家,丈夫便有万般不是,又能如何?难道任由人家把自己丈夫打成残废么?」
叶小天想想也是,不由为之唏嘘。
出了小吃店,两人便分道扬镳。
叶小天穿过两条胡同后,恰好经过徐伯夷的住处。
还没走到徐家门口,就听一阵叫骂声传来:「你这贱妇,粥这么热就端上来,你想烫死我吗?」
随着喝骂声,桃四娘突然从徐家院子里跑出来。
徐伯夷拐着拐杖,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一瘸一拐地追出来,大喝道:「你还敢跑?你跑了就别回来!」
就这一句话,桃四娘便乖乖站住。
徐伯夷追上去,一边骂,一边抡起藤条狠狠地抽打着。
桃四娘举臂掩面,藤条抽在身上,抽一记疼得就一哆嗦。
叶小天大怒,上前一脚踹倒徐伯夷,从他手中夺过藤条,在手中弯了弯,还挺有韧性。
徐伯夷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见叶小天,登时满面怨毒。
昨日展凝儿痛揍他时曾说过,要不是艾典史说明真相,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几时。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伯夷和叶小天这就算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叶小天骂道:「你家娘子温淑贤良,街坊邻居谁不夸赞?为了供你读书,她含辛茹苦。家事国事天下事,万事总讲个理字,这么丧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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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夷抽去:「你娘怀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呢?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满嘴喷粪,你嘴巴这么臭你娘知道吗?」
徐伯夷想爬起身,叶小天抬脚把他再度踢倒,继续抡藤条:「你还读圣贤书呢,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干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头面,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诗书、秀才功名,就算县尊对我也得礼让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叶小天像只炸了毛的小毛驴似的尥蹶子:「你一个秀才,很牛吗?三岁时阁老教我识字,五岁时尚书教我读书,兵马指挥与我称兄道弟,光禄少卿对我毕敬毕恭,哼哼……你个无情无义抛弃发妻的畜牲,我打不得你?」
叶小天火冒三丈,越抽越狠。
桃四娘眼见丈夫如此狼狈,到底心中不忍,急忙上前拦阻,叶小天这才恨恨地抛下抽断了的藤条。
闻讯赶来的街坊邻居见徐伯夷发髻散了,衣服也破了,头上脸上手臂上血迹斑斑,纷纷大声叫好,却无一人上前解劝。
叶小天见桃四娘抹着眼泪,便对她道:「这样一个畜牲,离便离了。你随便undefed
囊儿子。」
叶香兰口气软了下来。
「是。」
罗小叶挪步站在床边。
「唉,你上来吧,把衣服脱了。」
叶小天吓傻了:「香兰,你让大哥上来做什么?」
「不解决这个麻烦,咱们始终玩不痛快。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叶香兰说着,对儿子说道,「别怕,你上来,娘自有好处给你。」
罗小叶如闻纶音,两三下将衣服脱得精光,嗖的钻进了母亲的被窝,和叶小天一前一后将母亲夹在中间。
叶香兰将亲儿子搂进怀里,屁股往后拱了拱,回头腻声道:「小冤家,你动啊。」
叶小天从未经历如此场面,鸡巴在妇人的阴道里半软半硬,尴尬不已。
叶香兰拉着罗小叶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说道:「你的心意娘如何不明白?可你别跟小天比,谁让你是我的亲儿子呢,他能做的事你就不能做!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娘也不忍心,就赏你点甜头吧。」
叶小天在妇人身后一动不动,惊诧地看着这对特的母子。
罗小叶揉搓着母亲的肥奶,还低头嘬吸着硕大的奶头儿。
叶香兰浪声道:「想吃就吃吧,你小时候可喜欢吃娘的奶了。」
罗小叶吧嗒吧嗒吃了好几口,抬起头说道:「娘,我想亲你的嘴。」
「嗬嗬,这娘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你小天兄弟。」
叶香兰故意向小情郎邀功。
罗小叶情热难耐,竟然真的按母亲吩咐,软声央求叶小天:「贤弟,求你让我跟咱娘亲个嘴吧。」
叶小天窘迫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香兰以为他不满意,变本加厉道:「平日里你可以叫他贤弟,可他现在正跟你娘行夫妻之事,你该叫他什么?」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愣了。
罗小叶思想斗争激烈,心里憋闷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刺激,他冲口而出:「爹,我想跟娘亲嘴,望爹允许。」
叶小天的鸡巴在妇人的阴道内暴胀,叶香兰满意地笑了,阴道蠕动夹了夹情郎的鸡巴,扭头对叶小天说道:「好哥哥,你看咱们儿子这么乖,就让他亲亲妹妹的小嘴吧。」
「好……亲吧。」
叶小天感觉喉咙发痒,说出的话也有点儿嘶哑。
叶香兰浪浪地说道:「那你一边肏,我一边跟咱们儿子亲嘴,好不好?」
叶小天用行动回应了淫妇,鸡巴大力抽送,胯部撞得叶香兰屁股啪啪直响。
罗小叶已经急不可待地吻住了母亲的红唇,粗壮的舌头直往母亲的嘴里钻。
叶香兰一边挺臀挨肏,一边接受儿子舌头的入侵,母子俩吻得忘乎所以。
罗小叶的一双手掌包住母亲的肥软豪乳揉搓抓捏,胯部偷偷向前挪动,硬噘噘的大屌直往母亲的胯间钻顶。
叶香兰坚决制止了儿子的偷袭行为,挣脱了儿子的热吻,正色道:「坏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那个地方是你小天兄弟的。」
罗小叶退而求其次:「娘,既然前面不许,那娘的谷道能不能赏给儿子?」
「你想得美!娘后面连你亲爹都没给,就算给也要给你小天兄弟,怎么也不会先轮到你。」
「我不跟弟弟争,他尝过后,能不能赏儿子玩玩?」
「那要看你兄弟肯不肯了。」
说完,叶香兰对叶小天说道,「好人儿,贱妾的前面早已是残花败柳,可后面还是黄花大闺女哩,情哥哥要不要赏玩?」
叶小天知道相公堂子就是干这个的,可他对男人实在没什么兴趣,但对这种交欢方式倒是很好,妇人自荐枕席,他当然乐于尝鲜。
叶香兰见他应允,喜不自胜,爬起来弯腰噘起屁股,对罗小叶说道:「你过来,把娘前面的浪水抹到屁眼上润润,好让你兄弟插进去。」
罗小叶大喜,伸手到母亲胯间掏出一大把淫水,悉数抹到母亲的臀缝里。
叶小天用龟头涂抹均匀,对准臀眼使劲一顶,噗的一声,龟头就挤进了窄小的屁眼里。
「哎呦,我的亲爹吔,疼,慢点儿动……」
妇人紧蹙峨眉,嘴里咝咝吐气。
罗小叶钻到母亲胯间,仰头去舔舐母亲淫水淋漓的大肥屄,吸熘作响,吧唧有声。
这种新鲜的性刺激转移了叶香兰的注意力,同时缓解了肛交的疼痛。
叶香兰忍不住鼓励儿子:「小叶用力,往里面舔……」
叶小天缓缓抽动阴茎,妇人肛道肥腻滚烫,渐渐分泌出肛油滋润了肠道,抽插越来越顺畅。
两个年轻小伙子一个舔屄,一个肏屁眼儿,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叶香兰美上了天堂,她大呼小叫,浪叫连连。
肠道没有皱褶,深处也不会蠕动,叶小天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滋味也不过如此。
新鲜感一过,他便怀念起肏屄的好处来了。
正好叶香兰跪趴久了体力不支,侧身歪倒在床上。
叶小天躺在她对面,抬起妇人的大腿,将鸡巴迎面顶进了她的屄中。
两人勾肩搭背,你来我往地交合起来。
罗小叶躺在母亲身后,将涨硬已久的大鸡巴悄悄对准母亲尚未闭合的屁眼,趁两人你顶我耸忘乎所以的时候,奋身向前一顶,硬生生将鸡巴头子顶进了母亲的屁眼里。
叶香兰身子一哆嗦,回头嗔骂:「谁让你进来的?快拔出去!」
罗小叶一边抽插,一边故作委屈地狡辩:「你刚才不是答应小天兄弟尝过后,也赏儿子玩玩么?」
「娘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也罢,看你这么孝顺,就赏你吧。」
事已至此,叶香兰也不想对儿子太过苛责,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三人恰如一张馅饼,叶香兰像夹在中间的肉馅任人品尝,同时接受两个男人鸡巴的洗礼,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屋里淫风浪雨、春光无限……刺激归刺激,可三人如蚂蚱串在一起,也限制了姿势和动作的发挥。
当两个男人终于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叶香兰前后两个同眼儿内,三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
夜色深深,三个人搂抱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嬲字,就这么沉沉睡去。
叶小天清晨醒来,发现罗小叶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叶香兰睡得正香。
他暗暗叹息一声,自己起床出门而去。
连着数日叶小天都住在县衙公舍,他怕去罗家再见到罗小叶彼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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