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1日青藤轩。
而本应亲自玩弄姜玉澜的公孙龙,此刻却在青藤轩的地窖中盘膝打坐。
他的身躯犹如火炉般,黝黑的皮肤变得黑中透红,内力如同火舌般在吞吐着,从身体内散发出来,又被收纳回去,而灼热的气浪也随之一波一波地朝四处散发着,将阴冷无比的地窖变得燥热无比。
而离公孙龙不远,背靠墙壁双手环胸站立的白衣女子,却是白莹月。
“呼——”半晌后,那内力吸纳进体内后不再吐出,热浪不再翻涌,化为蒸汽笼罩着公孙龙,蒸汽中才传出公孙龙冰冷的声音:“一切妥当?”“嗯。
”白莹月轻声应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待爹爹伤势彻底痊愈,太初门就能彻底掌控在爹爹手中。
”随着蒸汽缓缓散去,公孙龙站起身子来。
他面容冷峻,先是噼里啪啦骨头做响,那伟岸的身躯突然缩成了矮胖的“公孙医”,才摇头晃脑地走到白莹月跟前。
在白莹月环胸的双手主动垂下后,他伸出右手,尾指左一勾右一勾,白莹月洁白的交襟长衫,衣襟被分开到两边胳膊挂着,将内里两团饱满雪乳裸露出来。
他一手握着其中一只,轻轻地揉捏起来,阴恻恻地说道:“你挺爱惜自己的啊。
为父已经告知于你,三公子能继承为父的衣钵,让你把他拿在手里,但你却要假借他人之手?”被公孙龙阴冷的目光注视着,白莹月却是盈盈一笑,没有一丝畏惧语气轻松地说道:“爹爹莫要冤枉莹月,女儿是爹爹的奴儿,爹爹过去让女儿与那马儿交欢,女儿可曾有忤逆之举?更莫说是三公子这样的俊郎君了。
非是女儿要假手于人,而是爹爹授予三公子逆伦经,女儿不过是给三公子送鼎炉罢了。
再说此乃欲擒故纵之举,待三公子尝了甜头,女儿再把自己送上”“爹爹难道真舍得那姜玉澜,要赠予三公子?”“哼……”公孙龙冷笑一声,那捏着白莹月奶子的手松开,却是抓在了白莹月的脑袋上,突然指骨浮现,像是要捏爆白莹月头颅一般收紧爪子。
“呃——”白莹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喉音,仿佛浑身的骨头化为齑粉一般,整个身子瞬间就彻底软了下来,像是个破布袋一般。
她双眼反白,那淡然的笑容却变成张着嘴巴的痴笑,很快那“啊啊啊啊……”的呻吟颤音就从半张的嘴巴里吐出,然后跨间液体稀稀拉拉地滴落……公孙龙的脸上也露出了极度享受的表情。
终于公孙龙一松手,白莹月摔落在地,啪地摔在自己失禁排泄出来的尿液上,好半晌,她武功尽废一般,吃力地从地板爬起来,嘴里喃道:“爹爹这手天魔极乐差点美死女儿了……”她脸色犹如金纸,明显是受创不轻,偏偏脸蛋露出销魂愉悦的情,却似经历了极度的高潮一般。
“那姜玉澜是为父专门留给三公子的,如何舍不得。
”公孙龙却是回答了之前白莹月的疑问,他脸上露出傲然之色:“现在能助为父更上一层的,只有皇婊子那般层次的……对了皇婊子那边可有动静?”“爹爹恕罪,探查不到她任何消息,可需女儿下山亲自前往……”“不用。
”公孙龙转身,去捣鼓长案上的瓶瓶罐罐起来,边说道:“那婊子上次中了我的计,差点落于我手,想必较之前要警惕百倍千倍。
除非我现身引诱,否则就算你亲去也未必能探查出什么来。
”顿了顿,似乎思索着什么,复又说道:“过不了两个月,我的伤势就会彻底痊愈,待最后一条被封禁的经脉打通……,嘿嘿……”他说完,不再做声,挥挥手就让白莹月离去了。
白莹月出了地窖,先是在厢房内调息,待脸上金色褪去,离开了青藤轩,又仿若鬼魅一般在太初门穿梭着,不多时就回到了落霞轩,回到了当初韩云溪安置她的暗室中。
而屋内的韩云梦一无所觉。
此刻,她才罕见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那张脸抽动着,突然变得狰狞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三年苦练,被他一吸就化为尿液喷溅出来了……”那脸继续抽动着,很快又恢复如常,那眼眶微眯,还带着些许媚意,又喃道:“不是爽得魂儿也丢了吗?也值得了……”手掀起了裙,朝胯下摸去:“三公子啊,三公子,若是贱妾便宜了你,干脆那些都便宜了你罢了,既然爹爹舍得,令母就给你安排上罢了……”——另外一边,听松轩沈静君的卧室里,此刻飘洒在赤峰山上的雪已经停了,但内里的淫戏却没有停。
韩云溪的欲望仍在燃烧。
江湖,江湖,弱肉强食,弱小就是原罪。
悬剑门何错之有?不过是与太初门争了一隅之地的一分之利,被作为杀鸡儆猴的立威对象满门被屠,门主夫人三母女被韩云溪一众轮番淫辱后,卖到黑市。
这一家子若被人买去做奴仆尚好,但很大概率会沦为魔教鼎炉,一身内力被吸干榨尽后,还要沦为魔门娼妓被教徒、门人淫玩至死。
萧月茹何等身份?一时不察,结果满盘皆输,两母女清白身子断送在逆徒手上,沦为淫畜,如今母女分离。
一副好皮囊对江湖女子来说是双刃剑,它能让其更容易攀附豪门大派,也更容易让其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剧烈泄身后,沈静君光着身子,像一摊烂肉一样姿势不雅地瘫在床上,双腿维持着刚刚挨操时大开的姿势,顺带着那饱受蹂躏的逼穴也洞开着,褐色厚唇已经肿胀,浊白的阳精混着淫水从中间那红彤彤的肉洞里缓缓流淌出来。
她不是弱者,论修为,她自然在韩云溪之上,甚至交手起来有八九成把握取胜,但床笫男女之事,她在韩云溪面前就是内功方修成的黄毛丫头,是弱肉强食中的弱肉。
她本是长辈,韩云溪平日对她礼敬有加,可如今,她这外祖母却被外孙在床上操得得丢了魂失了魄,没了仪态、尊严,这种落差,极大地助长了韩云溪的淫威。
韩云溪要彻底“吃”掉外祖母。
“嗯……”沈静君全然看不到外孙眼中露出淫邪残暴混杂的凶光,她低吟一声,人尚且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堪回想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回味那澎湃激烈的快感。
她这辈子都没遭遇过这种像是风暴一样的交欢。
小畜生——十多年的亲情被瞬间撕碎了,沈静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韩云溪对她不仅没有对外祖母应有的敬畏和尊重,反而毫不顾及她感受地凌虐她,逼迫她说自己是娼妓,然后像野兽一样侵犯她,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
然而,韩云溪此时却从地上的衣物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来,然后拔开瓶口的长木塞,再将木塞上沾着的淡黄药膏涂抹在右手食中二指上,转身又去摸外祖母的私处,在沈静君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沾着淫膏的手指没入那湿漉漉的下阴深处,将淫膏抹遍了沈静君整个阴道。
对韩云溪来说,随身携带淫药和常备的金疮药一样正常。
贪得无厌的小畜生!感受到韩云溪的手指又开始在下体捣弄起来,沈静君再度骂了一声。
她一手撑着身子起来,一手却伸去阻拦韩云溪的侵犯。
就沈静君自己而言,无论她心中如何叹息、懊悔,一切已然定局,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只是如今被折磨了一番,那私处还在隐隐发痛,她自认为今日之事应当告一段落了。
可她被操得七荤八素,全然忘了如今主导权已经不在她手上了。
她骂的没错,韩云溪的确贪得无厌。
得手前,他能极其有耐心地对猎物进行反复试探、能忍耐胸腔燃烧的欲念,但一旦得手后,他的宗旨却从来都是乘胜追击,穷追猛打的。
“外祖母……”韩云溪这个称呼让沈静君感到难堪。
“……的身子太妙了,简直如少女一般……”沈静君喘着粗气,那饱满胸脯起伏剧烈,吸进去的是屈辱,吐出来的是愤怒。
她本能地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但很快就发现,她对韩云溪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她威严扫地,那目光已经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尤其是她裸逞着身子对这个外孙,下体私处还灌满了外孙的阳精。
而且……就在沈静君漠视着韩云溪淫邪的目光,下了床,自顾自地对下体进行了一番清理,又打开衣柜换了一身衣裳,正准备着送客的说辞时,那被她阴道内壁吸收的淫膏,药力却开始发作起来。
她刚在床沿坐下,就发现刚刚不过是感到发热的阴道,突然变得灼热发烫起来,像是塞进了一根烧火棍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将并拢的双腿分开了,并且一声吟叫脱口而出。
“你干了什么!?”沈静君哪里猜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再度怒视韩云溪,然后咬牙切齿地问道。
但这不是询问,是怒斥。
韩云溪也不装了,直接对外祖母露出淫邪的笑容来。
根据最近的遭遇,他大概也猜到了,白莹月或者白莹月身后的势力,这是要把他扶上去做傀儡,从而达到平稳侵占太初门的目的。
发^.^新^.^地^.^址对方能控制了外祖母,想必母亲也在劫难逃。
因为他要坐那个位置,母亲必须先从上面下来,是绕不开这一关的,于情于理,对方都会对母亲下手。
虽然现在暂时看不到母亲受操纵的迹象,但韩云溪内心还是认为不过是迟早之事罢了。
他淡然说道:“外祖母,莫怪云溪,你我皆是白姑娘的玩物。
”就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沈静君。
她颓然坐下,很快就咬着下唇,那手颤抖着,克制中,但最终随着双腿左右掰开,还是朝着自己水汪汪的逼穴摸了去,很快,不知是难受还是畅快的呻吟,又开始响起。
“小畜生……”沈静君终于忍不住直接将心里话骂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