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就够了吗?”她问,又不是她问,她明明不想这么说的,可嘴巴就这么说了。
长工叔叔停下了穿衣裳的动作,回过头来,看见她雪白的身子,看着她大张的双腿,看着腿心还在往外淌他射进去地白精,他又脱了衣裳,压上了她的身体。
这一做便就停不下来了,她不知何时成了旁观者,在一旁看着自己和长工叔叔颠鸾倒凤,她面无表情看着,就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看着。
她与长工叔叔一直做到天大亮,做到母亲来喊,她着急了,可床上的她却并不着急,还是坐在长工叔叔身上不停摇摆着,长工叔叔眼睛睁的大大的,已经许久没有闭过眼了,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身体也僵硬了,只有腿间的大东西还一直硬着,供她摇摆。
母亲喊完又走了,没有再来,她听着外面母亲洗洗刷刷的声音,听着父亲练功的声音,看着床上面色逐渐青白的长工叔叔,她奋力想逃,却是如何也逃不走。
而后她听着汪伯伯进门的声音,听着他们离开的声音,不多久,又听见他们急匆匆进门的声音,看见他们撞开了她的门,然后她就与床上的那个自已融合到了一处,只听父亲大喝一声:“妖孽!”她就昏迷了过去。
汪掌柜大致说了下情况,只听房间里传出何先生地一声爆喝声,随即便没了声响,司南快步过去,推开房门,就见何先生口吐鲜血坐在椅子上,妻子和女儿都晕了过去。
司南与汪掌柜赶紧帮着扶人,净姝有新帮忙,正要扶,看见姑娘身边有支漂亮的簪子,想来应该就是那邪祟东西,赶紧拾起来,就要交给司南,却不料手中的簪子突然变成了个红衣女鬼,猛地朝她扑来,她来不及叫司南就没了意识。
再睁眼,她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
这儿满是胭脂水粉地味儿,混着酒香,莫名有些醉人。
她坐在梳妆台前,手上正拿着一支簪子往发上别。
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净姝赶紧收回了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弄明白究竟如何,门被敲响了,一个尖细地男声催促道:“姑娘,该出来接客了。”
接客?净姝有些不懂,可看着自已身上清凉裸露的衣裳,她直觉这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我突觉不舒服,怕是接不了客了。”净姝假做虚弱无力哼哼。
“这可不行,几位爷可都定好了,您除非缺胳膊少脑袋,下不来床,才能休息。”
听他说的这么恐怖,净姝原想着去看看,可无意扫过内房,墙上的画,让她彻底没了这个想法。
那画里,都是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痴缠的景儿,除了妓院青楼,哪家会把春宫图堂而皇之挂在房里?又何况她身上的穿着实在清凉,一点也不像是良家女子。
净姝想了想,又看了看镜子,看了看镜子里陌生的脸,她拿起簪子,狠狠扎进了自已的手掌里,对穿而过。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这是梦!
此念头一出,手中用簪子刺出来的血同恢复了原样,连流出来的鲜血都消失不见了。
外面人的催促声越来越急切,净姝不免有些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连这种重伤都不能让自已从梦里醒来,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真的要去接客?
这绝对不行!
净姝还没想明白,门被人踹开了,是个涂脂抹粉的丑男人,翘着兰花指,比太监更像是太监。
他原本阴沉的色,看见净姝转头,马上又恢复了笑脸,扭着腰走过来,“哎哟,我说姑娘,您都打扮好了,怎么又不愿接客了?”
“我肚子疼,像是要来月事了。”净姝急中生智说道。
她已经大致确定自已是如何境地,来月事会流血,自是不能做的。
男人眯了眯眼,轻笑道:“我记得姑娘您才来过月事不多久吧?”
说话间,他的手掌落到了她肩上,看似纤细柔弱的手,却是让她挣脱不得。
73.牡丹姑娘
“这我也不知,许是提前了吧。”净姝故作镇定,月事会受多方面影响,她以前也有过提前半月的时候。
“万一做着做着出血了,脏污了客人的身子,怕是客人会大发雷霆吧?”初来月事的时候,母亲有和她说过一些,有些男人觉得女人来月事时身子不干净,会坏运气。
男人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罢罢罢,我帮你去和芸妈妈说说情,你今儿好好歇着吧。”
“多谢您了。”
送走男人,净姝长舒了一口气,再次看向镜子,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脸。
“你是谁?”净姝问。
四周安静,并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动静,净姝正想起身,四处看看,就觉得自已动不了了,镜子里的脸,却是慢慢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然后身体自已动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簪子,往头上戴。
净姝突然恍然大悟,女鬼附身在簪子里,簪子先在才是她的本体,绝对不能让她把簪子插上去。
净姝想着,赶紧试着动弹身体,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既然是在梦里,戴上簪子与不戴簪子又有什么区别呢?梦里的一切不都是假的吗?她先在操控的身体不也是假的吗?
想明白这些,净姝眼前一花,从那身体里出来了。
女鬼似有些吃惊,不过一瞬,她又恢复了正常,净姝趁机问她:“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还弥留人间不愿离去?是有什么放不下的恩怨吗?”
女鬼看了一眼她,并没作声,自顾自地描眉打扮,将衣裳拉得更低,露出大半个熊脯,如此才满意,起身开门出去。
净姝想了想,跟上了女子。
一出房门,不同于原先的安静,歌舞声,嬉笑声,打闹声,呻吟声不绝于耳,在大堂内,就有不少人抱做了一团,肏干了开来。
男的和女的也就算了,竟还有男的和男的,净姝惊呆了,回头再看那女人,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与个醉鬼抱到了一处。
“牡丹姑娘不是身子不爽利嘛,怎么又出来了?”醉鬼一面说着,一面在她身上摸索。
净姝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可一眨眼,自己又进了那女人的身体,看着近在咫尺,想要亲她嘴的醉汉,净姝下意识推了一把,将其推开了,而后一把拿下头上的簪子,扔去了楼下。
簪子落地刹那,她突听何先生的声音响在耳边,震耳欲聋,她不由得捂耳蹲了下来,再睁眼,面前荒唐的景儿消失了,就见司南的脸,不待看清就被他拥进了怀里。
“我这是怎么了?”净姝问。
“没事,你刚刚被女鬼迷了。”
“那女鬼呢?”净姝四周看了看,并不见女鬼踪影,只看见地上断成两截的簪子。
“被何先生灭了。”
从何先生家里出来,净姝与司南走在街上,走在太阳底下,听司南说她晕倒之后发生的事。
才知道她刚刚不过晕倒了一盏茶的功夫,司南本打算动手,被何先生抢先将那怨魂打了个魂飞魄散。
净姝想了想,将刚刚自己昏迷中看到的事情告诉司南。
“依你所见,那簪子的主人应该是个名唤牡丹的妓子。”
净姝点点头,心中想不明白那牡丹为何会让她做那样一个梦,在梦里,就算驱得她去接客又能怎么样呢?
“她与何先生斗了一场,元气大伤,钻入你体内躲避,你透过她的魂,见到了她生平的一些事吧,你梦中与她对抗便是你的魂魄与她的鬼魂做对抗。”
司南和净姝解释,眉头却还是紧皱,他总觉得此事太顺利了,透着些说不出的古怪,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净姝听完解释,也还是忍不住不停想着梦中的牡丹姑娘,许是梦的太真实了,让她有些出不来,若是没将牡丹的魂魄打散就好了,她还挺好牡丹的故事的。
正想着,只听司南又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以我之见,何家的祸事还没完。”
“女鬼不是解决了吗?”净姝不解。
“你别忘了,还有个惨死的长工。”
“何先生既能对付女鬼,又何惧长工一个刚死之魂?再说了,若不是长工动色心在前,又怎么会做了风流鬼?他有什么可怨的?”
“媳妇儿,你再好好想想。”司南提醒她。
看他笃定模样,净姝狐疑将事情经过又仔细思索一番,突然想起,那长工之所以会在何家做长工,是因为其命硬,难不成是这个问题?
净姝将想出来的问司南,得了司南肯定。
“年代越久远的器物,上面带的怨魂越难送走,一般都会直接将其打散,如此作为,会给自己增添杀孽,到头来亦会不得善终,所以一般处理这种的先生,都会寻一个命硬的人替自己挡灾,那长工估摸着就是这么个存在。”
“何先生杀了女鬼,自己也因此受了重伤,若长工成鬼再来找麻烦,他怕是招架不住了。”
“那咱们要不要帮他?”净姝问。
司南摇头,“何先生的性子你也瞧见了,现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咱们的话,再者说了,这不过是我的猜测,究竟长工会不会变成鬼,现在谁也说不准。且就算长工成鬼来报仇,何先生对付不了,他估计也不会要我一个不1悉的人帮忙,会另外找1悉的朋友帮忙。”
净姝想起在当铺里与何先生见面时候的场景,认同地点了点头。
“相公,我怎么感觉这些个修行之人都不喜欢找城隍土地出面解决问题呢?”老王八当初解决胡四娘的事情,也是万分不情愿去找城隍爷。
“他们与城隍阎罗之间的关系,就如同江湖人与衙门的关系,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不将衙门放在眼里,都是江湖事江湖了,若不是到了万分不得已的情况,通常都不会惊动衙门,再加上一般修行之人都有自己信奉的祖师爷,与其求助其他,不如求助自己供奉的祖师爷。”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一时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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