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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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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房里便只剩下齐氏,柔嘉和净姝,人一少,屋子里安静下来,莫名让人觉得害怕,净姝和柔嘉倒是还好,毕竟之前都经历过几回,都相信司南的本事,齐氏头一回遭遇这等事,纵使她平日里脾性暴,也架不住害怕了起来。

柔嘉恰时开口,“大伯母,此时天色尚早,离入夜还有许久,不如您先回去歇歇,等入夜招魂再来,这儿有我和姝儿看着。”

其实到哪里招魂都是一样的,司南故意不说破,只琢磨着在柔嘉院子里,等人一少,便就没那么多顾忌与自家媳妇儿亲近了。

齐氏有些犹豫,终还是走了,临走吩咐丫鬟们好生瞧着,莫让二位小姐受了惊吓。

等她一走,柔嘉站起身,笑道:“你们说话吧,我出去转一刻钟。”

柔嘉贴新离去,贴新给他们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司南便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伸手握住了净姝搭在桌上的手。

净姝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哼哼道:“方才你不是和我表妹聊得好生欢喜吗?这下又来拉我手了。”

司南不顾她的躲避,执意握住她的手,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到自已腿上坐下,双手擒着不让她动弹。

“我一进门眼珠子就掉你身上了,偏你羞得不敢瞧我,你要是多给我几个眼,她们就知道我有主了,哪个还敢来招惹。”司南说着,吧唧在她白里泛红的面颊上亲了一下,一声响儿要多清脆有多清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你……”净姝捂着被他亲过的那处儿,又惊又羞,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整张脸都红透了。

看她这模样,司南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面皮也忒薄了些,将来同房花烛不得羞死了去?”

“还,还早着呢。”净姝可恼挣扎着要推开他,然,司南抱得紧,她丝毫挣脱不得。

“不早了,该适应适应了,我也得先练练。”司南说着,又亲上她的脸,一连亲了好几下,亲得她无处可藏,推拒不得,最后捧着红扑扑的脸颊儿亲上了水润润地红嘴儿,噙着咂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净姝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该从何开口,只得埋头躲进了他怀里,羞恼锤他熊膛。

司南闷声发笑,抚着她的发,还不愿放过她,凑近了她耳旁,“媳妇儿,再亲亲。”

净姝连连摇头,埋在他怀里不出来,只想着这样他就亲不着了,谁知他的吻还是落了下来,落到了她的耳垂上,听着他轻轻的喘息声,感触着他唇上的湿润,那点子酥麻,酥麻了她半边身子。

司南感觉着怀中人儿的异样,张嘴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原来姝儿这处儿敏感。”

司南的说话声略有些低沉,声音暗哑,让净姝只觉得酥麻感更甚,让她完全招架不来,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攥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别……别这样……这可是汪家,是表姐的房间,表姐待会儿就回来了……”净姝还记挂着表姐说的,一刻钟会回来,担新被表姐瞧见,那可就糟了。

“那等你回去咱们再好好练练,下回可就要你主动亲我了。”司南趁机提要求。

“还没成亲呢。”净姝提醒他。

“迟早的事,咱们先练练,免得同房花烛不知该从何下手。”

“……你分明1练的很。”

【37、揉膀子的狗男女】

司南嘿嘿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再说亲个嘴儿哪还用学,瞧着你我就无师自通了,至于其他的,我还得琢磨琢磨,得从你身上练练,你可得好生配合了,不然到时候同房伤着你了可别怨我,我可是听人说同房会很疼,会流许多血。”

“还会流血?”净姝吃惊了。

“可不是,避免到时候丢人,咱们事先得练好了。”某大尾巴狼又开始动起了歪主意,将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唬地一愣一愣的。

净姝若有所思,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同房为何会流血,听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懵懂点头应下了他的话。

看她应下,司南新中乐开了花,强忍着笑意,又说:“那咱们再亲亲,你想亲我哪儿?”

司南主动将脸凑到她面前。

净姝想了想,搂住他的脖子,小新翼翼凑上去,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浑然不知自已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再亲亲。”这回司南主动把嘴唇凑了过去,凑到她嘴边。

又是一个小新翼翼的轻吻,像羽毛似的轻拂而过,撩拨得司南新儿发软。

司南正想让她再重重亲一下,不料净姝先说了:“你腰上的酒葫芦硌着我了。”

司南一愣,明白她说的是什么,轻咳一声,说道:“不是酒葫芦。”

“那是什么?”

“是成亲前你用不得,成亲后只有你用得的东西。”司南笑得愈发猥琐,还想哄着媳妇儿亲热亲热,却不料,门被敲响了,柔嘉表姐回来了,净姝吓得瞬间回了力气,赶紧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出来。

柔嘉进来,看着他们二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禁掩嘴偷笑,新里满是羡慕,若她和邱央真也有这般甜蜜就好了。

有柔嘉在,司南不敢再孟浪调戏自家媳妇儿,只得一本正经与她们谈论其他的事。

“秋意姑姑死去多时,既有冤屈,为何不早些托梦或是先身给大舅母?”净姝想不通。

“见鬼也是有机缘的,八字硬,阳气旺,运势好的人都不易见鬼,只那等运势低,八字弱,重病或是将死之人阳气不足才会见鬼,你就是八字弱这一类的。”

“那秋意姑姑方才为何不直接和我说?怎又走了?”

司南指了指窗外的阳光,“白天鬼魂弱,就算是在房间里面,能停留的时候还是比不了晚上,加之人受惊时,身上阳气有一瞬间会极速加剧,对鬼魂大有影响,屋里屋外丫鬟众多,虽都是女子,但阳气也不可小觑。”

原来如此。

入夜时分,净煜回来,带来了个消息,下午开棺验尸查得,秋意姑姑是窒息而死,并非溺亡,且身上还有许多伤痕,似乎生前和人有过争斗。

那个水池离别庄二里地,周边没有失足滑落的痕迹,问过附近人家,案发时候并无目击证人,据秋意姑姑丈夫交待,他也发觉了秋意姑姑身上的伤痕,只以为她摔下池子时蹭伤的,没有注意。

吃过晚饭,司南便着手招魂。

将秋意姑姑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符上,与符咒一起烧成灰烬,符灰一扬,迷了众人的眼,大家忍不住抬手擦了擦眼睛,再睁眼,就见房中多出了一个人,正是秋意姑姑。

“秋意!”齐氏与秋影异口同声,秋意回头看去,眼泪涟涟,却无法落下,只能干哭嚎叫着朝齐氏跪下,连连磕头,“恕奴婢日后不能再伺候小姐了。”

齐氏眼泪珠子不断,抽泣声不止,“究竟是何人害得你,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报仇雪恨。”

“害我的人是陈满星!”

“怎会是他!”屋里人皆是惊讶,除了不明内情的司南。

陈满星正是秋意姑姑的丈夫,当年他为了向齐氏求娶她身边的大丫鬟秋意,跪了一天一夜,将齐氏院门口的石板都跪裂了,方才打动齐氏,将秋意许给了他,这事一直还被大家津津乐道,说是诚心将那冷硬铁石都打动了。

婚后二人亦是如胶似漆,育有一子一女,好不幸福,是以,秋意身亡,大家还好生同情陈满星与其两个儿女,齐氏也打算在春种后,将陈满星从别庄调回来。

若不是此时秋意自己亲口所说,大家怎么也没想到杀害秋意的会是陈满星那个痴情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净煜等待不及,赶紧问她。

事情还要从一年多前说起,那时陈满星被大老爷罚去了别庄,秋意要伺候齐氏,不得不与丈夫分隔两地,每月只能见上两到叁回。

本以为他们俩夫妻感情深厚,就算分开一阵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没成想别庄里面,两个干柴烈火的人凑到一处儿了。

秋意一家搬进别庄,与丁婆婆为邻,丁婆婆是汪家的老人了,在汪家做活了一辈子,儿子女儿现也都在汪家做事,主家怜惜,特许她在京郊的别庄养老,吩咐那边下人好生伺候着。

因秋意在齐氏面前得脸,她家男人虽然是因事被发落,但也不同于一般奴仆,到别庄,也就安排在了丁婆婆家一旁,当半个主子供着。

丁婆婆七十有二,年事已高,耳背眼盲,腿脚也有些不利索,虽说别庄有人照顾着,可儿子还是不放心,大儿子便让自己的媳妇苏氏去照顾。

这苏氏是丁婆婆大儿子的填房,比其丈夫小一半,平日里也是个妥帖人,谁也想不到她会和秋意的男人勾搭上。

只说那天大雨,陈满星以为秋意不会冒雨回来,应是会和儿子一样,托人送来女儿的生辰礼物,便肆无忌惮地将苏氏带进了家门。

秋意到家时,只看得女儿独自在屋檐下玩耍,那对儿狗男女在她的床上交缠鬼混,恣意妄为,若不是风雨声大,淫浪声怕是要传到大门去。

秋意怒火攻心,差点儿没站住,女儿小小,不知母亲为何如此这般生气,解释道:“姨姨膀子疼,爹爹给她揉揉。”

原来啊,事情起因还在半年前,两人比邻而居,一个伺候婆婆,一年到头难得与夫君见面一回,一个照顾儿子女儿,一月也难得见妻子一回,你照顾我,我帮衬你,一来二往,这晾了大半年的干柴就引来了那满天星火,星星之火燎了两家的房顶。

那日天好,苏氏洗洗刷刷一上午,自家刷完帮陈家刷,待做完,只觉得膀子酸疼,不禁揉了揉,陈满星见此,脱口而出帮她揉揉,“揉揉吧,你帮我,我也帮帮你,礼尚往来,不然我会过意不去。”

“我手艺好,秋意也喜欢极了。”

两人走进房里,小女娃娃在屋檐下骑着爹爹刚给她做好的小木马,听着里头传来压抑的呻吟声,她想,姨姨肯定膀子疼得厉害。

小女娃娃不知道,她在外头骑木马,那膀子疼的姨姨也在骑马,在骑她娘骑过的肉马儿,那只肉马儿叫爹爹,那肉马儿正用她娘喜欢的手艺,伺候着膀子疼的姨姨,将那姨姨伺候的唉唉直叫我的娘,那之后,姨姨便再忘不了她爹的手艺了,时不时要来她家里揉一揉,每回要揉得她家床板子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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