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3日【第一章·蜜月】“真的好舒服呢~”昏暗的粉色荧光打在房间内,虽照不出脸庞的细节,但却映出了一具蜷缩着柔软娇躯的轮廓。
而似乎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颇为剧烈的运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薄薄的香汗,浸染了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黑色棉绳,也让棉绳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原本柔顺的发丝,此刻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重又黏,就像一团坚韧的海草,缠在了束在后颈附近的一双小手之上。
或许这种不适,在刚才的刺激活动中,还不足以引起少女的注意,但此刻却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她尝试的晃了晃头,伸了伸手,但无论是被绳索捆缚皮革拘束的双手,还是佩戴上束颈后难以活动的脖颈,都不足以提供足够的能量把头发甩开。
反倒是在挣扎的过程中,似乎牵扯到了某几根崩到极限的发丝,只消听到一声悦耳的惊呼,哪怕隔着眼罩也能看到她蹙起的眉头。
“主人~,头发~,小奴需要你呜~”加宽的特大床铺之上,以凹陷下去的床垫为圆心,以布满褶皱的床单为半径,在布满了湿痕的白布之上,散落着各种各样使用过,使用中的,还有未使用过的道具。
诸如团成团的绳索,还带着湿痕的跳蛋,包装拆掉但还没展开的丝袜,以及一个一端掉到了床角,另一端还安在女人身上的乳首按摩仪。
而在这堆玩具的中央,最为显眼,也是具有对比性的,自然是一男一女的两具躯体。
这两具躯体,一个身体动弹不得,一个身体无拘无束,一个皮肤白皙细嫩,一个皮肤亮铜粗糙,一个体格娇柔瘦弱,一个体格虬结矫健。
此刻,这个强壮的男性,正把自己似乎足矣抓住女孩脑袋的大手,贴着黑色皮革的束颈,伸到柔软顺从的秀发之下,拨弄了几下,露出了下面被压出褶皱的雪颈。
“就这种事情也要拜托我么?再这样下去,你欠的时间可就真的还不完了。
”男人的声音犹如山岳般厚重,虽然说粗哑的有点难听,但也着实让人感到安心——至少少女是这样想的。
她伸长了脖子在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似乎是刻意要感受那种柔软的脸蛋与瓷实大腿肉上的硬毛摩擦的感觉。
明明带着眼罩,但看着她微翘的嘴角,却总感觉她眯起的双眼中透露出了安逸的色。
“对你又没有坏处嘛,让小奴想想,应该已经快欠上两个月了诶。
对了,主人你要不要试试直接一口气用掉,两个月时间应该足够把小奴变成脑子里只有主人的变态母猪了吧。
”二人之间,有一种颇为特殊的约定。
大概就是少女在当奴的时候,每请求一次主人的帮助,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少女最喜欢用于支付的代价,便是自己欠下的,需要额外给男人当奴的时间,而且随叫随到。
虽然说男人一直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少女却总是按照一种义务来对待。
“什么母猪,你又没那么胖,顶多算个小母猫。
”“诶嘿~,也就是不反对把小奴关地下室调教改造两个月了是么。
”“我家又没有地下室。
”盘着腿,撑着腰,男人腹部绷紧的肌肉牵扯着他的身躯,让他缓缓向后躺下。
放松的手臂上残存着肌肉的线条,此刻显得又优雅又有力,羡慕的让人流口水。
跟修长搭不上便的五指小心的从床头柜上捏起一把乌木的梳子,坐直身躯的同时再扯了一包纸巾到身旁。
看着仰躺的少女枕在自己大腿根上,然后小嘴大张,香舌翕动的模样,他玩心大起的用食指与中指上下夹住了少女的舌头,然后摁上拇指轻轻摩挲。
“呜…咕噜……呸呸呸!好咸,玩之前你有没有好好洗澡啊。
”“咸么?”少女轻啐的模样虽然可爱,但是扭曲的表情做不了假。
男人虽然十分确信说自己已经把身体清理干净了,可少女此刻的表现却让他产生了自我怀疑。
他皱着眉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拇指,但是却尝不出半点的味道。
困惑的他把目光挪回少女的脸庞,只见眼罩下方的薄唇,已经抿出了弯弯的小月牙。
“怎么样?小奴的口水甜么?”“你这小妖精,喜欢玩是吧。
”到这里,男人那里还不清楚自己被少女给耍了。
他佯怒着用力捏了一下少女右侧那个没有被道具折磨着的乳鸽,惹来一阵低吟。
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扯碎了少女穿在身下,已经被撕破,还沾满了汗水,淫水,甚至精液的黑丝。
他把这些破布团成一团,然后捏着少女的鼻子,塞进了咯咯直笑的小嘴之中。
甚至说为了防止她吐出,他还从一旁抄起一颗又圆又红的乳胶口塞,大手一压便挤进少女小嘴,同时也用宽厚的大手彻底捂住了少女的口鼻。
把笑声堵在喉咙里,让闷哼呻吟从指缝中漏出。
对少女来说,被各种液体浸染的丝袜不断的向少女的味蕾上传递着复杂的味觉感受,被巨大口塞撑开的小嘴,嘴角也是隐隐作痛。
但最让人难受与恐惧的,大概是被抑制住的呼吸。
尽管说掌纹之间有着些许缝隙,些许的气息还是可以吸入少女的体内。
但为此需要耗费的巨大体力与所能获取到的微薄空气,总归是入不敷出,让她向着窒息的险境一步步滑落。
所以少女开始了挣扎,哪怕只是无谓的挣扎。
毕竟她的身体太过羸弱,两只手一起上也掰不过男人的一个手腕,更不要说现在还被捆缚在身后。
扭动身躯的计划也是无疾而终,黑色蕾丝的束腰为少女纤细的腰肢增添了数分秘与妖艳,但此刻也成了让她行动与呼吸困难的最大黑手。
至于说被折叠起来的双腿,被压进臀肉的脚丫,除了左右开开合合在床单上增添几片不断变化着的褶皱外,毫无建树。
虽然说挣扎无法让少女脱离男人所带来的桎梏,但至少可以向男人传递自身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在传递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失真,亦或者只是源自某人的欲望,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压在少女口鼻上的大手。
他伸出空闲的左手,越过束腰压迫着的腰部,手掌拂过少女光洁无毛的阴部,中指探进了紧致多汁的蜜穴。
扣弄几下。
敏感部位骤然受袭打了少女一个措手不及,窒息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大脑无力思考,只得把一切的反应下放给身体的本能。
于是乎,紧致的小穴突然收紧,绷紧的臀肉连携着腰肢一齐反弓,随后痛苦的呜咽声中增添了欢愉的呻吟。
明明身处窒息的险境,但身体仿佛却变得更敏感,也更容易沉浸于这种危险的爱抚之中。
但让少女失望的是,男人的手,很快就又抽了出去,这让少女呻吟的音调都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不过很快,这根手指再次出现,它就像是架着马车的王子,顶着三四颗圆滚滚富有弹性的椭圆物体,埋到了少女小穴的深处。
而少女在经历一阵又期待又恐惧的等待后,伴随着一阵嗡鸣声,她欢畅的呻吟声终于突破了障碍。
经过口球与丝袜的翻译后,那没有半点理性但充斥着汹涌快感的呻吟声,同暗淡的粉光一同填满了整个房间,最后再从末被堵塞的双耳,给空白的大脑里汇上数颗红心。
男人看着少女剧烈起伏的胸膛,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伸出他的手指,捏住少女自己迎上来的粉嫩乳头,然后按压,搓揉。
他试图通过调整揉捏的力度与旋转的角度,来操控少女呻吟闷哼的音调,只可惜,效果很差。
但他也不在意,顺着线,把丢到床角的乳首按摩仪一点一点的拉回来,把白色的乳胶圆碗对准少女胸前隆起的乳鸽,再把勃起的乳头插入到裹着清凉顺滑液的纤毛森林之中。
打开开关,嗡嗡的响声是无数乳胶触手正在按摩少女乳晕的证明,而音调更加婉转,随着脖子扭动时断时续的呻吟则是少女对这种刺激的回应。
见此,男人笑了笑,他把少女翻了个身,然后把手摸向了少女发丝覆盖着的身后,他的手指挤开发丝与她小手的纠缠,在她通红的掌心上无意义的画上几个圈。
待她的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指,交流片刻后,他毫不留恋的把手抽出,把两个带着体温显得格外温热的遥控器一左一右的塞到了她的右手与左手上——一个是胸前佩戴的两个乳首按摩仪,一个是塞进她下体的四颗跳蛋。
“呸!……主人~,您太坏了~~不让小奴呼吸的时候还指插小奴,那种窒息的时候的快感,感觉…~感觉要比平常强上…强上一百倍呢~,主人~~您下次直接掐着脖子肏死小奴算了,感觉会爽上天呢~”男人塞口球的时候,并没有系上绑带,所以哪怕说口球对于少女的小嘴来说有些过于巨大,但用舌头推搡几下,还是可以吐出去的。
不过就算是嘴里没有了堵塞物,少女的呼吸也算不得多么顺畅,埋身于男人腿湾的她,吐出的气息几乎是打了个转又被她吸进嘴里。
丝袜的碎屑散发的混合气味似乎愈发浓郁,时不时触碰到额头的男根,似乎把那些糟糕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渗到了她的眼罩之下,再把上边的气味,一点点的藏到了她的发丝之中。
身体里传来的快感,让四肢被拘束的不适逐渐减轻,消失,她恣意的舒展着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狂热的情意挣脱身体的舒服,传染给身旁的这个男人。
但聆听着道具的嗡鸣声与木梳和发丝之间摩擦的莎莎声,愈发感到迷醉与安详的她,却又发现自己的气力正随着那被捋顺的头发,一点一点的从木梳的齿间,泄露的干干净净。
最后到头来,她也不过是微微昂头,翕动的小嘴,断断续续的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那可不行,我要进局子的。
”男人不解风情,或者说刻意的不解风情回复道。
事实上破有分寸,刚才的那番玩弄,距离窒息缺氧的程度还差的远呢。
先不谈就算是他捂住了少女口鼻时都刻意的留有些许缝隙,时间上也不过不到半分钟,哪怕少女佩戴着限制呼吸的束腰,也不过是轻微的气短罢了。
所以他根本没有搭理少女的呓语,手上梳理长发的动作,一直没断。
“再说了,把你干死了,我下边去哪里找一个听话又好看的M啊。
”“主人你可真好~那…要不?主人你把小奴肏到死好了~小奴当下半辈子就住在主人的鸡巴上好了,当主人一辈子的飞机杯,嘻~”男人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慢慢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蓄力片刻后,指节重重的敲在了少女的头顶。
似乎伴随着一声脆响,少女立马缩了一下脖子,畏缩起来一动不动。
但马上,她的动作又舒展开来,伴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男人是这样回应的。
“每次快结束就这样挑逗我,生怕我火泄不干净么。
”“对啊,小奴就是这么想。
”对此,少女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甚至笑声也变得更加灿烂,直到说因为束腰的约束笑过气咳嗽起来,才算终止。
但少女的气息刚一喘匀,停不下的小嘴便再次火力全开。
“直接动用主人的权利,让小奴再被关在这里被主人干上一天,不就不存在这种问题
了么。
”“你这是想把你主人给榨干么,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奴隶呢?”“当然可以~是打屁股还是捏奶子?寸止也可以接受喔,被主人调教的不上不下,一脸卑贱的祈求主人赐予小奴高潮什么的,想一想就超级性奋呢。
”打蛇不死随棍上,明明被调教的颇为狼狈的少女,却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挑逗男人。
“对了,主人主人,小奴需要你,小奴的手机拿来一下呗。
人家买个猫猫装,明天就变成主人的小母猫。
然后主人的肉棒肏一下,小猫就喵一声,然后小奴明天就会喵一天了QAQ”又是一次指节重敲,吃痛的少女反倒笑的更加开心,还像蛆一样欢快的扭着身躯,享受着肌肤摩挲间的快感。
男人只好有些无可奈何的回应道说“下次吧”,便不再搭理少女的任何挑逗。
毕竟少女的头发很长,梳理起来相当的麻烦,自然消耗的时间很长。
只是少女似乎有些贪心,她不仅仅想要享受被梳头的感觉,她想要更进一步。
“你干了什么?”男人听着突然变得响亮起来的嗡鸣声,有些困惑的问道。
“因为小奴想要体会主人最深沉的爱啊~”少女双手一松,两个带着少女体香的遥控器向两侧滚落,男人眼角一扫,便发现道具的震动强度与旋转的速率,都被少女开到了最大。
“因为道具都是主人给小奴带上的啊,所以这些道具就好像是主人的手,主人的大肉棒,所以说把它们开大最大,就相当于主人用最大的力气蹂躏小奴,奸淫小奴,欺凌小奴,然后小奴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就只能……呜~~~~”“嘶~~~”少女的动作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说因为她的惊人言语,而是少女突然间一窜身,柔软的小嘴嘬着末充血的阴茎,驾轻就熟的舔进了嘴里。
男人本想说警告少女不要再玩火,但感受着少女因情欲而变得灼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的阴茎上,滚到舌尖的话不知怎么就有吞了回去,反倒是动了动腿让少女趴着更舒服,摸着她的头说道。
“记得口出来。
”少女回应了一阵含糊的笑声。
少女灼热的鼻息打在了口中肉棒的根部,同样也就意味着男人那浓密的阴毛,几乎都要捅进了少女的鼻孔。
属于男性分泌液的味道并不好闻,那种刺激性的味道每次窜进她的身体,都会让她皱起眉头。
只是皱起的眉头或许只是她的伪装,跳动的更加性奋的心脏才映照了她真实的情绪。
随着少女的吸吮与舔舐,原本软塌塌的肉棒正在迅速的充血膨胀,变得坚硬而火热。
一不留,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捅进了行动不便少女的嗓子眼。
但她没有惊慌,反倒是嬉笑着俯下头,让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喉间抽插上了两圈,最后才在自己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路舔到龟头,伴随着;呜咕;的声响,肉棒顶端的龟头顶翻少女的上唇,好似要插进她的鼻孔。
被蒙上眼罩的少女自然是看不见压在自己脸前肉棒,但被鼻眉顶住的马眼,让少女一下子便想清楚自己现在摆出了一个多么淫秽的姿势。
她深吸一口气,那种混杂着雄性荷尔蒙的刺鼻味道一下次从鼻腔窜入大脑,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让少女整个人清醒起来。
再伸出香舌,舔舐着龟头底部冠状沟下的狭缝,而沉淀在其中的污垢,尽是二人体液混杂再一起的精华。
虽然这精华既没有营养,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好处,就连那种过于浓郁的味道顺着味蕾直冲大脑的感觉,对少女来说也显得有些过于刺激。
但刚好,这种味道,却像是性奋剂一样,让她的身体再一次涌出了一股力量。
“主人的气味~嘿嘿~主人的味道~嘿嘿~主人的肉棒,好想要吞下去~……”少女的舌头,与常人的不太一样,比起人类,她的舌头更像是蛇。
从舌尖为起点,到靠近舌根处为终点,一条裂痕把她的舌头一分为二。
不同于常人的认知,这条裂开的舌头似乎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障碍,至少无论是说话还是吞咽,都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反倒是裂开的舌头就像是让她拥有了两根独立的舌头一样,彼此之间可以互相不受干扰的活动。
所以,对于正常人来说,口交,或许只能用舌尖不断钻戳着冠状沟下的凹陷,亦或者说用舌面上的舌苔来舔舐。
但对于少女来说,那些就太过简单了,不过是开胃小菜。
随着舌尖与肉棒的接触,浓郁的味道与刺激性的感官分别传到了少女与男人的脑海之中。
对于少女而言,那种过于浓郁的刺激性味道,正随着每一次的舔舐摩擦,被自己舌苔刮下来并捕获,再溶解到分泌的津液之中。
然后,一部分流进了肚子,一部分从嘴角溢出,还有一部分顺着咳嗽声呛进了鼻腔,怎么也摆脱不掉。
这股味道并不让人好受,哪怕说在做之前已经拜托主人洗了个干干净净,哪怕说少女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人口交,但就好像说每次做爱的体验都是不同的一样,每次这个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后,由双方体液共同积淀而成的污垢,总有着一种从末体验过的味道。
这让少女很不习惯,不免得感到有些恶心,甚至说反胃。
但少女已经习惯说去抑制这种不适的感觉,而且这些味道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少女坚持用舔舐的方式来为这根肉棒去做清洁,再含着肉棒咽下口中溶解了所有污垢的津液,那么最后,她甚至会产生说肉棒上有股香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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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肉棒变得更加干净,味道变得更加让人愉悦,少女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进与亢奋起来。
把肉棒卡进裂开的香舌中央,被肉棒分割开来的两条舌头不约而同的向内卷,裹住了男人的肉棒。
少女没有着急,一开始,她只是轻轻的对着迟钝的海绵体进行上下的刮蹭,偶尔在用喉咙中吐出的气流挑逗挑逗粉嫩的龟头,双舌偶尔夹住冠状沟,前后伸缩刺激几下。
她需要预热,她需要一段时间的活动,来唤醒她操纵自己舌头的记忆。
毕竟今天白天,她可是带了马具型的深喉口塞足足八个小时,就连午饭都是带着口衔用绑带分别夹着她的舌头,主人一滴一滴往她嘴里滴着牛奶再射着;牛奶;吃下的。
更不说男人的肉棒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暖机,少女很清楚说,勃起一段时间后还末射精的肉棒,要更加的火热,而插入的时候,也会更加的粗暴。
这段时间,也不要太长,至少在少女说完话低下头,男人没梳上几次头发后,少女便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向内合卷的双舌,就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男人粗壮的阴茎,而舌苔上边补满的大大小小突起的乳头,则是成了最佳的刺激与爱抚的道具。
灵巧的舌头,不,应该说是灵巧的小手,裹住了男人敏感的龟头,迅速的上下撸动,旋转着。
她竭尽自己所能的,用自己仅有的,末被舒服的舌头,来服饰男人,并收取上边溢出的那些清水一样的液体作为报酬,裹进自己的腹中。
少女的口技很好,非常非常的好,哪怕说她能过活动的不过是脖子与嘴里的舌头,但看男人反应,先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再深吸了一口气,少女明显感到说自己身下的两条大腿突然间变得格外坚硬,而这种变化,让她心愉悦。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已经丢下了手中的梳子,双手在床上攥出了两个疙瘩,双脚上勾起的脚趾,也顶上了少女柔腴的双腿。
在这种时候,面对刺激,男人和女人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但最大的不同,莫过于二人一个自由,一个被缚,一个被刺激到发狂的时候只能无助的挣扎忍耐,而另一个则是随时可以打破平衡,拿到主动权。
所以不过是半分钟,男人便伸出自己的大手,轻轻的压在了少女的头顶。
感受到头顶轻微的压力,少女愉悦的哼哼一笑。
她得意的顺着男人的意思,舔下最后一口溢出的粘液,让自己的舌头安分的躺在牙床之上,接着昂起头咬住男人递上的口衔,趁着男人系绑带的间隙,还主动的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把龟头的顶端挤进了自己的喉咙,然后……男人的手,压着
她的头,猛然摁下。
男人的力气很大,非常的大,大到说男人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把她轻轻松松的拎起来。
而在少女每次在挣扎的时候,哪怕没有绳索,那铁铸般的身躯也像是坚硬的镣铐一般,把她锁在身旁,无法挣脱。
其实她也曾想过,如果第一次她碰到的是这个不解风情的闷骚木头,而不是那个浪漫的风流浪子,会不会自己的轨迹会有些许不同的发展。
但这些在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男人用一只手狠狠的把她的头狠狠的嵌在男人的下身时,她先是惊慌失措的挣扎着,然后嗅清男人的味道,发现自己丝毫不得动弹后,她便性奋起来,夹紧了插到喉咙最深处的那根肉棒。
男人没有进行下一步新的动作,而压在少女头顶的那只大手也犹如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但静滞的动作,并不代表说男人受到的刺激所有减弱,先前少女的高速舔舐,已经把男人送上了濒临爆发的临界点,而哪怕说现在已经插到了喉咙里,少女依旧契而不舍的周期性的收缩着喉部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挤压刺激的男人的肉棒。
但这种刺激其实不是男人遇上的最大的难题,毕竟少女深喉的技艺就算再高超,也终归是比不过由经过精密设计的飞机杯的。
不过相较飞机杯而言,少女有着一个无可比拟的优势。
那便是她本质上是一个活着的人。
男人只消低头一看,凌乱发丝下露出的红绳交错的雪白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