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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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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你确认多少次了,”罗穆没有办法地苦笑了下,摸了摸路希娜的头,“我好得很,路希娜,接下来你要去边境那边吧,需要我一起吗?”

“废话,”路希娜盯了罗穆一眼,“不过不是现在,今天之内我得处理下一起绑架案。”

“你连这个都管?”罗穆眯了眯眼睛。

“被绑架的是你兄弟菲尼克斯的朋友吉赛尔,你也见过,菲尼克斯还被踹骨折了,”路希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都比你先知道这个事儿,你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当完媒婆就不管了是吧。”

“可你就是‘色’诶,算了,怪我,怪我好吧。我成天沉迷你的美色,把好兄弟都忘了,”罗穆非常明智地选择了认错和认怂,“所以菲尼克斯现在怎么样了?对方没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吧?”在这个处处阴险狡诈的世界,罗穆下意识地担心起了菲尼克斯的后半生。

“······”路希娜沉默了几秒,“算不得下三滥吧,但是,吉赛尔小姐的仆人——”

“我非常抱歉。”罗穆默哀了几秒。

“那就不要让他白死了,”路希娜举起右手弹了下罗穆的脑壳,“跟我走吧,你那几个1人把我的地板踩脏后就被托马斯修士带去会客室了。”

“好。”“还有呢?”“我擦地。”“真乖~”

······

路希娜在会客室屁股还没坐热,满头大汗面色焦急的马商豪斯就在托马斯修士的带领下进入了会客室,并且带来了一些并不出人意料的消息。

首先,劫匪通过绑有书信的弓箭向他索要了100王国苏斯,也就是2500枚狄纳里银币,就算是罗穆身边最富有的露娜男爵也要把领地的收入和俸禄攒起来不吃不喝整一年,路希娜和菲尼克斯光靠一个月最多10狄纳里的工资更是一辈子都凑不出来。作为马商的豪斯可能确实拥有相当庞大的财力,但能否付得起这笔巨款仍旧是一个问题。

然后便是老生常谈的,工商联合会的视而不见,豪斯第一时间向城市方求救,要求他们派人搜索,同时关闭城门以免劫匪转移,但是在这种分秒必争人来人往的商业城市怎么可能因为某一位外地的小姐而关上城门?也就看在豪斯给他们塞的钱够多,他们勉强答应了派人在城门口检查是否有可疑的行人,仅此而已。

最后就是豪斯和路希娜都担心的一个问题——人口转卖。都知道豪斯是比武大会中一教的供应商,和路希娜有着合作的关系,路希娜后面是教会和黎明修士会,现在又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圣教骑士团,没人会真的想去踢这块铁板的,那么最简单的事情就是,把吉赛尔卖给某个足够头铁又有钱的傻瓜,或者卖给某个背后势力极强的组织,比如——有着工商联合会和邪教撑腰的下城区妓院。这样既拿到了钱,又免去了直面修士们的风险,一举两得。

说完最后一个,菲尼克斯差点没从座位上蹿起来,头直接撞到天花板。很显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必须分秒必争。

当然,说是这么说,我们还是要先确认,吉赛尔有没有被转移走。

路希娜联系上了当时在那边执勤的民兵,现在城市中将近一半的民兵都受到了路希娜的号召,在自己的住处附近执勤,范围遍及城市内外。从某种程度上,这些被路希娜召集起来的民兵算是圣教骑士团的下属组织,也是圣教骑士团伪装自己的某种形式。

毕竟,骑士团作为修士会的一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职业军队,那便可以硬算成民兵。到时候玩文字游戏就是了。倒是那些冒充骑士团的流氓混混让骑士团的名字以招摇撞骗欺凌弱小的方式传了出去,让路希娜有些头疼,这个时候露娜的雷霆手段就起了作用,这位“血腥男爵”把某些胆敢染指圣教骑士团名声的烂人以一种常人难以接受的方式做掉了,算是结束了这次的风波。

露娜也用自己的关系网,比如丹尼尔的狐朋狗友和露娜自己交到的一些烂人贵族,他们成天不是在赌博嫖娼,就是在赌博嫖娼的路上,随手干些绑架妇女滥杀无辜的下作勾当,只不过不在城市中明着干,一般都是某些我们根本管不到的乡下人民遭了殃。

如果这种事情让亨利他们知道那这些烂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但是——不像我在这里为你们叙述一件又一件的故事,就连这时的我对于露娜到底认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很多对于当地人算是常识一般的知识和心态我们根本没有地方去了解。当然,其中也涉及到露娜为了不让我感到不适进而讨厌她而特意蒙蔽了我和其他兄弟,男爵的手腕玩弄我们几个涉世未深的现代年轻人还是不难的,更别说路希娜其实也参与其中。

总之,多方消息证明,对于下城区来说极其少见的全封闭马车从下城区的某处居民区出发,到了妓院周围,在这边没什么人认识的菲尼克斯和威瑟立刻过去踩点,然后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羊皮纸,脏污之下是一副让菲尼克斯无比1悉的画,“这精致的细节,现实的构图,是吉赛尔小姐的画没错了!”

菲尼克斯当时激动的大喊加上他自己的打扮立刻招来了某些市井人士的不满,好在同行的威瑟有186的身高,200斤的体重,壮硕的体格配上黑色的铠甲和怪的剑盾,让这些想要找茬的市井流氓望而却步,两人随后迅速离开,回到了教堂。

同时回到教堂的还有露娜男爵和她的下属,他们直接找上了某在妓院工作的记账人的门,确认了妓院今天内就有一笔大额支出,数值为40王国苏斯,1000枚狄纳里银币,具体买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我们知道。

露娜本想再追踪一下这笔钱到底到了谁的手上,但除了多杀了几个垫脚的无业平民外,什么都没查出来,只知道最后取到钱的是两名女士,或者是两名苗条的男性。看来对面警惕心很强,手段也相当高明,不仅赎金是烟雾弹,除了赎金数目外什么信息都没有,还从未真正露面过,什么动作都隔了好几个人,现在更是彻底脱开了关系,就算是大摇大摆地从教堂面前走过,我们都无法拿出怀疑他们的证据。

但是,不论如何,我们基本能够确定吉赛尔就在妓院的某处,或者是妓院周围的房屋,妓院周围能有什么正经场所?除了几所空荡荡的破旧民房外,住着无赖的大棚屋、赌场和一些不知道在制作些什么东西的小作坊,还有用来即时打炮的小旅店围绕着妓院建起,让这座从外观上看像是个大号旅馆的三层建筑成为了城市税收中的大头之一。它不仅是一些少女的地狱,也是一些女人的出路。

意识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处妓院,面临失去贞洁的风险时,马商豪斯拿出了自己能够短时间调来的所有金钱,用以资助我们的行动,同时筹措和妓院的谈判,以便在我们失败后直接出钱赎回自己的女儿。

作为父亲对女儿的爱打动了我们,至少我是蛮感动的。“不过是在谈生意罢了,”露娜冷冷地嘟囔了几句,“那么多钱砸出来的‘野马’不能就这样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骑了,有些大贵族就喜欢野的,喜欢征服,但如果失了贞洁,那就没人想要了。”

“论迹不论心。”我拍了拍露娜的肩。

“等她出嫁那天,你就知道了,先生,这里从不缺像我这样的悲剧。”露娜叹了口气。

“那你出嫁那天呢?”“是你娶我的那天。”

说完,露娜男爵戴上了斗篷上的兜帽,“我们去找几个‘死人’给你们开路,丹尼尔、达维,我们走。”

“是!”

“······老非,赶快行动吧。”

营救行动的思路并不复杂,露娜和路希娜差遣些人手去制造骚乱,帮助自告奋勇、同时也是最好人选的菲尼克斯进入妓院找到吉赛尔的所在地,当然,威瑟和弗朗西斯会为他提供帮助,而且路希娜也这边也有要处理的事情。

“菲尼克斯父,”路希娜把菲尼克斯单独叫了过来,“我去看了下,艾登修士不在教堂,也不在他会去的那些正经地方。如果你在妓院找到了他,直接告诉他,‘你偷吃了禁果,亚当,而且你被抓到了,你最好将功补过’。”

4.笼中青鸟

妓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骑士,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但还是有人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臭名昭著的吝啬鬼“过路费骑士”威瑟·瓦伦泰。

此刻的他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某些得意的痞子或者某个暴发户,而他出现在妓院的门口也说明了他的目的。

威瑟走进了妓院,摆出一副贱兮兮地流氓嘴脸,悄摸地告诉接待的男侍他要找这里的头,有大生意,他甚至亮出了自己的骑士徽章,发誓自己有赚大钱的法子!当然,考虑到他的名声,这就像是某个赌鬼在跟你吹他次次赌博都能赢一样。

妓院的老大当然没理他,但是他的部下来了。某个裹着面巾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上去有些沧桑,但身材强壮,尤其是腰部,远超常人的发达和健壮,只是他头上的一片白发有些煞风景,看来在这里没少耗精力。

“我跟你讲,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呐!我听说你们进了几个好货色,还有个贵族小姐,大爷我啊,嘿,正好认识几个喜欢野的,就喜欢这种落魄贵族!”被领进一间空房子后,威瑟学着亨利那种贱兮兮地样子疯狂地挤眉弄眼,虽然确实有些太过夸张了,但是也是很能唬人的。

对方顿了顿,察觉到对面犹豫和怀疑的威瑟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子狄纳里大银币,少说也有50枚,“这些是定金,如何?我说过,大钱!少不了你的!而且我也只是给人家打工的,来这边镇场子,省得有人找茬!我先跟你说清楚,他们可都是些大人物,脸都不能露!看到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别说我没跟你讲清楚!”

威瑟从露娜和托马斯那边临时学到的唬人技巧派上了作用,对面收下这些银币的一半后点了点头,“反正在找下家,拿出来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告诉我这些要来的大人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不喜肉体接触。有的人就喜欢那种歌伎一样的,唱歌跳舞聊天绘画,越是大人物就越是怪,要不就是猎,恨不得肢解,要不就是清水,连手都不愿意碰。”

“有啊!”威瑟抓住了要点,“有位大人物就喜欢这种聊天服务,他可喜欢和那种才女共度良宵了,而且洁癖得很,最好手都别碰!”

“正好,”对方点了点头,“什么时候?”

“今天,晚些时候,大人物应该已经接到了,你就等好吧!”

······

吉赛尔·佩多,被人从地下室中带到了一个装饰精致的房间,她创作到一半的画作也被人小心地搬到了这里。因为没有激烈的反抗,吉赛尔没有受到任何粗暴地对待,反倒是绑架她的人和妓院方都满足了她的一切要求,包括给她足够数量的羊皮纸让她肆意作画,除了在哪里去见谁不是她决定的,她甚至可以要求同样被卖到这里的少女恢复自由,而那个和威瑟见过面的帕特先生也会过来与她平等沟通,以礼相待。

她在这里不像一个被卖到这里的商品,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一个公主,这很不可思议,却是吉赛尔再习惯不过的生活状态。她确实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她自己也知道,他们可以放自己走,让自己随意出入妓院和周围的建筑,这当然可以,但她一个人根本走不出下城区,迷路、贼人、暴徒、流氓,没有一个东西是她这个大小姐能解决的。

她很讨厌这种状况,很讨厌,她很讨厌这种看似高高在上自由自在,实则和高级奴隶没有两样的局面,每个人都在对她笑,每个人都想让她觉得她把他们踩在脚下,但实际上,她就是个商品,一支花店橱窗最中心的那朵带刺玫瑰,等待着出价最高的人前来采摘。

而她,她吉赛尔·佩多,只配用一幅又一幅的画来描绘自己的梦想,寄托自己的话语,可这又有谁能听到呢?又有谁能理解呢?她眼中燃起的火苗是为了泼向她头上的那盆冷水而生,她端坐在那里的高冷姿态是为了日后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而摆,而现在,他们还没找到最好的买家。

她父亲把她奉为瑰宝,这没错,她父亲把她捧在掌心,这没错,她父亲宠她爱她,把一切都献给她,这没错,她父亲给了当时许多父亲都无法给她的感情和关心,她都记得,可她也记得,那晚的那句偷听来的话,“我的女儿,就该值得一个伯爵的儿子!最好是格里·克劳狄斯大人,他最喜欢钱、权和女人,是个自私的小人,也会最喜欢我的女儿。听说他的妹妹是那个‘血腥男爵’,那种魔鬼妹妹应该也是他想要征服的类型,让吉赛尔了解了解她的事迹吧,不是件坏事。”

这时,房门开了,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有两位保镖侍从,也穿得严严实实的,他们没有进来,只有这个看上去像是头目的瘦高男人进来,坐到了她远处的一把椅子上,他没有靠近她的意思,甚至都没有靠近她所做的大床。吉赛尔没有反应,她继续着她的绘画。

“你是吉赛尔小姐,对吧?”

“我的名字重要吗?”吉赛尔绘画的手继续飞舞着,“如果你只是想来听一个高贵的大小姐沦落至此的悲惨故事的话,知道这个大小姐的名字又有什么意义呢?同样,我也对你叫什么,没有兴趣。”

“如果我说,我是菲尼克斯,此行前来就是来救你出去的呢?”

“哪来那么多如果,”吉赛尔闭上了眼,“想要救人,救便是了,想要看我的笑话,那就请不要再打扰我了。就算我真的是某些人的笑料,也不会让你来这里笑我的。”

菲尼克斯放下了头上的面罩,“居然是这种反应吗?吉赛尔小姐,我还以为你会很惊讶呢。”说完,菲尼克斯滑稽地挑了挑眉毛来表示自己有一点小小的尴尬和失落。

“惊讶?怎么可能,我的父亲在我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就这样进了别人的口袋而没有任何举动才是怪的,不是吗?只是——”吉赛尔少见地停下笔,看了眼菲尼克斯,但又很快收回了目光,“也对,我父亲和路希娜有关系,你是路希娜的下属,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好吧,下一句是不是,‘我们走吧,回你父亲那里’?”

菲尼克斯有些难办地皱了皱眉头,他挠了挠后脑勺,“你的父亲确实委托了我们,他拿出了相当多的钱来资助我们,但对于我来说,我并非出于他的委托,而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吉赛尔,我还想和你再散散步,聊聊画作,我们出去一起写生,我还有很多东西想教你,也想向你讨教。”

“······”吉赛尔顿了顿,然后把画了一半的画小心地卷了起来,“你最好言行一致,牧师先生,我从这里出去不是为了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的。”

“我向主发誓,吉赛尔小姐,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的困境,但就算是为了一个可以和我一起作画的人,我也不会将你置之不顾的。”

吉赛尔哼笑一声,“向上天发誓可说服不了我,但是,菲尼克斯,你的画很能抓住别人的眼球。”

菲尼克斯察觉到了一些吉赛尔对他放出的好意和认同,高兴地扬了扬眉毛,“多谢夸奖,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吉赛尔小姐,我们走吧,至少去个我们可以畅聊的地方,这里绝不是你的归宿。”

吉赛尔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菲尼克斯走了出去。

有了威瑟的金钱铺垫和勘探地形,菲尼克斯等人的完美潜入,我和露娜跟着菲尼克斯的跟随护卫与口舌应付,再加上露娜花了点小钱给那些脑子里只有嫖的嫖虫让他们去妓院门口闹事,还有弗朗西斯的翻墙接应、亨利的外围清场和托马斯停在外面随时能离开的马车,以及伪装进去就是为了去抓艾登修士嫖娼现行的路希娜,这要是还能出事儿,圣教骑士团和黎明修士会今天干脆就原地解散吧,我们都不用干了。

没有任何差错的,吉赛尔被救了出去,而唯一可能被妓院记恨上的威瑟在今晚就坐上了黎明修士会的马车,前往几十公里外的边境线,和这座城市说拜拜了。他的目标是将在边境线举办的,城庆活动的大头,比武大会。

5.那些过去

之前露娜曾经大闹一番的酒馆现在重新装潢了一遍,改名为“埃克斯酒馆”,属于埃克斯领的骑士科伦。

天色渐黑,酒馆逐渐热闹了起来。灯火通明间,两女一男打开酒馆的大门,走了进来,男人体型纤细,却一身肌肉,精壮无比,他穿着有些破旧的罩袍,里面着甲,看上去十分低调。两位女士都有着一头红发,身材算不得非常丰满,却也不同于乡下的村姑,一人看上去颇有学者气息,身材比较瘦弱,而另一人则看上去相当狠辣,像是个佣兵,当然,想达到露娜那种内敛又冷酷的“血腥男爵”的程度还有一些差距,她外穿一身链甲杉,却遮不住自己平均线以上的身材。

男人没有遮面,女人们则隐藏了自己的面容,不过也是,毕竟晚上这里可不太平,被盯上总是很麻烦的。三人走到了柜台前,男人和酒保聊了几句后就叫了老板过来,科伦骑士自从“保卫”了这座酒馆后就顺带着在这里经营下酒馆,所以老板是他。

他刚出来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上去和男人拥抱,“老有谣言在我耳边晃荡,说你赎身的时候被暴民杀了,我真该把那些就会瞎嚷嚷的老头埋了!当时可让我好一阵伤心啊,莫米罗。”

“他们觉得我死了也好,科伦,”莫米罗接过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角斗士这种东西,就是因为多教还在,它就还在苟延残喘,它早就不复古诺曼时期的荣光了——”

“但它的本质从未变过,”科伦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后面的两位女性,“和你一起吗?莫米罗,如果想畅聊的话,我给你安排个地方。”

“好,她们就不用了。”“行,跟我走,那两位小姐免单,你们随便喝!”

佣兵样的女人摆了摆手,权当知道了。

科伦和莫米罗找了间没人的包间,两人促膝长谈了起来,“莫米罗,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当时赞助过我,那也可以赞助其他角斗士,对不对?”

“当然可以,就是要转几手,”科伦晃了晃木头酒杯,脑袋晃悠了几下,“通广大的骑士和爵士这次比武大会来的可不少,比如露娜·克劳狄斯男爵,我听说那个臭小子诺亚也跟了这边的‘圣事领主’路希娜,你怎么就想起来找我了?”

“找你我放心,我确实也能接触得到你说的那些人,”莫米罗皱了皱眉,思索了几秒,“但是,她们总给我一种没法托付的感觉,就好像在比赛上遇到了一个你不认识的角斗士,你也不知道他是会留手还是全力把你干掉一样。我提心吊胆太久了,总是想太多。”

“多想点也好,莫米罗,省得挡了谁的道都不知道,被人家像是踢垃圾一样踢走,”科伦想到了当时杀下凡的露娜男爵,“不过,你我现在都是骑士了,也好。”

“不过是命更值钱了罢了。”

“所以,你问我能不能给其他角斗士赞助,是赚到大钱了?”

“当然,”莫米罗把一袋子大银币从沉甸甸的背囊里拿了出来,“500狄纳里,只多不少,就是你可能要多转几手,省得牵连你。”

“你又去做什么‘好事’去了?”科伦挑了挑眉毛。

“一个富商,是谁别问,”莫米罗端起刚斟满的酒杯,一口就喝尽了,“你只要知道,当时我在竞技场里满脸血地看着看台上观众的手势,等待着他们对我的对手,也是我的好同伴讲下该死的狗屁审判的时候,一张满脸是油的臃肿大脸红得好像烙铁一样,激动得好像要死的人是他妈。那只急赤白脸的肥猪一手拿着钱袋子,一手朝着我的同伴比出了向下指的,处死他的手势,那个景象,我能记一辈子。”

“······”科伦叹了口气,“我还是不问你到底干了啥了,莫米罗,不过你还是要告诉我,你这个钱从哪里来的,省得我送回原主。”

“妓院。”“呵,少见啊。”

“别调侃我了,科伦,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成吧。”

“没问题,没问题,就是时间会有些长。”

莫米罗抿了抿嘴唇,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喉咙里燃烧,像是酒,像是愤怒,也像是无尽的焦虑,“越快越好,科伦,角斗士本来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存在,赶在我的同伴们还没有被那些该死的金钱和欲望杀死前,求你,尽快。”

“好好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要不要我给你安排离开的马车?可别真查到你。”

“不用了,科伦,我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而且——那两个小姑娘干得很好,我们不可能被查出来。”

“也好,也好,”科伦点了点头,“那么,要再来一杯吗?”

“当然,科伦,”莫米罗浅浅地咧了咧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上一回我们喝得烂醉,还是在你偷跑进角斗士休息室的时候,哈哈哈哈,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个有钱的小屁孩愿意找个低贱的臭角斗士喝酒!”

“最后可是这个小屁孩给你捞了出来!”科伦也把酒一饮而尽,“再来!”

“放你娘的屁,你塞给我的那些钱哪里够那些恶魔分的!要不是最后兄弟们帮了我,我——”莫米罗突然舌头打结了一样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就是大滴大滴的眼泪,“我,我,我······”

科伦垂下了眼皮,他默默地给莫米罗斟满了酒,“奥利佛竞技场的‘大明星’,至少你出来了,不是吗?”

“如果,如果,我知道,他们打算,打算在我离开后,起义,”莫米罗的嘴唇在打颤,“我说什么,都,都不会,离开的。”

“别说了,莫米罗,喝!敬那些枉死的、冤死的、死得毫无意义的人!”“喝!敬死去的弟兄们!”

再次喝光一杯酒后,科伦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莫米罗,你信不信在一教里,就你和我干的事,都得下地狱!”“哈哈哈哈哈,去,去他妈的,操,我们,我们还怕那种事情?我连死,都不怕!继续,科伦,继续!”

“是啊,莫米罗,去他妈的!我们继续!”

······

“男人就是墨迹,”佣兵样的女人喝光了第五杯酒,手正伸向第六杯,“他是真不怕我们把他的珍藏全喝完?啊?该不会这地方是抢来的,他根本就无所谓吧!”

“反正,你应该确实是喝不完的,”学者样的女人小口地抿着啤酒,“缇娜你说过要喝干的酒馆已经可以排满一条街了,但你真的喝光的酒馆——”

“就你话多!海洛伊丝,”缇娜用力地拍了拍桌子,“你当老娘是吃素的吗?啊?你看看你,喝了这么半天了就没看你喝完过,啊?你拿这个练水魔法吗?怎么没见你对着逃跑路上那些臭水沟那么使劲?!啊?不还是老娘放的箭!”

海洛伊丝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喝醉了,缇娜,还有,我没在练水魔法,要练回去找河,还是那种没人倒过东西的,越清澈就越好控制,所以臭水沟什么的还是放过我吧,而且,如果真的要我出手了,我觉得咱俩也不能完整出来了。”

“省省吧你,”缇娜眯了眯眼睛,“你张个嘴全酒馆的人都能听见,还靠你?”

“为什么不呢?”“厚脸皮的家伙。”

“二位是刚才那位先生的朋友吗?”酒保走了过来。

“算是吧,怎么了?”

“这是老板给你们的,”酒保把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了缇娜,“老板要和那位先生聊很久,二位可以在这里休息,也可以离开。”

缇娜接了过来,不经意地撑开口袋往里瞄了一眼,然后立刻扎紧,“很好,交易结束,我们走。”

“不再喝点吗?”“跟这里等着被抢吗?走了。”

6.是修罗场啊!(罗穆语H)

与此同时,趁夜色离开新朗贝锡斯城的教会马车上,路希娜拄着侧脸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过了一会儿后又烦闷地关上了窗户,“我说你们两个,一定要在这里发情吗?”

坐在对面的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但和我挤在一起的露娜却小小地吐了吐舌头,“这不是借你个地方嘛,路希娜,别小气。”

与此同时,脱下铁手套的露娜伸出手来,从我的大腿处逐渐向上,一路摸到我积累许久的下体上,“最近事务实在是太过繁忙,先生估计也积压了不少吧。”

“那你们可真会找地方,”路希娜打了个哈欠,“庆幸我眼看着一个异教徒在教会马车上干这种事情还没有拔刀吧。”

“你大可以拔刀试试,路希娜,”露娜扒下了我的裤子,让有些勃起的怒龙暴露在空气当中,“我不介意多一个人分享先生的阳物。”

“啧,我好想把你赶下去,露娜,你们海姆教派就没有教人‘廉耻’这种东西吗?”路希娜咂了咂嘴,双腿却不安分地来回变换姿态。

“你在床上也讲‘廉耻’吗?路希娜,”露娜露出一抹坏笑,一只素手攀上了我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撸动起来,“有人在床上拉拢别人,享乐得很,却要去妓院抓部下嫖娼,先生你说这合理吗?”

“啊?”我正爽着呢,露娜这一问给我干烧了,我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结果,一直关注着我这边的路希娜差点就跳起来了,“露娜,你打炮就打炮,在我面前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可别得寸进尺。我,我,”路希娜看向我,难免有些支吾,“我是去抓阿登修士嫖娼了,怎么了,他去嫖娼还有理了?是,他刚成年不久就加入了黎明修士会,清修的生活他确实有地方受不了,平时真忍不住,去了就去了,但是这回被我查到了,难道我还要装瞎子吗?”

柔嫩的触感和火热的体温伴随着较低的室温让我的肉棒感受了一次小小的冰火两重天,发现我肉棒挺立,膨胀,勃起得宛如醒来的巨兽后,露娜撸动我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有些粗糙但又别有一番风味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龟头,“问题不是你成天夜夜笙歌吗?路希娜,自己吃肉还不让别人吃,你可真是大公无私啊。”露娜揶揄道。

“你!我——”路希娜的脸颊气得涨红,“我哪里夜夜笙歌了,最近忙得要死了,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解决,那种,问题,”路希娜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声线也越来越像个小女生,“而且,我真没让他们一生不娶什么的,真找个女孩子也没关系的,真的忍受不了也没关系的,但事关信仰,也关系到他们的忠心和相互关系,我不可能倡导他们,但,但我也不会反对的,结婚恋爱什么的,离开修士会什么的。可,可嫖娼就有些过了吧!暗地里去了也就算了,被查到还能昂首挺熊说我没错不成?”

“好好好,”露娜点着头,手上却是一点不慢,指肚就着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在龟头上画着圆,指尖在冠状沟上打着转,“先生你觉得呢?”

“嗯?”我正闭着眼感受着露娜的服务,她这么一问我又是有些蒙圈,但是我还是能闻到她们之间的火药味的,可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在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我又得转动我爬满精虫的脑子想想该说点什么,“这个嘛,关于部下管理的事吧,咱们得分开看,啊,怎么说呢,额,嫖娼确实是不对的,但是这边又说不清,只要别太过了,大概,嗯——嘶!哦!”

露娜的手突然攥住了我的肉棒根部,手指精准地按压着棒身的虬起,手心来回摩擦着粗糙的表皮,整只手慢慢地用上力气,化作别有风味的手穴,从根部向上撸动,越发强烈的压迫感为我带来越发舒爽的快感,刚刚转动起来的脑袋又被欲望的触手缠紧。于是,我放弃了思考。

倒不如说,作为现代人我对嫖虫这种东西是非常厌恶的,但问题是,这边是中世纪唉,我用那边的标准要求这边的人是不是有点——而且感觉对面情况特殊,还是老实闭嘴吧。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装作被露娜握住了命运的鸡巴。

“露娜,你就喜欢作弊!”路希娜不满地撅起了嘴,从靴子中抽出了小脚,一脚踩在了我的肉棒上,脚趾压住了我的龟头,意想不到的压力让我差点射出来,“你那两个骑士跟着你就真的是跟着你的男爵身份走的吗?”边说着,她的脚趾一路向下摩擦着我的肉棒,最后轻轻地托起了我的两颗睾丸,亚麻的长袜相当粗糙,却还是能感受得到路希娜修长的脚型和柔软的肌肤,再加上露娜不断地手穴套弄,我感觉距离射精只有一步了。

“他们两个确实是憧憬我,丹尼尔应该还馋我的身子,怎么了?至少这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对吧,那路希娜,你和你的修士们,又能走多远呢?”露娜的手一路向上,手指灵活地覆盖住棒身,手心在龟头上不断滑动,细嫩的手心软肉配上其他地方的茧子,总是可以让我的马眼感受到在细腻和粗糙来回切换的新触感,似乎是我被露娜刺激的长呼让路希娜听到了,并不满意的她伸出了第二只脚,灵活的脚趾夹住了我的肉棒根部,像是在按摩一般向上撸动,就像是要把我的精液捋出来一样。

这两个人一起来我根本就顶不住啊!“射了!”我低吼了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出喷发而出,被露娜的手接住,露娜也没闲着抓住路希娜的脚就往射精的肉棒上按,让她的脚上被精液裹了整整一层,哪怕是亚麻的粗布袜子也被浸得透透的,里面的小脚估计要被焖1了。

而且,路希娜还没露娜的这么一拽从座椅上拽了下来,毕竟她两只脚都用来从我的肉棒中榨取精液了,根本没法保持平衡,一拽就倒,而我大量的射精全都射到了她的脸上、衣服上还有光着的腿上,看过去就没一个地方干净的。

“露娜!”路希娜急了,另一只脚踹了上去,但露娜哪里是她能打过的?更别说还有只脚在露娜手上,露娜一抓一合,路希娜的两只小脚全被露娜抓了去,一只手就抓住了,露娜脱下鞋子,一脚踩到了路希娜的手臂上让她无法起身,抱着她的腿往前一压,直接就把她的身体折叠,大腿贴住腹部,而露娜则压在她的身上,看着无能狂怒的路希娜,“路希娜,你总是这么冲动,打不赢的偏要打,辩不清的非要辩,要我说啊,你就放他们去吧。之前是他们保护你,现在我们来了,该改改了。”

“啊?”我进入了贤者模式,一脸震撼地看着露娜这一路对路希娜又玩弄又挑衅最后其实是为了跟她谈心,“咳咳,确实啊,路希娜,修士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过去,他们因为你而聚在了一起,或许你没办法提倡他们放弃某个自发建立的誓约,但可以让我来啊。现在我也是骑士团的一员了,和修士们没有一亲也有半戚了,只要你松了口,倡议就由我来办吧。这样总不是个事儿,对不对?”

“啊——”路希娜思考了一小会儿,“我,”她叹了口气,“我终究只有一个脑袋,还通常转不过来,唉,或许,你们是对的也说不定呢,去吧。”

露娜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则和她击了个掌。

“所以!”路希娜挣扎了几下,就又被露娜压了下去,“你们,你,露娜,你非要这样骑着我吗你这个混蛋!”如今,路希娜确实在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被露娜骑在身上,可以想象,如果露娜有一根足够尺寸的肉棒,现在应该已经可以把路希娜压在身下打桩了。

等等!露娜怎么在悄摸摸地拽路希娜的裙子,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好家伙,路希娜已经有感觉了,那我岂不是就可以——

“喂,露娜你听见没!你谈就谈,把人家放开啊!”“我们小时候玩骑马游戏,不就是你在下面吗?路希娜,让我们再重温下如何?”

“谁跟你玩啊!那是你非要骑人家——呀!啊啊啊·!”路希娜惊叫一声,但那叫声在一半突然变成了带着媚意的淫叫,“罗穆,罗穆你,哈啊·!呀啊,你,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啊啊·,这里可是教会马车上啊你们这些混蛋呜呜呜呜呜·”

“少说话,路希娜,多感受这种快乐,啾呜·”露娜用食指勾起了路希娜的下巴,然后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路希娜的樱唇。

而在后面享受路希娜紧致淫穴的我,面对着撅起翘臀把同样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饮水泛滥的阴唇的露娜,也一头朝着那蜜桃翘臀扎了进去,从那粉嫩的缝隙中吸吮带着些说不出来味道的汁水,这让我欲火焚身,肉棒越来越膨胀,腰身的耸动越来越快速和用力,好像这狭小的教会马车已经不够我们霍霍了一样。

不得不说,这个马车里打炮真的不怎么爽,施展不开,可不只是露娜的淫液有什么怪的催情效果,那晚我的精力尤其的充沛,就算是小幅度地快速冲刺也照样顶得路希娜子宫乱颤,子宫口松开,迎接着我一波又一波射出的巨量精浆,以至于她在到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不得不让自己的身体发亮的好像地上的太阳一样让其他人拜倒在地,而我抱着她去一旁的小河把那好像怀孕一般的小腹——不对,精液好像被吸收了,但是这身衣服已经被精液泡发了,不好好洗洗拿出去不知会发生什么······

至于某调皮的露娜,她是真的无所谓,在我和路希娜干炮的时候她就撅起屁股让我舔她的小穴,不知道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她一直没有高潮,专门等到我抱着路希娜去了河边后她才突然把路希娜推进河里,然后压在她身上,唯独捧起她的脸颊让她不至于溺水,而自己则把裙甲一脱,露出根本没穿内裤的淫湿嫩穴,摇摆着蜜桃翘臀渴求着我的肉棒,我自然如她所愿地化作饿狼扑了上去——

又一场盘肠大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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