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7日五、泄火/黑屋/顶子【土匪黑话:泄火——指发泄,一般为发泄性欲。「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是被套用的中医术语,以泄火为目的的行为是土匪们最喜欢的事情。
】刀疤脸——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走在山寨里,头顶险峻的山崖透下了一缕光亮,他步伐很快,眼睛死盯着自己的道路,他摘下了破旧的皮手套揣进军服的兜里,走过一扇大门,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自己那靠着山壁的别院。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东北平房,一根烟筒正在噗噗冒烟,大石块掺着水泥垒成的房子虽然略显粗糙,但保暖功能相当可以,这种就算是县城里也只有富户才住得起的院子正是他在山寨里的别墅,也是他身为黑云寨【大爷】的象征。
“大爷,我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跟在一化天身后的,是穿着一套长衫棉袄的男人,他戴着一副圆眼镜,脸上没有多少匪气,反而像个读书人,他半走半跑地跟上了一化天的步伐,在他耳边来回地说着自己的意见:“你可听那娘们说了,那一车都是汪伪的人,不是旅长就是部长家的千金,还他妈都是处,这样的女人真的能玩吗?真不太对劲啊!”一化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迈过了门槛,他本来没打算搭理那个絮絮叨叨的家伙,只是他没想到老七居然跟了进来,他开始烦了,眉头一皱,扭头说道:“你就是心里放不下事儿,老七,你他妈是不是没分到小娘们感觉不舒服,就跑来跟老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放屁!咱们共事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为你着想!那他妈事情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这种消息搁鬼子手里也是绝密,八爷咋知道的?”“老八之前是老子的斥候,眼好到家了,咋个就不能知道?他自己的命给咱们换的钱粮女人,你还有啥想不开的?”“不是……”七爷很着急,但他一时嘴笨,反而啥也没说出来,大爷一路往院子中间走,看他还跟着,干脆站住了脚,转身看着七爷,他已经有些烦躁了,但对着自己人还是收敛着:“老七,小折扇!你现在不是兵了,是匪!咱们跟过帅爷,也跟过郭鬼子和老马,做过好事儿,但我们现在是匪了!当土匪就讲究一个抢天抢地抢佛祖!你他妈是真当不了土匪,瞅你那点胆子。
”大爷以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吵嚷着,七爷憋的满脸通红,只能跺脚甩手,重复着自己的观点,他们俩很快吵了起来,没吵几分钟,老七就看到了一个身影从平房里走了出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穿着素棉袄的女人,脸上还算干净,一头黑发披散下来。
她好像很急,几步小跑就到可一化天身后,跪了下来,马上给大爷磕了两个头。
“这女人……不是半年前抓回来那个吗?”七爷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那个女人身上,随口说了一句,言语中还带着一丝惊讶。
一化天也不吵了,只是“嗯”了一声,也向身后的女人看去,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随即就抬起腿来,一皮靴就把她踢翻在雪地里。
“怎么个事儿!”大爷恶狠狠地喊着,那女人马上再次跪好,给大爷磕了个响头。
“……我……我给大爷烧炕……忘了迎接大爷,求大爷恕罪……啊!”那女人说了一半就又被一脚踢翻。
“妈的,废物。
”一化天吼道,借着那股气劲儿就不再搭理老四,独自往屋里走去,那女人连忙爬着跟了上去,可一化天已经把门一摔,把她关在了门外。
老七倒是知道一化天治家一向严酷,只不过没想到有这么严酷。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女人应该是他上次砸窑抢回来的压寨夫人,这才不到三个月就被他训得服服帖帖,仔细一看,那女人长得不赖,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算不上美若天仙,但要是在窑子里,混个头牌上个花榜还是没啥问题的。
七爷注意到,她脖子上还带着狗项圈,铁链子在棉袄底下顺了下来。
“规矩你懂,老子今天不想打你,去!咱七爷有烦心事,让七爷拿你泄泄火!”一化天的声音隔着门也非常清晰,听了这话,七爷愣了个,他没明白一化天的意思,字面上来看的话,一化天是让这个女人给自己“泄火”,可就算自己是他的老部下,要他玩上司的女人,他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看到一化天关门,七爷也知道,自己的担心全是自讨没趣,他扭头就走,心想着这趟活不一定给这山寨惹了多大的麻烦呢,必须得得想办法查一下八爷的消息来源,但那倒霉鬼已经死了——七爷正想着呢,突然发现那个女人拦在了自己身前,她满脸写着害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七爷虽然是读书人,但也不是雏儿,只是面前这一幕让他很疑惑、也很紧张。
“你这是干啥!快起来!”七爷连忙伸手搀扶,怎料那女人直接对他叩首,张口说道:“请让慈文给七爷泄火……”“别乱说话!”七爷语气很着急:“你是大哥的女人,我可不敢碰你!”那女人抬头,看向七爷,那张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小脸上挂满了哀求:“我不是大爷的女人……我只是大爷养的奴婢……”“我只配伺候人、被人打、被人肏……”她说着,还往前爬了两步,用嘴巴亲吻着七爷的鞋:“求求七爷……同意吧……不然我就完了……”七爷看着她,蹲了下来,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抬起来看了看:“你叫什么?”“……慈文。
”【土匪黑话:黑屋——指拷问室,也被称为小黑屋,因为拷问室一般都是暗无天日的,这也会推进受虐者的心理崩溃。
】慈文在地上缓缓爬行,七爷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那女人的屁股一扭一扭,虽然隔着一层棉裤,但也大概能想象到又骚又浪的状态。
七爷感觉自己在遛狗,虽然自己让她站起来走,但慈文坚持说自己正在受罚,不配站起来,这一定是一化天的什么怪要求,七爷也没多问。
慈文慢慢爬到了平房后面,掀开了地窖的板门,一道似乎直通平房地下的阶梯出现在了眼前。
很黑、很长的通道中没有什么光亮,一眼也望不到头,慈文爬了下去,因为高低差,她只能尽可能地叉开双腿,以保持平衡,像一只青蛙一样地爬在前面。
这通道大约七八米深,看来是那种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
下面的温度陡然提升,不说十度,至少也有八九度。
空间感觉还很宽敞,只是堆满了各种杂物。
慈文熟练地打开了电灯,微弱的光一闪一闪,七爷也很少见到这种洋电灯,恐怕还是美国货,他甚至不知道黑云寨是通电的。
“这里是……”“是大爷的拷问室。
”慈文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扎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好像没有什么羞耻感,很快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端端正正地跪在七爷面前。
七爷仔细看了看慈文的身体,她很白,手脚上都没有老茧,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那种女人,身上有一些老伤痕,看起来有些暗,应该已经好了一阵子了,现在她的身上没有新伤,皮肤还是很光滑的。
脱光之后,慈文脖子上的项圈就变得非常显眼,项圈上的铁链子从挺翘的双乳中间垂了下来,盘到地上。
她身上还算有肉,腰上还有一定的肌肉纹路,那对奶子不算大,只是盈盈一握,下面的阴毛明显很短,生长还不均匀,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那两瓣臀肉臀肉挺翘、白净,但明显能看出早就被毒打了很多次,是旧伤最多的地方。
“慈文没有及时迎接大爷,被大爷惩罚给七爷泄火。
请七爷惩罚——”慈文开始给七爷磕头,三个响头过后,慈文的脑门上出现了红印,然后她双手举起铁链的尾部——那是一个牵狗用的皮抓手,举过头顶,奉到了七爷面前。
“怎么惩罚你?”七爷也起了兴趣,一把就接过了狗链,拽得慈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七爷心想,一化天居然把这娘们训得服服帖帖,只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作践自己,想必是很有意思的一场体验,自己应当不是第一个惩罚她的外人,有可能还能套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慈文重新跪稳后,岔开了双腿:“因为慈文很贱,所以请七爷在慈文服侍您之前,先教训慈文一顿……请七爷随意鞭打慈文,至少……”听着慈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七爷拽了拽她的链子:“至少什么?”“至少要把慈文的屁股打烂……”慈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光滑的屁股马上就又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七爷请随意取用这刑房里的道具,慈文的全身都随意七爷处置,但七爷想打哪里,跟慈文说就可以,慈文会按大爷的规矩让您打的……”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不出七爷所料,一化天这种动辄枪毙手下的狠人,对于慈文这种红票的折磨必然更为惨无人道。
他环视了一周这间拷问室,不光有基础的长凳、老虎凳,还有两个二爷亲自设计的晾逼架,这是二爷那个老变态一个一个亲自设计的,都是为了奸淫和拷问小姑娘而量身打造,没想到一化天也喜欢这种技淫巧。
墙上则挂着各种打人的工具,从木板到皮鞭,还有用牛的阴茎做成的短鞭,看起来会让挨揍的姑娘痛不欲生。
“好吧,那我就先揍你一顿,不过我不会一开始就打烂你的屁股的。
”七爷看了看那些道具,拿了一个小木刷子下来,坐到了长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以前去嫖娼的时候。
他就喜欢这样打妓女的屁股,有的妓女会喷在他的大腿上,那种又暖又骚的感觉会让他感觉到极其膨胀的征服欲。
听了七爷的话,慈文目光游离,但她很快就趴到了七爷腿上,分开双腿,撅起屁股。
这多半是大爷的什么标准,可能是挨打太多,慈文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带着些许旧伤印记的白嫩小屁股就这样在七爷膝盖上暴露无遗,也确实在颤抖,两个肉穴随着屁股的撅高也清晰可见,虽然使用过的痕迹很明显,但并没有因此而松垮,两个肉穴看起来都很紧致,七爷觉得这可比省城的鸡强得多了。
啪!七爷一木刷落下,红色的圆圈印记出现在了慈文的左边臀峰上,慈文哼唧一声,伸直的双臂,让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凳的边缘,这木刷不大,打四五下才能覆盖慈文的半边屁股,七爷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抚摸她光滑的屁股,打一下要揉两圈。
那两瓣臀肉手感太好,七爷摸得很爽。
他就这样边揉边打,啪啪的闷响带来的疼痛并不激烈,但对臀肉的揉捏让慈文起了感觉,私处流出了水来,打湿了阴毛。
“大爷有禁止你挨打的时候说话吗?”七爷一边问,木刷一边
落在慈文屁股上,每打一下,慈文的屁眼都随之一缩,然后再在抚摸中放松下来。
“呜……没有,啊……”慈文似乎也不敢喊,只能小声地哼哼以对抗疼痛,她的乳房整个贴在长凳上,那种触感和臀肉上传来的钝痛和抚摸一起刺激着慈文的性欲,让乳头生硬地翘了起来。
“那我要问你一些事。
”七爷的手在被打了一层粉红色的屁股上乱摸,慈文的屁股上已经温热了起来。
“……请七爷说。
”“你多大了?”七爷又是一木刷,打在臀腿交界处,这一下多用了些力气,声音变得清脆起来。
感觉到七爷开始用力,慈文轻叫了一声,但撅好屁股叉开双腿的动作不敢变动,七爷也感受到了腿上的姑娘开始感觉疼了,于是以同样的力道又快速赏了她两边臀峰各一下,啪啪地两声,让慈文抓紧了长凳的边缘。
“……回……回七爷……啊……十八了……”“大爷是你什么人?”七爷对着慈文的左边屁股连续抽打,让她的姿势出现了一些歪扭,屁股往右微微偏移了一点。
一连串清脆的抽打让她的半边屁股快速染色,臀肉在慈文急促的呼吸中更为红润。
“……慈文……啊……慈文是大爷的奴、奴婢……”虽然很痛,但慈文忍受过更为剧烈的抽打,七爷的这点坏心眼确实不算什么,可痛觉也确实是实实在在的。
慈文说完后,马上就感觉右边屁股也开始被连续抽打,她微张着嘴哼哼,热气呼在长凳上,留下了一点马上就消失掉了的白霜。
“平时大爷都让你做什么?”随着屁股慢慢变红,七爷也摸得够了,开始连续抽打着慈文的臀肉,听着慈文的呻吟声渐渐清晰,七爷的左手也从慈文赤裸的腰肢上抬了起来,扯起了她的狗链,让她不再能舒服地喘息,而是被迫抬起头来感受疼痛。
慈文的屁股开始了明显的颤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让七爷很满意。
“啊——!”慈文终于叫出声来,她紧皱眉头忍耐着屁股上的痛感,一边还必须打起精来回答到:“平时……给大爷收拾屋子,劈柴烧炕……啊!嗯……啊!还,还被大爷打屁股,吃大爷的肉棒——啊!痛……以及伺候大爷睡觉……”“你是柳树乡的那个地主闺女吧?”凭着记忆,七爷想起了慈文的来历,他还记得当初那个闺女刁蛮无比,被宠得不成样子,和如今这幅奴婢的模样判若两人。
七爷的木刷让慈文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几块带着木刷边缘痕迹的淤血也三三两两地出现在她的臀肉上。
七爷停了手,看着呼吸明显急促的慈文,继续问:“怎么被调教成这样了?”“唔……大爷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杀掉我家里的人……”得到了喘息时间的慈文不敢怠慢,赶快回答七爷的问题:“然后还让二爷活剐了我……慈文害怕……”所谓的生不如死,这倒是大爷二爷能做出来的事。
七爷端详着已经打成大红色的屁股,露出了一点微笑:“那换个话题,所谓打烂你的屁股,是要打成什么样子?”“破皮……流血……或者全是大紫色……”慈文小声说道,屁眼收缩了两下,可见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坚持着,因为不听话的后果更可怕。
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屁股上,短暂的休息已经结束,七爷毫无征兆地重启了抽打,他抽打的力道更强,更快,慈文下意识地开始躲避,不过还是勉强维持着屁股在七爷的抽打范围内。
等待中的哭腔终于出现,七爷趁此机会继续问:“大爷还让你给别人泄过火吗?”“呜呜……啊!屁股……啊!啊!”在七爷连续的抽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声都慢慢变大,泪珠从侧脸滚落,一缩一缩的屁眼也变成了一直紧绷着的样子。
“说啊。
”七爷好像在拷问犯人一样连续抽打着,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没有间隙回答。
啪!啪!抽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在这空旷安静的地牢里带起了一点回声,疼痛已经让慈文的头上出现了汗珠。
但七爷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态度,对她的屁股进行了连续而大力的抽打,慈文的屁股在昏暗的电灯下被打得反光、肿胀,已经肿高了许多。
“……啊!啊!疼——啊!呜呜呜……啊!啊!”慈文叫得声嘶力竭,本来被抚摸得有些舒服的屁股终究还是被剧痛包裹。
连续的拍打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慈文的屁股不止是剧痛,而且热得好像着了火,终于,她的身体一脱力,从七爷的腿上掉了下来,只是绳子还在七爷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长凳边上,剧烈地喘息、哭泣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揉着自己大红肿起的屁股。
“怎么还跑掉了,我还没打尽兴呢。
”看着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爷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链:“大爷就是让你这样受罚的?”“呜呜呜……对、对不起,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颤抖着想要回到七爷腿上,可七爷却站了起来,说:“不必了,我去和大爷说说这件事。
”“别!求您了!”听了这话,慈文连忙抓住了七爷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呜……慈文不是故意的,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屁股吧,要是让大爷知道了,慈文会死的……”涕泪横流、屁股红肿的慈文抱着七爷的大腿,抬起头苦苦哀求,七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为她擦掉了眼泪:“七爷的问题你还没答呢,你还给谁卸过火?
他怎么对你的?”“……大爷不让慈文说……”慈文低下了头,整个脸颊都蹭在七爷的大腿上。
“那就没办法了。
”七爷抬腿就要走,慈文马上尖叫起来,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说!慈文说就是了!求您别告诉大爷!”“那说吧。
”听了这话,七爷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后坐了回去,慈文则踉踉跄跄地跪好,抹着眼泪。
“除了七爷,慈文就……就给八爷惩罚过一次,八爷把慈文绑在晾逼架上,用马鞭抽烂了慈文的屁股……然后还把蜡烛插进慈文的逼里,让蜡油流下来烫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不出所料,八爷。
这正是七爷要的线索,七爷伸手摸了摸慈文的侧脸,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啥时候的事儿?”“三、三个月前……”慈文还哭着,眼泪滚落到七爷的手上来:“八爷的那玩意儿不争气,肏了慈文几下就射了,他还生气,抽了慈文半天,说这样他怎么肏大小姐……”“什么大小姐?”“……慈文也不懂,可能那胡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能说土匪是胡子!她连忙捂住了嘴巴:“对不起七爷,慈文、慈文嘴瓢了……”虽然说作为被土匪抓来的性奴,慈文有多重的怨气七爷都能理解,七爷也只是对八爷的事儿很感兴趣,对慈文的兴趣并不大。
不过——八爷当初说的可是这趟截火车的活钱多,原来他其实是为了女人才这么做?七爷觉得有了点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这么多,七爷扫视了她的身体,这身材和脸蛋都不错,不如好好玩弄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样去玩灰渣子,就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姐泄泄火也不错。
于是七爷佯装恼怒,脸色一沉,盯着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爷,只能静静地等待发落。
屁股上的痛觉和热感依然在肆虐,不过慈文知道接下来的一定会更痛苦。
七爷还摸着慈文的侧脸,只是那表情——啪!不出意外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几乎摔倒。
但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再次跪直了身体,甚至还把脸蛋凑到了七爷手边。
“骚婊子,口无遮拦的,真以为七爷脾气好吗?”虽然七爷已经在为慈文的顺从而赞叹不已,但还是侮辱着她。
慈文等待着的第二个耳光迟迟没有落下,她只感觉到,七爷的靴子在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七爷……”慈文的下体被摩擦,酥麻的感觉再次出现,她不好乱动,任由七爷玩弄自己,泪水慢慢地
止住了,只不过还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脱力发抖。
“我要抽你逼瓣儿,怎么个规矩,说说。
”七爷一边摩擦一边问,手还在摸着慈文的脸蛋。
“……先拔掉逼毛,然后用七爷喜欢的姿势抽就行,慈文挨抽的时候,七爷可以让慈文掰开逼瓣儿,直接抽慈文的小豆豆……”“还得拔毛?那开始吧。
”七爷来了兴趣,把手脚都收了回来,扯着狗链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