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2日赤峰山多雨,夏季更甚,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为整个太初门总坛的修缮工程造成了极大的阻碍,距离那场大战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整个总坛仍旧一副破败的景象,大量的木材、砖石仍堆积着,不知何时才会化成崭新的建筑。【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斜阳西沉,笼罩金光的太翰阁顶层,露台上摆了案桌,放了四盘干果肉脯,小炉子上热着酒,大战后就开始闭关的韩云溪如今却是出了关。
但身为太初门门主的韩云溪却坐于长案下首,而向着露台那一侧,并排坐着两位相貌相似的女子,其中一位是韩云溪的正妻肖凤仪,她右侧那位相貌更为成熟,挽着朝云髻身穿浅绿襦裙美妇,是肖凤仪的亲姊姊肖凤凰。
肖凤凰正巧回家探亲,这次顺路跟着母亲、妹妹一道来赤峰山游玩,如今太初门是高升旭日,她也正好为夫家长顺镖局与太初门洽谈更深度的合作。
而长案上首的,毫无疑问是二女的母亲,河洛帮的主母,亦是韩云溪的岳母大人——骆玉娘。
二女美艳动人,各有风情,但母亲艳压二女,骆玉娘体态高挑兼之丰腴,五十年华,饱满酥胸仍旧挺拔,丰臀肥硕,长腿矫健,一副巾帼不让须眉姿态;盘了回心髻下的面孔,柳眉杏眼,鼻丰唇赤,朱唇左下角一点美人痣,相貌却是天生媚态,然则,相貌虽然妩媚美艳,气质上却是威严端庄,尤其是那对睫毛修长的杏眼,眼凌厉,目光如炬,盯着人能让人不寒而栗。
河洛帮主母自然不是等闲人物,系出名门,乃是为朝廷输送捕头的名门铁扇门门主骆德隆的千金小姐,嫁入河洛帮后,依旧任总衙囚武堂捕头,专职缉拿犯法的武林人士,虽身为河洛帮主母,仍在江湖中行走着,武器是铁扇门招牌的铁扇、链锤,还有一手精湛的分筋错骨擒拿术。
那和媚态迥异的一身威严,正是后天养成,多年来刑讯审犯,杀贼无数,又兼之河洛帮主母,手下管着数千帮众。
这种相貌气质迥异的特质,让人浮想联翩,想着这美妇能上阵杀敌,如修罗战,上了床榻又会变成狐媚子,春情荡漾,骚浪入骨。
此刻,骆玉娘看着窗外太初门总坛的断壁残垣,不由感慨说道:“不愧是登仙境高手的交手,不过交手数招就造成了此等破坏。
”摇摇头轻笑一声:“太初门底蕴深厚啊。
早前你岳丈喝多几杯时,就异常感慨,当初我们凤仪尚且算是下嫁于你们太初门,转眼间,太初门就贵为十卿,谁能想到,幻魔居然会身死在这赤峰山之上?”“一切有赖母亲操持。
”“亲家的确是不世出的女子,我是异常佩服的。
”骆玉娘微微一笑:“年前我见过黄玄龙将军,提起云溪,黄将军赞不绝口,说云溪善用兵,尤善分析局势,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将才,可惜无意入朝。
如今看来,却是早有安排。
”她转头朝韩云溪一眼瞥去:“说起来,现在该改叫韩门主了……”韩云溪连忙起身作揖:“岳母大人莫要折煞云溪,云溪永远是岳母大人的小婿,岳母大人还是直唤云溪即可。
”骆玉娘那板着犹如她羁押犯人的木枷般硬邦邦的脸,扯出一丝笑容,顿时媚态横生,这天生媚骨真是自带功法一般,勾人欲念。
她御下甚严,也不喜人溜须拍马,但这新晋太初门门主的女婿,恭恭顺顺地左一句岳母大人,右一句小婿,终究是让她听着愉悦。
过去,刚正不阿的她,对这风评不佳的女婿自然是不喜的,甚至阻挠过这门婚事。
但如今看来,女婿是“浪子回头”,居然接掌了太初门。
这次她送女儿、外孙回来,不过半天接触,也瞧出这女婿待人处事变得成熟老练,既礼仪周到,又年纪轻轻就养了一身上位者威势,却是愈看愈顺眼起来,让她过去那总是凌然扫视女婿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和亲和亲,不就是为了平添血缘?韩云溪待她如亲母那般。
而这些年,太初门崛起后,漕运生意一概给了亲家,如今正反哺着河洛帮,她行走江湖也面上有光,自然对韩云溪另眼相看。
韩云溪落座后,问道:“岳母大人也知道幻魔?小婿在江湖中行走,却从未听闻这个名号,此魔如此厉害,若无这次大战,云溪真不知江湖有此等魔头。
”“女儿亦不曾听闻哩。
”一旁的肖凤凰亦附和了一句,表示出十分好。
她嫁予长顺镖局少镖头李常风,经常伴着夫君押镖行走江湖,有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也是未曾听闻过幻魔之名。
骆玉娘脸上像是回忆着什么,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轻叹了一声说道:“那幻魔能改变体态相貌,出鬼没,形迹难寻,故得名幻魔。
又有一手逆天魔功,数次凭一己之力就覆灭一个门派。
嘿,他声名不显,却正因幻魔幻魔,幻化万千,他化身众多,做下的恶事,若非知晓内情之人,无法归于一人。
”“这苍南境,难得一次正邪两道联手正是上代幻魔促成,他的事,其实我也知之甚少。
”骆玉娘似乎不愿再说,而韩云溪正待要追问一番,却是突然的,岳母大人锐利的目光朝他刺来,沉吟一声后,却是提前发问:“云溪,我听说……你原本的嫂子却要改嫁于你?”没等韩云溪开口,她猛地一拍案桌,喝道:“简直荒唐!”“娘亲!”肖凤仪不吭声,倒是更成熟稳重的肖凤凰笑着帮了一声。
韩云溪面露苦笑,却是干笑了两声后,再度起身作揖,道:“这门荒唐亲事,不过是皇家基于一些利益上的考量,并末过问嫂子,亦末过问云溪,实则是有名无实之事。
云溪对紫宸嫂子,仍旧是尊称一声大嫂,末曾有其他心思。
如今大嫂丢了脸面,无颜立足赤峰山,月前已然离去,怕是再不愿回来哩。
”
韩云溪信口胡诌,但骆玉娘不知内情,认为韩云溪怎敢蒙骗她这铁面捕头、岳母大人?先入为主之下,听得却是异常舒心,略微颔首,道:“本该如此。
”又叹了一声:“这世道是愈发荒唐起来了。
”“边境的兵事突然偃旗息鼓……”众人却是又开始讨论起天下局势起来。
——入夜。
雨虽然停了,但依旧是乌云闭月,夜空漆黑如墨,无灯之处伸手不见五指。
空气异常闷热、潮湿,骆玉娘刚沐浴更衣完毕,此时往炉子里舔了两根柴木,驱散着房间内的潮意。
她一身修为自是不受气候影响,但湿漉漉的地板、墙壁,终究看着难受。
但作为捕头,骆玉娘平日走南闯北,风餐露宿过,倒也是很快就适应,而看着桌上女婿遣婢女送来的一应解闷的典籍,帮助修炼的丹药和一套一看出自大家之手的华美金饰,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女人爱美,她不禁上前拿起金饰,逐一佩戴上,在铜镜前一照,却是越看越欢喜。
她不缺财帛,但这包含的心意让她异常受落。
又想到女婿贵为十卿门主,女儿又诞下“龙子”,骆玉娘心情更是愈发愉悦。
她吹火灯烛,略微犹疑,最终还是当在自家那般,脱了鞋袜后,又脱光一身衣物,在黑暗中露出引以为傲的曼妙美体,自己也忍不住从胸部摸到腰肢、臀胯,才钻入被窝,调息着,很快沉沉睡去。
梦中。
修为高深又意志强大者,往往都能觉察自己在梦中,醒来能清晰记得,这种特殊体验是常人无法拥有的,也往往是修行者产生心魔的原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骆玉娘在韩云溪的陪同下,游览赤峰山,大概是出于对韩云溪的满意,梦中的女婿异常风度翩翩,采斐然,举手投足让她满意得一直笑吟吟的。
然后场景一跳,却是到了晚上她在打扮的场景,不同的是,她只穿着兜衣亵裤,而那妆台却赫然是在自家卧房中。
骆玉娘对着铜镜骚姿弄首,突然一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力道适中地开始帮她按摩肩膀起来。
骆玉娘享受得半眯起了眼,然后这双手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摸她的脸蛋,摸她的粉颈,开始朝下滑去,插入她兜衣中,握住她那对饱满挺翘的奶子开始揉弄起来。
死鬼!胸乳传来一阵阵酥麻,奶头也迅速地翘了起来,骆玉娘身体的变化立刻被那双手捕捉到,对着那膨胀的乳头一阵捏弄按搓,正值虎狼之年的骆玉娘,性欲被迅速勾起来。
她的双腿自而然地分开,那丝绵亵裤,裆部部位先是一颗黄豆大小湿痕,很快扩大到水蛭般长条形……,吸饱了淫液的布料变得透明起来,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肥厚褐唇在蠕动着。
冤家,就会吊人胃口!迟迟等不到那手摸下去,那私处愈发瘙痒起来的骆玉娘,没有任何羞意,反而是泼辣地嗔骂一句,哪里还不晓得夫君那惯用手段,就是要看她自己发浪发骚罢了!她喘息着,呻吟着,自己那五指带茧的手插入了亵裤之中,先是救火般地猛揉了几下那膨胀起来的阴蒂儿,哎呦!那靡靡呻吟声立刻变成了骚浪的叫唤:“哦——,嗯啊——,啊——,啊——”谁会想到这外号“铁扇罗刹”的河洛帮主母发春叫唤会叫得如此骚浪?骆玉娘对自己的敏感带太了解了,这几下爽得她整个人在椅子上软了下去,那双腿已经掰扯成了一字型,亵裤不知什么时候脱的,反正整个湿漉漉的逼穴裸露了出来。
噗叽——等不及夫君临幸的骆玉娘,中指无名指并拢没入泥泞不堪穴内,开始抽送掏挖,自渎起来。
但手指终究不如那根滚烫的大家伙,越挖,私处深处却愈加空虚、瘙痒……这时,一根熟悉的肉棒递到了骆玉娘嘴边。
平日在犯人面前女阎王一般的她,却鼻子一抽,深深嗅了一口那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那气味让她感到迷醉,让她感到身子灼热。
她毫不犹豫就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口中,舌头打卷扫了一番后,脸颊凹陷下去,头颅就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骆玉娘欲火焚烧,她想挨操了,但知道要帮死鬼口了才能顺利挨操!一手摸穴一手摸胸,骆玉娘头颅摇晃得钗横髻乱,让那龟头不断撞击嗓子眼,突然,那肉棒却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而她似乎早有所料,立刻张嘴吐出那条猩红舌苔发白的舌头。
果不其然,那条肉棒开始敲打在她舌苔上,敲打得啪啪响,唾液四溅,然后又开始抽打她那美艳的脸蛋。
死鬼,就会糟践人家!骆玉娘闭着眼承受着这看似羞辱,实际上是她与夫君房事的情趣。
她知道自己捕头的身份和处理事
务严肃认真的模样,让夫君想通过这种羞辱行为刺激欲望,其实她多少也有一种堕落的刺激快感。
随后,闭眼的骆玉娘被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床褥上。
终于要来了,这折腾人的死鬼……骆玉娘心中继续“骂”着,双腿却再度掰开,然后靠着强大的腰肢力量轻松把臀部抬高,将自己迫不及待的私处对着夫君。
这时她睁开了双眼,打算给夫君一个媚笑。
她知道自己面相天生媚骨,这一笑定然让夫君魂魄都被她勾走,她享受夫君这种迷恋她,魂儿被她勾走的表情。
但……啊——!骆玉娘惊呼一声出来,她却看见,挺着那根刚刚被她含得湿漉漉的肉棒的,却不是死鬼夫君,赫然是赤裸着一身精壮肌肉的女婿韩云溪!没等骆玉娘从惊骇中反应过来,女婿的身子就压了过来,双手按着她双腿压到身体两侧,那根与夫君一模一样的肉棒,猛地插入了她瘙痒难耐的逼穴内!不可——!看着韩云溪挺腰,骆玉娘惊呼不可,但随着肉棒插入,撞击到逼穴尽头,填满整个腔道时……啊——,美死了——!空虚被填满,瘙痒被拔除,骆玉娘不受控制地开始感到舒爽,想要那根肉棒继续动起来……但——但那是自己女婿啊!骆玉娘又挣扎起来,但一身修为本在女婿之上的她,却忘记了自己拥有修为似的,只靠肌肉的力量在挣扎,很快被更强壮的女婿强行熊抱住。
女婿那结实的臀部开始高频率耸动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放肆——!放开我——!小畜生——不要——啊……快……快停下来……我们不可以……骆玉娘的喝骂声被鸡巴撞散了,声调越来越弱,很快从呵斥变成了哀求……而不知不觉中,她的挣扎也停止了,推搡的手变成环住了女婿的脖子,踢蹬的双脚绞住了女婿的腰肢,那刚刚摇着头说不可以的嘴巴也被含住,稍作撩拨,舌头被对方吸了过去……骆玉娘这个岳母大人,最终挂在女婿的身上,开始尽情享受着那猛烈的操干。
半晌后……“要……要丢了……”“再大力些……,啊……,美死玉娘了……,啊——,要来了……”随着女婿将她抱死,肉棒在她腔道内膨胀着,那邪恶的阳精灌满了她的腔道。
骆玉娘也高潮了。
然后醒了。
天已放晴,晨光照入房内,照在骆玉娘绯红的脸蛋上。
梦中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像一条鞭子在抽打着骆玉娘的廉耻和尊严——她做了个春梦,居然是和自己女婿韩云溪的。
骆玉娘想不明白,明明不久前在家中才被夫君喂饱,自己怎会做这般春梦那。
掀开被子,那湿漉漉的私处又补了一鞭,抽得骆玉娘夹紧了双腿,来个眼不见为净。
没让婢女准备热水,骆玉娘在院落的蓄水井里提了几桶冰冷的井水,擦拭了汗臭的身子和狼狈的下体,穿好一身衣物,迟疑了一下,还呆着房间内修炼内功起来,一直到有女婢前来传讯邀她前去午宴,才出了门。
发^.^新^.^地^.^址然后骆玉娘如坠梦中。
午宴。
“岳母大人,请吃菜。
”女儿就在一旁看着,一旁的韩云溪夹起一块肉片,却是直接送到她嘴边,让她面红耳赤,想要呵斥女婿逾礼,但话不知怎地说不出口。
最终还是朱唇微启,接受了女婿这连夫君也没这般做过的喂食。
不妙……嘴里咀嚼着肉片,女婿那肆无忌惮的亲昵举动和灼热的目光,让骆玉娘觉得不对劲。
她居然有些芳心大乱的感觉!如果仅仅是心理上的,就好像有些事尴尬就尴尬了,忍耐一下就过去了,但偏偏骆玉娘感到身子也受到了影响,变得燥热起来。
为何是如坠梦中?正如昨夜那无法启齿的荒唐春梦,韩云溪的亲昵举动总让她脑中浮现梦中欢好的场景,然后受到联想的影响,她开始感到下体又瘙痒起来了!这如何是好?偏偏这个时候,女儿肖凤凰却莫名其妙地一脸吃味说道:“云溪偏心,怎地待母亲那般好?”,居然也张开嘴巴,等着喂食,让骆玉娘大感尴尬羞赧。
“身为小婿,服侍岳母大人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韩云溪说着,居然放下碗,伸手过来握住骆玉娘拿箸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骆玉娘又连忙挣脱,对韩云溪没有办法,只能横了女儿一眼,说道:“让常风喂你去。
”说完,骆玉娘自己却是愣住了,她那句话大为不妥,她把韩云溪这种行为定性为夫妻之间才会发生之事!但肖凤仪就坐韩云溪旁边,偏偏这女婿没有给自家娘子夹过一口菜!这当地算是怎么一回事?就在骆玉娘感到方寸大乱,偏偏韩云溪一句“岳母大人所言甚是”,又一口菜夹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