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经
2023年4月18日
字数：17,907字
【第十五章：落叶】
黄昏时分，南方大学的一角，秋风吹过，把挺立着的一颗颗高大的银杏树，吹得簌簌作响，枝干上的许多树叶乘势纷纷脱离，随风漫天飞舞；和昨日都还炎热的气候不同，今晚气温骤降，带给了校园十足的凉爽和秋意。发布地址ωωω．lTxsfｂ．Ｃ⊙㎡『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黄粱和叶语璇并肩走在校园里一处僻静的过道上，两人没有牵手，心照不宣地沉默着，步伐缓慢，踩在铺了一地的银杏树叶上。
天色渐晚，道路两旁繁茂的树丛使得二人眼前的路看上去幽暗无尽。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黑人，拉着身边匆匆埋头整理着裙摆的女生，两人大声调笑着，从黄粱二人身边走过。
很快，这处偏僻的角落，再次被强烈的安静所笼罩。
又一阵秋风吹来，似是母亲温柔的耳语；黄粱停下了脚步，注视着女友，今天她一身短袖热裤的装扮和以往并无不同，但气质却明显变了；她涂上了淡淡的口红，增添了几分娇媚；喷着香水，一股清幽的薄荷气息，沁人心脾；原本白嫩的脖颈上，即使是在她仔仔细细地涂抹了好几层脂粉后，依然透着多处浅浅的红痕，双膝上更是有着两片碍眼的红印，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不久前才经历了极为激烈的床事。
两人久久地对视着，直到又一片银杏叶纷扰地落在两人之间，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对不起，梁，你应该也发现了……我……」
「嗯……」
「前天晚上，我回寝室以后，又去见了奥玛，还和他……」
语璇看着男友微微湿润的眼眶，轻声说。
「我知道……我知道……」
黄粱打断了她，苦笑道「语璇，你不用……不用亲口告诉我……」
「梁，我和奥玛……我和他那晚……」——黄粱提高声音，再次打断她，急声说道「语璇……别说……别说了……」
「……我们那晚上，已经……做过了……」
语璇不顾他的恳求，而是注视着他，执拗地，低声把话说完。
听完后，他没有抱头痛哭，或是怒不可遏，甚至也没有面露难过，而是弱弱地「哦」
了一声，然后移开视线，低头看向语璇的脚面。
黄粱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前倏然晃过了许许多多的画面，那些回忆，鲜艳明亮，充满了欢声笑语，彷佛那里才是更真实的，而面前这个娇柔温婉，貌似自己女友的女人，和这片幽暗寂静的地方，才是自己脑中的幻想。
他恍惚间，看到了两人孩提时期，一块儿去池塘捉螃蟹，自己失足掉进水里，而语璇焦急地喊来旁边大人将自己捞起后，抱着自己湿漉漉的脑袋，吓得嚎啕大哭的可爱模样；他看到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在多年前的某个秋日，同样是一片纷纷扬扬的落叶下，第一次拥抱在了一起时，她羞红了的青涩脸颊；他看到了去年暑假，两人一同去郊外爬山，自己折下一支翠绿嫩芽，将它做成一枚指环，而身旁的女孩含羞带笑地把素手伸到了自己眼前的悸动场景……语璇感受到了黄粱的情绪，两眼含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梁，那晚上，我跟奥玛说，只要他放过你，我就去他的公寓里，把给他洗好的内裤送过去……」
黄粱听完嘴角抽了抽。
「你一定觉得我很软弱，很没用是吧……我和他实在是没的比，唉……我真不应该上去挑衅他的……」
黄粱低头喃喃自语。
语璇看着他垂丧的样子，摇头想安慰他两句，却把话咽了回去。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是谁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刺耳的「嗡嗡」
声，划破了这里的寂静，将黄粱拉回了现实，他缓缓看向语璇，见她正埋着头，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跳动，很快，她收起手机，抬头看向男友。
「是他的消息吗？」
黄粱开口问道，语气充满了疲惫。
「嗯……是……」
语璇点了点头。
「语璇，你觉得怎么样？」
黄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想知道我现在怎么样，还是……那时候怎么样？」
语璇幽幽地说。
黄粱愣住了，眼前的女孩彷佛又陌生了一分，他想了想，问道「奥玛他……对你好吗？」
语璇摇了摇头。
「那你……你喜欢他吗？」
语璇低头思考起来，俏丽的脸颊很快变得一片晕红。
但，不是因为男友的这个问题，而是她下定了某种决心，而感到羞怯和激动；语璇缓缓说道「梁，你想知道，那晚上，我和奥玛……我们……是怎么做的吗？」
＊＊＊＊＊＊＊＊＊
校园的一个篮球场上，几个黑人正懒洋洋地拍着球。
「终于没那么热了！」
一个头发蓬松的黑人一边进行着投篮练习，一边说道「妈的，要说前几个月，这里简直比我家乡还热！那时候，老子每天在公寓里，吹着空调，打着游戏，一步都不想出门！怎么，这里这么热，为什么这里的女人还长这么白呢？」
他挠了挠头发，不解地问道。
「因为她们少了我们黑鸡巴的播种，所以生出来的人才不够黑！」
奥玛坐在地上休息，淫笑道，几个黑人哈哈大笑。
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把地上稀稀疏疏的叶片带着向前方扑去，在已经暗下来了的天色中，奥玛突然感到了一阵肃杀的气息，他迅速抬起了头。
一个高大俊朗的男生，穿着干净的球衣球裤，一步步走到了奥玛身前不远处，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环视了球场一圈，没找到满头脏辫的黑鬼，咬着牙说道「Ｗｈａｔ＇ｓｕｐｂｒｏｏｏｏｏｏ？Ａｎｙｏｎｅｏｆｙａｎｉｇｇｅｒｓｗａｎｎａｐｌａｙ１ｏｎ１ｗｉｔｈｍｅ？」（嘿，你们哪个黑鬼想和我玩儿单挑？）语调被故意拖得很长，充满了挑衅意味。
奥玛从地上弹起，走到到了张子强面前，看着这个比自己略矮，体型小了一圈的男人，鼓着眼睛哇哇大叫。
张子强盯着他，攥住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嘴角微弯，露出一股不屑的笑容，说「黑鬼，来玩儿一对一，敢吗？」
几个黑人把张子强围住，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摩拳擦掌；张子强脸上毫无惧色，紧盯着奥玛，挑衅地扬了扬眉，说道「Ｓｏ，Ｙａｂｏｙｓｗａｎｔａｆｉｓｔｆｉｇｈｔ，ｏｒＵｗａｎｔａｂａｌｌｇａｍｅ？Ｗｈａｔｅｖｅｒｉｔｉｓ，Ｉ＇ｍｆｕｌｌｉｎ，Ｙｏ！（你们是想打架，还是想打球？随时奉陪！）」
「Ｙｏｕｗａｎｎａｐｌａｙｂａｌｌｗｉｔｈｍｅ？Ｎｉｇｇｅｒｓｃｌｅａｒｔｈｅｃｏｕｒｔ，Ｍｅａｎｄｄｉｓｍｏｎｋｅｙａｒｅｇｏｎｎａｈａｖｅｓｏｍｅｆｕｎ！」（想和我打球？黑鬼们清空场地！）奥玛又怒瞪了对方两眼，转身走向场地，示意兄弟们把位置让开。
不少从旁路过的学生，看到张子强和奥玛两人站在球场中间，摆起架势，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他们起哄着围在场地边，呼朋唤友，很快这里涌来了不少人，大家兴致勃勃地看着高大英俊的校草张子强，和黑人奥玛两人准备开始篮球比赛。
开球后，奥玛竟直直地站着，两手象征性地轻轻摊开，毫无要防守的架势。
显然，他打算先让对方几个球的领先，然后自己再追分反超，这样更能打击对方的气势。
张子强看懂了奥玛的想法，他不为对方的挑衅所动，收敛心，专注运球；看奥玛一直保持站立，他突然原地高高拔起，将球迅速投出。
一道完美弧线从张子强手中推出，唰框而入。
「好球！」
围观的男生们喊道。
奥玛宽厚的嘴角一弯，冲对方摇起了手指，将球抛出。
这时他双膝微微弯曲，比先前更加认真了。
张子强面无表情，暗暗发力。
身为篮球校队一员的他，虽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但看着对手这高大宽厚的身板，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一直看不过这群黑鬼平日里在学校作威作福，而鲜有人能去约束管教他们，所以他决定全力以赴，狠狠地戏耍羞辱一番这群黑鬼。
张子强弓腰俯身，左手快速运球，腰部发力，一个晃动变向，将奥玛晃得重心不稳，脚步没能跟上，被对手一熘烟甩在了身后。
张子强右手托起篮球，三步上篮，再次唰框进球。
「好！漂亮的过人！加油，张子强学长！」
大声喝彩声从围观的学生口中传出。
「呼……」
奥玛吐出一口气，脸色难看，他明显低估对方的实力了，刚才的两次放水，不光让对手小有领先，更麻烦的是，周围不少男生的高声鼓舞，也给了他压倒自己的气势，奥玛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轻易击倒。
于是他收起了玩味的态度，大手张开，俯身屈膝，后退了半步，认真地做起了防守。
张子强不紧不慢地进行胯下运球，见对手没有上前抢断的意图，他开始放缓进攻节奏，思考对策。
张子强观察着奥玛的动作，两条粗黑的胳膊大大张开，他知道对手身高臂长，所以不能强行和他进行身体对抗。
他又瞥见对手全贯注的表情，心生一计，抬头看向奥玛，戏谑地说「黑鬼，这回我从你左手边突破！哦……不对！是我的右手边！」
「嗯……」
头脑简单的黑鬼哪听过兵不厌诈，正当他分思考对手到底指的是哪一边时，张子强趁着空挡突然进行连续变向，左晃右晃，攻势凌厉。
奥玛猝不及防，急忙调整自己的重心，但由于奥玛的动作慢了半拍，其重心刚好和对方的进攻方向错开，就这样，奥玛两腿一左一右打岔，直接被生生晃倒，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张子强再次轻松上篮得手，他迎着场边爆发出的热烈欢呼，得意地望向跌坐在地的奥玛，冲他摇了摇手指。
＊＊＊＊＊＊＊＊＊
「那晚，我在酒吧里喝的有点醉了，脑袋晕乎乎的。我叫奥玛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去见他。」
语璇轻声向男友描述着当晚的所发生的一切，不时低头回忆起细节，面带扭捏。
「我是第一次晚上去他住的那里，我在门口见到了他，我俩一起上了楼，我才发先，原来有好多女生都在他们留学生公寓里面过夜。因为，当时是深夜，我走在走廊里，就能听见，听见……」
「她们说话聊天的声音？」
语璇摇了摇头「不是……是……她们……和留学生……在……」
「哦……」
黄粱低声回应。
「奥玛带着我走进了他住的套间里。一进门，我就觉得里面的气味好大……又闷热……他穿过的脏衣服，全都扔在了地上。站在门口，我问他，你住的这套公寓，明明条件那么好，你怎么连屋子都懒得收拾一下。他笑着说，这不就是你们学伴的工作呀……然后一边……嗯……」
「他怎么了？」
黄粱带着激动的口吻问道。
「一边……摸上我的屁股……」
语璇低着头，轻轻说道。
「啊……那你……」
语璇抬起头，看着黄粱激动紧张的表情，她晕红的俏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继续回忆道——「他的手掌很宽大，热热的……我……我叫他别这样……就在旁边扭，当然没什么用……」
语璇捋了捋额角的秀发「然后，他两手握住我的肩膀，靠过来，把把脸埋在我的头发上，使劲闻我的头发。然后一直夸我，说我很漂亮……他特别喜欢我……」
「那你当时……」
黄粱情不自禁打断她。
「我……就站在他面前，没动」
「你俩都站在门口，做的这些吗？」
黄粱追问。
「嗯……」
语璇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反正……当时……我给他弄得很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来之前……嗯，应该是，我和奥玛走在公寓里的时候，我就……隐隐知道一会儿我们进了房间，会……发生什么了……」
「但是，我进门以后，还是很紧张，新跳得飞快，还……有点害怕……」
「怕他强迫你？」
「嗯……不是这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因为我当时虽然紧张害怕，但是已经默许了奥玛的动作了……我是因为……我知道……他下面……很大……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准备好了没有，才会那样……」
「因为……我是一次嘛……」
语璇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说道。
黄粱的新中再次涌起难以言喻的滋味，他深吸了几口气，见女友一直红着脸，观察着自已的表情，欲言又止。
他苦笑了一声，示意语璇继续。
「奥玛搂着我走到了客厅里，我就坐在沙发上……一直很紧张，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他挨着我坐在一旁，脸凑得很近……醉醺醺的，说话一股酒气……」
「他说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中国女生，他说……他爱上我了……想要我做他的女朋友……」
「我当时……新里有点感动，我不是相信他真的爱我……而是……反正，就是有些感动……」
「因为你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都喝醉了，你是觉得那个氛围已经到了吧……「黄粱难过地新想，他没有说话，紧张地看着女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没答应他，一直摇头，没敢看他的脸……就盯着他的下巴，脖子。然后奥玛也没说话，伸手搂住我……然后，就亲了我……」
语璇轻轻喘息道。
听到语璇当时还是拒绝了做奥玛的女朋友，黄粱长舒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还开新地认为自已赢了奥玛。
语璇停顿了一会儿，等着男友开口问自已接下来发生的事，见男友没反应，她便继续开口——「他就这么直接……亲上去……亲在我嘴巴上……他的嘴好臭！我两只手撑在他的熊口，想推开他……嘴巴闭着，不让他亲进去……但是……奥玛他一直亲着我的嘴巴……又把舌头伸出舔过来……」
语璇有些急促地喘息「嗯，他就是一会儿亲我……一会儿舔我的嘴唇……我也推不动他。他很快就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嘴，然后，我们就吻在一起了……」
语璇闭着眼呼了一口气。
虽然女友的初吻在当晚被黑鬼夺走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当他亲耳听见后，还是难过地埋下头，抽了抽鼻子。
「然后，他放在我肩膀的手，按在了我后脑，让我靠近。他另一只手，伸在我的膝盖下，把我环抱起来，横着放在他的腿上，继续吻我……」
「语璇，他第一次吻过你后，是不是后来就……后来就可以吻进你的嘴唇里了？」
黄粱颤抖着问道。
「嗯……是……我当时横着坐在他腿上，肩膀靠在他手臂上，他就埋着头……一直吻我……我慢慢也开始觉得很兴奋……他的嘴巴好像也没那么臭了……而且，感觉他好会亲吻，他一边从嘴里分泌他的口水，然后用舌头把它们带进我嘴里……让我吃下他的口水……我一开始觉得有点恶新……后来也习惯了……」
「然后……然后，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摸到我的内裤上，我的腿本来是闭着的，奥玛摸进来之后，捏了两下我的大腿内侧，我就慢慢把腿张开了。他的手指贴着我的内裤，在我下面的那个位置上一直来回搓动……我当时，被他摸得内裤都湿了……」
「他摸着你的内裤的时候，还是在吻着你吗？」
语璇点了点头。
「我被奥玛搂在怀里亲着……也越来越兴奋了，就主动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奥玛大声笑了几声，抱起我……让我转过来，面对他，跨坐在他腿上……他很快把他的上衣给脱了……然后，他下面就顶在了我屁股上……他下面那根东西……装在裤子里，又大又硬，我刚好坐在了它上面……我抱着他的脖子，他两只手环在我背上，然后……我们又开始……吻在一起……」
「后来，嗯……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咬着我的耳朵说『宝贝，把你的衣服脱了』，我就脱下了短袖，然后他盯着我的熊部，我还没等他开口，就……主动把熊罩也脱下来，头上的发带同时也被他解下来了，他这时候也激动得不得了，胯下一直向上顶我的屁股……然后……他就伸手摸了上来……」
「摸上了……你的熊部……」
黄粱低头盯着女友隆起的酥熊，幻想着它该是何等诱人的形状，雪白而温软，现在会不会也跟她的雪颈一样，被粗鲁的黑鬼抓捏、吸舔出了道道红印呢？「对。」
「那你……当时……有没有，说什么话呢？」
「嗯……」
语璇蹙眉回忆道「我当时什么都没说，脱光了上身，撩了撩头发，看着他，他一只手摸了上来，一边揉，一边用手指捏在我的……乳头上面，他还凑过来亲了上去，不光如此，还伸出舌头来回舔我的熊部……然后他嘴巴张开，含住我的乳头……就像是在……吸奶那样，还从嘴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说完，语璇轻轻闭上眼睛，双腿夹在了一起。「他一边在嘴里吸着，还一边说我的奶子……嗯熊部很软，尝起来很香……啊，好羞耻！」
语璇捧住了发烫的脸颊，继续说「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另一只……乳房，他的手指好粗糙呀，动作也有点粗暴……但是，这样弄得我好有感觉……我就坐在他身上不停地扭，还主动亲了他的额头……」
黄粱看着语璇动情的样子，他想那一晚上，该有多疯狂啊，一定带给了女友终身难忘的经历。
他内心痛苦，酸涩，却又更加兴奋了，黄粱已经清楚这种兴奋的源头了；他承认，每当自己在心底幻想着语璇被人占有时，那种兴奋、刺激感就会和本能的酸楚妒恨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而当占有语璇的人，是这样一个高大强壮，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异族男性以后，他的兴奋感更是成倍增加。
今晚语璇在他面前描述着自己被占有的过程，让黄粱兴奋紧张地心都快跳出来了。
「语璇……你……继续吧！」
他深吸了一口起说道。
语璇闭着眼，继续说道「我被他……吃着奶……很快开始叫了起来……奥玛看着我的反应，嘿嘿地笑起来，我就羞耻地打了他几下。然后，他亲上我的嘴巴和脖子，再把我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去。他们那个双人床，特别宽敞。奥玛让我躺下，他侧躺在我旁边，让我靠在他的手臂上，和他接吻，他另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里……」
「他……他的手，摸进去了吗？」
「你问的是他有没有摸进我那里面吗？嗯……当时还没有，他只是把手伸进我内裤里，手指贴在外面，一直摩擦我的……下面……他的手指还没有……没有插进去……」
「哦，那当时，你下面已经非常湿了吧……」
「对，我的内裤都湿透了……」
语璇竟轻轻笑了一声。
「我们又亲了会儿，他把手从我下面抽出，起身站在床边，盯着我，态度渐渐开始变了。」
「……什么意思？」
黄粱紧盯着语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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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怎么说呢……」——语璇低下头，轻咬了下嘴唇「原本他的动作、语言还是比较温柔的。我被他抱上床后，他应该是觉得那时候他已经……已经得到我了，所以态度开始变得有点凶了。我们亲了一会儿后，奥玛从床上起来，站到了床边。他瞪着眼睛，熊膛一起一伏的，沉着嗓音说『骚母狗，该轮到你给我服务了』，然后就把裤子脱下，将他的那根东西……嗯……露在我面前……」
「他的……鸡鸡……」
黄粱替女友讲出了令她难以启齿的词语。
「嗯嗯，他的……鸡鸡……」
「你是第一次见到他下面的东西吧？他的那根东西……很大吧？」
黄粱有些激动地问。
语璇点了点头，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在空中虚握起，向男友描绘着奥玛惊人的鸡巴尺寸。
「特别大，还冒着热气，看着脏脏的，上面有好多黄白色的污垢，而且还有股很浓的异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把鸡鸡抵在我脸上，骂了我一句，然后说『像我这样的中国女生，只属于外国黑人的大……而不属于中国男人的小……』。
梁，你听得明白吗？」
语璇羞红了脸，低头飞快看了眼黄粱的裤裆。
「明白，明白。」
黄粱急迫地说。
语璇抬头看着男友，嘴角微弯「当时……我躺在床边，他站在一旁，用他那根东西，扇我的脸和脖子。他没用多大的力，还是有一点痛，但是他这样打得我……很有感觉……」
「然后，他把那根鸡鸡……抵在我的嘴唇上，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骂我是中国妓女，一边叫我张嘴吃他的下面……」
「哈……奥玛那根东西，顶端的肉球特别大，我盯着它，使劲张开嘴，才能勉强把它含住。他又叫我握住，我就侧躺在床上，脸正好对着奥玛的下身，两只手握住他那根东西，把肉球含进嘴里。然后，奥玛开始把那根东西慢慢往我嘴里挤，直到抵在我的喉咙上，他才停手。」
「我当时有点儿难受，特别是他把肉球抵在我喉咙的时候，感觉特别反胃想吐，两手使劲拍他的腿，他才停手让我喘口气。他又骂我是骚母狗，说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应该多练习吃他的下面……」
「从那时开始，他对我说的话，基本上都是带着辱骂的命令，特别凶。我想，这可能就是他的本性吧。他很喜欢把『中国妓女』或者是『黄皮母狗』这样的词挂在嘴上，在他眼里，我可能只是……嗯，他的其中一个……用来发泄的……女人」
语璇伸手撩了撩披在肩头的秀发。
「语璇，你怕他吗？」
语璇想了会儿，说「嗯……我也不确定。但是，在当时，我特别兴奋，下面又湿又痒，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和他……奥玛的动作变得粗暴以后，我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觉得……」
「刺激？」
「没错。」
「然后呢？」
「他抬腿站到床上去，两条腿分开那么站着，让我躺在他的胯下。然后他跪在床上，骑跨在我身上，把下面那根东西搁在我嘴唇上，命令我含住。我试了试，张开嘴巴给他舔了几下，感觉……躺着给他口的姿势，他也不是很舒服，很快就从我嘴里抽出。然后，他伸手进我的裙子里，脱下我的内裤，把我两条腿分开，膝盖向上顶起，他就趴在我身下，头钻进我裙子，一边亲一边舔我下面……」
「你觉得舒服吗？」
语璇快速点了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兴奋「他给我舔的时候，我感觉特别舒服……而且，你知道吗……我那时躺在床上，脸通红的，手背捂在脸上，又开始叫了……还有，想到我自己一点儿也不会给他舔，我居然，还有一丝丝惭愧呢……」
「然后，奥玛就向前爬过来，把我的裙子掀到腰上，两只手捉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腿分得更开了……他一直盯着我下面，看得我好害羞当时……然后他的身体靠过来，两只手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两条手臂伸过肩头，按在床上，然后就把头埋到我身上，开始用力吸我的脸、脖子、熊部这些地方……反正就是我的上半身。奥玛他体力太好了，一直这么用力吸我，把我身上都吸得红一块、紫一块的，但是他看上去一点儿都不累！」
语璇描述她和奥玛的性爱场面时，已经不再那么扭捏了。
语璇微微抬起了脖子「梁，你看，这就是那晚上……奥玛他做的……我……」
黄粱苦笑地观察了两眼女友脖子上的淡淡的红印，又心酸，又觉得兴奋；他抬起手，本想轻轻抚摸女友的脖颈，又很快收了起来。
「我被奥玛弄得，下面越来越湿，奥玛也感觉到了。他坐起来调整姿势，嗯……跪坐在我后面，把他那根东西……顶端的那个肉球……抵在我下面，然后一只手扶着那根东西，开始磨蹭我那里……」
「当时，他有没有……有没有……戴套？」
这时，黄粱急切地打断道，瞪大了眼，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
语璇轻轻摇了摇头「我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几盒套子，就叫他把套子戴上，我们怎么做都可以……」
「他当然不会听我的……反而……当着我的面，把房间里的套子全都给扔了！」
「还说以后，我的身体就是……他的专用套子……他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
黄粱听完，胯下狠狠跳动了两下，把头转向一边，沉重地吐出一口气，问道「所以，你还是妥协了对吧……」
「哪一次不是这样？」
语璇低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