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仅仅忘记了反抗,反倒煞是享受肚脐按摩的快感。
一股又酸又痒的刺激麻痹了她的大脑,又激得她下体更为磅礴,丹田中似有一股暗流涌动。
她几乎快失去自我了,甚至男人对她肛门的一次次侵犯带来的痛楚也变为了快感。
「啊~不能继续了~我变得好怪~」言绯雀面色微醺,抗拒着心中莫名的悸动,「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啊~太深了~疼死了~」男人自信的问:「爽不爽?」「才没有~啊~不行啊~」一阵痉挛爬遍言绯雀的娇躯,只见她身子向下一弓,转而又猛地腆起了肚皮,娇肉来回震荡不止,一下子高潮了。
她的阳根猛地抽搐几下,似是要射精。
于是,她再也按捺不住,要解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
男人见言绯雀要卸下小道具,立马单手扣住她一双手腕,将之背扣于自己胯下。
言绯雀语带哭腔,乞求道:「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啊~阳根要炸了!~」男人一边撞得言绯雀肥硕的臀肉「啪啪」直作响,一边嘲弄道:「真是下贱的骚货,明明已经爽上了天,刚才还说不爽。
天杀的,你说我怎会放了你这出尔反尔的骚货?」言绯雀欲射而不得,丹田内剧痛无比,唯有哭着任男人继续猛冲自己的肛门。
男人将言绯雀死死压在桌案上,一个猛冲,大吼:「干你娘咧~啊!出来了!」一股暖流涌入言绯雀的直肠深处,继而又是一股,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
随即,男人将言绯雀丢在桌案上,大口喘着粗气。
言绯雀的眼泪模糊了俊俏的脸蛋,她股间疼得两腿无法再合拢,腿上的肌肉直打摆子。
她的肛门一张一缩抽搐不止,被撑得能塞下一锭银子,粘稠的白浊从里都滴滴答答淌下。
「我不要再这样了……」言绯雀哭着,欲解下阳根上的道具,「放我走……」「你都这般了,还想走?」男人立马起身,从工具桌上找了段大小合适的网格罩管,套在言绯雀的阳根上。
这罩管底部带个小锁,与皮圈原来是一套工具。
男人锁上罩管,如此一来,言绯雀便无法再取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
男人又说:「这套阳根锁由精铁打造,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破坏的。
若有人胡乱破锁,哪怕差之分毫,你的阳根都将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