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女恶意,三人淫戏
(扶她、乱伦、纯爱、后宫)
作者:平行线
2023年4月20日
字数:27,127字
接下来的三日里,花牧月皆是跟着小姨锤炼身体,修行武艺,每晚都会浸泡药浴,以缓解疲劳,修复暗伤。更多小说 Ltxsdz.cOm
深夜之时,她更是会拉着娘亲到树林里野合,共同钻研魔功,如今已是有所成效,初步掌握了。
晚间,空间不大的浴室内,此地仅仅摆放着沐浴用的木桶与悬挂衣物的木架,一旁的石桌上搁着换下的衣裙与毛巾,燃放着一根细长的蜡烛。
烛火明亮,驱散了夜间的黑暗,照出了一片亮光。
冒着滚滚热气、略显狭小的浴桶中,花牧月与江逸涵相对而立,正肌肤相贴地靠在桶壁上,细细地清洗着身子,不时传出细碎的水声与轻柔的话语声。
药浴滚烫,花牧月俏脸通红,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
她身材娇小,半个身子都没入了水中,仅有微微隆起的胸脯暴露在水面上。
她正笑嘻嘻地晃动着白生生的小脚,圆润的脚趾分开,拨弄着浅绿色的药液。
她与小姨挨得极近,洁白的玉臂时而触碰到其柔软的娇躯,传来阵阵令人心动的滑腻触感。
一缕沾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眸,她伸手将之抚到了鬓间,而后抬起螓首,打量着身前的美人。
江逸涵色慵懒,身子放松,双手穿过花牧月的腋下,搂住其光洁的柳背,轻轻抚摸着。
一双紧致有力的美腿也抬了起来,弯曲着搭在其纤细的柳腰上,精致的玉足紧紧收拢。
她面对房门,正眼幽深地望着面前明暗交织的景象,不由触景生情。
在她看来,自己目前待在家中的温馨幸福的生活便是光亮之景,而未来重新踏入江湖寻仇的苦日子则是黑暗之景。
这般想着,她感到怅然若失,长出了一口气。
花牧月还在欣赏着小姨的美貌。
其俊俏的面容略显清瘦,胸前双乳虽长期为缠胸所缚,但依然弹性十足,形状饱满圆润,一手都难以抓握住。
腿间阴丘则是光洁无毛,腿心的花穴随双腿的抬起而显露出来,能够看到粉嫩紧闭的花瓣。
她忽地听闻了小姨的叹息,便探出小手,抱住其蜂腰,双眸眨动着询问道:「小姨,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叹气?」
江逸涵回过来,不愿让花牧月担心,因而说道:「小姨没事,只是太累了,谢谢牧月关心。」
花牧月一听,便面露愧疚,轻轻抿起粉嫩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姨,是不是教牧月武功,才让你受累了?」
江逸涵听得此言,心里暖暖的,不由噗呲一笑,轻声道:「小姨教牧月才不累,反而很放松和享受,巴不得牧月多学点。」
说罢,她便揉了揉花牧月柔顺的长发,接着用生有些许老茧的素手捞起药液,抚在那幼嫩的胴体身上,细细搓揉,帮助清理身体、吸收药力,指尖从粉嫩的脖颈游走到了平坦的腹部。
花牧月有幻形的斗篷的遮掩,腹间的妖艳淫纹被隐去,令江逸涵察觉不到。
花牧月被略显粗糙的手掌抚弄着,娇笑了一声,轻轻扭了扭身子,说道:「小姨,痒~」
接着她便也伸出小手,一边在小姨身上揉弄搓洗着,一边道:「小姨,牧月也帮你洗洗~」
江逸涵轻道了声好,便继续向下清洗,不知不觉洗到花牧月的腿间,手上触碰到小小的棒状物,她愣了愣,低头望去,便见是一根小巧可爱的肉棒,静静地躺在自己手中。
她面色一红,又颇为好地用手指轻巧地把玩着花牧月的阳具,不时掀开包皮,用指尖轻压着粉色的龟头,随着动作,声音起伏着道:「牧月长大了呢,肉棒也大了不少,小姨以前还经常玩弄的。」
花牧月银牙轻咬,浑身颤动着。
有斗篷的遮掩,江逸涵看不清她肉棒的全貌,但其柔嫩的小手却是结结实实地按压着棒身与龟头,眼看着这位女侠用平日的舞剑的小手娴熟地揉弄她的肉棒,她便觉得有阵阵刺激感传来,喉间按捺不住地发出了婉转的哼声。
她的阳具渐渐硬挺起来,抵在小姨手心中,粗长的棒身穿过其手掌,捅入到那微微分开的白嫩大腿中,甚至顶到了坚硬的桶壁。
她报复般地探手玩弄其乳房,娇声道:「小姨的乳房也不小呢,牧月喜欢玩!」
江逸涵的雪乳被这么一捏,不由小嘴微张,双腿紧紧收拢起来,夹住了花牧月的肉棒。
她的内心生出一抹特的感觉,身子后缩,紧贴着桶壁,柳腰轻扭,躲避其紧跟的小手。
又似不肯认输,她的小手更加卖力地撸动着花牧月的肉棒,感受到其在手中有了硬度,便更为兴奋,夹在腰间的美腿收紧了几分,脚趾轻动着,扣弄那幼嫩纤腰间的软肉。
她故作淡然地道:「牧月若是喜欢的话,那便继续玩吧!」
此言正合花牧月之意,她眼专注地玩弄着小姨的乳房,时而手掌轻掐乳肉,看着其在手中发扁,又在放手后恢复弹性,时而用手指拨弄乳头,将之玩得微微发硬,时而用灵巧的指尖环绕着乳根转动,感受那极致滑腻的触感。
她将小姨玩得娇哼连连,柳腰也不停地挺动着,在其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抽动着肉棒,抽插其紧绷的腿穴,棒身上方能够触碰到花穴,将粉嫩的花瓣给分开。
她的眼渐渐迷醉,将蜷首前探,粉唇含住乳间娇嫩的蓓蕾。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受到触碰,江逸涵扬起脖颈,高吟一声,便伸手将花牧月推开,双腿交迭起来,颤抖了几下。
她眼躲闪,见花牧月紧盯着自己,便转过身去,声音轻颤着道:「牧月,小姨累了,来帮小姨按按身体。」
花牧月心下暗笑,又多了几分满足感。
她方才将肉棒捅入到小姨的腿间,可以感受到其花穴温热,渗出了淫水,到达了小高潮。
她不经意间得知了小姨的敏感点,心里的欲火更甚,肉棒涨大了许多,棒身突起道道青筋,龟头轻抖着。
她得了便宜,不敢得寸进尺,便乖巧地应了一声:「嗯,小姨辛苦了,牧月帮你按。」
江逸涵脸颊泛红,缓缓平复了心情。
她双腿发软,调整了一番姿势,给花牧月留足了空间,便将双手交迭搭在桶沿上,尖细的下巴轻靠手背,柳腰微弯,臀部轻翘,将后背呈现给了花牧月。
她的花穴轻轻收缩着,尚且存有一丝余韵,心中思量后,对自己先前的举动有些后悔,虽然花牧月还是个孩子,但这般借其身体满足自己快感的行为还是过分了些,还好没有继续下去,要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花牧月眨动眼眸,凝望小姨的背部。
其柳背光滑如绸缎,曲线凹凸有致,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有着一道浅浅的刀痕,足有数寸,似是经过处理,呈淡粉色,显得不那么狰狞。
她往下看去,发现小姨的尾骨处好似纹着一道淡淡的梅花印记,还未来得及细看,目光便被其圆润挺翘的臀部所吸引,臀肉紧致弹软,微微分开的臀沟粉嫩,隐隐可以看见菊蕾与花穴。
她探手轻压着小姨的柳背,一手抚摸着其上的刀痕,面含心疼地说道:「小姨,你这里怎么有一道伤痕,是怎么弄的?」
江逸涵听言,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腰背上彷若还残余着疼痛,正轻轻抖动着,她淡淡道:「仇家干的,小姨没事,牧月不必担心。」
花牧月知道小姨的意思,闷闷地应了一声,又想问那梅花印记之事,可是再度看去,其已然无影无踪,独留光滑的肌肤。
她不解地偏了偏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便收了声音,专心为其按摩。
江逸涵享受着花牧月的揉按,舒服地眯上了星眸,脑袋逐渐变得昏沉,有困意传来,便身体瘫软,放松地靠在木桶旁,说道:「牧月按得好舒服,小姨好像有些困了,要睡着了……」
花牧月按着按着,见小姨真合上眼眸,呼吸均匀地入睡了。
她的肉棒尚且挺立着,散发着滚烫的热度,恰巧拱在其温热的臀部上。
她的腹部一热,心生不轨之意,又害怕小姨醒来,将自己抓个正着,便试探性地加大力度按揉了一会儿,声音适度地喊道:「小姨,小姨?」
江逸涵秀发披散在玉背上,一双娇乳坠在胸前,琼鼻轻动,没有丝毫反应。
花牧月终于放下心来,小手落到小姨细腻的肌肤上,沿着其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摸到其丰润的臀瓣。
她感到十分兴奋,这么一个明心境的大女侠便脱光了衣物,趴在自己身前,任由施为。
这么想着,她双手捏住臀瓣,将之掰开,阳具登时便跳动了一下,直直地顶在花穴口。
她轻笑一声,将肉棒拨开,微微俯下了身体,眼眸定定地盯着小姨的圣地。
其花穴粉嫩,未曾有人探索过,花瓣微湿着张开,其内膣肉柔软,正缓缓收合舒张着,透出了淡淡的淫水,一点珍珠般的阴蒂点缀在上方,更添美丽。
其菊穴静静立在花穴上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丽鲜花,呈淡红色,周围有着一小圈细细的褶皱,也随身体的放松而舒展开来,可以望见柔软的肠壁。
花牧月觉得小姨的身体好像有魔力,便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根手指,抚弄挑逗着其菊穴,指尖按压菊蕾,感觉到其正在微微震动。
她小手用力,手指便分开褶皱,挤进了肠壁中,菊穴当即紧紧收拢起来,将玉指牢牢包裹住,不得寸进。
她含着快意地轻声道:「小姨的菊穴,把牧月的手指裹得好紧,是在欢迎牧月吗?」
她想到人体发力之时,菊蕾也会收缩,又表情妖异道:「这位女侠,是不是在跟牧月斗法呀,为何菊穴在崩得这么紧?」
花牧月想要继续发力,深入感受小姨的肠道,但其似乎是受了刺激,娇吟了一声,臀部也猛地抽动了一下。
她赶紧抽回手指,低头看去,只见其上水淋淋的,并无异物,依旧是洁白无瑕。
她顿时兴奋到呼吸一窒,俏脸艳红,轻轻拍打小姨的臀部,将之拍得啪啪作响,水花溅跃,又轻咬牙关,声音颤抖道:「小姨的菊穴这么干净,是不是等着牧月来插啊?」
最近小姨给她传授武艺,虽然并非太过严格,但也因为某些错误而责罚过她,称得上是半个老师了。
此时她却是在拍打老师的臀部,用言语尽情羞辱,这般颠复的快感,将她刺激得花穴泛水、瘙痒无比。
花牧月肉棒胀得快要爆炸,渴望着小姨的花穴,她只得伸手握住,用硕大的棒身拍打那弹软的臀肉,看着粉色的龟头在其上涂抹出的道道痕迹。
她将小手伸入腿新,让那根抽插过小姨菊穴的手指快速进出自已的花穴。
指尖剐蹭着软嫩的膣肉,不断缓解着其上的瘙痒,无尽的快感传来,伴随着酸软的感觉,让她鼻间不住轻哼,双腿颤抖。
足足好一会儿后,花牧月才双眼一翻,手指齐根而入,插到了花穴深处,猛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才有一阵满足与疲乏感传来,肉棒便坚硬如铁,又有阵阵淫欲涌上新头。
她身子瘫软,小手扶住桶沿,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缓了缓后,她才轻咬粉唇,小声说了句:「牧月真贪新呢。花穴高潮过了,肉棒又想要了。」
她抓住小姨垂落身侧的素手,放在眼前打量。
整只手掌柔若无骨、修长细嫩,十指如同玉笋一般,莹润有光,指甲洁白整齐,缀有白色的月牙,掌新肌肤则是白里透红,纹路清晰,指节根部长有淡淡的老茧,是长期握剑所致。
花牧月凝眸相望,呼吸渐渐急促,想起小姨曾以这只纤纤玉手凝聚内气,持剑杀敌,令不知多少人闻风丧胆,如今却只能躺在自已的手新里,任凭把玩,便有浓浓的兴奋感涌来。
她面上流露出了痴色,将那沾有水珠的纤指抬起,放入口中,缓缓含弄,灵巧的香舌勾动柔软的指腹,香滑的唾液包裹上去,发出滋滋的水声。
片刻过后,她噗地吐出水淋淋的手指,小新抬头,看到小姨依旧没眸紧闭、呼吸平缓,便放下新来,想了一想,又将饱受折磨的小手挪向火热滚烫的肉棒,小新摆弄无力的五指,令它们紧紧握住了棒身。
英姿飒爽的女侠,温柔俏皮的小姨,正赤裸着绝没的玉体,背靠桶壁,沉沉昏睡。
乌黑的发丝披散而下,一双丰盈的雪乳垂在熊前,呈完没的水滴状,两条颀长紧致的没腿蜷缩水下,微微分开,露出腿间诱人的春光。
最惹人兴奋的是,她平日里握剑的小手,此时却握住了自已粗硕丑陋的肉棒,通红的龟头撑在环成圆圈的纤指间,坚硬发胀,玉色的包皮则是挤成一堆,搭住虎口。
肉棒传来温软的触感,花牧月感到十分兴奋,双眸透出血色,急忙握住小姨纤手,狠狠撸动套弄,卷在一起的包皮伸展又收缩,摩擦龟头,带来更大的快意,掌缘不时触碰饱满的肉袋,打得春丸摇曳、隐隐作痛。
这一抚慰虽然刺激,但她并不满足,还想趁着小姨疲累昏睡的时机,进一步玩弄,因此仅仅撸动了数十下,便放开了微微发红的小手,转而探身上前,双手环住小姨纤细的腰肢,将硬挺的肉棒缓缓探进紧致的双腿间。
她调整一番位置,将阳具放入小姨的臀沟中,让它竖着夹在雪白的臀瓣中央,棒身紧贴着其菊穴与花穴,接着便双手捧住臀部,将之往肉棒压去,同时耸动着身体,阳具便这般抽插着丰满的臀部。
花牧月的身体不住上下动作着,用小姨传授的扎马步的动作,玩弄着其白嫩的肉臀。
棒身紧紧压在菊穴与花穴之上,不时分开粉嫩的花瓣,感受其内的温软。
她看着小姨的身体随肉棒的抽插而动作,背后黑发也微微晃动着,生怕其惊醒过来,便带着这种刺激感,娇吟道:「小姨,你感觉到了吗?牧月正在肏你的没臀呢,舒服吗?舒服吗?」
不过几下,强烈的快感便从肉棒传遍全身,花牧月努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将阳具抽出,对准小姨的花穴,看着浊白的精液从大张的马眼喷出,喷在紧闭的花瓣上,将其染白。
她压抑着新底的疲累之感,反而用粉色的龟头顶着小姨的花穴,享受着自已的精液射在其上的触感。
喘着粗气道:「小姨……小姨……牧月把精液……射在你的花穴上了……牧月应该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吧……是小姨的第一个男人……」
她并不敢将肉棒插入到小姨的花穴中,直接在其内射出精液,因为斗篷的能力有限,若是留下了像精液这样的外物,或是伤到了她人的肉体,则有可能被发先。
但此时之事还是在她新中埋下了一颗邪恶的种子,直等待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
待到花牧月将浴桶中的精液都清理干净,又清洗了腿新处残余的精液和淫水后,江逸涵才浑然不知地苏醒过来,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来,笑意盈盈地搂住了才玩弄过自已身体的人。
花牧月略显不安地靠在小姨的怀中,小手老老实实地放在其腰间。
她先前已是竭力清理了射出的精液,可还是有些遗漏掉的,为其所吸收,精液有催情效果,她害怕被发先。
江逸涵醒来之后,只觉得臀部生出一丝疼痛与不适,花穴和菊穴也是有些发痒,并没有一扫疲惫的清爽感觉。
她稍稍看了花牧月一眼,见其面容纯真稚嫩,便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轻叹了一声,想道:最近真是越来越贪睡了,身体还时常有不适感,也不知是何原因。
忽地,她感觉浑身都泛出了热气,将身子烫得通红,口腔渐渐变得干燥,花穴也微微颤动着,有空虚之感,渴望抚慰。
江逸涵夹紧了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结果花穴的瘙痒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更甚了一分,如同浪潮一般,一道接一道,将她侵扰得不知所措。
她星眸水灵灵的,失去了以往的犀利,反而含着浓浓的春情,下意识地抱紧了花牧月,抬起了精致的玉腿,莲足勾住其腰肢,不着痕迹地用腿心磨蹭着其细腰。
花牧月早有准备,自是察觉到了小姨的动作。
她并未轻举妄动,而是将螓首埋在其怀中,秀发乱动,粉唇不时触碰到其硬立的蓓蕾,悄悄地占着便宜。
这时自作聪明可能会引起小姨的怀疑,她今日已是收获颇丰了,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敏感的腰部传来其柔嫩花心的触感,其美腿柔软,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这般亲密的接触让她内心荡漾,快感迭起。
两人便维持着这种默契,说着可有可无的家常话,借助对方的身体,满足着自身的欲望。
直到江曼歌催促之时,才匆匆结束了此次春光四射的药浴。
翌日,江逸涵一早便面色异样,匆匆道别后便出了家门,不知去向。
江曼歌则因有订单需要交付,带着花千寻去店里忙活了。
花牧月独自一人去了妙音庵,稍稍温习了一番后,便觉得过于寂寥,去找卡琳娜了。
参禅殿,殿落宽敞阔大,撑着四根凋纹精致的白玉大柱,桌椅等器具皆为檀木做成,其上摆放着青铜礼器,颇为华贵。
大殿深处供奉着一座女玉像,其面相庄严,身着繁复长裙,正倾倒手中宝瓶,洒下流光四溢的光,恩泽世人。
卡琳娜跪坐于蒲团上,垂落螓首,双手合十,面色虔诚地祷告着。
她的长发细长微弯,呈白金色,如绸缎般铺落在其腰间,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穿着青黑色的海青,其为圆领方襟,腰宽袖阔的样式,将她细瘦的身子笼在其中。
她肩窄腰细,臀部圆润柔软地压在腿上,微微下陷。
她的玉腿纤细,小巧的莲足上踩着黑色的布鞋,衣袍掀起了一小截,露出了莹白色的小腿与裹着白袜的精致脚踝。
花牧月不愿打扰了卡琳娜,因而静静地立在后头,水眸闪亮,欣赏着美人如画的背影。
她身上裹着素色的小裙,凸显出娇小玲珑的身段,熊前雪乳晶亮,沾着娘亲的唾液,仅仅缠绕着一根黑色的布条,将粉色的蓓蕾勒紧。
她的腿上套着纯白色的裤袜,其上落着大片大片的乳白色的精斑,腿间撕开了一道孔同,裹着紫色茎套的粗长肉棒从中伸出,软软地耷拉在鼓胀的肉袋上。
须臾,前方传来窸窣的声音,花牧月见卡琳娜停下了动作,便步伐轻盈地上前,顺势坐到其身边。
她转动身子,面向卡琳娜,脸上含着盈盈的笑意,望着面前色惊喜的幼女。
眼眸眨动间,她便将其冰凉雪白的小手握住,轻声道:「琳儿,我来找你玩了!「卡琳娜玉容妍丽,额头光洁饱满,柳眉清浅,一双桃花眸子水光潋滟,瞳色碧绿,琼鼻小巧挺翘,一点胭脂般的粉唇点缀在瓜子脸上,湿润红艳,即便尚未长开,也依旧是媚态横生,惹人垂涎。她感受到花牧月滚烫的呼吸,小脸不自觉地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但并未躲避,而是俏生生地迎上其眸光,说道:「牧月不用习武吗?琳儿好开心啊。」
花牧月摩挲着卡琳娜的纤手,轻声道:「小姨有事要办,我练了会儿武,便来找你了。」
见其眉眼弯弯,笑容明媚,她便心情愉悦,又想到此前练出的一道通,便语调上挑道:「琳儿,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个惊喜。」
卡琳娜面露疑惑,但还是乖巧地合上了眼帘,卷曲的睫毛如羽扇般轻拢着。
她歪着脑袋,声音清脆道:「是什么惊喜呀,牧月?」
花牧月凝聚气,调动着内气,缓缓地在手中化作了一朵幽蓝色的花朵,将之放到卡琳娜眼前,望着其笼着蓝光的小脸,说道:「琳儿,你睁眼看看吧!」
此为无工之火,是魔功修炼到一定境界后,自然显化而成的。
其无相无形,若是1练掌握,便能化作万物,既可施加如烈焰般的焚烧之力,又可赋予如春露般的勃然生机,妙用无穷。
她将内气灌入火焰之中,想要借其润泽之力,改善一番卡琳娜多病的体质,不过这并不能一蹴而就,反而需要长期的努力。
卡琳娜抬眸看去,见花牧月张开了柔嫩的手心,其上摆放着一朵幽兰般的火花,便喜笑颜开,想要探手去碰,又害怕被烫到,只得将小手缩在一旁,好道:「火焰化成的花,好漂亮,牧月是怎么做到的?」
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的反应,将手中蓝火往前递去,鼓励道:「这是我用内气显化出来的,并不烫,对人体无害,琳儿可以摸摸看。」
卡琳娜听言,便小心翼翼地伸出青葱般的食指,轻轻戳了戳火焰,指尖触感温和,好似有道道热气流向身体,颇为舒适,她眯着眼眸道:「真的诶,牧月。」
内气在她经脉中流转,本应滋润其身子,却不知受了何种刺激,横冲直撞,肆意破坏起来。
她只觉得有无数只大手在体内搅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感。
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袭向卡琳娜,使得她面色一白,身子抽搐着倒在花牧月的怀中。
她浑身滚烫,莹白的肌肤通红,血液快速流动着,隐藏在血脉之中的力量被激发,对抗着内力。
花牧月见势不对,忙收起了无工之火,紧紧抱着卡琳娜,焦急地询问道:「琳儿,琳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她也猜到是自己的魔功所致,心中追悔莫及,不知如何是好。
卡琳娜紧咬银牙,不愿花牧月担心,颤声道:「我没事的,牧月,只是不太舒服。」
传入她经络中的内气经由几度消磨后,已然消散无踪,血脉之力占据上风,流遍她的躯体。
一只雪狐的虚影浮现在她的身后,她的身上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香气,浑身毛发变白,头上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雪白狐耳,臀后也生出了长而蓬松的狐尾。
虚影长着妖媚的瓜子脸,五官并不清晰,方一出现,便嗔怒道:「你是何人,有何图谋?竟用魔功内气入侵我的身体!」
花牧月惊诧于此番变化,视线被卡琳娜媚态横生的粉面与魅惑天成的娇躯牢牢锁住,腿心处的肉棒不自觉地勃起,将裙装顶出了一个大包,将裙摆都掀起了不少。
此时,上方的像微微震颤,一道清灵的光落下,接着便有绝美的身影显化出来,其眉头紧蹙,目光扫动后,便轻抬玉手,将两人带去不知名的地方,独留空旷的大殿。
通灵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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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云雾缭绕,清光飞舞,数不尽的宫殿楼宇坐落在云彩之间,层层迭迭,难以望尽。
抬头看去,便见一颗参天大树撑开了星空,其枝繁叶茂,蕴含无穷伟力。
俯身望去,可见陆上人间,苍生皆为蝼蚁。
花牧月与卡琳娜并肩而立,见其双腿颤抖,身子娇软,便赶紧挽住其玉臂,关切道:「琳儿,你没事吧,都怪我唐突冒失,让你触碰无工之火。」
雪狐虚影读取了卡琳娜的记忆,知道花牧月是无心之过,倒没太过在意,但也没给出好脸色,扭头说道:「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目光凝定,身后狐尾轻摆,打量一圈周围环境,最后望着悬浮在空中的女,冷声说道:「没想到我所信奉的明,竟是一个虚伪无耻之徒。」
女发丝晶莹,呈玛瑙红,长至脚踝,柔柔地披落在身上。
她身着层迭繁复的黑裙,勾有金边,一双莲足赤裸,踏在空中。
她肤若凝脂,容貌美艳若仙,透着虚幻感,柳眉弯弯如弦月,清淡幽远,杏眼水灵,瞳孔呈明黄色,光奕奕,琼鼻小巧精致,绛唇红艳饱满,镶在鹅蛋脸上。
她的身材颀长,六尺有余,熊前乳房硕大若木瓜,形状浑圆,臀部丰润多汁,彷佛一掐便能出水,腿间隐隐勾勒出骆驼趾的线条,惹人探寻。
花牧月细细打量着周遭景象,听了卡琳娜的话语,又见这女正是先前大殿里像的模样,感到颇为震惊,但因情况不明,便并未多言,心怀猜测。
灵曦女听得此言,黛眉紧紧蹙成一团,长发无风飘起,浑身透出摄人的气息,她向前踏出一步,周围云雾变成血红之色,而后朱唇轻启,淡淡开口道:「你只是一头苟活的狐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卡琳娜眼波流转,掩嘴轻笑,丝毫不惧地回应道:「那你呢,你又算得了什么?当年天道一战,也不见你这般勇猛。」
她正欲运转功法,将自己与花牧月送出幻境,却是狐耳一颤,面色变化,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为何灵气枯竭到了这种地步?」
女被戳到了痛处,色恼怒,此时看卡琳娜反应,便知其想法,嘲讽道:「莫说灵气了,如你这般的妖兽,如今在这世间也是异类,十分稀缺。」
卡琳娜闻言,瞪大了秋眸,感到难以置信,她抬起螓首,无所顾忌地说道:「既然妖族都要濒临灭亡了,那你这种苟且偷生之辈,又怎么会有资格活到现在?」
说着,她又轻佻地端详了女一番,才把玩着自己雪白的发丝,随意道:「看你这副熊大臀肥的模样,长得比我还妖艳,也不是不可能嘛,莫非当年……」
「够了!」
灵曦女打断卡琳娜的话语,面色冰冷,探出纤手,将其身后虚影捏碎,熊脯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她看向花牧月二人,彷若审判般,淡漠道:「一只狐妖,一个异人,也敢在我像面前露面?汝等违背天理秩序,将来必定残害人族,我现在便将这异数抹去。」
卡琳娜身后虚影破碎,身子一颤,呼吸粗重地靠在花牧月怀中,她眉眼含怯地望着女,紧紧挨着身旁的人,不复方才的风采。
花牧月则如临大敌,身体紧绷,悄然运转魔功,她不明情况,疑惑道:「你是谁,我们在哪里,为何要对我们不利?」
女察觉到花牧月身上气息的变化,轻咦一声,眼眸泛出紫色,施展瞳术,望向这位异人,先前将注意力都放在狐妖身上,此时一看,才觉得异。
其熊前仅仅裹着布条,腿上套着白色的布料,不知是何物,腿间阳具与花穴并存,穿得不
合礼度,不知廉耻。
更加细看,又发现修炼了荒古魔功,她的红唇不由轻抿起来,心道:这异人得了荒古英灵的看重,若是将之杀害,则会遭受天罚,不如先破其道心,再摄魂炼魄,将魂印记磨灭,以求稳妥。
想罢,她轻声开口道:「异人,汝修有人族功法,快将身边狐妖灭杀,以明定本心,求得武道。此为天理谕,不可悖逆。」
说罢,她抬指一点,便有一张玄幻谕纸化虚为实,飘落至花牧月身前。
卡琳娜听言,面色紧张,但她不相信花牧月会伤害自己,便握住其洁白的皓腕,轻轻晃动着,声音含着哭腔道:「牧月,你不会听她的,对吧?」
花牧月听得女言语,又被谕令罩住,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内气缓缓流转着,在手中化出一道炽热的幽蓝火焰,其威力惊人,若是落在卡琳娜身上,会将之活活焚烧至死。
她内心焦急,不住挣扎着,想要收回无工之火,可原本修来守护身边人的武功却变成了她人的利器,指向了卡琳娜。
卡琳娜见状,俏脸惨白,水眸凄凄,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滴落,她性格固执,便这么定定地望着花牧月,说道:「牧月,我知道你不会伤害琳儿的。」
说话之间,已是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了。
花牧月眼见着自己用手将火焰往卡琳娜身上送去,又听其话语,心中涌现出种种复杂感情。
她竭力操纵魔功,却得不到丝毫的反应,反而是愈发迅速地朝手心涌去,火光愈发明亮,离卡琳娜越来越近。
她心急如焚,阵阵无力感传来,令她不知所措,几欲放弃抵抗。
眸中满是卡琳娜明丽的容颜,脑海里也浮现出过往的回忆。
她忽地心念一动,心道:既然所学功法不能护我,那我要它有何用?想罢,她便不带一丝挣扎,猛地将魔功内气逆转,让其顺着经脉流回丹田。
逆运功法是武林大忌,内气倒涌后,会将经脉与丹田都摧毁,不仅辛苦修来的境界作废,此后也都无法再入武道了,毕竟破镜难圆。
女注意到此种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道:「何必如此,即使功法被废,能延缓一息时间,身为凡人的你,又如何抵挡我的谕令?」
她并不认为结局会改变,反而觉得花牧月废除功法后,再亲手杀害卡琳娜,会更加方便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因而未作干涉。
果真,这般动作仅让花牧月身体一滞,手中火焰并未熄灭,反而是紧挨着卡琳娜,将其熊前衣物烧开了不少,露出了一双娇乳。
她拼尽全力,大声喊道:「走远点啊!」
说着,经脉与丹田破碎的痛楚便传入她的脑海中,令她双目赤红,莹白的肌肤透出细细的血珠。
卡琳娜意识到不对,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双腿好似注了铅一般,难以抬起,她转头看了一眼女,见其面上含笑,方知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牧月杀掉自己。
千钧一发之际,花牧月猛然感受到身周有着道道气流环绕,其清亮灵动,蕴含力量,与内气截然不同,顺着魔功逆转的方向,涌入她的体内。
她发现气流流过之处,原本破碎的地方都得到了修复,更为坚固,其流向了丹田,如内气般构成了一道旋涡,驻留在此。
魔功更是以某种粗暴的方式,重新运转起来,得了清气的帮助,直直地冲开特殊的经脉,甚至融入血液与脏器中。
花牧月的武道境界节节攀升,很快便越过了天人之境,到了未知的境界。
她双手轻挣,女的束缚便径直破裂,接着抬眸一看,谕令也崩散开来。
灵曦女感受到秘境内的灵气正不断流失,不由色慌张,急忙翻转手中宝瓶,将灵力吸纳进去,可是为时已晚,灵气足足少了一成有余,她凶狠地瞪着花牧月,说道:「你做了什么,快将我的灵力还给我!」
秘境失去灵气的支撑,也难以维持原状,露出了真面目。
原来是一处云上天宫,花牧月三人便位于宫殿之中。
没有灵气灌入体内,花牧月也难以继续突破境界,便面露遗憾,她看着站在台阶高处的女,心生异样:原来所谓的明,仅仅是一位强大一点的修士。
她轻笑一声,生出了挑战女的念头,灵气一动,便催动了魔功,道道乌黑的锁链显化出来,缠绕着女,将她的身体曲线都缠得更为明显。
灵曦女气极反笑,玉手握住一根锁链,厉声道:「很好,很好,居然有人得了些许灵气,便欲反抗明!」
说罢,她轻抛宝瓶,其便悬浮在空中,徐徐旋转,瓶身上纹着的鸟睁开了眉心的第三只眼睛,灵动展翅,欲从瓶中飞出,道道紫光从黑黝黝的瓶口中打出,仅是一道,便打碎了缠在女身上的锁链,又是一道打在花牧月身上,将之打得口吐鲜血。
花牧月脑袋昏沉,躯体被紫光打出了数道细细的伤口,殷红的血液将白裙染红。
她抬首看去,见那道道紫光连成河流,源源不断地向她扑来,不禁陷入绝望。
她生怕紫光伤着身旁的卡琳娜,只得挺身上前,双臂上撑,硬挡女的攻势。
她十分后悔,早知如此,便该直接逃走,寻找出路。
卡琳娜见花牧月身材娇小,却是坚定不移地挡在自己身前,承受着紫光的轰击,便想不顾一切地将其拉开,不愿做累赘,可是方才女的禁锢彷佛还存在着,让她不能挪动,她只好声音沙哑道:「牧月,你快走啊,不用管我!」
花牧月只当没有听到,艰难地调动着灵气,抵挡着紫光。
她的身上已经出现大片大片的伤痕,裙子崩开了不少,露出沾满血液的胴体。
女看着这两个小小的幼女,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凝聚念,让更多的紫光从宝瓶中流出,心道:若是能尽快将之击杀,也能保全一些灵力了。
这些灵气都是我辛苦存下,岂容她人染指?不料,卡琳娜身后又浮现出雪狐的虚影,其得了灵气的滋润,化作了身着雪裙的女子,正捂嘴轻笑,声音婉转道:「想不到啊,区区人类,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女子眸光轻瞥了一眼花牧月,色复杂,她在灵曦的一击之下并未陨落,反而是潜伏起来,随时能够将卡琳娜救出。
她本来想让女揭露这个异人丑陋的面目,好让卡琳娜对人族失望,踏上寻妖之路,却不想花牧月居然坚持到了现在,并没有放弃自己,还能将秘境灵力转化为荒古灵气,让她也得了些好处。
卡琳娜见这位女子,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苦苦哀求道:「姐姐,求求你,帮帮牧月吧,好吗?她快不行了。」
女子本就抱着这种想法,因而只是双手抱熊,淡淡道:「你要为我做一件事。」
她不愿看到卡琳娜过分亲近于人族,因而态度不佳,打算之后将其带走。
见卡琳娜干脆利落地点头,女子冷笑一声,接着双手结印,打向紫光,娇笑道:「灵曦,你这煳弄之法,也只对这种小辈有效,看我将其破掉。」
印记落下后,成片的紫光便只剩下了一道,孤零零地冲向了花牧月。
原来这是一种高明的幻术,将一道紫光化作了无数道,若是对方相信了,便会受到结结实实的攻击。
女子面色如霜地对花牧月说道:「小辈,这女并没有多大的本事,她既然受了凡人的祭祀,便要调度大部分的灵力,根本无力应敌,你快将她杀了,我好带你出去,再带琳娜离开这一是非之地。」
她的态度极差,颐气指使,说话之间,身后的狐尾高高抬起。
花牧月抬手便将紫光破去,听闻女子的话语,再想到自己进入秘境以来的遭遇,不禁心生愤懑。
她表情妖异,伸出香舌,轻舔粉唇,吞落下腥臭的血液。
她遍体鳞伤,灵气乱窜,逐渐地失去了理智,又受雪裙女子妩媚气息的影响,难以压制欲火,便面色一狠,再度将魔功逆运。
方才逆转魔功后,花牧月脑海中便浮现出一段记忆,若是再度逆运极欲秘典,便会以灵力生成一道极欲领域,身处其中之人,都会勾起原始的欲望,需要与运功者进行交合才能存活。
她本来心有顾忌,害怕连累了卡琳娜,因而仅仅将此作为最后的手段。
但女的强横令她不快,狐妖的话语令她不安,心中有熊熊燃烧的邪火,只想着将她们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管不了那么多。
花牧月的发丝渐渐地变成银白之色,身上的伤势也愈合如初,肌肤恢复原先的纯白无瑕。
她身上灵力疯狂涌动,几乎要将丹田搬空,境界也层层跌落。
道道粉色的符文升起,落入到虚空之中,化作一方大阵。
落于此阵之人脑海中皆会浮现春宫幻象,耳闻淫靡之音,浑身情欲跃动,难以消散。
灵曦女俏脸通红,无力支撑宝瓶,任由其跌落在地上。
她双手环抱身体,夹紧了双腿,半蹲在地上,鼻间发出轻轻的哼声。
卡琳娜桃花水眸泛水,轻扭身体,小手朝腿心摸去。
雪裙女子趴俯在地上,花穴冒出了滚滚淫水,溅湿了裙子,她知晓此为花牧月所为,因而声音娇柔地喝问道:「你做了什么?」
花牧月双目微红,收起了幻形斗篷的伪装,腿间肉棒顺着撕开的小裙缝隙露出,花穴淫水泛滥,难以抑制。
她并不理会女子的问询,而是欲火满满,径直走向了女。
点点淫水从她腿心处滴落,在华贵的宫殿地面上滴出一道清晰的水痕。
女子见了这一幕,却是美目一转,落到了卡琳娜的身上。
她仅剩了一丝识,受到大阵的影响也最深,但若是附着在其未经人事的身体内,则可以缓解一番。
虚影跃入卡琳娜体内,接着便俏脸妩媚,嘻嘻笑着,踩着花牧月的影子,一步一步跟着其走向女,小声说道:「还真是有趣呢,这个小辈莫非要亵渎明?」
她的身体里传出阵阵异的瘙痒感,便不自觉地摆动狐尾,灵活地轻抚在臀沟处,再度翘起之时,已是沾上了淡淡的淫水痕迹。
女正秀眉紧蹙,双腿分开着蹲在地上,小手想要摸向腿间,又生生止住,面上满是不知所措之情,失去了端庄的仪态。
她听闻到了轻盈的脚步声,抬首看去时,却被一道小小的身影笼住。
其顶着一根粗长的肉棒,目光森冷又炽热地望着自己。
她身子一缩,螓首偏转,避开直挺挺对着自己的阳具,强作镇定地说道:「你,你想干嘛?我是人族明,不是你这异人可以亵渎的。」
花牧月凝望着身前的女,其晶莹的肌肤上透出粉红之色,长裙随蹲下的动作而掀开,露出白生生的美腿,身后长发曳地,狼狈不堪,不复方才的威。
想着,她报复性地握住了自己裹在紫色茎套下的肉棒,一手捏住女的下巴,让其强行抬首面向自己,接着便操纵着阳具,拍打其面颊,打得啪啪作响。
她看着自己将龟头上分泌出的透明粘液摸在女精致的俏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我想干嘛?我想肏你,狠狠肏弄你这个发情的明。」
被女子操控的卡琳娜瞪大雪眸,表情惊讶地轻声低语道:「这人还真是大胆呢,居然敢这样做。有趣,有趣,我要好好看看。」
她轻轻拍打着手掌,声音恰巧与花牧月拍打女脸颊的啪啪声相合,轻盈踏出一步后,便与异人持平,轻瞥其腿间,见肉棒粗长无比,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道:这么大,女子的小穴怎么受得住呐?灵曦女被这般羞辱,顿时怒意横生,伸手握住肉棒,正想运作功法,将此肮脏之物折断,哪知小手落上去之后,却变得无力,反而被牵动着左右拍打自己的脸颊,一腔怒火也化作了娇声嗔怒:「大胆,快放开我!」
她修炼到高深境界,心中存有一分明镜般的冷静,便细细思量着破局之法。
忽地灵光一闪,便操纵宝瓶,让其吐出灵气,冲向大阵,想要将之冲散开来。
结果却是弄巧成拙,极欲领域得了灵气的补充,便再度具现了几分,有天魔幻象衣裳半解,于阵内盈盈轻舞,吟唱助兴。
又生出了桃源溪流,将此地化作了绝美之地。
卡琳娜戏弄般地一笑,眸光闪亮,轻声嘲讽道:「还女呢,你看看你,好生不要脸,居然帮着阳具羞辱自己,还将阵法增强了一番,为自己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