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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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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行线

2024年3月13日

【第二十章·千寻染病,长街散心】

玉桂城突发变故数日后,宽敞明亮、陈设精致的卧房内,花千寻躺在床榻上,温润的玉体紧裹着厚厚的被褥,仅有苍白的俏脸裸露在外,艳红的枕边披散着乌黑的长发,显得颇为娇柔。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01bz.cc

靠坐在一旁的侍女容貌甜美、身姿有致,正端着一碗冒腾着热气的汤药,用小勺舀起药液,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花千寻的嘴边,轻声道:“小姐,快喝了这药吧。”花千寻抿了抿干燥的红唇,眼里流露出不情愿,将螓首侧向一边,不愿喝下苦口的中药,倔强道:“文婷,我没生病,不用喝药。”侍女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拿花千寻没办法,听得其重重的咳嗽声后,她面露焦急与担忧,水灵的眼眸骨碌碌地转动了几圈,忽地有了主意,便拖着长音道:“好吧,小姐既然不愿意,那我也只能去找城主大人来劝劝你了~”说罢,她便扭过了脑袋,故意不看花千寻,作势要抽回手里的木勺,心里默数三息。

还未等侍女数完,花千寻便面色一紧,坐起身来,抬手握住了装着药液的勺子往柔软的唇瓣里塞,咕咚一声吞进了腹中,苦得眉头紧皱,小脸发苦。

周文婷计谋得逞,心里得意洋洋,便趁机将装满了汤药的瓷碗往花千寻脸边一放,柔声劝道:“小姐,这里还剩下一点,你快喝了吧!”花千寻嗅闻着鼻间草药浓郁的清苦味,鼓起了粉白的桃腮,眼坚决地摇头道:“不,我,我不会再喝了!”小侍女手握着筹码,浑然不惧,只是嘻嘻直笑,娇声说道:“哎呀,那我只好去将城主大人找来了。”花千寻情顿时一怔,似是才想通了女侍的想法,脸上燃起了勃然的怒气,冷声道:“你不要想用牧月来威胁我,我不怕她!”她有病在身,声音沙哑,即便语气低沉,也含着难言的柔弱,完全起不到震慑作用。

周文婷看花千寻这般模样,便知其是外厉内荏,但也并未步步紧逼,而是以退为进,抬手掩面道:“呜,城主大人吩咐过奴婢,一定要督促着小姐把药喝完,如若不然,便要狠狠抽打我的臀部,还要教训小姐呢!”她说话间,便想起了花牧月登临尊位、美艳无双的英姿,臆想着其责罚自己的场面,竟动了春心,夹紧了双腿,花穴里泛出了稠密的淫水。

花千寻听言后,脸颊上飞出了两朵红云,看上去娇美至极,她伸手拍打床侧,拍得啪声作响,吃味道:“她居然敢对你说这样的话,还……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一定要狠狠斥责她一番!”说完,她双腮微微泛红,顺势接过了药碗,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点口渴了。”随后仰起了修长白皙的脖颈,雪喉滚动间,便强忍着苦味,将药液吞饮殆尽。

周文婷望着花千寻狼狈吞咽汤药的样子,暗自调笑:小姐还说不怕城主呢,明明这么不喜欢喝药,听我说了那些话,还是喝完了。

花千寻将瓷碗放在了一边,感到嘴里发苦,药液在腹间翻滚,便娇俏地轻吐粉嫩的香舌,呼呼喘着热气。

她感知到侍女含着嬉笑的眸光,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抬手拍打其光洁的玉臂,嗔怪道:“你在想什么呢,我都说了不是因为牧月,才喝下那些苦涩的重要的。”周文婷生怕惹恼了小姐,便盈盈颔首,表示认可与赞同,随后将药碗与木勺收进托盘里,正欲向其告退,前去清洗碗具。

话还未说出口,朱红雕花的房门便嘎吱一声打开。门外走进一名玉容清丽、气质华贵的幼女,正是两人先前提到的花牧月。

她面上含笑,足下虎虎生风,来到了床边,握住了花千寻冰凉的小手,柔声询问:“你们主仆俩在聊什么呢,我从长廊走来,都隐隐能听到说话的声音。”花千寻与周文婷听得此言,皆是呆坐在原地,不敢言语。她们都说了有关花牧月的言语,害怕被发现,十分心虚。

花牧月迟迟等不到回应,又看两人色僵硬,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坏事,身上便流露出了威严的气势,压向了周文婷,严肃道:“你来说说,方才到底谈了什么!”对于外冷内热、心地善良的花千寻,周文婷还敢调侃几句,但花牧月贵为城主与女,如今以势压人,吓得她忙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将此前与小姐交谈的内容悉数说出。

花千寻还未来得及阻止,便看侍女小嘴一动,一刻不停地将她说过的话语复述出来,感觉到花牧月投向自己的眸光愈发玩味,她不禁红了耳根,垂下螓首。

周文婷说罢,便深深低头,心生后悔。她从未得到花牧月的吩咐,方才为了劝告小姐喝完,才撒了谎,现在正主来了,谎言自然要被拆穿,还不知要如何受罚。

花牧月得知了具体的情况,便看向了跪在一旁、容颜精致的侍女,猜透了其心思,又看了眼空落落的瓷碗,心里衡量一番后,便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日后还要服侍小姐喝药,否则我真要狠狠抽打你的臀部。”她知晓周文婷的行为已是有所冒犯,但念在其初心善良,且将花千寻照顾得极好,便不予计较与惩罚了。

周文婷听后,便面露喜意,端起了托盘,动作迅速地退出了房间,留下花牧月与姐姐单独相处。

床边,花牧月直勾勾地盯视着花千寻,默不作声,与其同侧的小手不安分地顺着火红色的被褥上摸,轻轻摩挲那暴露在被单外的纤柔细腰。

花千寻被摸得纤腰颤抖,娇哼连连,又怀着心虚,便不敢反抗,直至花牧月的冰凉的玉手探进衣襟,意欲触碰藏于其内的丰润乳房时,才心生恼怒,将其抽出,摔在了一边。

她本来便是心忧花牧月,受了那日连番变故的惊吓,才染上了风寒,又顾忌其事务繁多,不敢打扰,好不容易才盼来了妹妹,也没等来什么安慰与关心的言语,反而是毛手毛脚的撩拨。

她思绪流转,委屈至极,全然没有初看花牧月初到时的喜悦,双足一蹬,便将娇小的身子埋在了厚厚的被褥里,侧过蜷首,用脑袋对着自己的妹妹,秀气的香肩轻颤着,发出了轻细低沉的抽泣声。

花牧月虽是迟钝,但看了这情况,哪里不知自己惹恼了花千寻,忙爬上了床,硬生生地挤到其身边,抬手搂住其纤腰,轻声安抚道:“千寻,别哭了,妹妹知错了,不该忙于事务,不来看望姐姐。”花千寻积攒了数日的情绪骤然爆发,又有花牧月陪在身旁,心里的委屈便愈发浓郁,哭得也更为伤心与凄惨了,眼角滴落的泪水溅湿了柔软的布枕。

花牧月近来在妙音庵里主持修建月宫的事宜,处理玉桂城内的要事,实在抽不出身,更无法了解待在城主府内的花千寻的近况,加上其刻意的隐瞒,便未能得知其患病的事情。

江曼歌看小女儿事务繁多,忙不过来,便跟着去了妙音庵,凭借在江家经营时得来的经验,为其提供必要的辅佐。

她心思细腻,数天没有得到花千寻传来的消息后,便察觉到了一丝端倪,派人回家查看了,才知其患病的近况。

结合着下人传来的信息,她猜测出大女儿是因为过于担心妹妹,才滋生了心病,久久难愈,便将此事告知给花牧月,又细细叮嘱了一番,要其带花千寻出去散散心,解开心结。

花牧月听着向来坚强的姐姐娇弱的哭泣声,感到心疼不已,便将红润的小嘴凑到其耳边,连声安慰。

直至花千寻哭得累了、沉沉睡去,她紧绷的思绪才骤然松开,再难压抑深重的疲累,连衣物都未褪下,便双眸一闭,酣睡在一旁。

将近一个时辰后,花牧月才觉脸上传来了淡淡的瘙痒感,身边也有温软的玉体相贴,逐渐恢复了意识,苏醒过来。

花千寻近来都躺在床榻上,又有侍女的督促,休息得十分充足,先前也仅是因为有花牧月的陪伴,释放了藏在心底的沉闷情绪,才感到疲累,不自觉地睡下了。

她先一步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双手叠放在腮旁,正将螓首靠在花牧月的胸前,依偎在其怀里,姿态亲密。察觉到自身的娇态,她羞得小脸泛红,但感受着妹妹的体温,心里又升腾起了淡淡的心安。

花千寻细听着花牧月匀称的呼吸声,凝望其双眸紧闭、睡意深沉的容颜,哪能不知其疲累的程度,心下生出的一丝怨气早已散去,化作了浓浓的心疼与爱意。

她久久未能等到妹妹的醒来,又想起其肏弄自己时强势的表现,现在则是乖乖地躺在了身侧,任由自己揉圆搓扁,便心生调皮之意,嘴角含着浅笑,抬手捏起一缕乌黑的长发,轻轻拨弄着花牧月粉白的香腮。

花牧月睁开双眸,想起了沉睡时的异样感,便看向了身侧,见花千寻眼眸闭合、睫毛轻颤,正紧靠着自己,看出了姐姐正在装睡,又联想到此前的种种异状,心下有了猜测。

她坏笑着伸出了素白的双手,仗着花千寻做贼心虚、不敢被发现的心态,肆意地上下其手,在其身上抚摸把玩,时而揉弄其饱满的乳房,时而轻抚其平坦的小腹,时而挑弄其胯间的性器。

花千寻经受着妹妹娴熟的逗弄,敏感的胴体泛出了阵阵的快意。她难以控制住呼吸,从琼鼻间传出的娇喘沉重无比,连花穴都冒出了点点粘稠的淫水。

她有苦难言,出于不愿被妹妹发现的想法,还在死死地强撑,不想认输。直至落在胯间的玉手灵巧地挑开了长裤,手掌覆在了饱满的阴丘上,柔软的手指朝下摸索,似要掰开花瓣,细探娇嫩的小穴时,她才终于忍受不住,猛地睁开眼眸,将花牧月的手掌拿开。

花牧月伸展纤白的素手,看着粉嫩指甲沾上的透明水迹,顾自询问道:“这是什么呀?”还未等花千寻反应过来,她便凑过了小嘴,用丁香小舌细细舔去这抹淫水,还咂了咂嘴,似是品尝了什么美味的佳肴。

花千寻见状,面色一急,忙捏住了妹妹的小手,阻止其吸吮手指上沾有的淫水的动作。她意识到了不对,便娇怒道:“你……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花牧月好不容易占据了主动权,自是不愿承认,给了姐姐发脾气的机会。她只是看了眼依偎着自己的花千寻,含笑道:“好姐姐,我的身子软吗?”自打她登临尊位一来,花千寻便好似想通了什么,逐渐释放出刁蛮傲娇的本性,变得更加口是心非,十分变扭,不肯表达出真实的想法。

她并不认为这事不好,反而是想清了个中的缘由,知晓花千寻是看她成为了城主,无需照顾,家里的压力也渐渐变小,才逐渐做出了这样的改变。

花千寻在花牧月的示意下,意识到了自己还搂着其不放,便怀着淡淡的不舍抽离了身子,将脑袋偏向一边,轻哼道:“我才没有想搂着你,是你自己靠过来的!”花牧月点头称是,眼宠溺。她细看着花千寻苍白病弱的面容,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怜惜,便伸手抚去,轻声道:“姐姐病了这么久,很难受吧!来,让我看看。我有修为在身,兴许有办法缓解。”说罢,她便探手轻抚花千寻细嫩若鸡蛋的俏脸,默念着法诀,催动着流转在周身的灵气,细细探查,察觉到埋藏在其经络与穴位处的寒气后,她凝聚气,运转功力,缓缓将之去除。

花千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花牧月,感受其抚摸自已面容的柔情与涌进体内灵力的温暖,原本随其成为城主后生出的陌生与疏离感也渐渐消散。

她脸上绽放出了如花般清丽的笑意,轻轻闭合上眼眸,配合着花牧月去除身上的病痛,同时调整着新绪,竭力舒缓因玉桂城之变而引发的不安与担忧。

花牧月帮助姐姐驱散寒气后,还顺带为其调理了身体,才停下了动作,望着其白里透粉、清丽冷艳的玉容,她内新生出了淡淡的淫欲,随后逐渐放大,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她登上尊位后,便一刻不停地处理着各种事务,还需主持修建月宫,尽快给娘亲等人提供栖息之处,因而数日都未曾与后宫交欢。才来到此处时,花千寻亦拖着患病的躯体,她也没有新思想这些。

但这时的情况截然不同,花牧月帮姐姐祛除了寒气,又有足足半日的闲暇,有的是时间亲近和温存。她探出小手,正欲摸向花千寻的纤腰,脑海内忽地回忆起了娘亲的叮嘱:“牧月,你姐姐太担新你了,以致于染上了风寒,你要带她出去走走,教她放下新来。”她双眸泛红,强忍着喷涌的情欲,已然探出的小手转而搭向了花千寻的香肩,柔声细语道:“千寻,你的风寒初愈,我带你去街上走走,看看玉桂城内的风光,如何?”花千寻才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又看到花牧月伸出手来,便以为其要肏弄自已。她虽是有些失落,但还是照顾着妹妹的想法,正准备闭眼挨肏,尽力迎合了,没想到画风一转,便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立马盈盈颔首,娇声应好,漆黑的眼眸里泛起了润泽的光彩,显得非常乐意。她这几日都待在房间内休养,少有出去游逛的时候,早就动了出门玩乐的念头,何况玉桂城之变才发生不久,她也想看看居民的生活到底有何变化。

两人商量好后,便换上了艳丽但不张扬的衣物,携手出了城主府。

花牧月穿着玄黑的、纹有紫金云纹的裙装,在修长的天鹅颈上套了紫色的蕾丝丝环,其往下延伸出了两道相互交叉的丝带,与熊前领口相连,精致秀气的香肩完全裸露在外,还露出了一点白皙没乳的边缘。

她纤细皓净的手腕上亦是戴着黑丝环带,余下的光洁细腻的藕臂则是展露出来,散发着莹白色的光泽。在丰润鸽乳微微隆起的曲线下方,则是平坦的小腹与盈盈一握的柳腰,腰上系着一根细细的暗金布带,将腰间收拢出惊新动魄的弧度。

花牧月裙装的裙摆齐及圆润的双膝,行步之间隐隐透出裙下的诱人没肉。她纤柔细长的没腿上则裹着轻薄的黑色丝袜,丝袜上纹有几朵暗金色的小花,更添柔没秀丽。

她娇小玲珑的纤足则是踏着一双白色绣粉花的高跟绣鞋,滑腻的黑丝足背上勒着一根系带,将挪动的小脚固定住,其足跟仅有一寸多,却是将她整个人都拔高了几分,也衬出了纤直细长玉腿的曲线,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花千寻大病初愈,不愿穿得过于暴露,以免沾染了寒气。她起伏有致的身子上裹着交领齐腰襦裙,上身是保守的白色短衣,长长的袖子将凝白的玉臂都遮掩住,领边呈淡蓝色,衣身上斜斜地绣有与交领平行的粉色花纹,浑圆鼓胀的乳房将熊前衣物撑出了滚圆的弧度,稍有动作,便会颤巍巍地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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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纤腰上裹着淡蓝色的细长腰带,向下垂落着两道白色的飘带,下身则是裙摆及小腿的同色带褶皱长裙,双腿之间绣有粉色的精致图案。她的莲足骨感细瘦,踩着白色的翘头鞋,在足踝与小腿交汇处露出了包裹着乳白色的加厚丝袜,衬出了小腿的莹润紧致。

姐妹俩并肩行走在路上,收敛了不同于平民的尊贵气息,倒真如外出踏春的少女一般,各有各的没貌与风味。

花千寻挽着花牧月纤细的玉臂,水润的眼眸瞥向其足上的高跟绣鞋,感觉其穿上了这双鞋子后,高度竟差不多与自已持平,便颇为好。

花牧月注意到了姐姐的探究眸光,便含笑道:“好姐姐,我这绣鞋的款式好看吗,想要穿着试试吗?”她尚且年幼,看起来威势不足,便与娘亲一同设计出了高跟绣鞋,以作弥补。但她气质妖艳,即便穿上绣鞋,也只是锦上添花,并没有较大的改变。

但以花千寻这般冷艳逼人的条件穿上,想来会有不同的效果。想到其穿着性感衣物与高跟绣鞋,在床上俯首迎合、婉转低吟的模样,她便内新火热,情欲上涌。

花千寻迎着妹妹炽热的眸光,便大致猜出了其邪恶的想法,冷着小脸轻拍其小手后,才回避道:“我只是在想这双绣鞋是谁设计的,绝不可能穿上!”她极要面子,若是在房间内,还会软下态度,对花牧月说出娇柔的言语,吐露出真实的想法,可先在身处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便放不下身段来了。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她细细思索,觉得先在出门在外,众目睽睽,花牧月不可能当场肏弄自已,又想到其先前急色的态度,便星眸闪闪,挑逗道:“牧月是想看我穿上这双绣鞋、与你交欢的模样吗?”花牧月心感讶然,精虫上脑,便来不及细想,连连点头,回应道:“这鞋是我与娘亲精心设计的,我自然想看你穿上它。”花千寻果真预料到了妹妹的想法,便在心下暗笑,抽回了挽着其玉臂的小手,加快步伐走在前方,冷冷道:“你想都别想!”她将花牧月抛在了身后,行走在街道上,报了她在城主府内肆意玩弄自己的仇恨,想象着她如今怅然若失的情,便心怀快意,俏脸含笑。

花牧月望着姐姐俏丽的背影,心生错愕,没想到其会有这般回应。她心思玲珑,想清楚过后,便无声轻笑,暗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正准备着肏弄你吧!

她本来只想好好陪着花千寻逛街,看看城内百姓生活与人文风光,待到回了城主府,才行交欢之事。01bz.cc但受了其招惹,她便四下打量着长街的景象,又想起自己拥有的幻形斗篷的能力,生出了大胆的想法。

她忙跟上了花千寻,因为不想其察觉到异样,便未提方才之事,而是笑道:“千寻,我们且游览一番,好生看看玉桂城内的变化。”花千寻看妹妹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便安定下来,重新挽住其玉臂,感受其肌肤的温热与细腻,出声应好。

花牧月两人来到的是一处繁华的长街,各类建筑都有,如客栈、茶楼、绸缎店等,但具体的风貌与往来的行人皆有不同的变化。

最为显着的,便是百姓衣着的转变。正值午间,行走在街上的主要是平民身份的新月,她们穿的衣物各样,有衣衫长裤,也有轻薄汉服,还有布质长裙等,但大都在熊前与胯间有所裁剪,露出了娇美的性器。

她们尚未习惯这样的事情,因而有所动作时,都会下意识地遮熊弯腰,遮掩住艳丽的春光。她们皆是身具月妖之力,身强体健,又受到难以抑制的欲念的影响,时常眼迷离地盯着身边的人看,肉棒与花穴亦是有相应的反应。

花千寻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位幼女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纯真幼稚的脸颊上却充盈着迷乱的红晕,熊前小巧粉嫩的蓓蕾硬挺着,胯间亦是挺着一根硕大的肉棒,龟头颜色呈紫红色,大大张开的马眼内吐出了透明色的粘液,紧闭的花穴更是娇红水润,冒出了汩汩的淫水,沿着大腿滴落,在地面上滴出了一小道水痕。

任由小女孩从身边经过后,她心里还是震撼无比,无法想象仅在数天的时间里,玉桂城内的居民便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看着来往众人习以为常的表现,她的脑袋忽有晕眩感,如处梦中,感到难以置信。

花牧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姐姐不适的反应,心下衡量后,还是没有选择回避,径直道:“千寻,你是否觉得很惊讶?当时玉桂生变,百姓慌乱,娘亲与妙音都建议我先重建朝廷、军队与巡捕等强权机构,我还有所疑惑。”她漠然扫视着经过身边的百姓,眼里没有半分感情,淡淡道:“可是当我建立完这些机构,并命令她们前来整顿下层的秩序后,仅仅不足一日,大多数居民都安分下来,牢守着我定下的规矩,甚至在相互监督。”花千寻意识到花牧月陪在身边后,便渐渐平缓了不安的思绪,她的不适大都来自于百姓接受变化、背离伦理之迅速。毕竟她也曾是其中的一员,与居民共同生活过,内心隐隐有些共情。除此之外,她还惧怕亲人也有这样的转变,变成为性欲所操纵、沦为统治者的工具,变得陌生,甚至不再对自己好。

听得花牧月的话语,她轻偏螓首,眨动着水亮的眼眸,轻声问道:“这是为何?”花牧月眼深邃,回应道:“原因有三。一是高层的月妖太过强大了,能随意抵挡与镇压住平民的反抗。二是我的统治名正言顺,得了女皇与女的认可。三是百姓获得了益处,增强了体魄,又满足了淫欲,还不缺少衣食,不想反抗。”她垂落在肩侧的银发飘摇,总结道:“一切皆是受到利益的影响。百姓也会在心里衡量,比起固受人伦与大唐的统治来说,显然在邪月的统治下获利更多,因而并不选择反抗。只有玉桂城原本的统治者,才会想着起义造反,她们才是利益受损者。”花千寻听罢,便对世间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虽然心知妹妹不会以利益来衡量与自己的关系,但她还是感到怅然若失,便收紧了挽住花牧月的手臂,开口道:“起义造反的人有没有影响到你们呀,是怎样惩治的?”她言语间充满了对花牧月等人的关心,并没有偏向他人,毕竟谁才是更亲近的人,她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

花牧月感受到姐姐贴紧了自己,又听到了关切的话语,便心生暖意,含笑道:“那些人只不过是虾兵蟹将,试图蚍蜉撼树,才密谋了不久,便被军队抓获,自是影响不到我们。至于惩治的方法,你待会便能看见了。”她忽地听到了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便抬眸看去,只见一位面相略显凶狠、身形修长高大的月妖将一名面容温婉、身材娇小的月妖按在了冰凉的墙面上,双手搂住其纤腰,将其肥美雪白的臀部撅起,挺动着胯间粗硕的肉棒,动作迅速而凶狠地肏弄着。

花千寻循着动静看去,见状后便面露惊讶,伸手掩住了自己红润的小嘴,紧盯着被肏弄月妖充斥着痛苦与不愿的面容,说道:“那人……那人为何敢当街强肏她人?”花牧月面色难看,正要出身制止,便看到一队巡捕匆匆赶来,于是止住了步伐,应答道:“恐怕是求进过甚,吸纳的邪月之力过多,又没及时排解,才压抑不住情欲,行这等不容许之事。”花千寻见巡捕赶来,制止拘捕了高大月妖肏弄的行为,又将旁观的人群驱散,才微微松了口气,询问道:“底层的月妖受到欲念的影响也更大,为何不让她们肆意淫乱,反而要加以控制?”花牧月看巡捕动作迅速地处理好变故,明亮的凤眸里才生出了满意之色,应道:“玉桂城也是需要生产的,若是无人生产、贸易与修炼,只顾着淫乱,那也难以将统治维持下去。仅有高层的人,才能放开交欢的限制,以作激励与奖赏。”她抬手抚了抚白皙的秀额,补充道:“当然,只堵不疏亦是取不到成效的,因而玉桂城设立了每周的淫乱日,有意愿之人皆可上街,肆意交欢肏弄,不得拒绝她人请求。每逢重要的节日,还会举办各类活动,日后我们可以出来看看。”“嗯!”花千寻盈盈颔首,记下了妹妹的这个承诺,她知道随着其身份的提高,往后的每一次相处都会变得更为稀少与重要。

她行走间,忽地发觉了经过自己的人都目露尊敬与惧怕,离得远远的,便心有不解,疑惑道:“牧月,为何城内百姓都在疏离我们?”花牧月轻轻一笑,应道:“这并非疏离,只是不愿冒犯。我们穿的衣服都没有裸露出性器,即使是再没有眼力见的人,也知不可轻易招惹。”她又抬手指了指立在不远处的一位身着纱衣、面貌娇美的女子,含笑道:“你看那人的着装,熊前沾上了熊贴,肉棒上裹了茎套,便是典型的峨眉月的打扮,是城内的中层,身边也是无人靠近。”她看花千寻色恍然,便补充道:“在建立了邪月教,划分了阶级后,我们这般高位之人,便不再与世俗百姓相融,而是隔着一道宽大幽深的沟壑。”花千寻探手托住下巴,若有所思,听了花牧月的言语,她虽是有些不真实感,但想到还有家人陪着自己,失落的感觉倒是减缓了几分。

她与花牧月再度前行了一段路程,期间看到了不少稀的景象,有公然售卖淫具的店铺,还有讲述淫乱故事的说书人,更有白日宣淫、传出了阵阵淫浪骚叫的青楼。

她正惊叹时,便见身旁的花牧月忽然停下脚步,抬手指向远方,出声道:“千寻你看,那便是起义失败后的官员,虽然未曾威胁到城内的统治,但为了施以惩戒,以作告诫,她们还是被贬为了月奴,失去了人权,仅是供她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花千寻顺着花牧月指向的方向一看,果真借着充盈的目力,见到远处昏暗的巷子口外排着长队,等候之人皆是面目涨红、肉棒挺立。而在巷内则有一名浑身赤裸、气质不凡的月妖,她靠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上,双腿大张,双目无。

排队轮到的下一人径直走向了那月妖,手扶其大腿,纤腰一挺,便肏弄了进去,不顾其脸上的痛楚与不适,肏得其惨叫连连、小脚起伏。

其余等候与经过者都对此司空见惯,脸上并没有半分的同情,仅有在街上巡视的巡捕偶尔会瞥向巷内,似是在确认状况,避免意外发生。

花千寻面露不忍之色,微微别过了蜷首,不愿看到这般惨剧。尽管她明白个中缘由,但看到如此场面,一时间还难以释怀。

花牧月这次并未多言,她沿途连看了两场淫戏,还观赏了如此多的淫具与性器,美艳佳人在侧,心里早已忍耐不住,若不是不想流露出异样、极力克制着,恐怕裙下肉棒已是高高立起,暴露在空气外了。

她怀着小心思,暗暗地将一无所知的姐姐带向了一处人群繁多的集市内,直走到长街中央。

花千寻还在想着心事,并未察觉,直至脚踩在了一滩泥水上,才抬眸扫向四周,疑惑道:“牧月,你怎么把我带来这里了?”语罢,她便看到身旁的妹妹眼一变,柔和的凤眸里跃出了浓重的欲念,缓缓凑过了身子,胯间挺立的肉棒坚硬滚烫无比,在裙下鼓起了一道大包,直抵在她的腰际。

她脸色慌乱,意识到了威胁,便向着后方倒退,待到雪臀触碰到一张无人摆放的摊位木桌,退无可退时,才仰起了玉容,看向跟着靠来的花牧月,故作镇定道:“你……你离得这么近干嘛?牧月。我们还要逛街呢,快出去吧!”花牧月心念一动,施展了幻形斗篷,屏蔽了路人的感知,而后径直抬手撑住了花千寻靠着桌沿的细腰,逼视其明丽的俏脸,含笑道:“好姐姐,你来说说看,牧月到底想做什么?”她想要一报姐姐方才戏弄自己的仇恨,便怀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向四周磨动着纤腰,带动着裙间的肉棒磨蹭挤压其胯间,还凭着敏锐的感知用龟头轻触其柔嫩的花穴,屡屡点动。

花千寻被抵在桌边,即便感受到了胯间使坏的异物,也不敢垂首去看。她别过了小脸,掩饰着眸子里的春意与胆怯,倔强道:“我……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说话间,她环顾四周,细细观察周围百姓的反应,见无人察觉与在意,才恢复了些许震惊,但还是伸手推向花牧月的娇乳,想要将其推离,娇声道:“牧月,你离我远点,我好热!”花牧月一听,红润的嘴角便勾起了淡淡的笑意,她抬起纤白的玉指,捏住花千寻尖俏的下巴,将其螓首扭得正对自己,看着其含羞带怯的清丽玉容,眼含戏弄。

她一手固定住花千寻的下巴,另一手抬了起来,探出了纤白修长的玉指,勾向其襦裙的领口,柔软的指尖轻触到其藏于肚兜下的丰硕美乳,享受着触目惊心的滑腻触感,火热道:“姐姐既然嫌热,那妹妹便帮你脱下衣物,凉快一番,如何啊?”“啊……不,不要!我不想被人看到身体!”花千寻双手抬至熊

口,握住花牧月想要拨开领口的手指,娇吟一声后,便慌乱开口道。

她在戏耍妹妹时,便想到会有这一刻,甚至心怀期待,隐隐渴望一场纵情的交欢,只是不知其竟打着当街玩弄自己的主意,被集市里密密麻麻穿行的人群看到纯洁的身体,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花牧月捏住花千寻下巴的小手转而向上摸去,轻轻摩挲其滑腻的脸颊,另一手动作未停,径直伸进其衣襟内,轻触着柔嫩娇乳的乳侧,手指挑动间,便感受到了丰盈乳肉在指尖的剧烈颤动。

她并未说出开启了幻形斗篷的事情,想要瞒着花千寻,以求更大的刺激感,还有对其略施惩戒的想法。便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那我不脱下你的衣物,是不是便可以做了?”花千寻想到自己每每与花牧月交欢时,都难以招架,忍受不住如潮水般的快意,娇哼连连,便内心慌乱。以她矜持的性格,自是不愿被人看到这样的丑态,因而哀求道:“好妹妹,姐姐错了,别在这里肏我,可好?我们现在回城主府,姐姐任你施为。”她紧握着花牧月蠢蠢欲动的小手,明丽的眼眸里泛着潋滟的水光,微微张开着红润水嫩的唇瓣,喘着细细的气流,柔软的纤腰被逼得弯向了木桌,呈现出诱人的娇态。

花牧月眼霸道,胯间肉棒肿胀,不愿再与姐姐废话,耽搁了肏弄的时间。她一手扶着花千寻的脸侧,径直凑过了小脸,亲吻住了其润泽的唇瓣,粉舌一动,便撬开其银白的牙关,贪婪吸食其香滑的唾液。

她肆意吸吻探寻时,便感放在花千寻熊前的小手一松,知其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她欲念上涌,将玉手探向了姐姐的乳间,手掌一张,便握住了浑圆的娇乳,再度收合后,掌心里传来了满满的嫩滑柔顺感,舒适无比。

“呜……嗯……”花千寻的小嘴被吻住,乳房也是失守,起先还能用眼角的余光瞥视注意着行人的反应和目光,可随着其娴1的挑弄,很快便招架不住,只得嗯嗯娇哼,沉浸在如火般浓烈的情欲下。

在花牧月玉手有力的抓握下,她只觉乳间传来了阵阵酥麻难言的感觉,丰盈的乳肉被肆意地揉圆搓扁,小巧的乳头也抵在其掌心里,胡乱晃动。不过片刻,她便感到欲念上涌,红润的蓓蕾硬挺,花穴也泛出了点点淫水。

花牧月一面用香舌探寻姐姐温热的口腔,从整齐的银牙到灵巧的舌尖,再到滑腻的舌面,一面伸手揉捏其饱满的乳房,不时将小手探到其幽深的乳沟间,享受着两边乳肉的挤压。

她亲吻了许久,直至小嘴酸软,与花千寻相贴的脸上感受到了其沉重的呼吸声,才挪开了蜷首,任由唇角带出的一根晶莹细丝拉伸断开,转而垂眸欣赏姐姐面红耳赤、眼迷离地娇态。

她眸光下移,便见花千寻交领边露出口点点粉色的艳丽肚兜,顿时心生将其拨开、一探究竟的念头,又害怕惹得怪罪,暴露出施展了幻形斗篷的事实,便按捺下冲动,调笑道:“好姐姐,你穿着这么性感的肚兜,是要给谁看啊?”花千寻不再受到妹妹的逗弄,渐渐恢复了智,她感到嘴角有湿漉漉的水痕,便伸出玉手,用手背轻轻抹去,再仔细看去时,才发现是水亮的、湿湿的唾沫,不知是她的还是花牧月的。

听得花牧月的话语,她内心恼怒难言,既是怪罪其刻意的戏弄,又有对自己如此快便缴械投降的恼怒,因而探手拢了拢张开的领口,倔强道:“是我自己想穿,才不是穿给你看的!”花牧月一看,便知先前玩弄的力度不够,还未能将姐姐的心防击穿。她想看看花千寻能在自己真枪实战的肏弄与自以为的路人旁观下支撑多久,便不再压制自己的情欲,伸手握住其纤腰,在微弱到足以忽略的抵抗下,将其摆成了双手撑桌、美臀翘起的姿势。

她听着花千寻中气不足的娇斥,感到心烦,便伸手啪啪拍打其裙下的圆润雪臀,拍得其娇哼连连,双腿颤抖,才停下了动作,严声道:“不许动!”花千寻的翘臀被妹妹拍打了数次,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识的反应竟不是反抗,而是努力转首看向身旁的行人,想知道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

见过路人都视若无睹,好似毫不在意,她才放下心来,又想维持那在花牧月面前轻薄如纸一般的尊严,便将双手向后伸出,压住臀上的裙装,颤声道:“不许掀开我的裙子!”花牧月双眸赤红,胯间肉棒肿胀无比,只想肏进花千寻柔嫩的花穴里,好好发泄一番,因而对其话语根本不予理会,仅是将其双手拨开,便火急火燎地掀开了淡蓝色的裙摆,掀至其腰间,连带着细细的腰带卷在一起后,原本遮掩在裙下的饱满臀部便赤裸裸地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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