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下过瘾,却是又让净姝来了回高潮,呜呜发颤,再受不住,就要失控叫唤出声来,司南伸手及时帮她捂住了嘴,将呻吟声又捂了回去。
穴儿里头也猛地收紧,司南却是没有拔出去,咬牙忍着她的缠人劲儿。
好一会儿净姝才松下绷紧的身子,瘫软在他怀里,娇娇儿喘气。
等她松劲,司南方才能动,深深给她来了两下,才又慢下来,笑道:“下回姝儿再恼了我,就用这宝贝狠狠绞缠我,不比掐我来的更爽快。”
净姝睨了他一眼,轻哼道:“那就不知究竟是奖还是罚了。”
“是赏是罚可不是全由着你嘛,你说是赏就是赏,你说是罚就是罚。”司南说着,躺下身,晃动起摇椅来。
摇椅摇晃着,坐在上面的他们俩个也跟着摇晃,前前后后,轻摇轻摆,让那在净姝体内的硬物变着角度顶她里头。
轻轻地,缓缓地,与他刚才相比,完全是两个极端,初时有些尝鲜,稍久一点便觉得不够劲儿,有些儿骚不到痒处的难受劲儿。
净姝耐不住,撑着他熊口,自个儿用劲儿动了动臀,却不料摇椅因她这下,摇摆速度突地加快,她手下一滑,摔在司南熊膛上。
“哎哟~”净姝轻呼,倒不是疼得,是舒服得,那一下,体内的肉棍儿戳到了一个刁钻的地儿,莫名舒服,叫她冷不禁颤了下,小穴儿也不禁收紧了。
司南感觉到她的异样,抓着她两瓣儿圆臀往上抬了抬,将肉棒子抽出来些,随即又寻着刚刚让她失态的那处儿顶撞过去。
“哎呀……别,别顶那儿……”净姝赶紧唤停。
司南低低发笑,不仅没停,反而加快了动作,一边动着,一边说道:“姝儿两张嘴儿,一张叫我停,一张叫我不要停,我不知该听哪个了。”
这回司南躺在摇椅上,没像之前那般,用腿固定摇摆的椅子,反而是配合着摇椅摇晃的速度,捧着她圆圆翘翘的臀儿,快速抽插,专顶她里头最最敏感的地方。
“……不,不成了……不成了……啊呀……”不过几下,净姝便受不住他这般癫狂,头上的发簪都被颠簸掉了,黑发散了满肩,汗黏在身上,更添了几分热意,全然忘了还要捂嘴的事,压抑不住的声儿,回荡在整间房里,叫外头的蝉鸣蛙叫都小了不少。
司南喜欢极了她这被他操干得难以自持的模样,却还是伸手帮她捂住了嘴,怕她清醒过来又和他闹脾气。
被捂着嘴,净姝稍稍有些喘气不过,下意识去抓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拉下,却是怎么也拉不动,被他捂着嘴儿,狠狠来了一遭,弄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身子儿颤抖地停不下来,差点儿晕死过去。
司南仍是不急,每每有要射的欲望,就抽出来,稍歇一会儿,又插进去,如此反复,只瞧着她被自已弄得高潮不断,志全无。
看着她这般失控,司南新中暗爽,却是又想出了新点子来,抱着她从摇椅上下来,故意往挨着隔壁房的那扇墙走去,摆弄着她的身子,让还未完全缓过来的净姝扶墙站着,自已从后掐着她的腰,又入了进去。
“这回我可不帮忙捂了,姝儿自已忍住,要是没忍住,可就会被表姐听到噢。”
司南说完,也不管她反没反应过来,就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随即狠狠顶了一下。
64.昨夜下棋,胜负难分
“你……”呻吟声打断了净姝要说的话,净姝顾不得再说话,赶紧自已又捂住嘴。
“开始了,姝儿捂好了吗?”司南虽询问着,可话音刚落,便将她按在墙上,狠狠弄了起来。
净姝双手紧紧捂着嘴,捂住溢出口的呻吟声,也捂住了自已说拒绝的话,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被他按在墙上狠狠弄。
墙壁冰凉,熊脯贴在上面觉得凉浸浸的,后背被他火热熊膛贴着,热烘烘的,一冷一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刺激得不行,那腿新子里的水儿压根就没歇过,顺着他进出的大东西疯狂往外面淌,一些儿被他啪啪撞得乱飞乱溅,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淌了下来,打湿了脚下的一块儿地。
净姝舒服得直抽抽,再经一波潮儿,腿软的站不住,软软坐到了地上,双手却还是捂在自已嘴上,怕声音被隔壁表姐听了去。
没有他那东西干扰,净姝方才才有机会小声说了句:“不来了,不来了……我不来了……”
司南忍不住笑,不顾她反抗,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抱到临湖打开的那扇窗前,将她放在窗沿是坐着,随即自已也跳了上去,跨坐在窗沿上,抱着她又坐上自已的大兄弟。
净姝赶紧又要捂嘴,被司南先行拉住,“这边对着湖,随你怎么叫唤。”
说罢又继续抽动起来,轻轻地慢慢地,一边弄着,一边示意她往天上看。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边,柔和的月光洒下,洒在他们二人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的身上,在房间地上印出一对儿交缠的影儿,光是瞧着这动着的影儿,都能看出两人究竟有多合拍,有多爽快。
瞧着自已和他的影儿,看着他的大东西是怎么在她体内进出的,净姝不禁更加意动,不多久又高潮了,暖暖的水儿洒下,这回司南没再抽出去,好生受着她这份儿咬,快速冲击百下,方才低低嘶吼着交待了这一腔儿浓精。
两人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只是拥着,静静感觉着这份儿爽快滋味。
两人拥了许久,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天边的月,远处的山,感受着湖风抚过身上每一处。
许久,久到净姝已经昏昏欲睡,强打起精与他说道:“咱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这是吵架吗?”司南反问她。
净姝点点头,怎么不算?
“要算的话,也算是我们掺和别人的事情,泄露天机的报应。”
净姝一脸懵逼,听不懂他的话。
“我当初一时高兴,帮你给柔嘉算了卦姻缘,泄了天机,以至于她与邱央真的缘分提前了,咱们今儿个因柔嘉闹别扭,也算是报应了。”
净姝一愣,仔细想了想经过,又想起他之前阻止表姐和邱央真和好,不由问他:“提前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司南摇头,“不告诉你,你到时一个不小心吐露给柔嘉,可又算是泄露天机了。”
“一点点都不能说吗?我保证不告诉表姐。”净姝识趣地往他面颊上亲了亲,用柔软的熊脯贿赂他。
司南揉了揉软嫩嫩的大奶奶,妥协说道:“就一点点。”
“我之前与你说,他们两人姻缘稍有波折,却是无碍,让她放宽心,等着邱央真后悔是吧?”
净姝点点头。
“具体就在这波折上了,邱央真本该年底回来,现在六月就回来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都提前了。”
净姝突然想到,若不是她当日告诉表姐司南的卦象,表姐不会写信带话给邱央真,邱央真也就不会匆忙回来。
“提前了会有什么影响吗?”
“柔嘉和邱央真两人都是良善之人,邱央真又是吃军粮的,保家卫国功德厚,影响不大。”
净姝松了口气,不放心再问:“那咱们现在没事了吧?”
“应当没什么事了。”
净姝扑进他怀里,抱着他不撒手,“我现下明白为何老王八修行百年还没得道了,真是一不小心就犯错误了,这回是我连累你了。”
“嘿嘿,媳妇儿,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以后就多依着我些,别每回都拒我,你也馋馋我的身子,对我索求无度几回。”
净姝哼哼,“我可做不来。”
“你方才诱我帮忙摸虫儿可是十分得心应手。”
“我只说了一句话,明明是你自己主动上钩来的。”
夫妻俩打情骂俏着,不多久,司南插在她体内未曾拔出来的东西又开始慢慢动起来了。
净姝本想拒绝,想起刚刚他的控诉,乖乖闭了嘴,任由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渐渐又疯狂起来。
交缠身影,羞走了天边的月,第二天,日上三竿,净姝方才扶腰而起,可恼瞪了一眼身旁搀扶的司南,“再不和你胡来了。”
司南不耻反问:“我们何时胡来了?”
“这就是为夫实力,以往都是为了迁就你,一回生二回1,这都多少回了,姝儿也该适应适应我了。”
净姝睨了他一眼,“你没听说过欲多伤身嘛?”
“姝儿没听说过房中术吗?”司南再次反问,嘿嘿笑道:“道门专有一书,教人修习房中术,修得便就是这金枪不倒,阴阳调和。”
“还有这样的?”净姝大惊,又有些狐疑他是不是又套路她。
“当真有,这种事情我骗你做甚?你要是不信,随便问个懂行的,就知道了。”
这种事情怎么好问?净姝忙忙摇头,“我信你就是了。”
说完,另又说:“你会房中术,我不会,我吃不消,你还是得收敛点。”
“一回生二回1,多来几次,你适应了就好了。”
夫妻俩就着这个问题争论来争论去,也没争论个所以然来,净姝还担心昨晚的动静会被表姐听到,一穿戴好,便赶紧喊六艺六礼进来,打探表姐有无异样,若是表姐听见了动静,今儿肯定会有些不对劲。
“表小姐和往常一样,不曾有何不妥,只是见小姐迟迟不起,差奴婢问了几次小姐如何,是不是身体哪有不妥。”
“你们怎么说的?”净姝赶紧问。
“回小姐,奴婢只说小姐昨夜与少爷下棋难分胜负,歇得晚。”
“算你俩机灵。”净姝总算松了口气。
用过饭,净姝打算去找表姐,见他也打算出去,随口问道:“你要去哪?”
“我还得去山泉那边看看。”
想起昨日,净姝提议道:“伺候的人比做活的人还多,不知道他们是去做活的还是享受的。”
“是,姝儿说的是。”
司南应承着离去,净姝便去找了表姐,与表姐聊了不多久,就听六艺来说,山泉那儿不知怎么来了许多蛇,把伺候的侍卫丫鬟都吓走了。
蛇儿们做监工,八皇子他们谁偷懒就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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