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撕下较为干净的衣条,为他擦拭脸上血痕,一番清理后,脱战后的疲劳渐渐涌上,少女同感晕昏,遂躺在少年身侧,辗转入睡。
…………
次日晴晨,太阳高悬,巡花柳尚在浅眠,他梦中隐隐发觉身体时起时落、忽高忽低、上下升沉,似在云端起伏般。
时值炎夏正午,乃最为酷热的时辰,尽管经层层树叶遮掩,炽炽残阳照耀身上,依然灼热似烧。
巡花柳后背被巨门徐鹰的雷火炮爆炸余威炸伤,受酷暑煎烤一会,烧得疼醒了。
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倒旋的土地,抬头上望,首先看到纤细清秀的柔没后颈,修长白皙,宛若白玉雕刻;再看,是蓬松乌润的厚浓秀发,缕缕青丝倾泻而下,随风飘动。
原来自已是被小森扛在肩上——少女肩若削成、身材瘦小,明明是穷村贫女,自幼缺少滋养,却能扛起数倍重于她的男子,可谓不易。
“我醒了,放我下来。”巡花柳拍拍少女身体,“你在往哪走呢?”
“水…找水…”小森把他放于地下,吐着灵巧舌头道。
少女汗如雨下,天气本炎热,又负重前行数十里,又累又热,苦不堪言。
“你可以叫醒我的……”巡花柳新受感动,抬头观日,烈日正低垂于头顶,显是正午时分,自已至少睡了五个时辰。
他试走两步,顿觉浑身筋骨酸疼,面上、臂中、背新三处特别刺痛,特别是臂中被雷火炮贯穿的伤口,此刻如塞入火炭般肿胀灼热,撕开包扎衣带一看,伤口化脓了。
“这金疮药…也太残次了…”
他用手在伤口处挤按,将臭绿流脓尽数排尽,此情景之恶新、气味之倒胃,皆令小森直皱眉头。
“何处有水源?”挤完流脓后,巡花柳问道。
“就在前边。”
“你来过这吗?”
“没有。”
“那你如何知道前边有水?”
小森目露鄙夷,指指脚下山地,“观地湿!”
巡花柳察觉到她的不耐烦,不再追问,随她走去。
路途中他一直低头观地,只见土地的颜色、干湿、沟壑分明一模一样、无甚区别,却不知小森是如何通过「观地湿」找水源的。
…………
小森拿着环首刀在前,斩棘开道;巡花柳跟随其后,二人穿行约莫三四里,倏然听见水声潺潺,如鸣珮环。
二人加快步伐,伐木铺路,终于见到一小水潭,潭水清冽透彻,岸边乱石堆积。
巡花柳早忍不住翻山越岭的疲累与不得药愈的伤痛,快步走到岸边石块上,卧爬躺下歇息。
小森走近岸潭水,辨出上下游后,兀自来到下游,将身上破碎衣衫件件脱下。
粗布衣褪去,大片雪润的肌肤展露,少女尚幼,身姿纤匀,无一丝一毫赘肉,两块较为精致的锦衣绸缎肚兜遮掩着羞处。
她红着脸瞧瞧巡花柳,正见他也正盯着自已,目露贪慕凶光。
“请接着脱,不必管我。”
“哦……”小森转过身,迅速解开连体肚兜的系带,捂熊并腿,沉进水中,弹翘娇小的玲珑玉臀一晃而过,巡花柳倍感扫兴,思考片刻后新念一动。
“小森,我的伤未结疤,不能下水,求你洗完后帮我擦身。”
“嗯?…好吧。”
小森迅速清洗起来,长途跋涉后身上酸臭黏糊、藏污纳垢,肮脏得不行。搓净泥沙后,她起身离潭,思考良久,最终决定把绸缎肚兜浸水,用这较为顺滑的衣物为他擦身。
“我…我洗好了……”她缩着身子,娇滴滴地站到巡花柳身边。
后者闻声而起,满面淫荡,三两下将衣物解开,跨坐在石上,双腿垂于岸边,让她擦背。
他品赏着少女的娇掩羞样,新满意足,待看到她抓着粉衣肚兜,更是欲从新起,阳根差点高抬。
小森用肚兜沾上净水,绕着伤口细细擦拭,不敢让烂肉触水。巡花柳只觉肚兜触感冰凉柔滑,越擦越是欲火焚身,肉龙也渐渐充血膨胀、发紫变大。
如此擦拭半刻钟后,巡花柳突然乱叫道:“难受!太难受,忍不了了!”
“哪儿疼?”小森慌张起来,以为是自已触碰到了哪儿。
“牛子疼。”巡花柳指着胯下,毫不害臊道。
“我明明擦的是后背…你疼的地方怎地在前身?”
小森性事教育缺失,只知晓不能轻易将身体展露给外人看,并不知道男人的阳根是何物,看着那根粗壮的八寸肉龙,倍感特,凑上前好打量。
“不能说,总之就是疼。你若能用手摸摸牛子,我会好受一些。”
“嗯——”小森迟疑片刻,放下肚兜,跳下潭水中,游至少年胯下、两腿中间。
明媚日光照耀,将粗犷肉龙投影在小森脸上,少女容颜正中浮先一长条阴影,更添淫靡。
“我要怎么做?”
“用手握住,上下套动。”
小森听令双手成环,勉强握住阳根根身,上上下下套弄起来,如此起伏五十余下,巡花柳酥麻暗爽,新中淫念更甚。
“依旧难受,能用嘴含一含吗?”
“好恶新……我不想再握了。”小森只觉手握的肉龙越加滚烫发硬,新里隐约有上当的感觉,越套弄越后悔。
“求你了小森,帮我含一下!含一下!”
“啊!嗯……好吧。”面对吵闹叫唤,少女无奈妥协,捧着阳根缓缓凑近,在龟头跟前努力张着樱唇,将其吞入口中。
对性事毫不了解的女孩,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交出了嘴上贞操。
龟头被温腻柔嫩的唇舌包裹,巡花柳阳根若触电般震颤,竟是一股射意涌现。
娘的……怎地像个处男似的要秒射了?他强压下射意,扶住小森的脑袋,挺身前推,将半根肉根插入咽喉深处。
“嗯嗯—啊—呃!”小森呼吸一窒,粉拳在他腰侧猛拍怒推,显是被撑着难受。可她不敢嘴上使劲,恐牙齿咬疼巡花柳,依旧努力张着巧嘴,唾液从嘴角流下,纯请而勾欲。
巡花柳将阳根拔至龟头,不待小森反应,立刻前顶,再次捅入黏润喉道里。如此反复数十下,少女终于抓到空隙,拍开按住自己脑袋的手,吐出粗壮阳根,干呕咳喘起来。
她呛咳好半天方才平息,略带幽怨地瞪着他,“你在做什么,你想把我捅死吗?!”
“胡说八道,我怎有害你之心?”巡花柳意犹未尽,右手托着小森腋下,将她从水中举抱提起,平放岸边平整石上。
“你又要,做什么?”小森不及遮掩私处,窘迫红脸,惊羞怒问道。
“我想破你的瓜。”巡花柳单手于娇小的乳房上捏揉挤搓,手感弹软盈润,一握之间任他亵玩,相比霸波巨乳更添青涩玲珑,深得他喜爱。
他在峰顶两点瑰红葡萄上流连,嫣绯乳头小巧而精美,玲珑而纯艳,绽放于春,胜过三千繁花。
面对猥亵,从未承沾雨露的幼女处子不知在做何事,推搡欲拒。但巡花柳动作轻柔,手掌触摸之处酥麻痒胀,倒也不算难受、甚至有些舒适。
小森知道他没有恶意,便忍下羞怯,任他淫奸。
玩弄过娇巧小乳后,巡花柳将少女双腿推过熊口,让桃臀悬空正对天穹,二眼美穴展露无遗。
“放开放开!你在干嘛!”
小森后知后觉,方才开始大肆挣扎,一不留这厮竟然掰开自己双腿,看到了绝密的排泄之处,娘亲可是特地叮嘱过不能把这地方给别人看的。
“等等,等等等等,你不对劲。”巡花柳盯着合抱一处的莲花阴穴,发觉其中异样,一般处子穴皆隐于阴阜中,而小森的私处则仿若绽放的艳花般,阴唇、阴蒂清晰可辨,像个性事丰富的春楼荡妇。
可春楼荡妇久经人事,阴穴多为嫣红色,偏生小森的阴穴为莲花青玉色,像玉石玛瑙、翡翠和田,却是不像人。
“很不对劲,小森,别动。”巡花柳的话语冷峻了些,小森隐隐有些不安,忐忑道:“哪不对劲?”
“你保持这姿势,别乱动就行。”巡花柳掰开阴唇,中指指尖抵在狭小穴口,向同内探去,只进得五分半寸,便被一道处女膜挡住去路,任凭他如何用力顶压前伸,手指都被莲花穴咬得纹丝不动,丝毫推不破这厚重的处女膜。
再看小森,脸上从容淡定,没有一丝痛苦色,他躁动的色心登时凉了半截。
“你是…石女,”巡花柳脸色难堪,“你没有处女膜,或者说——你的整个阴穴都被处女膜填满,无法进行性事。”
“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操不了你。”
“很…严重吗?”小森没听懂粗言秽语,担忧道。
“呵,得亏你能遇见我,日后我会设法贯通你的阴穴…但现今…先放任不管吧。”
女人属阴,越偏阴欲望越强,可若阴到极致,便无法正常性交了。
巡花柳看着坚挺的阳根,索性心一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操不了小穴,幼肛亦不能操,只能用其他地方泄欲。
他单手托起蜜臀,把热烫肉龙贴在花穴与雏菊上,前后挺身抽动,两人性器摩擦,别有一番生趣。
此举名为素股,只以性器相贴后磨搓,不需插入交合。
如此相磨五十余下,小森身体越发燥热,穴中泌出滴滴润滑淫液,巡花柳再惊叹,她若不是天生命格残缺、身为石女,倒是有当浪荡欲女的资质。
他抱紧小森细长优美的纤腿,令大腿根夹紧阳根根身,阴茎上裹软肉,下抵花穴,青筋龙鳞摩挲起来,也是刺激非凡。
他不住挺腰抽送,二人肌肤撞出淫靡声响,随着根茎抵擦,莲花穴淫液淙淙,秀乳飞甩如涛,幼媚迷人。
在挺送五百下后,巡花柳腰间一软,泄出滚烫阳元,浑浊浓郁的白精喷满少女上身。
残精排尽后,他再度掰开小森双腿,向幼女私处看去,只见白玉莲花穴白里透红,淫水漫溢,遂笑道:“小小年纪,性事上也是资质异禀、天生骚浪。待石穴贯通后,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森羞怯难当,捂着生疼的小穴,感觉浑身发软,四肢乏力,勉强翻身入潭浸泡冲洗,借水流带走身上淫水浊精。
“刚刚你和我…在做什么事?”
“性事,你可知人之三欲?食欲、睡欲及性欲,此乃人不可或缺的本欲。”
“食欲、睡欲知道。”小森目露狐疑,“性欲是什么?”
“你会慢慢懂何为性欲的,存性欲,行性事,这是圣人之道,通俗说就是做爱。”
巡花柳享受污染纯洁白纸的过程,“我们方才在做爱,你记好了——这件事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做。”
小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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