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8日
【第17章】
1412号房间内。【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光洁的透明落地窗前,一丝不挂的王春阳双手扶着玻璃,一条纤细的长腿高高抬起,就像是一条撒尿的狗一样。
而在她的身后,一个皮肤黝黑的壮硕男人,一手捧着她翘起来的长腿,另一只手则扶着那纤细的腰肢,耸动着自己的腰胯。
黑鬼那根和马屌一样的大鸡巴消失在了那周围布满了白色黏液的阴道口中,此刻的王春阳的小腹微微隆起,就像是怀胎三月的女人一样。
那对D罩杯乳房就紧紧的贴在窗户上,被女人的身体挤压成了两张浑圆的大饼,而那个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泡精液的黑鬼,抽送顶胯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
那根一般女人根本容纳不下的大鸡巴,随着黑鬼的缓缓插入,最终全部消失在了那让男人销魂的蜜洞中,只剩下那和桃子差不多大小的阴囊贴在了女人的阴户上。
那阴囊鼓鼓囊囊的,似乎在说还有更多的精子,等待着主人的本能到达,然后通过输精管将它们送到雌性的身体内,让她们受孕。
当黑鬼的大鸡巴不知道第几次缓缓的尽根没入之际,王春阳突然收回了一只手,伸入到自己的胯下,一把抓住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黑桃子”,一边轻轻的揉捏着一边闭上了双眼,脸上满是享受的模样。
只是女人偶尔的撇头,做出仔细倾听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此刻是在感受黑鬼插入自己体内的大鸡巴,还是在倾听着什么。
女人纤细的五指给自己的阴囊轻抚按摩,对于黑鬼来说,无疑是十分享受的,只是却有些耽误自己的抽插。
所以半晌之后,黑鬼放下了王春阳那条长腿,双手掐住了那纤细的腰肢,拉着那肥硕结实的蜜桃臀往后拽了拽。
而被控制的女人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会意,往后退了两步之后,把自己的上身压低,让自己的蜜桃臀翘的更高了。
只是她抓着黑鬼阴囊的手没动,另一只手虽然撑着身前的玻璃,但注意力很显然还在仔细的倾听着什么,并没有做好接下来继续交媾的准备。
黑鬼见状不由得有些疑惑,只好紧紧的把自己的胯部往前顶,那力度之大,把王春阳本就挺翘的蜜桃臀,顶的更大更翘了。
感受着子宫和阴道随着自己大鸡巴的规律性膨胀,而带来的柔软的纠缠感,黑鬼上身压在商场女强人那光滑洁白的后背上,双手绕过身前抓住那对D罩杯的奶子。
就这样在短暂的性交间歇中,两人的双手给彼此的性器官按摩着,听到耳边响起女人舒畅的呢喃声,黑鬼开口轻声的说道: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
刚刚黑鬼射精的时候,王春阳依稀听到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那熟悉的声线,以及之前的事情,让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那是属于自己的好闺蜜的。
只是这会却突然安静了,心中依稀有了一些大概的答案。
想到这里王春阳的嘴角不由得翘起一抹坏笑,猛地睁开了双眼,看着此刻黑鬼的脸就在自己耳边,不由得抬手用那刚刚抚摸过男人阴囊的手,如抚摸绝世珍宝一样抚摸着男人的脸笑着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棒!?”
说完王春阳便转头献上了自己鲜艳的红唇,两人在一阵“滋滋”声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就像是至死不渝的恋人一般的痴缠。
直到半晌之后,他们分开了彼此的嘴唇,看着眼前女强人那冷艳的脸上,不知道被自己吻了多少次的红唇此刻显得略肿,黑鬼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的说道:
“亲爱的,要不要先去厕所?”
黑鬼的意思是问王春阳要不要去厕所把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排出来,女人自然是明白了,不过她不打算这么做,只是摇了摇头后,便把双掌抵在面前的玻璃上。
做好了应对黑鬼冲击的准备后,王春阳回头挑了一下下巴,这种挑逗性的表情就是在鼓励那个把大鸡巴埋入自己体内黑鬼,赶紧向自己进攻。
很快随着黑鬼再次耸动腰胯,王春阳迷离的脸上红唇大张,发出了近乎凄厉的惨叫,只是对她来说却是甘之若饴
1412号房间内,大床之上。
此刻老男人就像是无力的乌龟一样四肢瘫软的趴在那里,而在他的身下,我的妻子也和他差不多。
抓着枕头的双手无力的瘫在两边,那双原本紧紧勾住老男人屁股的双腿,也无力的放在床上,双腿之间则是老男人那干瘪的屁股。
两人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老男人那深深插入原本只属于我的阴户的大鸡巴,此刻还深深的埋在里面并没有出来。
老男人把精液射入我妻子的子宫后,过去几分钟了,我妻子终于从高潮中清醒过来,随着双眼之中重新恢复了采。
双手急切的扶在老男人的肩膀上推动,然后还语气焦急的说道:“起来,快起来。”
此刻的老男人正是射精过后的贤者时间,被妻子催促的时候,也跟着动起来,双手把撑起自己的身体问道:
“咋地了,小蕊,咋地了?”
胸口的压力消失,那对被细密汗珠的巨硕乳房也重新恢复了挺立,除了老男人五根干枯的手指在上面留下的红色痕迹外,妻子那H罩杯的乳房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透过两座山峰的缝隙,妻子看向了自己的胯下,老男人的小腹还与自己的胯下紧紧的贴在一起,妻子甚至还能感觉到,老男人那圆鼓鼓的阴囊与自己的臀缝相贴所带来的的温热触感。
想到自己子宫里那浑浊、炽热的精液,以及今天的自己正处于那特殊的时期,妻子双腿不由得乱蹬的同时急切的催促道:
“你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么?赶紧拔出来,快点。”
听到妻子的话,老男人这才感受到原本避孕套紧紧包裹着自己龟头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意识到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全部灌入身下女人的子宫里,甚至有可能已经让她受精怀孕,虽然心里窃喜,但还是装作惊慌的说道:
“哎呀,小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这就拔出来。”
故意用一句话拖延了一些时间后,老男人这才屈起双腿,向后撅起屁股,准备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
“啊!~!等等一下!”
只是当老男人准备动起来的时候,刚刚在床上挺起上身的妻子,不由得开口叫了一声,同时双腿猛地抬起压在男人的大腿根上,语气中带着些许凄厉的叫道。
原来老男人的阴茎经过这几分钟的休息重新变的坚硬,那重新勃起的大龟头,被子宫颈牢牢的咬住。
要知道女人的子宫颈可并不像阴唇那么柔软有弹性,它平时是紧紧闭合的,只有在生产和性高潮的情况下才会张开。
如今老男人凭借着自己超强的性能力迫使子宫颈打开,让龟头钻了进去,随着性高潮的消散,女性的子宫颈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紧实度,只是因为有老男人的阴茎在里面,所以它无法彻底闭合,只能被老男人的阴茎卡在那里,导致了龟头冠从里面锁死了子宫颈。
若是老男人想要强行拔出,恐怕会伤及子宫颈,导致我妻子以后再也没办法怀孕生子了。
在这尴尬的境地,两人不由得同时愣住了,半晌之后妻子才带着怒意抬头看着老男人,恩狠狠的说道:
“你我就错信你了,你这个王八蛋,居然在套子上做手脚,还往我身体里射了那么多,要是我怀孕了该怎么办?以后我还有什么脸见我老公。”
严格来说,我妻子这其实算是冤枉了老男人了,所以只见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胯下的妻子,半晌之后才若若的开口说道:
“小蕊,俺真不是故意的,况且这套子还是你拿过来给俺戴上的,弄好了之后咱们就直接开始了,俺根本没机会做手脚的。”
“况且俺也没想到这个东西会破了呀,俺真不是故意的。”
听到了老男人的这番说辞之后,妻子也意识到了却如他所说,这个过程他根本没时间做手脚。
虽然意识到自己冤枉了他,可现在似乎还有更重要的问题,所以只是一瞬间,妻子便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吧,这事就算是我冤枉张哥了,可现在该怎么办?你赶紧想办法拔出来,我怕时间长了真的会怀上。”
对此老男人也有些手足无措,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半晌之后实在没想到别的办法,感受到自己体内那仍旧坚硬如铁,还不停的搏动的大鸡巴,妻子不由得更急了,开口催促道:
“你在看什么呢?还不想办法把你的弄出来。”
老男人闻言摇了摇头,然后尴尬的挠着自己头顶稀疏的头发说道:“小蕊,俺一时半会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想到就是就是再射一次,趁着软了的时候,拔出来。”
闻听此言的妻子只感觉眼前一黑,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也没有更好地办法,所以沉默了一会之后,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仔细想想后,确认除了这样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索性便重新躺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后,还像刚才那样抓着两边的枕头一言不发,这种行为无疑是默认了老男人的办法。
不过老男人闻言之后却并没有马上开始发动进攻,而是看着那仿佛已经认命一般,把自己当成一具没有灵魂躯壳准备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眼中泛起一抹不悦的色。
对于老男人来说,不对,或者对于任何男人来说,完美的性交是男女互相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对方。
如果只有一方在付出,而另一半一动也不动,那和摆弄硅胶人没什么区别。
所以,沉默了一阵之后,老男人并没有气馁,而是双手抓住我妻子的腰肢,开始晃动两人紧紧抵在一起的腰胯。
那与撑开自己阴道每个角落的茎身开始开始磨蹭,尤其是那早已经被老男人灌满精液的子宫,随着大龟头的来回晃动。
没过几分钟,还没冷却下来的快意便开始逐渐升腾起来,大鸡巴的劲头与阴唇的交界处,本来略显干涸的白色黏液重新变得湿润。
尤其是那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撑开的子宫,随着龟头的晃动,灼热的精液也被搅动起来,在妻子的子宫内涌动着,更是让妻子的身体感觉到了平生第一次的那种身体被完全开发的快感。
感觉到把自己大鸡巴包裹的密不透风的阴道嫩肉开始变得温热湿滑,老男人知道重新吹响战鼓的时刻到了。
不过这一次他想做点不一样的,所以还是那样与我妻子的胯紧紧的贴在一起,然后俯身把我妻子那对H罩杯的乳房抓住一个,另一个则含入嘴里开始吸吮和啃咬。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随着老男人1练的调情手法,妻子感觉到自已体内的快感又开始逐渐清晰,所以当老男人的嘴和手攀上自已的乳房时,下意识的搂住了熊前那老男人的脖颈,并且下意识的将自已的熊膛挺高,好让老男人更方便也更多的爱抚和刺激自已的乳房。
就这样玩了一会之后,老男人才压在妻子身上,双手从腰后抓住那对柔软挺翘的蜜桃臀,然后猛地一个翻身,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位置和姿势的突然变化,让我妻子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身体的本能让她就像一个受伤的小鹌鹑一样,躺在男人的那干瘪的熊膛上。
尽管她的身体与这个老男人相比,显得更高挑、更健康,但她的表先却让她像是和我在一起时那样,完全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躺在自已丈夫的身上,满是依偎和爱恋。
只是当最初的惊讶过去之后,妻子也马上明白了对方想要让自已动的意思,可这对于她来说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