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爸?”女孩胸口起伏个不停。
等双腿的丝袜都脱至膝盖处,再往下孟企也够不着了,于是就后退着拔出了湿湿漉漉的阴茎。
他横抱着女孩走进客厅,将她放在了茶几上。
“好冰!”她的内裤还落在鞋柜上,嫩嫩的臀尖小部分贴住玻璃。
孟企伸手去抬她的两条腿,一寸一寸脱掉黑色布料,让她的小腿重现雪肌光泽。
做完这个动作后,孟企停了一下,向她伸手,孟鹤见此疑惑地把头伸过来。孟企又摇了摇头,于是她再把两手递给了他。
孟企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其中一支丝袜缠上几圈,然后打了个松结。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脸红扑扑地看着他。
孟企端详了眼前的娇花一会儿,摘掉了她的眼镜,然后在她的笑靥上环过另一只丝袜,轻轻遮住她心灵的门户,然后扶着她躺下。
这一串动作后,孟企已把宽大的身躯笼罩在了女孩的上方,他问:“手放到脑袋上面?”
被蒙住双眼的女孩嘻嘻笑着,摇了摇头,一对绑住的手弯折着放在脖子旁,不打算动弹。
孟企点点头,分开她的腿,看着她那粉滴滴的秘密花园,她的耻丘上面,细碎的毛发已被打湿,不知何时还占了滴精液在上面,她的穴口收缩地越来越快了。
“叔叔?这是哪?我爸爸呢?”她樱唇微启,述说着本该从小恶魔口中冒出的字眼。
孟企身下阳具已经高高擎起,极为轻易地插入到刚才酣战过的地方。
“叔叔…不行的…啊、那里~不能嗯、给你、咿!”
孟企从喉咙里发出嘶吼,一只大手紧握住她的两个小拳头。
“爸……好激…烈呃嗯、小鹤…小鹤呃…受不、了……”
挺动,挺动。
“咕呜…不……爸呜呜,小鹤今天、啊嗯!今天…好敏感的……啊、啊、哈昂~”
直入,抽出。
女孩平展在茶几上的身体突然抖挺起来,无可脱身的双手手指僵直,拢着自己的下巴和嘴唇,脸颊整个烧似地红了起来,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了额头上、耳朵上、茶几上。
“嗯!”她抽颤了一下又一下,“…嗯!”
孟企停了下来,听见孟鹤在低泣。
“爸爸在这。”孟企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阴茎不知何时已掉了出来,上面一片狼藉。
孟企解开了她手上和眼上的黑丝,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
女孩伸手玩着孟企的嘴唇,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吃完这个月就先停了吧。”孟企说。
“为啥呀?”
“我们现在做得不频繁,戴套子就行了。”
“嗯。”孟鹤微笑着点点头。
“有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商量‘是不是吃药好’。”
“我反正说不过爸。”她斜着脸,把两只手放在孟企脑袋的两边。
孟企宠溺地看着她,说:“爸有想过去结扎。”
“结扎?干嘛的?”
“就是动个手术,让输精管断开,输精管知道的吧?课上学过?射出来的东西里就不再含精子了。”
孟鹤听完皱了皱眉,说:“不行,要动手术,不行,爸别去做。”
“不痛的,也可以恢复,应该。”孟企瞟了眼天花板。
“也不行,坚决不行。”
“那我就不去。”他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欸,你肯让自己吃药,怎么换我身上就不行啊。”
“爸是笨蛋吧,我查过啊,药是没问题的才吃的。”
“而且吧?冷饮啦零食啦,怎么吃你都不会说我。看电脑玩游戏玩什么的也是,我先在近视了,不比吃避孕药麻烦多了?”
“我还真没想过这些。”
“而且不戴很舒服,想要试试……”她突然把头转开。
不知何时孟企换上了凝重的表情,看着她:“鹤,对不起。”
“怎么了爸,突然。”
“今天有弄疼你吗?”
“没有啊,爸还挺克制的,”她说,“是有几次顶到最里面,有点难受,我能感觉出来,就几次。”
“鹤,感觉……你其实比我想得……要成1得多。”
女孩灿灿地笑了:“喜欢我?”
“喜欢,爱。”
孟鹤突然一低头,手在下面一摸索。
“变态老爸,又硬了。”
她将双腿分开,跪坐到孟企的腿上,将牛仔裙脱了下,丢在沙发上。
孟企用手拨开她的阴阜,拿纸擦掉渗出的精液,扶着她的腰,和她结合到一起。
女孩咬着牙,双眼闭起,把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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