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21日(八)黄昏,归巢的寒鸦在山林间穿行,袅袅的炊烟在房舍顶飘荡,落日余晖之中,整个西凉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日的那场风波,人们早已不再谈及,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便是连英雄与美人,彷佛也被遗忘在了这消逝的岁月里。
城中府衙后堂,李弘泰皱眉凝,听着来人回报,面色阴沉。
「属下跟他到了迎春楼,并未查出有异,这一路上也未发觉有人与他接触,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拿人逼问」「那迎春楼里面——」李弘泰微抬双目,疑问中透着几分不满。
那名随从赶紧躬身道:「属下问过楼里的老鸨,都是城里的熟客,并无生人,属下也差人在楼外布好了眼线,只怕、只怕——」李弘泰知道他担心什么,想来人早已离去,便摆手道:「再去盯着吧」说完站起身,往内宅而去。
……「看来写这信的,也是个谨慎之人,你看此事,是真是假?」李弘泰看着身前倒在躺椅上的背影,色迟疑道,「如果是真,大可登门来访,何必多此一举?」女子被打扰了休息,转过身来,正是自称铃铛的欢喜教圣姑。
她慵懒的打个了呵欠,揉了揉眉心接过信纸,不以为然道:「真真假假,明日便知,你又何必自寻烦恼」说着两指夹住书信一角递了回去,她先前刚替王祖英施完针疏好气,身心本就大是疲惫,此时哪肯多费心。
信纸展开,上面几行字迹清晰可辨。
「欲寻顾家二子,明日酉时,迎春楼,有客南来,共邀一叙」正是吕思思所写。
「如此行事,想来不会是那位大和尚,究竟会是谁呢?」李弘泰拈着颌下三寸青须,苦思冥想,他向来喜爱揣摩,力求做事滴水不漏,成竹在胸。
这庙堂之上哪里会有什么蠢人,他能有如今地位,仅凭熘须拍马,阿谀奉承,如何能坐得长久。
「有客南来,难不成是万毒教?」李弘泰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对面女子,目露询问。
女子也是心头一动,沉思道:「我倒希望真是他们」她叹息一声,随后摇头,「不是他们,这我倒可以确定」她所处的欢喜教乃是大理边疆三巫门之一,与万毒教,天水洞成鼎足之势,她自小在教中长大,因出生时身有香,被教主收为义女取名香兰,自后又凭借异人天赋,更被选为圣女传为下任教主之位,只是没料到后来万毒教趁着天水洞教主失踪突起发难,若不是欢喜教救援及时,只怕天水洞有灭门之危。
经此一役,万毒教越发壮大,已然稳压二派一头,两派见其野心昭然,虽歃血为盟,同舟共济,但此时的天水洞因元气大伤,既要抵御万毒教的吞并,又要防备欢喜教的蚕食,可谓是殚精竭虑,处处小心,如今两派面上看似依然和睦,实则底下早已暗流涌动。
三派都用毒,手段各异,各有所长,万毒教爱用毒水活物,毒性最是霸道猛烈,欢喜教擅炼丹砂药石,钟爱淫毒窃阴偷阳,唯独天水洞,专养花草虫卵,偏偏所使之毒,防不胜防,最是让人忌惮,教中传承功法,更是鬼莫测,不但有助内力,更传闻有驻颜益寿之效,可惜此功法,似乎要求极为苛刻,普通弟子难有成就。
「这万毒教一直自诩是什么二百年前的星宿派后人,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实力倒真是不容小觑,还有这天水洞,秘秘来历不明,也不知传承了多少年,让人不敢轻视,唯独自己的欢喜教,门浅声微,要不是仗着这阴阳调和的功法广收门徒,只怕早被万毒教盯上了」「哎,可惜教徒虽众,能用的却没几个」龚香兰念及自派处境,不由暗叹一声,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六阴圣女」。
「听说这位圣女,当时可称得上是百年一遇的才,让天水洞好是风光了几年,自已资质,不知比她如何?是否也能让本教大振声威?」睡在躺椅上,龚香兰思游动,不免浮想联翩。
李弘泰见她游天外也不来理会自己,便没了心思再呆,一双眼睛转而不住地觑往卧室方向。
「圣姑,你看王祖英那边,老夫现在能否……能否……」他虽然色讪讪,眼里却充满了热望,明知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府中,他如何能憋得住,早已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得让这位圣姑松了口。
龚香兰下意识「嗯」了声,等李弘泰欢欣雀跃地从身旁过去,她这才回过来。
「哎,你今日不是耍过一回了?算了,去吧,动静小着点」她心中自顾不暇,摆摆手,像是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好,好,谢圣姑成全」李弘泰一边哈腰点头,一边脚步不停。
卧室里,王祖英躺在床上正自沉睡。
李弘泰走到近前,俯身端详,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的仔细打量她面庞,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但他总是看不够,看不腻。
这肌肤,白嫩的吹弹可破。
这双唇,樱红的娇艳欲滴。
尤其是这张倾城倾国的俏脸,许是因刚施针服药的缘故,此时双颊潮红,楚楚动人,虽少了几分凛然逼人的英气,却更显妩媚艳丽。
当真是:闭月花容两凝眉,难锁玉华一浓春。
李弘泰越看越欢喜,越看越情动,不由自主,低头就吻。
一张臭嘴在王祖英娇美的脸蛋上狂亲猛啃,尽管得不到回应,他依然亲得如痴如狂。
「唔——噢——嗯——」男人恶心的呻吟不止不歇,让人颇感腻味,多年夙愿得偿,他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越吻越激动,越激动便越是兴奋,他翻身上床,按下双手。
凉被轻薄,底下那两团软肉,清晰可觉。
他又是呻吟一声,尽管相同的情景已历经多次,但他依旧兴奋地像只找到猎物的饿死鬼一般,他来不及感受手上的那份柔润,迫不及待的掀开身下被子。
此前被他剥光了蹂躏后的娇躯,不但早已清洗整理,如今还为其在身上披了件褙子。
李弘泰勾了勾手指挑开衣襟,不费吹灰之力。
两团乳肉颤颤巍巍,再也无处躲藏,他张开双手立时一把抓上。
两手上,软腻滑手,丰弹得手,这熟悉难忘的感觉,怎一个舒服了得。
「喔——」颤抖着的可耻呻吟,从男人嘴里哼叫出来,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李弘泰抓着王祖英的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又摇又晃,玩得不亦乐乎。
乳肉颇丰,一手难以掌握,挤压间从指缝处溢满而出。
「噢,王女侠,我的大奶子女侠,好大,好挺!喔——真软,真弹!」抚摸玩弄之间,他的脑袋,不知不觉已埋入两座脂山肉堆之中。
山顶风景虽好,但底下深潭水涧更佳,最能避暑去火。
李弘泰跪爬着,倒退到那簇黑林芳草间,他扳开王祖英的两条大长腿,饱览其间的无胜风光。
正是:山陵起伏森林茂,沟壑纵横雨露多。
高隆突耸的阴埠,丰满肥厚的阴唇,水光潋滟的桃源洞穴。
好一只鲜嫩多汁的肥美鲍鱼!李弘泰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抖了两抖,随后吐了把口水抹上,伏下身,用龟头挑开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一挺身便刺了进去。
阳根和着唾液,顺利地进入了王祖英的肉屄里。
腔道炙热,柔软而又紧匝,蠕动间犹如活物。
「呵——」李弘泰喉间一动,舒服的颤抖呻吟,那股酥爽的快感差点让他顷刻间就丢盔弃甲。
「噢,进去了,王女侠,老夫又肏进你屄里了」李弘泰情激动,兴奋异常,一时间心潮澎湃,斗志昂扬。
「咯吱、咯吱、咯吱……」床架摆动,发出轻微声响。
床上,李弘泰伏在王祖英身上,正挺身抽送。
「哦……啊……噢……嘶……喔……」他哼哼唧唧,呻吟得像个女人。
「咕嗞、咕嗞、咕嗞……」阳根搅动,阴肉相磨,和着口水淫汁,细声作响。
王祖英双眉紧蹙,眼睑不住抖动,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邪恶的东西闯入了自己体内,身子下意识便有了反应。
「噢、噢——」李弘泰拱着背伏在王祖英颈间,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呼呼直喘,阴户内的阵阵悸动,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妄动。
到底是汤药的作用?还是女侠的身体本就如此?李弘泰一时无暇细想。
「嗯……」一声嘤咛,婉转而绵延,在王祖英鼻间掉落出来,她呼吸渐促,彷佛随时就醒。
这一声娇吟,犹如勾魂的银铃,勾得李弘泰整个魂儿都酥了。
「哦,美人,老夫可弄得你快活?」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再次挺身抽动。
他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抓住王祖英的一只奶子,下身越耸越快,越顶越有力。
「啪、啪、啪……」耻骨相撞,阴埠相击,时缓时急,脆响不断。
「嗯……嗯……」王祖英已开始呻吟娇哼。
她似醒末醒,迷迷煳煳,以为正和夫君亲热。
她挺胸扭腰,摆臀顶胯,风情又风骚,热情又浪情。
此次欢爱与往常大不相同,不但肉屄里反应如此强烈,就连王祖英亦是出人意料的起了配合。
「嘿,王女侠,想不到你这般有情趣,妙,真妙!」李弘泰诧异之外又大为激荡,立时抬起她的两条大腿,摆好姿势,感慨道,「王祖英啊王祖英,枉你人称仙子侠女,自命清正高傲,原来到了床上,一样是个浪荡货色,那便看老夫今日如何将你收入胯下」
他沉腰定,准备大干一场。
「骚屄仙子,老夫来也」李弘泰伏身挺臀,开始大力抽送。
「嗯……哦……嗯……」王祖英哼声愈急,眼睑抖动愈盛,她的智在慢慢清醒,五感在渐渐复苏,
她即刻就要醒来,她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如潮快感。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恍惚间,她下意识地夹住了。
习惯的夹住了双腿。
本能的夹住了阴肉。
「喔——,练过功的果然不同,还这么紧!王女侠,不枉我费这么多心力——哦,嘶——,别夹!啊——」李弘泰身形陡然一僵,感受着底下阳具处传来的阵阵吸力,一时间目瞪口呆。
底下彷佛有无数张嘴,在啜吸,在吞食,这种噬魂蚀骨的快感,他活了半百,还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