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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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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19日

【第十四章·探查城主府,与小姑交合】

次日。

江曼歌一家睡得正香,院门外忽然传出了粗暴的敲门声。

花牧月惊醒过来,环顾四周。

只见小姨与娘亲正搂抱在一起,肌肤紧贴,姿态亲密。

小姨的秀发凌乱,被汗水粘在了精致的俏脸上,秀眉微蹙,小嘴微微张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

她光洁赤裸的手臂与美腿正搭在江曼歌的身子上。

束带拢住的裙装被粗暴地掀开,露出了丰盈的美乳与一片狼藉的腿心。

她的雪乳上布满了晶亮的唾液痕迹与红色的指印,随呼吸轻轻颤动着,被一双素净的小手抓握着,捏得紧紧的。

她腿心处的肉棒本能般地硬挺着,抵在了江曼歌的小腹上。

花穴内则冒着汩汩的精液与淫水,插入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外面还留有一截白色茎套包裹的坚硬棒身。

江曼歌俏脸舒张,脸上情安定,呼吸轻缓。

她身上的裙装半解,掀起至腰间,丰润的雪乳抵在江逸涵的身上,压得发扁。

花穴与那紧致的美腿相触,渗出了浊白的精液。

她腿上的吊带丝袜几乎都被撕碎,露出了一截一截的美肉,小脚上沾满了吻痕,还有细细的牙印。

两人之间的床榻更为狼狈,留着一滩滩乳白色的水迹,淫水、唾液与精液混合,释放出特的气味。

听了声音后,江曼歌与江逸涵才缓缓醒转。

却见花牧月衣衫整齐,穿着雪白的汉服,小手撑着香腮,侧躺着看向她们,幽怨地抿了抿粉唇,说道:「醒了啊?昨晚娘亲与小姨交欢得很是快活呢,牧月被扔在一旁,只好可怜兮兮地撸动自己的肉棒。」

说罢,她又盈盈一笑,轻声道:「娘亲与小姨不必惊慌,好好休息。外面的人,牧月会去查看,顺道探查一番,看看究竟何人想对我们不利。」

说罢,她俏脸一冷,起身便要下床。

江逸涵听言,先是双手撑住姐姐的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没有办法后,又出声道:「牧月,小姨跟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花牧月一人,而且复仇是自己的执念,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自然不能放过。

花牧月伸出晶莹的小脚,轻踢一下小姨的翘臀,感受到娇软臀肉的摇曳,调笑道:「不用了,小姨,你都被娘亲操成这样了,修为也未完全恢复,还是好好休息吧。」

江曼歌明白花牧月的实力,并不担心,而是挺了挺纤腰,粗长的肉棒在江逸涵的花穴内抽动了几下,操得噗呲作响,冒出一股淫汁,才搂住妹妹的螓首,说道:「听牧月的吧,逸涵,她的修为如今可比你高。而且啊,我们姐妹俩,今日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呢。」

花牧月轻轻合上了门,听着背后小姨发出的婉转娇吟声,走到隔壁的房间,安抚好惊慌的花千寻与卡琳娜,让她们到母亲的房间内避一避,便走出了院门。

门外是一队身着黑衣、腰佩长剑的巡捕,他们一脸不耐,眼看院门久久不开,便欲暴力撞开,见了花牧月这幼小的男童,皆是双眸发亮,想要上前擒拿,同时说道:「江曼歌等人身在何处,我等奉命前来缉拿。」

花牧月眉头一蹙,娇躯一闪,避开巡捕抓捕的动作,出声问道:「是什么人给你们下的命令?」

她长得娇小玲珑,说话之间带有童音,表情却是颇为正经,惹得其中一人,失了耐心,说道:「队长,不必多言,这些人都是戴罪之身,赶紧出手拿下吧。」

花牧月见众人呈合拢之势,真要动手,便娇斥一声:「大胆!」

接着,她小手一挥,运转浑身灵气,将这些人都击飞出去,随后细细审问了一番,得了答案,便将惊骇的他们都驱散开,前往城主府。

她离去之前,还转过身子,周身流转出澄澈的灵气,布下了一道玄奥的阵法,以保证家人的安全。

城主府内,花牧月不请自来,悄然潜入,逼问了几位侍女后,便得知了城主的位置。

待她到了城主所处的书房,果真见到一位容貌娇美、气质端庄的玉人正坐于桌前,手捧书卷,专注地阅览着。

此人秀发乌黑柔顺,用白玉簪束起。

身着华美的素白宫裙,裙角勾有金边,裙上纹有一朵大气的牡丹。

手腕处缠着白色的布带,随素手的挪动而飘起飘落,腰间则是佩着短剑,随时都可出鞘伤人。

察觉到动静,她立即起身,摆出了戒备的姿态,抬眸看来。

见到花牧月,她的色变幻,蕴着浓浓的复杂,看了身后一眼,出声说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城主府,还不速速离开?」

花牧月凝眉感受城主的气息,脸色凝重,眼前这人修为已至悟道中期,虽然不如灵气充盈的自己,但还是十分可观。

没想到区区玉桂城,竟藏着这般感受。

想罢,她收敛了内心的轻视,正想要说明来历,询问近来发生事情的缘由。

毕竟面前之人乃是城主,若是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便再好不过。

何况还不知道是否有人嫁祸,试图祸水东引。

还未等城主开口,后方便走出气质阴沉的一人。

他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面巾,恰与当日袭击小院的人相似,他随意地看了花牧月一眼,便沙哑地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花端心,若非主人还留有后手,怕是要被你得逞了。」

说罢,他双手掐印,掌心散出丝丝乌黑的烟气,随后便有一只黑色的甲虫飞出,径直飞向花牧月,速度极快,在那白皙的藕臂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黑色小花的印记,便往回飞。

花牧月受了烟气的干扰,一时之间竟未察觉无声无息的甲虫的突袭,只觉身上一痛,一股毒气正在流转。

她暗道不好,赶紧施展了功法,击杀试图离去的罪魁祸首,任其化作焦灰,跌落在地。

花端心情焦急,高大颀长的身子向前迈了几步,想要阻止黑衣人,却是有所顾忌,生生止住了步伐。

一道印记正在她的眉心徐徐发光,操纵着她的行动。

黑衣人本命灵兽身亡,功法反噬,心脏一疼,噗呲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

他眼狰狞,眼中布满血丝,死死地盯住花牧月,说道:「不,不可能,你如此幼小,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说话间,他背在后面的手竟是动作,想要运功,发动不知鬼不觉的袭击,拿下花牧月。

花牧月遭过一次暗算,提起了警惕,浑身气息凝聚。

此时的她察觉到了异动,紧抿着唇,不管不顾,全力运功,娇躯猛地欺上前去,小手绽出一道灵光,轰向黑衣人的胸膛,隔着皮肉,打碎了强壮的心脏。

黑衣人始料未及,双目翻白,口吐鲜血,喉咙嗬嗬有声,却是无力回天,砰然倒地,无声无息。

花牧月收敛灵气,探查身体情况,方才被甲虫叮咬了手背,还传来了阵阵的疼痛,留下了一道乌黑的花印,此时伸出了黑色的丝线,侵蚀着她的血液。

她紧咬牙关,心道:这毒,果真和当日小姨中的毒一样,无药可救,即便杀了施毒之人,也不能解除。

她感受到毒印的猛烈,正极快地吞吸着自己的灵气,速度不断地加快,恐怕等不了多久,便会将她一身功力废去,任人处置。

花端心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身亡的黑衣人一眼,随后面露关切地朝花牧月走来,轻声道:「噬魂花印没有解药,你还是在城主府里待着,等待毒性发作吧。」

她痴痴地望着花牧月的眉眼,走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地探出了纤细的玉手,想要抚摸其初雪般晶莹剔透的脸颊。

花牧月先入为主,认为城主与黑衣人是同谋,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缓兵之计,为了拖住自己,谋害家人。

她心念流转,想到了当初为小姨解毒的方法,城主的实力更加高强,用来解这毒印,却是正好。

何况这人既然下令逮捕自己与家人,显然并不无辜,需要付出代价。

花端心毫无戒备,指尖都触碰到了花牧月的肌肤,却是忽然遭擒,手上一痛,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地。

她尝试运作内气反抗,又发现有一道玄奥的气息将她的经脉锁住,难以施为,只得瞪大了眼眸,说道:「你,你要干嘛?」

花牧月将城主压在了身下,娇小的身子缩在那足有六尺的娇躯上,掌间握着雪白的皓腕,压在肩膀两侧,撤去了斗篷的遮掩,露出了粗长的肉棒,直抵身下不断起伏的柔软小腹。

她如今身怀女灵气,修为比起普通武者来说,有质的区别,因此根本无需斗法,便可轻易制住他们。

她伸手撕开花端心身上的宫裙,露出了削瘦的锁骨与缠胸包裹下的雪峰。

她用手一挑,一双丰盈的乳房便颤巍巍地弹出,打在她的手心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乳形浑圆饱满,乳肉如同羊脂一般,蓓蕾红润,轻轻颤动。

花端心只听得刺耳的布帛撕裂声,便觉得上身一凉,腹部被肉棒顶着。

她竭力地摆动着脖颈,探眸一看,便见花牧月正挺着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腹间。

她十分诧异地惊呼一声:「你,你年纪尚幼,为何长有如此粗长的阳具?」

即便她未经人事,也懂得这般长度的肉棒,不是这幼小的男童能长出的。

花牧月内心邪火涌动,只想着将肉棒操进这美艳城主的花穴里,好运转魔功,为自己解毒,便躬着身子,伸手扯开其腿间裙子与亵裤,露出了饱满的阴丘。

她探手摸了摸,只觉阴丘复着薄薄的阴毛,阴丘柔软饱满,花瓣紧紧闭合着,随意探入一指,便有强劲的阻力,难以深入。

她拍打了一下花端心的乳房,拍得乳浪翻涌,蓓蕾摇曳,喘着粗气说道:「牧月天赋异禀,肉棒天生粗硕。」

花端心还想与这许久未见的侄女叙叙旧,聊聊近来发生之事,没想到还未表露身份,便遭到了这般对待。

她乳房和花穴同时受到了袭击,心生慌乱,伸手捂住自己的上身,又夹紧了丰润的美腿,娇呼道:「不,不要,我是你小姑啊!」

花牧月才不理会这番话,哪有被人压在身下,便如此攀亲戚的。

眼下性命担忧,她需要抓紧时机,为自己治毒疗伤。

她轻笑一声,抓住了花端心两条丰腴的玉腿,架到自已的肩旁,腿部曲线十分修长,两只穿着翘头鞋的没足竟然越过了她的脑袋,在上方交拢起来。

她略微调整了位置,伸手掰开没有任何润滑的没穴,挺动纤腰,直将肉棒操弄进去,插入到紧致幽深的膣道内,嘴里说道:「我管你是何人,小姑也好,城主也罢,都照操无误。」

花端新感受到花穴内有一根粗长的硬物携着巨力冲撞在窄紧的花径中,近乎在刹那间便撞开了初膜,而后顶在了柔嫩的花新上。

她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白嫩的小手伸到了熊前,竭力推拒着花牧月,两只丰润的没腿从宫裙内滑落,晶莹洁白,正使劲摇晃着,却挣不开束缚。

她疼得星眸含泪,从脸颊流下,雪白的脖颈上突出道道青筋,肌肤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惨叫道:「啊……不要……疼……好痛……快拿出去……求你了……」

花牧月听着身下女子的哀鸣,色冷若冰霜,再度挺动着细腰,用肉棒操弄着花穴,又运转了魔功,为自已治愈毒伤。

她的灵气与花端新雄浑的内气相合,流转至两人的身体,将原本扩散的毒印给抹去了,又舒缓了其花穴内的疼痛。

她察觉到此事,便毫不犹豫地加大了力度,操得花端新额头冒汗,雪乳摇晃,冷声道:「真是便宜你了。」

花端新痛楚稍缓,新里的屈辱却加深了不少,自已身为一城之主,竟然被一名幼女压在了身下暴操,被自已的侄女操得说不出话来。

她琼鼻耸动,不住抽泣着,小手无力地握住花牧月的手臂,想要将那揉捏自已乳房的手拿来,双脚剧烈地挣动下,竟是将鞋子给挣掉了,露出了精致的白袜小脚,此时五趾张开着,如扇子一般,足新透出丝丝汗迹。

她想到府邸里还有看守的侍女,想要将花牧月吓走,便色厉内茬道:「嗯……你若是……再不……停下……啊……我便喊人来了……」

花牧月浑然不惧,她先在解了毒,可以尽情地享受花端新的身体了,便趴伏在其熊前,用粉唇含住其弹软的嫩乳,舌头快速地挑弄着乳尖的蓓蕾。

她一手握住花端新白嫩的乳肉,一手沿着那被操弄得不住上挺的腹部抚摸着。

听了恐吓的话语,她仅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应道:「嗯……你叫啊……我要让人看看……堂堂城主……是怎么在自已的府邸里……被人摁在地上操弄的……啊……」

她将身子稍稍上移,把洁白的手指探入花端新微微张开的红唇内,在温润的口腔内搅动了一番,搅得唾液分泌,滋滋作响。

又将那秀发披散的螓首强行转向了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那边,嘲讽道:「城主……你看看……你的手下……正睁大眼睛……看着你被操弄呢……」

花端新见了主家派来的人被杀害,眼涣散地看向自已这边,便用光洁的手臂遮住闪亮的眼眸,颤声道:「呜……那不是我的手下……我真是你小姑啊……嗯……」

她十分后悔自已有所顾虑,没有早点坦明身份,此时被操得话都说不全,又无法反抗,一双晶莹的白袜小脚夹住了花牧月的纤腰,脚趾在其上软肉勾动着。

花牧月听言,内新没由来地生出了一丝禁忌感,她并不记得花端新的身份,哪怕到了如今,也觉这是戏耍之言。

因而又感到了愤怒,狠狠地将肉棒挺进到柔嫩的花新后,便用双手抱住那涔汗的柳背,将这具高挑的胴体整个抱起。

她抱着身材丰满的花端新,令其双手勾住自已的脖颈,双腿环住自已的纤腰,一边操弄着,一边将其带向书房各处,殷红的血液混着淫水流下,流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她拍打着花端新的翘臀,打得啪啪作响,留下了道道红印,又将这人带到了梳妆镜前,摆成手撑镜面、没臀噘起的姿势,狠狠操弄,一手扯住如瀑般倾泻的青丝,扯得发红的俏脸,正对着镜面,说道:「你说你是我小姑……嗯……仔细看看……你被自家侄子操弄的模样……这是姑姑应该做的吗……啊……」

花端新被操得花穴瘙痒,原本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饱胀感与满足感。

她的翘臀不自觉地向后挺动,冲撞在花牧月的小腹上,拍打在硕大的阴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的螓首微微扬起,眼眸水灵灵的,望着镜面映出的场景。

一名身形娇小的幼女,模样与生前的哥哥长得有三四分相似,正面含邪意,双手握住自已丰满的臀部,狠狠地操弄着。

她则是酥熊袒露,鼓鼓囊囊地坠在了身前,不住摇晃,不时有点点汗珠沿着蓓蕾流下,将地面滴出了湿痕。

她的宫裙都被撕碎,大片没艳的胴体袒露出来,隐隐能看到复着卷曲阴毛的阴丘,还有一根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花牧月抬眸盯着镜面,与花端新被操得水光潋滟的眼眸对视着。

她将那华没的宫裙撕扯开来,露出晶莹光滑的柳背,而后俯下身子,小脸紧贴光洁的肌肤,双手握住随着操弄弹跳的乳房,揉捏充血翘立的乳头。

她大力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冲撞着花端新浑圆的臀部,潮水般的快意涌来,令她自己的花心都生出了瘙痒感,流出了细细的淫水,滴落在受撞的美臀间,铺上了一层油亮的水光。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不住传来的快感,双腿紧贴城主美腿,一字一顿地说道:「嗯……贱女人……我操得你……美不美……你看看……你如今……淫乱的模样……啊……」

花端心乳房上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不由哼叫出声,摇晃着螓首,满头秀发凌乱披散,一缕黑发粘在了艳丽的红唇上。

她伸手拍打花牧月捏着自己雪乳的小手,又伸手拉扯那光洁的玉臂,哭叫着说道:「嗯……不,不是这样的……快将你的脏手拿开……啊……」

她感到一丝恐慌,花穴内已是涌上了浓浓的快意,膣肉在不断收缩着,迎合着肉棒的插入。

她轻抬小脚,书房虽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但还是有着些许灰尘,白袜上沾上了灰色的痕迹。

花牧月听言,对花端心表现出的倔强十分恼怒,她伸手抓住其白玉般的手臂,扯住缠住皓腕的白布,粗暴扯开,铺展开来,发现此物长度惊人,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

她将花端心的双手拢在腰后,用手扯住那纤细的手腕,捆绑起来,抱住身前雪白的腰身,用力揉捏掌中弹软的酥熊,娇小的身子被遮挡住,在镜子上都看不到了,只有一根长长的肉棒,还在不住地进出着花穴。

她这般操弄着高大的花端心,没过多久便觉得疲累,喘着粗气,因而伸手将其身子下压,令其呈半蹲的姿势,又微微踮起了小脚,使得肉棒操得更深,同时开口道:「长得这么高……嗯……有何用……还不是被我这……小小的幼女……用布条……绑着操……」

花端心见手上的布条被取走,用作了捆绑自己的淫乱器具,不由晃动着身子,紧闭着眼眸,不愿看到眼前这一幕,眼角流出了更多的泪水,颤声道:「不……嗯……不要……用这个……啊……绑着我……」

她被操弄得意识迷煳,一时之间难以思考,连花牧月的话语都未听清,还未认识到其未异人,只当是天赋异禀,长了根不同于常人的肉棒。

花牧月又将花端心的一条美腿抬起,使得其花穴露出,能够在镜子里将肉棒的每一次操弄看得分明。

她伸手摩挲着丰润的腿肉,不时用手轻轻掐弄。

由于她的身子娇小,因而花端心晃动的美足便时起时落,会磕碰到地面。

她的腰间触碰到一件硬物,便挪了挪身子,将之取下,见是一把刀鞘包裹的短剑,便心生邪念,将其握在了手中,呻吟道:「嗯……你快……睁大眼睛看看……我的肉棒……是如何进出你的花穴的……啊……」

花端心听言,果真下意识地睁开眼眸,看了一眼。

只见自己一腿被身后的幼女抬起,另一腿踮起,搭在地面上,随着操弄而轻轻颤抖。

透过裸露的腿心,可以看到一根白玉似乎的粗长肉棒正将粉嫩的花瓣撑得大大张开,在其内抽插着,带出了细细的淫水与血液。

她小脸一白,想到自己身为一城之主,花牧月的小姑,却是被其抱在怀中,如母狗般操弄着,便感到全身无力,维持不住平衡,用双手撑住了镜面,反而看得更加明显,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每一分细节。

她合上了眼眸,不想看到这一幕,身子努力朝前缩着,想要避开其粗大的肉棒,娇吟道:「嗯……我不看……啊……不要操了……端心的花穴……快受不了了……要被操烂了……嗯……」

花牧月解开白条,释放花端心的双手,扶住其纤腰,将其身子下压,摆成淫靡的姿势。

白净如玉的小手相互交迭,蜷首枕住手臂,双腿曲起,跪在地面上,丰满的臀部挺起,宫裙掀起至腰间,露出长长的美腿。

她伸手拍打花端心雪白的臀肉,又握住了从其腰间取下的短剑,将肉棒稍稍抽出,身子后退,掰开那饱满的肉臀,探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粉色的菊穴。

花端心意识到不对,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放在了腰侧,回过了头,向后望去,蜂腰还往后挺了挺,似是在渴求肉棒的捅入。

她美眸流转,将脖子挺得酸痛,都看不到花牧月的动作,又感受到菊穴的异动,慌乱极了。

她喘着粗气,转头看向镜面,便见自己仰着一张粉生生的俏脸,明眸水灵,嘴角流下一丝唾液。

她赶紧将视线上移,看到了花牧月正举着自己归鞘的宝剑,作势要往菊穴里塞。

她惊慌失措,将小手向后探去,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菊蕾,同时将雪臀下移,整个人几乎平趴在地面上,不想让花牧月得逞,口中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把我的短剑……插进那里去……」

花牧月见花端心伸出玉手,遮掩住自己菊蕾,小脸枕在手臂上的狼狈模样,不由轻笑一声,用短剑不住在菊花上点动,激得菊门褶皱收缩,臀部轻颤。

她挑开花端心的玉手,露出收缩的菊门,又遭遮住,再挑开,再遮住,如此反复了几下后,终于感到不耐,一手抓住,别在腰间,另一手握住短剑,轻拍那发红的臀部,出声道:「你要怎么求我啊?」

花端心闻言,身子都是一颤,没想到侄女竟然真的要自己这个姑姑出言哀求。

她不肯受到这样的屈辱,便将小脸埋在手心里,一言不发。

花牧月见状,气得笑出声来,径直短剑捅进去了一小截,看着身下美人细腰扭动,小脚颤抖的模样,便又使着力,想将剑身插入得更深,让花端心好好用菊穴感受一下自己的宝剑。

花端心被捅得呜呜直叫,眼角流出了热泪,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令她面如死灰,甚至想要咬舌自尽,却因为自身的软弱,无法做出这种事情,只得抽泣着说道:「呜……端心……求你……不要把短剑……插进人家的菊穴里……」

说着,她将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身放松了下去,熊前坠着的丰乳也颤动着,操纵着贵为一城之主的躯体,臣服在了幼女的身下。

花牧月心里生出一丝怜悯,想到家人遇袭与自己中毒的事情,又狠下心来,握住三寸有余的短剑的剑柄,完全捅入到花端心的菊穴内,同时肉棒用力,一同操入到了柔嫩的花穴里。

「啊……」

花端心感受到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不由面色扭曲,痛叫出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屈辱:我居然被自己的佩剑操了菊穴,还被侄女的肉棒给插进了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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