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亲昵。
你有娘还不够吗?怎还惦记上了那不人不妖的小贱人!言四娘那勾引又害死你爹的老贱种,生下来的小贱种能是个好东西吗?婊子妈生婊子,有种出种,懂?」连断目光阴冷,抬头大喝:「娘,休要侮辱雀儿,她不是那种人!」李春香抚着连断的脸,面目忽而变得温柔起来,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娘担心你被人利用」连断试图说服李春香:「娘,倘若你与雀儿多接触接触,便能了解她是个单纯的人」李春香见连断固执的模样,不由得黛眉轻挑,「傻儿,既然你如此,不如我们试探试探你的雀儿」……入夜,言四娘可幸这一天未被李春香折磨,便理了理干草垫,毫无防备的入了眠,摆出一副四仰八叉的姿态。
然,睡者无心,旁人有意。
望着言四娘一丝不挂、肌肉健美的窈窕身姿,言绯雀魂颠倒。
这回虽未给言四娘服下迷药,可言绯雀再也无法按捺色心大起。
言绯雀戳了戳言四娘的腰身,确认言四娘不会苏醒后,便撸起阳根来。
言绯雀面犯桃花,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将挺直的阳根对准言四娘胯间两瓣由红转黑的肉片,坏笑道:「娘,这回可是你自己便宜的我,可休怪我鲁莽呀~」言四娘不知在做何种美梦,连连梦呓:「呜~来~」「娘,你可真骚~怪不得落入贼手还能活命,你如此之风骚,谁有舍得要你命呢?啊~我进洞啦~」言绯雀肉臀一颤,一对美乳上下甩动,下体一鼓作气势如虎,阳根径直插入蜜肉深处,「啊~娘的蜜穴裹得可真是死紧,我阳根里的汁都要被榨干净了~真是玩弄千百番都不会生厌呢~」地牢内阴暗潮湿,气流混浊,却因两具淫肉而愈发炽热。
香嫩的肉体犹如刚蒸熟的白面馒头,肉体与肉体间连连碰撞出「啪啪啪——」的清响,饱满的汁水随碰撞四下飞溅。
言绯雀汗如雨下,一身娇肉被汗水泡得晶莹油亮,快乐得忘乎所以。
她按摩起言四娘两坨肥腻的乳肉,将软糯的巨乳掌握于自己的双手中。
「啊~如此~再深入~将我干死吧~」从言四娘断断续续的梦呓间,言绯雀推断出正被自己干翻的亲娘在做着一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