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14日
顾书同又回到特别行动组的办公室,见他又来了,楚南嘉倒还好,至少表面上还客客气气的,而一旁的姬冬赢剑眉一扬,着实让他感到心惊肉跳。【最新发布页:WWW.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我想参加鲁旺达救援行动。」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去过李局那里,李局说只要你同意,他也会同意我参加这次行动。」
「我不同意。」
楚南嘉立刻道。
「为什么?」
这个答案并没有出乎顾书同的预料。
「这次救援行动非常危险,你没有一线作战经验。」
「此时救援需要深入鲁旺达腹地,你需要精通当地语言的成员,找到了没有。」
楚南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时愣住了,看她表情顾书同知道还没找到合适的。
「我不但会英语、法语,更重要的是我系统学过班图语系,对鲁旺达使用的鲁旺达语、基隆迪语、斯瓦希里语都会一些,整个国安局你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英语是大学必修课,学法语则是他觉得法语浪漫,而学班图语系完全是为了当时追外语学院的院花。
「你会班图语系?」
楚南嘉露出惊讶的情。
「你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会骗你。」
说着顾书同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鸟语,然后道:「我说的是,统统让开,胆敢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那些胡图族、图西族一听肯定避之不及。」
楚南嘉犹豫了片刻道:「这件事我得请示李局,你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
听到她这么说,顾书同立刻表示如能参加行动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说完满怀希望地走了。
等他走后,姬冬赢道:「老师,您不会真让他去吧,那无赖的样子我看着就来气。」
「你怎么还叫我老师,不是说了在这里叫队长。」
「哦哦,队长,楚队长。」
「我也不想让他去,但明天就要出发了,懂班图语系的人真不好找呀。」
「听雨蝉说,说前几天他带了一帮人上山找你,后来遇到山洪暴发,差点把命都丢了,是你把他背下山的。」
「当时我虽侥幸击杀了玄龟但也受了重伤,是他先发现昏迷的我,然后背着我走了一大段山路。」
「队长,要不这次您就别去了,师老师打来电话过,说你在一、二个月内不能妄动真气,否则伤势可能会加重,恢复起来会更难。」
「不是有你在嘛,上次和你切磋时,你百招都不落下风,真是继闻石雁后的武学才,再说还有雨蝉,她的武功也不弱。」
姬冬赢脸微微一红,道:「我哪能和石雁姐相比,上次和她切磋时你不知道我败得有多惨。」
楚南嘉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落寞,她曾是凤中的最强者,哪里最危险、哪里战斗最激烈她就出现在哪里,但自从那次重伤后,这几年她没踏出华夏一步,虽然知道是为了保护她,但她心里并不好受。
这次任务也是她强行争取来的,所以师玄音才会再三叮嘱让姬冬赢要保护好她。
顾书同又去了李局办室,软磨硬泡了半天感觉他口气松动不少,希望似乎大大增加,但在没有确定前心情仍有些忐忑,但没办法只能等待消息。
下班后许今渊没有回家,他连着换了几辆公交车,最后坐上驶向北平郊外通州的汽车。
两个小时后,夜幕降临时他来到一个荒凉偏僻之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脚下,几间破败的房屋隐藏在高高的围墙后面,紧闭的铁门旁竖着一块木牌,写着「太平村屠宰场」
几个模煳且已褪色的黑字。
许今渊眉头微皱,轮廓分明的嘴角浮现起一丝苦笑,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扎在大腿上,片刻后他的态气质似乎发生了极细微和变化,说不出那里不同,但却让人感到本就帅气硬朗的他似乎又增添了某种的魅力。
他轻叩铁门,不多时一个壮汉走了出来,他比许今渊高半个头,满脸横肉、腰粗膀圆,活脱脱一个屠夫的样子。
「你来啦,烛龙大人还没有到,先进来吧。」
那屠夫名叫岱钦,蒙古族人,是魔教六星君之一的天杀星君,岱钦在蒙古语里是战将的意思,屠夫、天杀、战将无不与杀戮相关,岱钦倒也符合这些称号,浑身上下充满了浓烈的杀气。
许今渊也是魔教中人,同样也是六星君之一。
魔教素有二皇、三圣、四魔、五将、六君等称号,这些虽不是实际职务,但却代表着在教中的地位。
在晋升为某个等级时,除了五将不可改外,其它名号可由自取,当时岱钦觉得天煞星君更加威武霸气,但因为冲了煞独孤无伤的名号,所以才改成天杀星君。
在许今渊晋升为六星君时,他想不好叫啥便查了查华夏二十八星宿,什么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箕水豹等等都不太好,后来突然看到南方朱雀七宿中有个星宿叫张月鹿,释意为朱雀身体与翅膀连接处,翅膀张开才意味着飞翔,民间常有「开张大吉」
的说法,故该星宿为大吉。
或许因为鹿触动了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秘,又或看到大吉觉得不错,于是他给自己取了个月鹿星君的名号,虽然有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懒得再去改了。
刚才在铁门前许今渊就听到隐隐的哭喊和叫救命的声音,随着离那几间平房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浓浓的眉毛似乎又皱紧了一些。
「许兄,烛龙大人今天来一定会考较我们的武功,等下少不得会有一战,你可要全力以赴呀。」
许今渊苦笑道:「我哪是天杀星君的对手,打都不用打,我甘拜下风。」
「虽说你武功差点意思,但你身系重任,烛龙大人对你可是非常看重的。」
「什么重任,天天夹着尾巴做人,还要阿谀奉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苦。」
「你办公室坐坐,喝喝茶看看报,这还叫苦,我可是每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一不留就会丧命在那帮娘们手中,你和她们交手不多,不知道她们有多厉害。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五将中的玄龟前两天死了,五将空出一个名额来,你说我们有希望吗?」
在魔教中想拥有二皇、三圣、四魔、五将、六君等名号有两种途径,一种是某人死了,高层会挑选武功高、贡献大之人晋升继位;第二种是下级之人或没名号者都可以发起挑战,胜了可以得到该名号,如败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即便身居高位之人也要不断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
「我是没有希望的,岱钦兄武功高强,更为魔教立了无数功劳,玄龟一位非兄莫属。」
许今渊心道以你这个身形体格倒还真适合龟这个称呼。
「哈哈,承许兄吉言,等下切磋时我让兄弟三招。」
「别,真的要打,我只求早点完事。」
「那可是你说的。」
说话间两人走进一间平房,狭长的房间里,左右两排从屋顶垂下的铁钩上挂着数十片对噼开的白猪,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哭喊声是从房间尽头那扇留着一条缝隙的铁门里传出来的,许今渊判断一共有四人,都是女的,三个非常年轻,听声音可都没成年,只有一个是成熟女性的声音。
岱钦露出一丝亢奋狂热的情道:「今天找来的几个货还真不错,三胞胎,个个如花似玉,刚过十七岁,嫩得轻轻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她们的老娘只有三十六,虽然老了点,但保养得不错,又是舞蹈老师,看上去至少不会让人没有食欲。怎么样,许兄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把三个女儿让给你,还都是没开苞的雏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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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钦说话时,许今渊放慢了脚步,渐渐落在他身后,闻言道:「你是知道我的,对这种女人没什么兴趣。」
「那倒也是,俗世的女人再漂亮又如何能和凤战士相比,但凤战士可比钻石还稀缺,这么多年来我也只干过两次,不是一大帮人围在一起乱哄哄的搞,便是给你尝个鲜就完事了,再想多吃几口,哈,没门了。」
「是呀,她们哪能和凤战士比。」
「你怎么走那么慢,不想干看看也好,今晚的戏保证绝对精彩。咦,你不会突然发什么善心了吧?还是办公室坐太久了见不得血了?」
「哪有的事。」
许今渊的确不想进去,更不想看什么大戏,但难道呆在这挂满死猪的房间里?还是索性去到屋外等?他觉得都有些不妥,最后还是跟着他走进铁门里。
虽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屋里的景象,许今渊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五、六十平方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铁台,台上是一块直径超过两米的巨大圆形松木砧板,一个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并拢着双腿、赤身裸体躺在砧板上,脚背手背钉着比筷子还粗的铁钉,将身体牢牢地固定在砧板上。
砧板周围站着三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少女,容貌、身材几乎一模一样,岱钦没有吹牛,姐妹三人真是个个如花似玉漂亮极了。
其中一人站在她母亲身侧,手里拿着一把铁锯,并非她想拿着,而是被胶布重重包裹住了双手,不拿也得拿着。
固定在砧板上铁环圈住她小臂,铁锯搁在她母亲的小腿上。
系在铁环上的一根绳索另一头绑在她脖子上,让她不得不像奴隶一样噘着屁股伏下了身体。
另一个少女站在她对面,双手用同样的方式持着一把剔骨尖刀,一尺多长的刀刃闪着寒光极为锋利。
一截固定在砧板上的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腕,虽然她拚命想将手臂往后缩,但刀尖仍对着她母亲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