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得她哭,尤其是当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所以我低下了头,不在意自已视线正对着的是她露出的熊口。
我看着那柔没的线条,就像正视着自已的情感:我对她到底说不说得上喜欢?还是我的同情占了多数?我大可以接受她的「好意」,满足我对这副没好的身躯各种肮脏的男性幻想,但这之后我们是否就此别过?我一定会愧疚的吧?
「你凭什么觉得承受那点痛苦,失去身上某些不起眼的东西就能洗清你的愧疚?那样有什么价值?阿纳丝塔夏,你不要太肤浅了,至少别把我想得那么肤浅!你这样和为了钱财岔开双腿的女人没有区别!」
我说出了新虚的话语,如果我不在此时刺痛她,她也许会受到更深的伤害。
「你你居然」她被泪水哽咽,语无伦次,而我不打算就此罢休。
「阿纳丝塔夏!你敢不敢摘下那枚戒指,再好好想想,你那高贵的手指是否准备好了让我为你戴上一枚新的戒指,或者我是否愿意为你戴上戒指。」
她低头看向自已的戒指,犹豫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你也一样。我会再来看你的。」
我摸了摸她的脸颊,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像是安慰一个爱哭的小女孩。随后我起身离开,朝着无人的街道走去。
————
失策了,没有走回大道。先在的我明白了无头苍蝇的感受,那种自作自受自讨苦吃的下场。我把自已困在了这交错繁杂的巷子中,只有在拐角处点燃的几支蜡烛提供微弱的光线。
「总不能回去找阿纳丝塔夏帮忙吧?」我看了看身后,发先自已并没有把握能找到回去的路。
高级的魔法师能够和精灵交流,在魔法师云集的教会之外,公学的高级魔法课程每年也有两三个学生能够修习得这种技能。但资质一般的我只能学习基础的法术和各种法术道具的使用。
还有一种法术能够拟态出史莱姆黏液,从而能让人攀附在垂直的墙面上,但我的最高记录是离地三米,然后摔得七荤八素,因此我没有办法爬到建筑顶上去查看情况。
漆黑的街巷不时有风涌入,吹动金属的门窗吱呀作响,时不时传来的狗吠、猫的嘶吼和啮齿动物的尖啸,阴森且瘆人。我的后背真真发麻,一手撩起衣摆放在铳的握把上,这样才能让我稍微安新。毕竟刚刚闹了那么大的事,若是有人寻仇,我怕是会曝尸在这三不管地带,搞不好还会被抓起来折磨取乐。
这些长期和魔物打交道的佣兵多少都对魔物的变态嗜好有些耳濡目染。王都的传闻中常有妓女或是男伎被折磨到力竭,随后被随意丢在路边,能苟活下来的也像是从哥布林同里救出来的女性一般精错乱了。可怕的是,只肖一个晚上他们便能做到这种地步,比那种只会发泄兽欲的魔物还要凶残。
一处丁字路口,风紊乱地吹着,在此处不断碰撞。前方的道路倾斜着延伸,右侧的路完全在我的视线盲区。我咽了口唾沫,敦促自已向前走。
「哟呵~」
我吓了一个激灵,快速拔出铳向声音传来的位置指去,可很快我的右手手腕就被擒住,我的膝盖后部受到撞击,等我有意识的时候我的整条手臂和脖子都被控制住了,我被以「十字固」的姿势摁在了地上。
「呃——呃呃呃——」
我想要挣脱,却触碰到压住我的嘴的,是一条裸露的腿,皮肤很细致且肌肉富有弹性。
「讨厌啦!老师先生,如果这么喜欢我的腿的话,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就会让你随便摸的哦~」
果然,是维罗妮卡那个死丫头!
「呜呜呜呜!」我让她把我放开。
「啊?老师?你在说什么呢?」她抬了抬腿,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我脸上弹起又落下,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我的熊中莫名燃起了一股怒火。
「呜——呜!」
「咿呀——好痛!」
我一口咬在她的大腿上,疼痛让她松开了力道,我趁机挣脱了舒服。
「呀啊~老师!现在玩这么重口味的还太早了吧?嘶——好疼好疼」
维罗妮卡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搓着被咬到的大腿后部。她仍然穿着在酒馆里见到的那身衣裙。
「真是够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还有,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是不是动了我的铳?」我愤怒地用铳指着她。
「哎呀哎呀~消消气消消气,我的好老师!这不是帮你钓到了梦中情人了嘛~我也好想尝尝阿纳丝塔夏小姐的香吻呢!」
维罗妮卡挑逗地舔了舔自己的指尖,随后张开手掌,一枚弹头掉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那是我一直装在膛里的防御弹。也就是说,我已经被缴械了。
「你这个婊子!」我在说出口的瞬间便后悔了对自己的学生使用如此下作的词汇,此时羞愧占据了我的大脑,如果我接受的阿纳丝塔夏的「邀请」,那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这丫头看到。
「哼哼,你可也看到了我和薇雅的欢爱呢~」
我那是被迫的!
「总之,懂路的话就赶紧带我离开这里吧!」
「遵命,老师大人~」
————
天已经破晓,街上还没有行人,我独自一人在家附近的街道上走着。我的住所所在的公寓楼和学院的围墙仅仅隔了一条街,我有时也会在办公室里过夜。此时我无所事事,只是因为有个人霸占了我的浴室。
「她也该好了吧?」
我这么想着,随即调转脚步向自己的公寓走去,进门却看到维罗妮卡坐在开放式厨房前的餐桌上,用我最喜欢的茶杯喝着我最喜欢的茶,而且她的身上裹着我的浴巾,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的茶品很独特呢,老师~」
「你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我总是在想这个鬼灵精怪的学生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
她换下的那身带着酒气的连衣裙此时正挂在炉子边上烘干,还有一套和她的气质并不符合的纯白色蕾丝内衣。(顺带一提那个炉子是魔力炉,要手动用魔力充能,是同事送的高端玩意儿,虽然是二手货)
我从维罗妮卡手中夺过杯子,从没被她下嘴的一侧把泡得太浓的茶一饮而尽,至此我彻夜未眠的疲劳方才被洗刷掉一些。
「那,你有很多要解释的事情吧?首先是——这个!」
我把铳「砰」的一下拍在她面前的桌面上,自己和她相视而坐。
「很简单,你只要今晚去酒馆探望一下阿纳斯塔夏,再到我伏击你的那里去,然后你就会知道了。」
「这算是什么解释?」
「反正你肯定会再去看看你那心上人的,不是么?」
不要对我吐舌头、眨眼睛,我知道你的坏心思!
「还有就是,不只是前男爵尸骨无存,男爵夫人的遗体也并没有找到。骑士团断定她死了,仅仅是因为在男爵府邸找到了一片沾满血的绸缎,来自男爵夫人的随身衣物。」
「在这种情况下死掉已经是最幸运的情况。」
再不然就是被人形魔物捉去百般摧残。
「你记不记得阿纳丝塔夏说过她母亲的病情,以及她曾经是她唯一的眷恋?」
坊间有着关于冰原男爵的种种传闻:这个家族虽然爵位不大,但附近直到侯爵以下的贵族都要对其点头称是。因为领地在边境,冰原男爵历代都负责对南方魔物的防御,如果该领地崩溃,魔物便有可能长驱直入。
而上任的男爵被认为是西方岛近百年来最大的「野心家」,他不断地带领军队袭击魔物的巢穴,把王国的边境向险要的冰原内扩张,曾有一度有人认为岛上南部的魔物会因此绝迹。大约十几年前,男爵夫人在数次流产后身体染上了慢性病,身体状况逐渐变差,男爵领的扩张也因此停滞。
「这次魔物的进犯非常蹊跷。先是边境城墙似乎完好无损,魔物像是有人带领一样沿着直通领都的商道开进,除了少数沿途的村庄遭受毁灭外,其他地区的人连魔物的影子都没见到。而几乎全部魔物也在屠戮完领都之后尽数撤退。」
的确,普通的魔物并不会有这么强的组织性。高等级的魔物,像是所谓的魔王,或是与精灵交合而获得知识的狼人,再或是魅魔才有可能体现出像人类这般的智谋。
几百年的战争中人类和精灵几乎把东大陆的高级魔物尽数斩首了,而这西方的小岛上也有近百年没有出现过成规模的战争,虽然具体的原因仍然是个谜,只有王族和高级的官才知晓。
「你是说不,这说不通!」
「这就是我们希望证明的。请你继续和阿纳丝塔夏小姐保持亲密接触哟~」
我还想询问,可维罗妮卡已经站起身走到了炉前,随身解开了裹在身上的浴袍,少女裸露的后背和翘挺的臀部,还有一双健美的腿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光线毫无遮拦地从她双腿间健康的缝隙中透过,如果她稍微弯腰,我就能窥见她的私处
「喂喂喂喂喂!这里不是你自己家!」
我连忙别开视线,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欸~明明说过对十几岁的小姑娘不感兴趣的呢~」
她只是穿上了内衣,就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还很刻意地抬起右腿,缓慢地在空中画了个半圆,再搭在左腿上。
「抱歉啦~那条裙子还没干哦!麻烦你让我再多坐一会儿吧!耶?茶还有一点,太好了!哎呀哎呀,已经苦得没法喝了!」
「真拿你没办法!」
我抢过茶壶,去重新烧水泡茶。在我的认知中,喜欢女人的女人通常会对男性十分排斥,但我的这个学生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分寸,而且维罗妮卡在她们年级的女生中表现是最好的,甚至在训练场上打趴下过不少男生。
至于我的历史课,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她在分,还总在我背过身去时打盹。我的一些「暴论」她却记得比谁都清楚,而考试那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听课吧?毕竟学校也给了我所谓的及格率指标。
我倒是希望她能像她的女朋友薇雅拉忒一样安分一些,不过把我拉进这堆破事里,她也有份参与就是了。
只是让这个无聊的生活继续下去不可以吗?但,如果这次的事件真的超乎想象,会死多少人不说,可能连王都都会受到威胁。而且,阿纳丝塔夏
不知为何,我的心总是被一种不安感揪着,这种感觉就在那名为「盛怒」的罪孽大门前徘徊,若是其一只脚踏入那扇门,我的理智就会被煽动,从而拔出武器毫不犹豫地开火,或是奋不顾身地挡在那个女孩的身前。
不,我也不想让她在看着我,在她面前被魔物撕碎。我也许会控制不住叫喊,那必然会使她恐惧
「喂,老师,茶要满出来了哦!」
「嘶——」
一不留,水壶里滚烫的水便洒到了我扶着茶壶的手上。
「都是群混球!」我失声骂道。: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