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繁体版 简体版
顶点小说 > 跟着夫君去渡鬼 > 跟着夫君去渡鬼(206-210)

跟着夫君去渡鬼(206-210)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三娘,他们俩是谁?”

“这是棍,这,这是昨夜欺负你那五个人的书童。”常三娘眼一落到净姝面上,就不自觉温柔了声音,兔郎君察觉了危机,忍着疼又化作了人形,用俊俏样貌,将常三娘的视线吸引回自己身上。

见得兔郎君面貌,净姝算是明白了老王八说的那句“俊美无双”,果真是又俊又美,人间难寻,也难怪这个看脸的蛇妖这么为它魂颠倒。

净姝再怎么美也美不过妖孽,常三娘当即抛弃了她,朝兔郎君走了去,心疼极了,让它快快躺下来。

司南看得这蛇妖好笑,跟着它走到兔郎君身边,抱拳行了一礼,“兔郎君,昨日一事许是出了些误会,我代几位公子向您赔罪,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们一回。”

发·*·新·*·地·*·址

兔郎君打量了一下司南,不屑道:“他们如此辱我伤我,你简单一句赔罪就让我放过他们?”

“正是,没要他们性命已经是仁慈了!”看脸的蛇妖完全没有主见,谁更好看向着谁,这就又偏心护上了。

司南拉过净姝来,手掌不留痕迹拍了下净姝背上的符咒,符咒发挥作用,当即将蛇妖的视线又吸引了过来。

净姝会意说道:“兔郎君如此本事,怎么让几个凡人伤着了?我们公子只会舞文弄墨,不会舞刀弄剑,更不会功夫道术,怎么就伤着您了?”

“就是就是,怎么就伤着您了?”墙头草蛇妖此时受符咒影响,马上又向着净姝了,眼一眨不眨,贪恋瞧着净姝的脸。

这问题戳到了兔郎君的软肋,偏这蛇妖此时也不向着它,可是将它气得不行。

兔郎君回答不出,只得甩手离开,却不料司南早就防备着,叫它根本走不了。

“三娘!”兔郎君唤蛇妖帮忙,净姝赶紧伸手抱住了常三娘,“三娘,我们只想让兔郎君坦白昨晚的究竟,不会伤它的。”

美男子投怀送抱,常三娘彻底没了理智,顺着净姝的话,应道:“小兔儿,你就与他们好好说吧,别动手动脚,伤了和气。”

没有常三娘帮衬,一只屁股受伤的兔妖司南还是对付得了的,三两下就将它制服了。

兔郎君见逃不过,这才不情不愿将昨晚的事情都交待了出来。

昨夜它独自上山,正化人形祭拜时,他们五人来了,一见他就唤道:“兔儿!今年兔儿非他莫属!”

妖被唤作,它如何能不高兴呢,也就与他们多说了两句,却不料他们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一人摸它的脸,一人掐它的臀,一人捉住了它腿间的肉棒子。

他们如此无礼,它本该拒绝,本该教训的,奈何被他们撩拨起了欲望,也就顺着他们的动作弄了起来。

它倒是不介意捅捅他们的菊儿发泄欲望,却不料他们不仅想让它捅菊,更想要捅它的菊,它正捅着一男人呢,另一男人就从后捅进了它体内,疼得它差点没晕了过去。

被他们五人轮流来了一遍,疼痛当中也尝到了几分乐趣,可那被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屈辱,这才采补了他们的阳气,才在蛇妖来后让蛇妖将他们弄做了傻子。

听完兔郎君的话,司南和净姝算是彻底明白了,兔郎君这是把监生说的兔儿的称呼弄错了,只以为他们将自己认成了,与他们聊得牛头不对马嘴,糊涂之下被他们诱着成了事,才会在交配之时,被他们戳了屁股。

司南将这其中误会与它们说开了,随后交涉说道:“交合一事最开始你们双方都是自愿的,只是其中误会让兔郎君遭了伤害,兔郎君后来也采补了他们的阳气以做报复,不如就放过他们的灵魂吧?”

209.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听了司南解释,明白了其中误会,兔郎君稍消了点气,只是它有一事不明,问道:“你们人不是最重人伦的吗?他们如此作为,如此违背人伦,你们人间就没人管管?就这么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而且这次虽是误会,但他们猖狂程度可见一斑,怕是不少人受过他们的凌辱吧?”

说话间,兔郎君下意识把目光落到了净姝身上,“这小白脸定是没少遭他们毒手吧?”

兔郎君问完,轻嗅了嗅,随之变了脸色,不等司南回答,先行说道:“这小白脸身上都是你的气味。”

说完,兔郎君又嗅了嗅司南,“你身上也都是他的气味,你们俩肯定有过非一般的亲密接触,肯定有一腿!”

此话一出,在场人与妖都被惊着了,净姝和司南没想到兔郎君的嗅觉这么灵敏,竟能通过嗅觉发现他们的关系,常三娘则是震惊于净姝与司南有一腿。

常三娘双眼飞快扫视过净姝和司南,只觉得痛心疾首,“好好的郎君不压人,都给别人压了去,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被兔郎君说破气味,再被常三娘这么一叫嚷,净姝心虚了,下意识夹紧了腿,昨夜荒唐,可是被司南射了不少东西进去,许是这样才留了气味吧。

净姝动作虽小,但还是被近在咫尺的常三娘察觉了,察觉到净姝的紧张,常三娘马上安抚她道:“压了也没事,只要和三娘在一块儿,三娘保管让你重复男人雄风。”

常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净姝的腿间,想要捉住她的小兄弟来证明一下,却不料怎么摸都没摸着她的东西。

“你的阳具呢?”常三娘大惊。

“那什么,其实我是太监……”

在承认是女人还是太监的身份当中,净姝选择了太监,既然要装男人就装到底吧。

“嗷!我的美人!”常三娘顿时又嗷了一嗓子,心痛得直飙眼泪。

眼瞧着常三娘有些失控,司南赶紧拉过净姝,又拍了下净姝的背,消了她身上符咒的威力。

没有符咒加持影响,常三娘哭嚎过几声,也就又恢复了平静。

“果然发现是太监之后,怎么瞧都没之前好看了。”常三娘愤愤离去,叫净姝好生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司南也是扶额,净姝承认自己是太监,他没法否认和净姝有一腿,他们俩这不是就应了兔郎君有违人伦的话了,这样一来,他似乎没有立场再回答兔郎君的问题了。

“你提的这些问题我会一一据实反应给朝廷,具体如何处置他们,往后如何规定男人之间的关系,当权者肯定会有自己考量,肯定会给所有被侮辱过的人一个公道的。”

兔郎君嘁了一声,鄙视说道:“你们人就是这样假模假样,说得比唱的好听,却是说一套做一套,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我们妖更是不如,至少我们敢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欲和不堪,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对于司南的话,兔郎君一个字都不相信了,也不愿与他们再多说什么,将五个玉人交给他们,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回去路上,净姝思来想去问司南:“相公,我最后是不是不该说自己是太监的?”

“那种情况下你应太监身份才是好的,兔郎君已经松口,只是疑惑人间对此事的不处置,不论我们如何回答,你是何身份,都与它和监生之间的恩怨无关,它最后都会将五个监生的灵魂给我们,若应了女人身份,常三娘知道我们骗了它,利用了它,怕是得暴走起来,到时它追究起来,我们才是真的说不明白。”

“行了,别多想了,我们拿到监生的灵魂就够了,兔郎君的问题,就由朝廷去回答它吧。”

此事虽被礼部压着,知道的人不多,但因司南传达兔郎君的一番质疑,还是让皇帝重视了此事的影响,杀鸡儆猴,惩治了几个监生,不多久另颁布了新的律法,明确了豢养娈童,男人强奸男人此类事情都算作违法。

净姝听说此事,还特意去书局买了一本最新律法瞧了瞧。

新的律法虽没有明文规定要断绝男风,但字里行间要全面断绝男风的意思很明显,净姝不明白,朝廷此次为何会这样迅速,这样决绝的出台各种条例,全面禁止男风。

“因为孤阳不长。”旁边另外翻书的司南回答了她的问题,“道始于一,一而不生,故分而为阴阳,阴阳合和而万物生。”

“阴阳合和而万物生。”净姝跟着念了一遍,明白了,女为阴,男为阳,孤阳不长,孤阴不长,当权者自然不会愿意看到男风盛行,不鼓励,不支持,更是要全面禁止此类风向,没有明确说明,只用细则规定,是怕说得太明白了让一些人不满。

净姝正想着,司南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书,“别看这些枯燥的律法书了,咱们另外看点有趣的。”

“什么?”看他狡黠的笑,净姝直觉他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听书局小厮说,国子监有不少监生在给书局写话本子,咱们也瞧瞧这些个大才子写的话本子。”

司南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两本书,净姝捉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书名,一本书名是《孝子登科》,一本是《大明寺偷春》。

“大明寺偷春……”净姝斜眼看了看司南,别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司南笑而不语,将她拉到怀里,让她选一本来看。

净姝想了想,故意选了名字正常的那本《孝子登科》。

司南面色不改,按着她说的打开了这本,与她头凑头挨着一起看。

这本开头说的是一个江南小县城里有个秀才,秀才娶妻不多久,便有了个儿子,可惜天不遂人愿

,儿子刚出生不久,秀才就死了。

秀才娘子一手将儿子拉扯长大,见儿子承了父亲读书的天分,便努力做活供养儿子考学。

看起来还挺正常的,结合名字来看,就是秀才娘子吃苦受罪,供儿子考状元,儿子不负所望考取功名后孝顺母亲吧。

这故事不老套的很吗?有什么好看的?

净姝想着,有些跑,司南一连翻了几页,她才又把视线放到书上,这一看就惊呆了,怎么母亲和儿子滚一处了?

210.夫妻俩看淫话本

净姝用手肘推了推司南,问他:“我一晃,他们母子怎么就滚一处了?”

“你是想听我直接告诉你呢,还是想重头再看一遍?”司南反问她。

“你直接说吧。”净姝没做犹豫,直接选择。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想我陪你重头再看一遍,就亲亲我的嘴,想我直接告诉你,就让我亲亲你的奶。”

……竟还有条件?这莫不是又在卖弄什么关子吧?

净姝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看吧,要真让他亲奶,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司南倒是没另做为难,等她亲过,便爽快翻书过去,再重头与她细看。

这回净姝看得仔细。

只说在秀才死后,秀才娘子正值妙龄,长相颇佳,仍有不少人上门求娶,也不在意她带着个拖油瓶儿子。

秀才娘子心有所动,可又担心儿子跟着她另嫁会受委屈,思来想去,终是咬牙拒绝了所有求亲的人,决心自己独自抚养儿子长大。

秀才留下了积蓄不少,她平日里再接些绣活,织些布匹,母子俩日子倒也过得不错。

一直到小儿七岁之时,眼见着儿子显露出不同寻常的读书天赋,她没做犹豫,将儿子送进了学堂,为此,她不得不每月多接了不少活计,以供养儿子能上学堂。

好在儿子聪慧,没有辜负她的一番苦心,十四岁便考上了秀才,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童。

童的名声一经传出,有不少乡绅慕名而来,想认他做干儿,且答应包圆了他日后考学的费用,只想着他日后高中,能够沾点儿光。

母亲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为了儿子,便同意了儿子认干亲,如此一来,家里的生活好转了不少,秀才娘子便又做回了秀才娘子,再不用做辛苦活计。

春去秋来又三载,小秀才长到了十七岁,这几年小秀才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没日没夜地学习着,进步之速,让干爹亲娘都看到了高中的希望,两家人一合计,决定让他再冲刺一年,便去参加明年的乡试,考取举人。

目标定下,小秀才更是勤奋,母亲也是日夜陪读,打点着他一切需要。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正念着书呢,突听一声:“亲娘也,快活死我了。”

小秀才尚不知人事,不知这句话的意思,身为过来人的秀才娘子却是霎时红了脸,强作镇定与儿说道:“读书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专心看书,莫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欸!”小秀才点头应下娘亲的话,专心又看起书来,可这声音不停传来,如何能够说不听就不听呢,他眼睛落在书上,整颗心儿却是都随耳朵一起飞去了隔壁,忍不住细听那快活死了的声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知道这叫唤的声儿是隔壁张屠夫新娶的填房发出来的,这填房和他娘亲差不多年纪,生得妖妖娇娇,听说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

正想着,又是一声高叫:“狠心种,我要被你入死了!”

说罢,便又是一阵狂荡呻吟声,叫得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完全没了读书的心思。

“不要脸的贱胚子!”秀才娘子忍不住啐了一句嘴,往针线篮里寻了点棉花来,这就给儿子塞住了耳朵。

棉花塞住了耳朵,却是塞不住小秀才的心,今儿这两句喘,终是在小秀才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给小秀才打开了欲望之门。

没人教也不打紧,书上都有的学,在小秀才有心寻找之下,他寻到了不少春宫册,懵懵懂懂之下明白了所有。

每月本该买四书五经的银子都买做了春宫册,每日本该看书写字的时候都看了春宫册,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个透。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异样很快就被贴身陪读的母亲发生了端倪,母亲作为过来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窦初开挡不住,便琢磨着要给他娶妻,只想着让他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执念,专心考学。

然,这个念头一提出来,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决了,干爹存着等他高中之后将自家闺女许给他的心思,并不愿他就此相看,至于为何不现在许给他,是因为干爹的独女才十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

还仰仗着干爹资助,母亲不敢拒绝,没有办法,只好更加约束儿子,防止他再继续沉迷情事,哪怕睡觉上茅房都贴身跟着,不让他有单独胡来的机会。

母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压制,会让儿子产生了变态心理,没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儿子,竟将念头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三十出头,以前虽吃过几年苦,但因这几年不缺钱财,不用做活,一身细皮嫩肉便慢慢又养了回来,如今瞧着才二十来岁,正是好看时候,整日对着这色欲上头的儿子,可不得让他产生了混账念头。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听得母亲平稳呼吸,确定母亲睡着之后,又偷偷睁开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来的春宫册,一面借着月光看着春宫册,一面警惕看着1睡的母亲,一面撸动着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戏码,上面一段写着:“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她不仅不会喊,还会百般迎合于你……”

瞧着这段词,瞧着貌美1睡的母亲,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

小秀才鬼使差放下了书,鬼使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凑上嘴,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

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现在再尝,只觉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话,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

许是用的劲儿大了,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惊,而后厉声问道:“是谁?”

语气虽不善,声音却是极小,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

“枣儿,是我。”他故作成1语气,唤出了母亲的小名,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他知道,他长得像父亲。

“夫君?”母亲似有些不相信。

“一别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

小秀才说着,亲上了母亲的嘴,学着书上的方法,纠缠起母亲的唇舌。

秀才娘子先是推却,然,不过两下,便由着他去了,守寡多年,她确实寂寞,确实念极了曾经那些个的欢好日子,尤其这些日子还被色欲熏心的儿子闹腾影响着,也闹出了她不少的欲念。

见母亲停止反抗,小秀才便知此计成了,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裳,摸索着将肉棒子抵进了那曾将他生出来的同儿里去。

粗大的阴茎一入,顶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唤,“你轻些,别吵醒了儿子。”

小秀才应着母亲的话,却是半点儿没做轻,不停插弄着母亲娇嫩紧致的肉穴儿,且弄得母亲两股颤颤,淫水四溢,闹出了满屋子肉拍肉的声儿来。

少年郎,初开荤,怎么怎么都要不够,一直闹到天明鸡叫,射了母亲一肚子精液方才放过,倒头便枕着母亲的熊前的奶垫子睡了过去。

舒爽过头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圆谎,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唤他起床,唤他吃饭,唤他看书,半点儿没有异样,这让他不禁糊涂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