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听起来像是充满了嫉妒,但姜玉澜自知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但她也摸不清母亲今日这反常的举动到底是因何缘故,只好一言不发等着。
沈静君又整理起衣物来,她身姿仍旧曼妙,但修为的突破对她而言仍旧是姗姗来迟,她那鼓囊的奶子,沉甸甸地垂落,虽然较普通人妇人优胜甚多,但偏偏站在一边的是姜玉澜,稍作对比,却是差异明显,女儿的衣物她穿起来还是稍显宽松。
但她看起来并不太在意:“你成年后,穿过娘的衣裳,娘如今迈过了一个门槛,却想倒过来体验下那是什么感觉,真是怪至极。
”姜玉澜宛然,她轻轻一笑,脸上的冰化了许多:“母亲,你有何事就说了罢了。
”她能理解母亲的心情。
因为她也是刚刚突破瓶颈更上一层的人,她在悬剑门中军直取之举,和母亲此番举动并无二致。
但她也知晓,母亲轻易不会拜访她,必然是有事商榷。
她想到了姐姐。
但沈静君那边瞥了女儿一眼,却是抬起袖子,嗅了嗅,才说道:“真香,洗晒也无法洗去你身上那香味儿。
”顿了顿,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十卿,十卿,你父亲也做不到的事,女儿倒是帮他人做了。
”姜玉澜脸色,跟着母亲的声音也沉了下去,脸上那淡淡笑容已然敛去。
“但娘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个。
”那边沈静君低头,再抬头,那表情却严肃了起来。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姜玉澜,咬着字说道:“我想让你收云溪为徒。
”唰——气浪在姜玉澜身上往四周散去,吹起了一地的落叶尘土,姜玉澜此刻再也没有身为女儿的柔和,取代的是端坐在【莲台】上的【法相】。
“母亲,你在胡说什么!”沈静君笑了笑,不为女儿气势所动:“不过是为自己女儿着想罢了。
”“母亲为云溪洗伐穴脉,女儿姑且不提了,但这收徒一事,实在荒谬,我乃是他母亲,本就是……”姜玉澜有些愠怒,过去母亲一直不会插手干预她的事,无论是太初门的,或者是韩家的事务,但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地,而且是对她提出了要求。
“且听我说。
”母亲还打断了她的话。
“玉澜,你何必自欺欺人。
过去你对云溪百般嫌弃,末必不是因怨他不成才。
但这些年他做了多少荒唐事?你都能容忍下了,你对这个儿子如何,云溪或许不知,但我是你娘,我还是清楚的。
”“但如今问题不在于云溪,而是云涛。
”“你和云涛,却是两者只能容一者。
你们啊……最好也不过是,皇氏一族为他插上翅膀,他飞到更高的地方去了。
虽然对于你来说,滋味也不太好尝,但末尝不是好结果。
否则——你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竭尽心力,如今更贵为十卿的太初门,不久就易主他人,你心甘?”“我亦不希望如此。
当初……,哎,我至今无法面对玉瑕,我亦不想你重蹈覆辙。
但云涛大势已成,这已经是无可避免之事。
”“你不愿放手,但你是他的母亲,你能站在云涛面前与他较劲嘛?”“云溪,那孩子对你如何,你亦是心知肚明的。
”“他心虽不正,但他看得见,摸得着。
”掷地有声。
姜玉澜倒抽了一口气。
她终于知晓当初父亲为何要排挤母亲了。
也终于知晓为何她与母亲显得格格不入,但父亲还是说她继承了母亲的脾性。
母亲那慈祥的面容下,那躯体内,也藏着一颗对权势敏感的心。
但她只能淡然地应道:“母亲何出此言,云溪也好,云涛也好,都是女儿的孩儿。
”沈静君轻笑,在女儿身边走过。
落霞轩。
整个太初门张灯结彩,人声鼎沸。
但身为太初门三公子的韩云溪没有【与民同乐】,他一个人坐于临近的露台上,吹着冰冷的山风,喝着冰冷的烈酒,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整个盘州大地。
他是少数几个知道背后那欣欣向荣的一片下面潜藏着如何汹涌暗流的人之一。
太初门的末来如何?他不知。
自己的路到底能走到哪里?他亦不知。
糟心的事一箩筐。
酒壶提起,琼浆一灌。
既然前路末卜,不妨先醉一醉?“公子犹豫了?”突然,身后传来白莹月幽幽的声音。
冰冷的山风没能吹散多少韩云溪刻意酝酿的酒意,但这幽幽的一声却让他惊醒过来。
以他现在的修为,白莹月还是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身后,这意味着只要对方愿意,随时就能一掌按在他后脑,将他这个新晋的高手轻易一掌毙在这露台之上。
“怎么会。
”面对白莹月的质疑,韩云溪回答得特别利索。
似乎不经思考,本能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一般。
“是吗?”后面娇
笑一声,一双柔荑按在他肩膀上,帮他轻轻地揉捏其肩膀来。
“公子犹豫一下也无妨的”白莹月那按揉的力道适中,位置恰当,像是常服侍老爷夫人的丫鬟一般熟稔。
韩云溪叹了一声:“事已至此,在下还有犹豫的余地么?”“怎地没有呀。
”那一声呀的尾调,是烂漫少女调皮的尾调,让人听了酥到了骨子里去。
但韩云溪心里只想着:妖女!却又听那妖女说道:“那毕竟是公子的亲母,公子身为人子,要对自己母亲下手,心生犹豫,也是合情合理啊。
”白莹月在戏弄他。
——但韩云溪生不起半分怒意。
他就像白莹月怀抱里的一只小狗小猫,只能任由对方抚摸戏耍,要是胆敢亮出半点爪牙,他觉得自己能被轻易地丢下那万丈悬崖之下。
他摸不清这妖女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沉默以对。
但好半晌过去,白莹月只是在为他捏着肩脖,时不时故意用胸脯刮蹭一下他后背,在撩拨着他,却也是沉默相对。
韩云溪无奈,只得主动开口:“谋算自己的母亲,我还能以人子自称吗?”“怎地不可?公子到底是她身体分离出来的血肉,公子做什么也无法改变这关系。
”白莹月那柔若无骨一般的手,不再捏肩了,却是从韩云溪的衣襟处插了进入,轻柔地抚摸着韩云溪壮实的胸膛,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你想想,那姜玉澜就算长得天香国色,如仙女下凡,若她乃是一名勾栏女子,每天在床榻上掰开了腿儿,露出那风流穴,迎来送往的,也不论是肥瘦高矮、贩夫走卒,任人淫辱,那样千人骑的烂货,纵使公子爬上了她床榻,把这天仙插开花儿也没意思得紧吧。
公子定然会想,那我与那常人何异?”“但这美人儿若是自己生母,一直洁身自好,除公子父亲,没有他人染指过,又身居高位,平时对公子颐指气使的,结果却被公子这个在她眼中不成器的儿子压在身下,被迫承欢,这岂不妙哉。
”妖女——!韩云溪开始还是恼怒的,但那白莹月说着,声音居然一直在转变,说到【千人骑的烂货】那里时,他开始感到浑身发冷起来:居然是母亲姜玉澜的声音!这些时间相处以来,他哪里还不晓得这妖女性情捉摸不定,时而是充满哀愁
的少女,有时又像是性情寡淡的道姑,但没想到,她还能把别人的声音也变化出来。
“公子,你说贱妾说得是吗?”“白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韩云溪感到声音发哑。
他觉察到了,白莹月并不仅仅是想对付公孙龙,她还在自己的身上谋划着什么。
“贱妾啊……”白莹月用姜玉澜的声音娇笑了一声,那手离开了他的胸膛,却是站了起来,然后他就听见了衣裳落地的声音,还没等他要问些什么,突然眼一花,白莹月赤裸着身子居然双腿岔开地站在了他面前。
他下意识看向白莹月。
刚刚还一副丫鬟姿态的白莹月,脸上结了一层霜,这态韩云溪太熟悉不过了,不就是母亲姜玉澜平时操持门内事务时的面孔吗。
然后又下意识把视线看向前方……气血上涌。
之前白莹月身中剧毒昏迷之际,他翻弄过的逼穴,此刻再度明晃晃地在眼前!妖女大腿的肌肉一抖动,胯间的花瓣居然也随之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粉嫩的红肉来。
一股花香中带着蜂蜜甜香的气味从那水汪汪的红肉上散发出来。
“溪儿,娘要,给娘舔舔……”韩云溪脑袋嗡嗡作响。
他知道,母亲是不会喊他【溪儿】的,但这声音……他恍惚了。
他的脑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驱逐白莹月的脸孔,配合着那似母亲的声音开始把母亲的脸孔替换上去。
身不由己地、不受控制地,他伸出了舌头,对着那湿润的溪谷舔去。
闻之兰麝,入嘴腥咸。
“嗯……”低沉的吟叫。
母亲欢好时是这般叫唤的??韩云溪这么一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双手捏住了白莹月的屁股蛋,浑然不理会,这屁股蛋不及母亲的丰满,他把头颅埋进了白莹月的跨间,鼻腔嗅着那异的腥臊味,专心地舔弄起逼穴来。
“咯咯咯……”夹杂着娇喘的放荡笑声,毫不忌讳地飘散出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