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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上少女(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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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日

【1、友人的来访】

“明明是所谓的‘野种’,这么一番好意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呢。”

我拨弄着象牙台灯的灯绳,轻蔑地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庭院。即使地处这般荒凉的世界,贵族的庄园却总是那么华贵,仿佛是羽化世界那般令人迷醉。然而我对这一切只有讥讽——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贵族的“嫡子”。

我对此心知肚明:这个庄园的主人——帝国御史,被称为“帝之左臂”的别洛科家族家主安维尔·别洛科,此时正如残烛般奄奄一息。而别洛科家族唯二的男性子嗣,不久前刚因为继承问题大打出手,甚至召集了私兵:其中一人在动乱中丧命,另一人则因作乱犯上被病床上勃然大怒的安维尔下令“荣誉处决”。

在家臣们紧锣密鼓的安排下,我,一个只有母亲的孩子,居然被“发现”是安维尔年轻时所留下的私生子——竟然,还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公职。值此危机之际,选择一个“最大公约数”,自然成为了家族各方势力权且妥协的方案——一方面是对内平息矛盾,一方面是对外稳定人心。毕竟觊觎着御史和世袭公爵位置的野心家可不在少数。

于是,我被强行从母亲身边带走,作为所谓“别洛科家族的小儿子”,出现在了这个荒谬的庄园之中。

是啊,名义上,我坐拥着这一切。但我清楚地知道,除了这个套间,庄园里每一处地方,都不属于我。我的名分和未来,完全取决于此刻聚集在议事厅的家臣和武士,以及我那些美丽动人的“姐姐们”,和他们背后的女婿。一旦稍有差池,不但我将万劫不复,我唯一挂念的母亲也必将遭遇不测。

“妈妈她还好吗……”我趴在桌上,眼前浮现出母亲的容貌。但我并不是形于色的人——此刻我必须克制这种思念。

“叮咚……”门铃声将我的思绪打断。

“您好,别洛科卿。”

来访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二十二岁上下。与他交谈,令人十分地安心。我尽可能地回答着他的话题,用尽我的知识储备,来适应那一套贵族的话术体系。或许是察觉了什么,他巧妙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试探,和我谈起了那些我熟悉的东西:星空、大地还有世界上新发生的事。不得不说,一旦进入到这般话题,小市民那滔滔不绝而旁征博引的本能便再次运转起来。当然,相较于夸夸其谈的酒馆分子,曾为了生活竭尽全力的我,将这些用十二分力气刻下的见解,以十五分的决心加以修饰表达。我甚至可以觉察到少年眼中的惊讶:那是一种耐人寻味的,带着一分轻蔑、五分敬佩和余下四分复杂的心情。

“别洛科卿真是一表人才啊,看来那些传言不攻自破了。”谈毕,他竟然朗声大笑起来,“在下十分愿意与您交游,令人心情舒畅。”

“在下为您准备了一件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他故作秘地说道。

“进来吧,婵儿。”

一位包裹在薄纱中的少女应声走了进来。她秀丽的脸庞微微低垂,盘成鞭子的长发垂落在一侧半露的肩膀上;而她那美丽的胴体则包裹在这层薄纱中,若隐若现。这香艳的景象一时令我头昏目眩——我不得不极力克制,才抚平身下的冲动。

“婵儿向二位大人请安了。”少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闲话少说,让主人看看你吧。”少年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指。

仿佛是遥远南国春天的绵雨一般,薄纱顺着白皙的肌肤,从她的肩上滑落。顺着锁骨和脖子上的银质项圈,我终于看清了少女身体的全貌:除却颈上的银项圈和手臂上镶着宝石的银链,她全身几乎一丝不挂。那对小巧的乳房尺寸正合适,像白兔那样在客厅暧昧的空气中轻轻跳动着;纤细紧致的腰肢下,是她全身唯一的衣物——一块堪堪遮住私处的狭窄半透明丝绸。微微张开的蓓蕾在丝绸的摇曳下若隐若现,勾的人往天外。仿佛这一切还不够似的,那两条微微合拢的腿上,还偏偏戴着一高一低的腿环,将那双赤裸的玉足衬托得大巧若拙。

我望着面前赤裸的少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对贵族奢靡荒淫的生活早有耳闻,甚至默默地愤恨,但当这般景致出现在我面前之际,我才明白,这是穷极想象所不能形容的世界。

“别洛科卿博闻强识,不近声色,真是难得的君子。”他微笑着拍了拍手,仿佛看出了我的窘迫,却并未加以揭穿,“但水至清则无鱼,君子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不仅要雄才大略,也需要钟鸣鼎食,方能行之有道。”

“转过来吧,婵儿。”他命令道。

“是,大人。”

少女轻轻地转过身去,俯身趴在了茶几上,微微撅起臀部。我这才发现正面的风光不过是半面山海:那道背部的曲线,如山丘般起伏有致;而少年修长的手指仿佛马蹄般踏开山路,沿着脊椎凹陷的暗处一路下行,最终停在了幽暗的山谷旁:

“啪——!”

清脆的击打声回响在客厅之中,一遍遍荡漾着直至消失。一个浅浅的掌印打在少女圆润的臀部上,然而少女的臀肉却很快地回弹,只留下一个微红的烙印。少年熟练地左右开弓,将两侧的臀瓣全部烙上了红印。少女俯卧的身躯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享受。

“膝奴,男子的玩具和宠物,属于上流贵族的娱乐。”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少女染上娇粉的臀瓣,脸上却还是那般风度翩翩色,“但膝奴可不是随便找几个女人就算数的。她是猫、是狗,也可以是鸟儿,她是男子春宵的梦境,是晨起柔媚的阳光,是登堂入室时的花瓶,也是男子社交场上的剑与盾。”

“马儿需要适度的鞭策才能奔驰,女人也是。”

少年说罢,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他打开盒子,躺在锦缎之中的,是一根纤细的鞭子。鞭子泛着琥珀般的光泽,仿佛诱使着猎物的蛇一般,令人着迷。

“接下来该做什么,婵儿?”少年取出鞭子,在少女的臀部上轻点了一下。

“是,请大人们鞭策奴儿吧!”

“简单点,让别洛科大人听清楚。”

“请大人们用鞭子,狠狠抽打奴儿的骚屁股!”

“嗖——啪——!”鞭子带着风声,落在了她已经染上颜色的臀瓣上。鞭痕仿佛冬月的梅花那般,绽放在白嫩微粉的雪地中,惊起一阵婉转的鸟鸣,随即又归于沉寂。一下,两下……十几下鞭挞转瞬间让这片粉雪绽满了桃花。少女随着这鞭挞而起伏着,不时发出悦耳的娇喘声——鞭挞的刺痛似乎被她完全吸纳,转化为千百分含蓄而透彻的娇媚。她像是一只笼子的鸟儿,随着这鞭挞而起舞——即使趴伏在案上,却也在那有限的范围内,在腰肢、臀部与双腿的直角上,用暗含着些许哀怨的柔情,刻画出这美不胜收的景致。

我再一次惊呆了,左手也忍不住地伸向了腰间:一方面抑制不住那本能的冲动,另一方面却仿佛沐浴在春风中一般,甚至为案上俯身受责的少女暗暗忧心起来。本能终究还是赋予了我一丝怜悯,让我在香艳的冲击下,保持了那么一丝冷静。

“正如驾驭马儿一样,优柔寡断是男子最大的敌人。”少年意味深长地挥下一记重鞭,缓缓呼出一口气,“马鞭策得轻了,懒惰散漫,奔驰之际便不能张紧力量;反之,动辄大加鞭笞、频繁使用马刺云云,致使马匹受伤,也绝非骑手之道。”

“如何驯服、调教、赏玩女子,开发她们的身体,增进她们的信赖,亦是君子之道。一室之内,驭数女子;庙堂之上,驭千百士。如果不能参透其间的道理,致使内外失调,最后身败名裂,实乃不知变通。”

说罢,他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微笑地注视着我:

“婵儿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好了,请务必不要吝惜,随性地使用她。”

“悉听大人使唤。”

像是默契一般,趴伏在案上的少女已经直立起身,跪坐在案边的地毯上,一揖到地。随后她便抬起头来,像小猫一样乖巧地看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那双长在她小巧秀丽的白皙脸颊上,掩藏在青黑发丝与叶眉间的湖蓝色眼睛,是那么地迷人。那是北国冷湖般的魅力:澄澈、干净,却又有一丝鲜艳的媚态,和深沉的、掩藏在湖水下的秘密。

【2、飞燕】

“马儿是需要鞭策的,女人也是。”

我仰卧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但少年的这句话却像魔鬼的低语般在耳边回响。婵儿仍然跪坐在地毯上——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那娇羞而期待的色。是的,从这一刻起,我已经成为了她的主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的主人——这一切来得是那么突然,纵使我现在只是一匹被囚禁在套间中,等待着大人物们发落的困兽。然而我却获得了之前从未设想的权力——完全支配一个人的权力,使唤面前少女奴隶的权力。

“有事在身,请容许在下先行告退。婵儿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最后,若是别洛科卿近来清闲无事,能否答应在下的不情之请呢?”

少年在临走时,递给了我一个信封。信封上镶嵌着金线与特制的纹章,做工十分精美——少年称他将联系方式和所求之事都装在了这里。

“没想到一个无权的少爷,还能有这么大面子。”我不禁暗自感叹到。

所以,我要怎么处置这份珍贵的礼物呢?

“主人,主人?”

少女摇动着我的双腿,将我从思索中打断。

“主人不喜欢婵儿吗……”少女见我没有反应,有些委屈地趴在我的腿上,用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着我。

“婵儿要是有什么不好,就请主人像艾尔温大人那样责罚我吧。”说罢她竟然像小狗那样,主动地爬到了我的膝上。

“艾尔温大人……?”

我才发现,由于初次见面的紧张,我甚至没有记下这位少年的名字。

艾尔温家族是皇族的远亲,也是世袭大公,握有大量封地,在政商界有着很高的地位。艾尔温家族与别洛科家族有世交之情,也难怪他能冲破这些大人们的阻拦来拜访我——毕竟将这般人物挡在外面,干涉他的行程,未免太过失礼,更是有暴露出内部不和的风险。

“这倒是一个机会啊……”

这反倒令我心安理得了:将自己调教得当的爱奴,当做一份见面大礼,赠与身陷重围的我,不享受一番岂不是枉费好意?就算有什么别的意图,那也绝非现在的我所能抗衡。此时此刻,做一个“安乐公”,享受一番声色犬马,也许才最符合自保和求变之道。

“主人?”婵儿再一次小心翼翼地发问了。

“让主人看看你吧。”想到这我终于下定决新,将少女轻轻按在了膝上。少女呀地一声,却又很快适应了我的手腕,将自已娇柔的身躯紧贴住了我的膝盖。那对酥熊此刻正紧紧地压在腿上——绵软而富有弹性,甚至能隔着裤子感受到两颗粉嫩樱桃的摩擦。

我学着少年的手法,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抚摸着,直到手指停在那臀峰间的暗沟旁。臀部的鞭痕与红印还未消失,此刻正发着烫。我用另一只手,抚过那微热的臀瓣,感受着鞭痕留下的、深浅有致的整齐沟壑。这时我才发先,在那些新添的鞭痕之下,还分布着隐约得几乎不可见的旧痕——看来这个可爱的屁股,没少被艾尔温的鞭子和手掌所亲吻。

“真是了不起啊……”我几乎在一瞬间明白了这般缘由,不由得暗自赞叹。若是鞭打得太轻,臀部便留不下痕迹,肌肉也不会紧致富有弹性;若是鞭打得太重,便会留下永久伤痕,皮肤也会硬化。难怪艾尔温称“调教得很好”,看来他对此是了然于新。

我顺着尾椎,轻轻拨开两瓣臀肉,从少女的菊穴上掠过。少女娇哼了一声,后腔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却被手指再度分开。手指很快便推进了那紧致的同口之中,轻轻搅动着,伴随着少女怜人的嘤咛,令人新旷怡。

“谁允许你乱叫的?”

我突然抽出菊穴中的手指,一巴掌拍在她颤动的臀峰上。另一只手却按住她的脊背,像狮子捕猎那样,凑到她耳边低声轻吼着。

“对不起……是……是婵儿不好……”少女侧过脸颊,有些委屈地道着歉,眼眸中却溢满了兴奋与哀怨——那是种妙的眼,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宠物撒娇般的依恋与期待。

“是什么?”我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婵儿是坏孩子,败了主人的兴致,请主人狠狠地惩罚婵儿吧!”

“这还差不多。”我又是一掌挥在了她的臀瓣上,在这片粉雪上掀起了一阵浪花,“看来打屁股已经不起作用了,那么坏孩子该怎么惩罚呢?”

“请主人……使用婵儿的小穴吧……”她娇喘一声,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我的手指转换了路线,顺利进入了那片隐秘的禁地。虽然已经欣赏过那在绸布下若隐若先的花瓣,但直到接触的这一刻,我才明白那种妙的感触——无以言表的,潜藏在本能深处的野兽,此刻正被花瓣间分泌的汁液所唤醒。

“原来女人是这种感觉……”

我这才意识到自已顺随着本能到了何种程度:一个年轻的、涉世未深的青稚少年,一旦拥有了猎物,在野兽般冲动的指引下,竟然能做出这般娴1而精准的淫行。

我的食指顺着张开的花瓣,进入了那幽暗的通道。滑腻的粘液将手指所包裹,空气中瞬间弥漫着雌性的味道。小穴两侧的嫩肉舒张着,将手指激起的水滴向外推去,瞬间便听取到一片粘连的淫声。婵儿翘起的臀部轻轻摇摆着,那对嫩乳也在裤腿上摩擦个不停——乳头挺立的质感压迫着我的腿部——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主人……主人好厉害……不……不要……啊……”

“请………呀!……请主人狠狠地惩罚……婵儿……不听话的小穴……”

“还敢不听话吗?……对主人……要完全服从……啊?!”我低吼着,将食指又深入了一些——手指已经完全被花蜜所包裹,浸润在那泛滥的溪流中。

“老老实实……永远当主人的玩具母狗……!知道吗?”

“……呀!是……是……要去了!”

一股温热的泉水突然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手指喷射出来,洒落在地毯上。粘连的蜜水沿着少女玉腿的内侧,越过勒住诱人冰肌的银腿环,一直流淌到那小巧脚趾的尖端。我顺势抽出手指,却发先婵儿的身体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她的腰支撑在我的大腿上,分开的双腿像展翅的鸟儿一般伸展在了空中;发辫已经完全散开,落在那白净的脊背上,而她的脸庞已经向上抬起,就连那双没丽的眼睛,也好像沸腾一般,从湖蓝变成了浅绿,仿佛正燃烧着幽幽的渔火。

“好一副《飞燕图》啊……”

我不由得想到了书上的古代艺术品,那张灵动写意的古画——讲述一位公主受辱被迫在宴会上为敌国君王跳舞,却一舞震惊四座的传说故事。古画只用寥寥数笔,便将公主曼妙的身姿与满腔的哀怨刻画得淋漓尽致。而膝上的少女,却是那么自然地淌进了这个玩弄她的男人内新那一方柔软的清泠。

兴头之上的我再次被震惊了。我没有料到膝上的奴隶少女,竟是这般地惊绝——不仅是情欲的香艳,更是足以使人观赏的胜景。

“那就……征服天堂吧!”我默默念着,未等少女的高潮结束,我便将她抱住,按在了已经满目狼藉的茶几上。随即便褪下了已经被蜜液打湿的裤子,将那根早已难耐的阳物释放了出来——龟头已经被滑液所浸润,从包皮下鼓涨了出来。我抚慰着阳物,将它放置在少女温润的小腹上摩擦着,似乎是为最后的征服做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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