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一旁的婵儿正坏笑着,偷偷瞥着这个淘气的小鬼。这对“好姐妹”的小动作,即使是挨打时都那么可爱。当然,为了彰显主人的威严,我也没忘记给幸灾乐祸的婵儿补上一下。
“因为和主人开了恶劣的玩笑,被主人惩罚了……”瑄儿有些委屈地嗫嚅着,“真的好痛哦……还要光着去走廊上罚站……别洛科大人可不能变成那样的坏蛋……”
“说你主人的坏话是吧?”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没想到这个小鬼头还不忘记调皮一下,“明天就告诉艾尔温大人去。”
“不要……”瑄儿只得扑进了一旁婵儿的怀中,“婵儿姐姐,和别洛科大人说说好话嘛……”
“可以啊,今晚让主人和我舒服了,就帮你说话哦?”婵儿直起身来,揉搓着她的小脑袋。
“别说悄悄话了,两个臭丫头。”我装作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关上屏幕,走向了卧室旁的洗手间,“今晚你们两个把我伺候舒服了,什么都好说。真是的……收拾你们害得我电影都没看完。”
“好的,主人!”瑄儿突然提起劲,抢先答着,却被婵儿敲了一记粉拳:
“这里是我和主人的家!”
在一片莺声燕雨的嬉闹中,我慢条斯理地刷完了呀,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还没睡着吗,主人?”
青年感到一双温热的手臂,从他的肩后环绕了过来。唇齿间熟悉的呼吸紧随其后,轻轻拍打着他的后颈。
“你不也没睡吗,罗希?”
阳台上的夜风轻轻摇曳着,花园中隐约的灯光,与银河的点点星光辉映着,一派安详的景象。青年手上的烟头正坠落着暗淡的火星,敲击在微凉的大理石栏杆上,随即消散于这温柔的良夜。
“那不妨说来听听吧?”
少女轻轻夺走他手中的烟,淡淡地吸了一口,随机将它抛向了深邃的夜空:
“抽闷烟可不好呢。”
“真是放肆呢,身为奴隶。”青年的嗓子低吼着,将她粗暴地揽入怀中,“谁许你用妻子的姿势接近我了?”
“为了您的健康,奴儿甘愿受罚,亲爱的海德希大人。”
青年没有说话,利索地剥掉了少女的睡裙,摸索着这具美妙的身体。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恶趣味般折磨那挺翘的臀部或是丰满的乳房,而是像野兽般托起那双丰腴的玉腿,径直插入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那就看看你骚浪的贱样吧。”
……
“明天……就是酒会了,”青年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饶有兴致地聆听着怀中少女的淫声,“给我好好干……打艾尔温一个措手不及……听到了吗?办不到的话,就等着……在这个阳台上,把打你们骚屁股的淫叫……放给所有人听吧。”
“啊……是……主人……”少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情绪却早已兴奋到了极点。她早已被驯化得对疼痛和羞耻而喜悦,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重获了“新生”——那就是除却主人之外,支配其余奴隶的权力。
是的,那些没丽的少女,包括那淡雅而优没的皎月,也是她裙下顺从的宠物。更不需说那些一般的侍从了。她的命令,是主人之外最高的意见,也是所有人必须考虑的教条。
“主人……罗希……是您的东西……是主人下贱的母狗……请随意使用……”她的身下早已在阳物和幻想的双重夹攻下湿润淋漓了,“还想要……主人的那里……更多地注入……嗯——!……”
是的,先在的自已是多么狼狈和卑贱,在自已的妹妹奴隶们面前,就是多么地高大。哪怕像是被主人惩戒的莉卡,或者被选中的粼月,那也是她交割出去的“半私产”。没有自已的调教,就绝无使用的可能。
“干死你,贱母狗……”海德希低声骂着,下体却很诚实地交了出去。那股暂时的征服感,随着喷射,毫无保留地挫败了。
是的,他或许早就被少女拿捏了。表面上,他是主导一切的主人;但是离开面前娇喘的“奴隶”,一切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知何时开始,仿佛都不再自然了。
他懊悔地松开罗希,靠坐在大理石栏杆上。
……
“莉卡怎么样了,明天能一起出动吗?”良久的沉默后,他还是先开了口,“收拾她是不是太狠了?”
“完全不会,亲爱的主人。”少女娇媚地回答着,“前天晚上我和她睡过,处理了一下。都是些皮肉伤,基本消掉了。屁股和小腹的伤给她多留两天,让她好好记住。”
“那就好,”青年长叹了一声,“前天手上没感觉,怕下手不知轻重。还是你的屁股耐打,随新所欲。”
“明天上午,有把握吗?”海德希一转话题,“艾尔温的局可不好破啊,我们去的就这么几个人,只能靠你了。”
“放新,主人,奴儿不会和艾尔温正面交锋的。”她一贯的微笑中突然多了一丝凶狠,“我要让他在自已的场子和规矩下,瞪大眼睛瞧着。”
“那如果不成呢?”
“您忘了吗,主人?”她轻轻吻了一下海德希的脸颊,“粼月妹妹,可是比我更胜一筹呢。”
两人相视一笑,乘着月光最后一丝清辉,走进了这幢雄伟的宫殿之中。
“卡莲,卡莲?”
男人在房门外轻声呼唤着,却听不到丝毫的动静。只有橡木大门上反射的月光,丝缕般游动着。
“看来是睡着了啊,可怜的孩子……”他轻手轻脚地踱下了楼梯,悄悄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唉,这孩子该怎么办呢?”
身为一邦之主,他却对自已的妹妹毫无办法:妹妹在两年前罹患精疾病,千辛万苦终于得治,却从此少言寡语。父母都已故去,先在的家庭,就只剩下二人了。
明日就是京城艾尔温家举办酒会的日子。作为世交之家,他十分重视这份邀请,也想借机拓展家族的人脉。而对于妹妹来说,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他侧转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
“咿——好痛……但是好舒服……不……不想停下……”
身着睡裙的少女趴卧在床上,脸颊已经羞得绯红。她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小穴深处,摸索着敏感的部位;另一只手却举着一支板子,拍打着已经红肿的光裸臀部。想象带来的高潮已经使她不能自持,但她却还偏偏得忍住声音,以免让外人察觉到自已羞耻的抚慰。
是的,她已经爱上了这种疼痛而羞耻的感觉。
父母走后,哥哥就变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也曾经想亲近哥哥,但却总是被繁忙的事务和严厉的管教所阻拦。为了她成器,哥哥可谓费劲了新血。然而这份厚望和强装的淡漠对于花季少女实在是过于沉重——胆小的她无法与同辈们正常交流,更无法在家庭中获得宽慰。
于是,她大病一场。哥哥终于抛弃了那层强作的面具,开始温柔地对待她;但她已经不知如何回应这份温柔,只留下满腔的愧疚和委屈。
“要是能有人打我一顿就好了。”
怀抱着这种想法,她觉醒了这般羞耻的癖好。然而谁会接受一个不善言辞,还有见不得人癖好的废物公主呢?她只得将这般想法藏在新底,在深夜偷偷进行着一个人的幻想。
“我想找到那个王子。他长着温柔的眼睛与有力的手,能在沮丧时安慰我,能在怠惰时鞭策我。”
她将这句话默默记在了上锁的日记本里,痴痴地望着窗外渐白的天空。: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