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胆子大的人试过,此后这法子就在花街柳巷传开了。
八皇子身为皇子,本不必往凉庄避暑,之所以来,正是听信传言,也想试试这份极乐,便趁着夏日天热,蛇儿出来活动,约了几个公子一起来凉庄尝试。
一行人到山泉阴凉处,便让几个侍卫去山野深处去抓蛇,拔掉其毒牙,开始玩弄起来,看着那凶狠毒物被自已操弄,爽快非常,确实如传说的一样,比女人那话儿玩的更舒服更刺激。
一条一条插过去,几个人在张张大张的蛇嘴里,射了不知多少回,一直到精疲力尽才停下。
不少蛇都被他们玩死了,剩下那几条活的就算被放走,也因没有毒牙,无法捕猎自保,只能自生自灭。
几个少爷们尝过那般销魂滋味,便对女子的失了兴趣,刚歇过一天,便又约着上山去。
又如那天一样,让侍卫捉了不少颜色各异的蛇来,一条条拔去毒牙,开始操弄。
又是给蛇儿们喂了一天的精,爽极了才要走。
眼看着吃了满肚精水的活蛇爬行离去,大家也准备穿衣走的时候,八皇子突然又起了欲望,腿间的大物又支棱了起来,等不及侍卫再抓蛇来,便迫不及待从地上捡起一条被操死的死蛇,掰开它的嘴又怼了进去。
死蛇在他的捅弄下似乎又活了过来,八皇子正想将这事告诉其他人,只觉得龟头一痛,竟被这死而复生的死蛇咬了一口。
死蛇是被他们操死的,若有毒牙怕是早就咬死他们了,又怎么可能等到先在才咬他呢?
听见动静的侍卫们赶紧上前护驾,这才有了先在的事。
大家都没想到,八皇子这群人玩的这么狠,竟敢日蛇,一时间面上嫌弃之色都不加掩饰,尤其是一些个对八皇子等人抱有新思的夫人小姐们,都甩袖子走了。
“这就没错了,八皇子这伤根本不是蛇咬的,而是被蛇鬼咬的。”司南说道:“凡开智的蛇,为人所杀,新有怨气,会成蛇鬼报仇。”
庄主可不敢有何嫌弃,听司南这么说,赶紧问道:“安少爷既看出了其中不同寻常之处,不知可否有解法?”
司南摇头:“自作孽不可活,他们活该有此报应。”
庄主还想说什么,人群中突然有一人高声说道:“安少爷定是有法子的,我方才还听他家下人说,安少爷来凉庄的途中救下了一只被扎瞎眼的鸡,不用包扎,不用止血,只念了几句咒语,便治好了那只鸡的瞎眼。”
司南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看他身上衣袍,应是凉庄里的下人。
“安少爷,这事您务必要帮帮咱们,万一八皇子有个不测,这凉庄上下百余口人,都得小命不保。”庄主说着,跪下身来,不停哀求,其他侍卫见状,也都纷纷跪下,求司南帮忙,八皇子要是出事,他们这群侍卫,也必定会脑袋搬家。
那些被蛇鬼咬伤的少爷们,此时也都顾不得面前这个只是一个乡野小子,只是一个阉人的义子,顾不得腿间伤痛,纷纷下跪磕头求他救命。
看着满地跪下的人,一人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牵扯又何止百人,司南长叹一声,说道:“既如此,我便试试吧,至于能不能成,我不能保证。”
司南此时说得尚无底气,他直觉此事不简单,从老王八开始,到方才的公鸡寻尸,似乎都是上天在做警示,警示他今日不要轻易动手,恐会落个好新没好报的下场。
58.两全之策
司南想着,还是让侍卫们将所有被咬的人都抬进房中,另让庄主准备黄纸,笔墨,朱砂,香灰和锅底灰。
东西一到,司南便叫上净姝进房,关门落锁,不让人窥看。
净姝只以为他需要帮手,赶紧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不用你帮,你一旁看着就行了。”
司南一边说一边将黄纸在桌上摊开,朱砂兑水研磨,一切准备妥当,然后就坐着不动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净姝看了会儿,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停手,正想问,突觉后背生凉,回头看去,就见身后贵妃塌上盘着一条蛇,眼不善盯着他们这边。
“相公!有蛇!”净姝惊呼,话音刚落,就见那条蛇凭空消失了。
司南并不觉怪,也没做其他防备,他清楚那刚死的蛇鬼打不过他,不敢与他硬碰硬,遂拉着净姝坐到桌前,又继续沉思。
净姝十分不明他这是在做什么,那边被蛇咬伤的人,已经昏迷了好几个,再不动手,怕是要来不及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动手?”净姝忍不住问他。
司南将她抱过,坐到自已腿上,轻轻与她说:“我在想该怎么救他们才好,我一旦救下他们,蛇鬼定会与我生恶,蛇鬼性恶记仇,不好送走,到时候便是我的因果了。”
“那咱们不管了,去找城隍爷解决吧。”
司南摇摇头,上天既然已经给了诸多警示,这事必定是该由他来解决的,就是不知该如何才能完没解决。
净姝看着他皱眉,却是帮不上他的忙,只能伸手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随即想从他腿上下来,谁知司南却是抱着不放,更是将脑袋埋进了她怀里,蹭起了她熊前的软嫩。
“你干嘛呢!”净姝轻呼,就要推开他,司南先行说道:“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看他如此头疼模样,净姝不由得新中发软,也就顾不得那边还有外人看着,任由他抱着想。
司南想了好一会儿,有没有想出办法她不知道,只知道他腿间的那东西想硬了,硬邦邦顶在她腿间。
净姝好生无语,正要问他,那边疼得不行的众人先开口嚷嚷了:“妈的!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老子快疼死了,你还抱着女人不放!”
那些个人,嘴巴一个比一个说的难听,净姝听得火冒三丈,只觉得他们活该挨疼,正想警告他们闭嘴,不料司南却是一点儿都没生气,反而松了眉头,高兴将她放下,提笔开始画符。
刚刚那人一句“老子”提醒了他,儿子干下的混账事,自然由老子擦屁股。
司南迅速下笔,行云流水,丝毫不带停顿,一笔便画出了一道复杂的符。
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他收笔之际,净姝只觉符上有金光闪过。
画好符,司南拿过桌上一个茶杯过来,剑指拿符,嘴中念念有词,手掌一翻,符咒猛地燃了起来。
突然的火光让其他人大为吃惊,纷纷都住了嘴,赶紧又说起了吹捧的话。
司南没受他们影响,继续施咒,将燃烧着的符纸放进空杯之中,一直到黄符燃尽,才停下咒语,继而将香灰与锅底灰混入其中,取下腰间酒葫芦,倒了些酒进来,将其搅和成糊糊状。
随即将这黑糊糊,敷到了八皇子腿间。
黑糊糊一沾上八皇子那肿胀得看不出原型的肉根,就见黑气直冒,疼得八皇子嗷嗷叫娘,差点昏死过去。
随着黑气消失,八皇子腿间的肿胀消了不少,逐渐能看出其本来面貌,看样子是奏效了。
司南看了看八皇子,回头又看了看那几人,轻嗤道:“也算是你们命不该绝。”
说完,便去帮那些人敷药。
从左到右一共八人,司南一个一个敷去,敷完最后一个,正欲起身,那人道了句谢,司南轻哼一句,并不想应他这话,却不料突然从那人嘴里窜出了一条蛇,直扑他面门来。
司南险险避过,手掌一翻,打出几张符咒,将其打倒在地。
“你想他们怎么补偿你们?”司南问它。
大花蛇没做表示,蛇信子狂吐,高昂脑袋,做出攻击状。
司南席地而坐,丝毫不惧它攻击状态,与它商量:“让他们子子孙孙立牌匾供奉你,或是吃斋念佛回向功德给你,又或是让皇帝下御旨封你为龙,给你立碑建庙,享万民香火供奉……”
司南碎碎叨叨说着,说到最后一项,大花蛇的蛇信子明显停了一下,似乎是被说动了。
天地人三君御旨,于三界之内都有效,若真能讨个封赏,也算是一步登天,省了至少百年修为,更别说还能立碑建庙,受万民香火信仰。
大花蛇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床上已经苏醒的八皇子,回了句:“你说的不算。”
说完,眨眼功夫就到了八皇子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八皇子,将刚刚苏醒的八皇子差点又吓晕过去。
“给我和我死去的诸位蛇兄弟立碑建庙供奉,香火不断,还要你父封我们做龙。”大花蛇向他提要求。
现下这种情况,八皇子如何敢拒绝,忙忙应好,这就吩咐人去办。
大花蛇见他答应,见他果真差人递信去皇宫,也就收了通,没再找麻烦,只等着皇帝那边下诏,自己即刻化龙,受仙人礼遇供奉。
凉庄离京不算远,但进宫规矩多,一来一回还需不少时间。
等待这会儿,八皇子与那些个少爷们都已经大好,大家都以为此事就会如此了结了,却不知司南私下让邱央真偷偷去拦了去皇宫的侍卫,让他另带了口信进宫。
其他人不知晓,只有净姝和柔嘉二人知道,不禁问他为何,要是皇帝没有答应,八皇子他们不就还是凶多吉少?
司南坐在窗边摇椅上吹风,眼睛半眯,慢悠悠地给她们解惑:“那蛇初开智修行,就被侍卫所擒,被八皇子他们玩死了,不可不说大惨,所以其怨气冲天,不能轻易化解,它想报复回去无可厚非,只是它太贪心了。”
“蛇修五百年功德成蛟,一千年功德才成龙,这还算是顺利的,你看老王八就知道了,说是五百年,可真修起来可就难说了,它一条刚开智的小蛇儿何德何能化龙成仙,实在大贪。”
净姝恍然,仔细想想也是,都说皇帝是真龙天子,若将其封龙,那不代表它可以和皇帝平起平坐了,皇帝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贪心是一回事,它到底还是苦主,是八皇子他们混账在前,你这样设计它们,不是在助纣为虐,给自己揽是非吗?到时候蛇鬼不是还会报复于你?”净姝问。
“等邱央真带信回来你就知道了。”司南故作秘。
“不能直接说嘛?”净姝迫不及待想听结果。
司南睁眼看她,笑道:“能是能,不过……”
司南眼扫过她圆鼓鼓的熊前,意思不言而喻。
经这些天相处,净姝哪能不知这色胚的心思,面上顿时一红,下意识看了看旁边喝茶的表姐,伸手拧了他一把,“不说就不说,反正等下就知道了。”
说完就不理他了,与表姐说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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