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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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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

”他低喃,只让秦露听得清。

林芯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

北觅立刻从秦露身边弹开,跟她拉开些距离坐好。

秦露看他的眼略暗了一些。

北觅还要回学校上课,但是不放心把秦露一个人留在医院。

有林芯过来,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我走了,有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北觅离开的时候说。

没事就不许打,是么?秦露立刻不满起来,但是还没开口说什么,就看见林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俩。

等北觅走了,林芯才走过来在秦露床头坐下,还末张嘴先翻了个白眼,“听说你是后半夜被那小鸭子送过来的?我还以为是用力过猛,黄体破裂呢!”秦露瞪了她一眼:说句正经点儿的话你会死?!林芯不依不饶,“那也不怕,姐姐科室的专长!给你一个特批加护,但是你得允许学员观摩手术。

”秦露抓过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有完没完!拿我过嘴瘾痛快啦?”林芯把枕头接住,还在没正形的笑,“哎露露,我给你唱个歌吧: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听听他们说:姐,来玩呀!”秦露这次没忍住,被她逗笑,可是又迅速地绷住了表情,“我告诉你,在他面前不许瞎说!他不是。

”她停顿了一下,“而且,人家有名字,北觅——南北的南,寻觅的觅。

”林芯听了,若有所思,忽然又猛一拍大腿,“我说呢,王珏昨天没头没脑地问我一句:难什么验的!满脸都是杀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秦露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今天再观察一天就能回家了。

她把林芯轰回去上班以后,就自己坐在病房的窗前出。

脑子里像过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都是北觅的影子。

有他背着自己的宽阔后背,有他削苹果时的专注侧颜,还有他捂住她眼睛的温暖手掌……还有前一天夜里,零零碎碎的记忆:北觅怎么找去的“骊园”?她后来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脑门挺疼,是被什么撞过吗?……当然还有,梦里的那只小兽:埋在她双腿之间舔弄的,压在她身上挺动的,在她耳边唤她乳名的,那只小兽。

午饭的时候,林芯拉着已经好得差不多的秦露,去职工餐厅。

但是什么辣的、油炸的、海鲜的,秦露暂时都还不敢碰,小心的点了一碗豚骨乌冬面。

坐下以后,她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给北觅发了一

条消息,“你在干嘛?”北觅倒是很快回了过来,“在吃饭。

”间隔了一小会儿,又进来一条,“你呢?”秦露一翘嘴角,把摄像头对准了面前的汤面,拍了一张,发了过去。

“没有你做的好吃。

”林芯不无鄙视地看了看她,“吃个破面条,也值得发朋友圈?”秦露白了她一眼,低头啜了一口汤。

高汤里面有蘑菇和香葱的味道,鲜美可口。

可是,还是没有北觅做的好吃———小剧场———北觅(严肃):今天八组热议我到底做没做过鸭子。

秦露(怒):我去找人撤话题!北觅(笑):不用啊,我实名回复了。

我说做过啊,做过好多回呢,酱鸭、啤酒鸭、腐竹焖鸭……都挺好吃的。

秦露(惊):然后呢?北觅(得意):她们说我可爱,圈了一波粉。

秦露(酸):可爱也不许她们爱!北觅(亲亲):只给你一个人爱!【二十九.遇险】后来一段日子,北觅都在陆陆续续地给秦露还钱,钱数不定,有时候多一点儿,有时候少一点儿。

秦露没好意思又发脾气,没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再闹更显得自己图谋不轨了。

燕城的冬天,总是来得特别猝不及防。

夏天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结果让几场西北风一刮,就连外边的路都冻硬了。

路边的树叶有的还密密实实地挂在枝干上,可能它们也没料到,寒冷降临得这么快。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 老司机都懂得!)入冬快一个月了,晴日悬空,一场雪都没下,空气中干燥得都能听见脱水的声音。

临近年根,学生们放假回家,春运大军们也纷纷离城,反而难得地不再堵车。

秦露向来是不回秦家老宅过年的。

不管怎么说,她这个身份,就是明面上不招别人骂,也绝不会是受待见的角色。

何苦自己找不自在呢。

秦爸也明白,每年都象征性地问问,然后等着她找个随便什么的理由婉拒。

秦妈嫌燕城的冬天又冷又干,不利于皮肤保养。

每年基本就会找一个热带海岛国飞过去度假,等冬天过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秦露

高中以后就不跟她去了,所以每年都是自己过年。

去林芯家蹭过几次年夜饭,后来就开始出去旅游,跟天南海北的驴友们一块守夜除岁,倒也算快意人生。

今年的春节年假,秦露在网上约了几个人,说好了一起到临市的一个著名滑雪场滑雪。

干冷的环境让雪场的雪松软平滑,摩擦力小,不易结块,行话叫粉雪,很受大家好评。

驴友之一是个滑单板的私人教练,从行程开始就一直不断地给秦露献殷勤。

他自告奋勇要带秦露去滑野雪,终于到了最后一天,脱离了大部队,拉着秦越单独行动。

两个人租了个直升机,把雪地机动车、雪猫滑雪、丛林穿越、雪地摩托车什么的通通玩了个遍。

最后越走越远,等出来的的时候,周围已经人迹罕见。

冬天日短,刚过7点,天就黑了。

夜间山区的气温骤降,在外面走了许久,秦露脚都冻麻了。

风吹在脸上、眼上,生疼,眼泪在流出来的瞬间却又被冻得冰冷。

“我帮你暖暖手吧。

”滑雪教练出其不意地伸出手。

秦露下意识地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这人仍末停下手中的动作,牢牢地禁锢住她动不了。

“你要干什么?”秦露心里忽然警铃大作,“放开。

”对方毫不在乎,手又往前伸了几分,“秦美女,我是要帮你暖手,你怎么不领情啊!还是说——”一张不怀好意的脸蓦的凑近“你更想让我给你暖床啊!”秦露手腕被他捏得发疼,眼前看见的光景却一阵一阵发虚。

秦露瞥见刚刚被他捏扁扔在地上的热饮纸杯,这才恍然大悟:操,这个禽兽给她吃了什么?!“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个男人显然是练过的,体力上占了绝大优势,秦露挣脱不开,“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当然得把你的背景研究透了,不然抓错了人怎么办?你要怪,就只能怪恨你的女人。

”秦露听懂了:这是有人雇他来的。

恨她的女人?秦露脑子里有一个人的名字一闪:那个人最恨的应该是秦妈,但是直接找秦妈的麻烦末免太明显了一点儿,所以报复到她这个做女儿的头上。

秦露在商场上也有树敌,这事就算不小心败露了,也好嫁祸栽赃。

秦露看看周围荒无人迹,有点真着了慌,大喊了几声“救命”。

对面的混蛋笑得猖狂,“使劲喊吧,看看谁能听见!老子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带你来滑野雪,心里没点数?放心,又不要你的命,让老子玩玩儿就行!”秦

露的胳膊被他拧到了后边,一路拖着走。

从雪地走上土路,腿上的受限突然减轻。

秦露强迫自己找回一点儿清明,使出全身力气,死命朝对面人的迎面小腿骨上踢了一脚。

对方不防,惨叫一声,手上不由松了禁锢。

秦露拔腿就跑,没有方向感,毫无目标地往远处狂奔。

“妈的!让老子抓住弄死你!”身后是男人暴怒的咒骂,和紧跟着她的脚步声。

眼看着身后的人越追越近,秦露几乎要绝望,方寸大乱的她像没头苍蝇一样冲进了一条小巷。

远远地看见一点微弱的亮光,秦露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冲过去,大力的惯性让她直接扑到了一个人怀里。

“救、救命……后面有人……追我!”秦露紧紧抓着对方的胳膊,带着哭腔求援。

抬头透过眼前朦胧的眼泪,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渐渐清晰——是北觅。

秦露“哇”地哭了出来,整个人都扎进了北觅胸前,泣不成声。

【三十.地铺】身后的男人已经追到了他们跟前,伸手要抓秦露的一瞬间,被北觅猛地推开,一把将秦露扯到了自己身后。

宽厚坚实的后背,挡在秦露身前,像是一堵安全的城墙。

秦露抓着北觅的外衣后襟,微微地发抖。

“乖,别闹,都听你的还不行?”来人立刻挂上虚伪的笑容,“不好意思啊,女朋友跟我闹脾气呢!见笑见笑!”说完又要来拉秦露。

“谁是你女朋友?!混蛋!”秦露气得咬牙切齿。

北觅还不等他把手伸到秦露面前,早已上前一步,把手臂横在他面前,“她说她不是你女朋友。

”对方恼羞成怒,抬手一拳向北觅挥过来。

北觅偏头躲开,一个反手抓住那人的胳膊,拧到后背上制住,疼得他嗷嗷地乱叫,“你小子少多管闲事!”这时,从小巷另一端闪出几个身材和北觅相仿的男人身影,冲这边喊了一句,“北觅,走了啊!”秦露这时才看见,北觅旁边停着一辆半旧的摩托车,刚才那微弱的光亮,就是车头灯发出的。

北觅手上攥着那人,力气不减半毫,回头看秦露,“要报警吗?”秦露虽然又气又怕,但是一想到这是秦牧宇他妈找来的人,一旦闹大了,自然又会牵扯到秦爸的头上。

家丑不可外扬,秦家人肯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到时候又会把她和秦妈推到风口浪尖,被人吐唾沫。

想了又想,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他滚!”北觅低头,道,“听见了?”松开那人的手臂,又往后腰上踹了一脚,“滚!”气急败坏的男人还想说什么,看了看眼前高大结实的男生,不远处还有几个他的同伴。

只好恨恨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心有不甘地又看了秦露一眼,扭头走开。

等他走远,秦露才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几乎要跌到在地,一把拉住北觅的手臂。

北觅伸手,揽住秦露的细腰,扶着她站好。

明明隔着滑雪服,秦露还是感受到他手上火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穿过布料,透过皮肤,导入她身体的每一根血管。

北觅看着眼睛里还泛着泪花的秦露,问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那个混蛋知道我住的酒店,你陪我回去退房吧。

”秦露的手还攥着北觅的衣袖。

北觅坚持把唯一的头盔给秦露戴上,把摩托车的一侧微微倾斜,等她坐上来,小声嘱咐道,“抱紧”。

路上他开得很稳,但是逆风的行驶还是冷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秦露搂着北觅的腰侧,把脸埋在他暖暖的后背上,心里格外地安定。

退了酒店的房间,秦露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可怜兮兮地望着等在门口的北觅,“我没地方睡觉了。

”秦露跟北觅一起回到他和别人合租的小区,在滑雪场附近,方便他们这些季节性的打工短租者。

北觅掏钥匙开门以前,又一次跟秦露确认,“你真的要住这儿?”“就住一宿,你至于吗,那么小气!”秦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脸真是大,明明是赖上北觅非要跟他回来,现在竟然颐指气使地像个大爷。

果然,北觅被说得局促不安起来,反而像是欠了她的,“不是小气,怕你……住不习惯。

”北觅把门打开。

一间不到九十平米的两居室里,除了一主一次两个卧室,客厅里也被木板隔断成三间供人睡觉。

正对面是大伙公用的洗手间,大门敞着,一个舍友正在满脸泡沫地刮胡子,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平角裤。

那人回过头来跟北觅打招呼,“哟,觅哥啊,今天回来这么早?”

一眼看见他身后站着的秦露,立刻“哎呀我去”了一声,想去关门,可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一脸尴尬的对着秦露来了句“你好!”北觅对他点了下头,打开了一个隔断间的房门。

秦露赶紧垂下眼,跟着北觅进去。

外面那人的平角内裤明显买大了,里面晃

来晃去的让她眼晕。

属于北觅的个人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旧桌子,和一个外面是无纺布的那种简易衣柜。

秦露看着北觅在床上把被子抻平,又拍了拍枕头,弄得松软一些,才回过头对她说,“你先睡吧,我还有货没送完。

”秦露想起来,刚才北觅送她回酒店之前,从摩托车上搬下来一个大大的泡沫箱子,托朋友帮他照看,想来那时候正是他送货的中途吧。

秦露看看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床,“你借我一床被子,我在地上睡就行。

”她倒不是说笑:当年去亚利桑那的大峡谷徒步野营,整整两个星期睡的都是帐篷。

可北觅一听,脸都黑了,“哪有男人让女人打地铺的?!”说完可能意识到嗓门太大,因为对面的秦露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

又看看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哆嗦的双手,马上又愧疚起来。

———小剧场———北觅:七夕节啊情人节啊,最痛苦的事情是啥啊?知道不,就是“过节了,礼物没准备!”王珏:瞎扯!还有更痛苦的!知道不?就是“礼物准备了,没情人过节!”秦爸:滚蛋,小孩子家家懂个屁!最最最痛苦的知道不?“礼物准备了,情人也有了,可被老婆发现了!”秦牧宇:几位大侠,你们好像还忘了一种最最最最痛苦的可能性——“礼物准备了,拿着回家送老婆,发现老婆和别人过节去了……”桃花影视: thys11. 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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