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女】第三章·曼歌春情,母女互窥作者:平行线2022年12月20日字数:13882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收藏不迷路!:WWW.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一碧如洗的天空上飘着几缕轻烟似的云彩,在明净晨光的晕染下,呈现出金红的色彩。
街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步伐悠然,谈笑前行。
两只拳头般大小的麻雀并肩立于枝头,互相梳理毛发,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从树枝上落下,飞到地上,用明黄色的鸟喙拾捡掉落的米粒,兴奋地扑棱着翅膀。
这是一家布匹店的门口,内里货架井然摆放,精致的布料琳琅满目,随着吹进来的风儿摇曳,沙沙作响。
桂花味的熏香香气袭人,飘出了轻细的烟尘,钻入胸腔之中,沁人心脾。
再往里面,一位身着白色碎花长裙的温婉妇人坐在木桌旁,小手托腮,一脸漫不经心地翘起美腿,踩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一上一下地敲击着桌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如瀑般黑亮的长发挽成云髻,两缕黑发从鬓间垂落,微微蜷曲着搭在肩膀旁,衬得精致的面容更加婉约。
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细嫩彷佛用手一掐便能出水,在白日的光亮下泛着莹润的光。
江曼歌便这么俏生生地坐在这里,姿态妍丽,身姿丰满诱人,一双丰乳将胸前裙装绷得紧紧的,呈完美的半球形,在她用粉嫩的玉指轻敲桌面时,轻微地抖动着,划出美丽的弧线。
她娇艳似花,身上散发出的美艳气息将小屋衬得春光满满,美不胜收。
她手边放着半碗米饭,眼眸水灵灵的,跃动着闪亮的光彩。
一只纤细的小手放在圆润的大腿上,轻轻地用青葱般的玉指绕着圈,不时张开成掌,摩挲腿上雪白的腿肉。
偶尔有人路过,便会惊得她心虚地收回小手,微微缩着身子。
江曼歌感受异样,坐立不安,鼓胀的胸部发痒,小巧的乳头半软半硬,直抵抹胸布料,阵阵沉闷的感觉传来,令她呼吸困难,想要伸手抚摸。
她的花穴裹着亵裤,冒着潺潺的细水,阴毛被水浸得结在一起,团在里面,湿淋淋的,十分不适。
她俏面飞起红晕,晶莹的脚趾纠结地抓动鞋地,膝盖顶在桌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时,会不由自主地带出呜咽般的轻哼,如母猫叫春,勾魂动魄。
她的小手轻轻握拳,搁在桌上,指甲颜色粉嫩,长着白色的月牙。
照看着店面,江曼歌心想:我今日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不适,乳房好胀,想要用力揉捏,小穴也好痒,想要伸手去挠。
她轻轻晃动螓首,长发飘舞,屏住呼吸,死死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俏脸靠着玉臂,长哼一声,小手紧握成拳。
可是才恢复清醒没多久,她便思绪飘摇,又走了,痴痴地回忆起今早发生的事。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她便苏醒过来,睡眼惺忪,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手里握着个坚硬的物件,随着自身动作而颤抖,拱了她娇嫩的虎口一下。
江曼歌好地探头看去,不由得吃惊地捂住了小嘴,躺在手里的,竟然是儿子粗长挺立的阳具!。
她心震撼,感到难以置信,儿子的肉棒居然将自己的小手给撑得满满的,他还小啊!。
惊讶的她眸子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这根火热烫手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从指间钻出,圆滚滚的煞是可爱。
她雪白的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儿子的肉棒,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了?。
又想起这几日他总是避着自己沐浴,江曼歌不禁有了猜测:难道儿子是因为阳具忽然变大,不愿被我发现,才独自一人淋浴的?。
这么想着,她心中既是释然,又是心疼。
释然的是牧月并不是因为嫌弃娘亲,才有意躲避的。
心疼的是,牧月身子有了变化,却只能暗自隐瞒,他心里该有多害怕啊。
她心思复杂,抿着红唇,唇瓣呈现出紧绷的线条,美艳的胴体侧躺着,乳房相互挤压,在胸口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沟中藏着美景,惹人探究。
她丰腴的大腿压住了腿心,娇嫩的小穴受到了刺激,微微翕动,冒出细密的淫水。
气氛变得旖旎,江曼歌酥胸剧烈起伏,乳头蹭到花牧月的手臂,惹得她身子一颤,小手收紧,握实肉棒,莹白的小脚轻轻抬起,搭在了儿子的腰际,美臀前移,轻扭臀跨,想要将花穴抵在阳具上。
但在这一动作下,花牧月受到惊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巧的琼鼻发出轻微的哼声,要从睡梦中醒来,肉棒涨大了几分,恰巧抵住柔软的花穴,坚硬的龟头顶得饱满的玉户微微下陷。
江曼歌内心一震,迅速收回了小脚,双腿并拢,小手也移开,放到自己腮边,装作睡着的模样。
手上没有了肉棒的触感,令她颇为失落,纤指不自在地勾动着被子。
她放缓了呼吸,生怕被儿子发现自己方才唐突的行为,不敢动弹。
她竖起耳朵,听到了花牧月身子挪动时摩擦被单传来的声音,随后便有一道滚烫的吐息喷射在她的胸口,小穴布料也有被触碰的感觉。
江曼歌莲足后缩,试图避开,但又不愿被发现,还是停下了动作。
好在,儿子什么也没做,只是盯视了自己片刻,灼热的目光令她闭着眼睛彷佛都能感受到,呼吸如同一只勾人的小手,挠动她的胸口,更添一分瘙痒。
她的花穴也有一根纤指探入,柔嫩的指肚轻轻压住玉户,甚至挤开了自己娇美湿润的缝隙,连带着亵裤一齐按进收缩的膣道。
她身体颤抖,夹紧双腿,小手扬起,搭住花牧月的脖颈,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感受到这一动静,花牧月急忙拔出手指,只是因为指尖被美腿夹住,足足抽动了几下,才逃离母亲的美穴。
脑袋也退后了,呼吸渐渐远离,翻了个身,背向母亲,不知此时作何反应。
江曼歌遭受儿子的突然袭击,本来十分惶恐,如今却是又气又笑,睁开亮晶晶的眼眸,紧盯儿子后背,笑嘻嘻地想道:有色心没色胆!。
不过,月儿真的长大了啊。
她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只是将之归咎于儿子对娘亲身体的好。
不过小穴受了逗弄,正在紧紧收缩,包裹润湿方才挤进的亵裤布料,向她发送欲求不满的信号,令她很是难受。
门外鸟儿叽叽喳喳,吃饱喝足后伸展翅膀,身子盘旋一圈,高高飞起,飞上了枝头,翘起尖尖的鸟尾,叫声密集而清脆,显得很是愉悦。
动静惊醒了江曼歌,令她回过来,不知何时,她的俏脸浮上蜜桃般的红晕,冒着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混着熏香袅袅腾空,放在地上的双腿则是紧紧闭拢,柔软的身子微微挺起,在椅子后留出了一道空隙。
烈日炎炎,灼烧街道,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稀稀疏疏,眼看是没有客人了。
她心里生起了别样的心思,张开樱桃小口,打了个哈欠,呢喃自语:「反正都没人了,我也好累,要不就睡一下?」这并不是江曼歌往常的习惯,可是念头一起,便无法抑制。
她双腿不安收合,圆润的膝盖相互敲打,长裙下的美腿轻轻磨蹭摩擦,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带动亵裤挤压小穴,生出一丝快感。
她不再等待,立马直起身子,撩至大腿的白裙向下滑落,遮住了洁白的腿肉,迈着款款的步伐,合上店门,随后转头钻开半透明的门帘,走入里屋中。
帘珠碰叮当作响,她身姿曼妙,翘臀扭动,裙摆扬起落下间,身子便隐没进去。
里屋陈设简单,仅有一处灶台和一张床铺。
台上才生过火煮过饭,散发着淡淡的柴火味,灶口堆积了些许灰色的余烬。
床榻铺有了凉爽的竹席,一块黑色的、塞有安香料的布枕平放在床头,枕心微陷,沾着几根黑色长发。
江曼歌扭动娇躯,轻抬柳腰,挺翘的臀部一摆,便坐在了床边,弹性十足的臀肉压在凉席上,深深凹陷下去。
她双腿分开,露出一点散发微微湿润的亵裤,眸光涣散,目的不明地呆坐许久,才伸手挑起领口,上下摇晃,放任空气透进来,吹拂酥胸。
随着她的动作,乳房颤巍巍地抖动,长裙圆领扯开,一抹鲜艳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
她小声嘀咕:「天气太闷热了,我还是把抹胸与亵裤脱去,再休息吧!」声音很小,含着轻微的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
其实正值初春,天气并不炎热,反而凉风习习,裹着花香吹进来,驱散了堆积的热度,送来了特别的凉意。
屋外的树影也被吹得摇摇晃晃,投下层层迭迭的黑影,晃动眼眸,令人产生困意。
江曼歌轻咬嘴唇,小手艰难地钻进本就撑得紧紧的领口,在外凸显出了明显的痕迹。
手指勾开抹胸的系带,被束缚了许久的乳房终于挣脱开来,恢复弹性,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弧度,嫣红的蓓蕾直抵裙装,轮廓鲜明,娇艳欲滴。
白色抹胸在纤指的挑弄下,一点一点移到了精致的锁骨边,而后另一只手捏起了轻薄的布料,微微一扯,便将线条撑开少许的抹胸扯出。
她红着小脸,小心将其放在一边,又低下蜷首,抬起双足,绣鞋鞋跟敲击,灵巧一蹬,便将鞋子脱了下来。
一双肉感十足的白袜小脚展现出来,脚心冒着细细的水汽,带着些许潮意,透出微微的肉色。
她双脚踩着绣鞋,前脚掌踮起,拎起了一条美腿,白嫩的小腿便露了出来,素净的玉手插入到亵裤与腰间,将白色亵裤扯到脚踝,穿过小脚,滑落在地,又抬脚脱去了另一边,腿心便失去了遮掩,原本闷热的小穴传来阵阵凉意。
江曼歌捡起亵裤,看到其上残留着湿润的水痕,有浓郁的香味,多是她的体香,还有淡淡的腥臊味。
她将亵裤迭在了抹胸上,又捏起裙摆提起,皱着细眉,感觉花穴还是不太舒服,仍有淫水沾连,黏稠闷热。
她轻轻偏头,细长的黑发垂落在雪颈上,心想:要不,稍微掀起裙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淫水真的太多,还是得清理一下。
否则走路之时,都会感觉下身正在冒着淫水,咕叽作响。
想罢,她立在床侧,脚踩褪下的绣鞋,缓缓俯低纤腰,掀起纹有花边的裙摆,伴着衣物与肌肤摩擦
的沙沙声,一双颀长秀美的玉腿完全展露出来,腿肉白皙紧致,腿间耻丘坟起饱满的坡度,复着乌黑卷曲的阴毛,下方花缝若隐若现,透着粉色,冒着水光。
最^.^新^.^地^.^址;YSFxS.oRg;做完这些,江曼歌明艳的娇靥流露出一丝春意,微风拂过,送来凉意,吹得她赤裸的下身发凉,嘴里发出呀的惊呼,急忙伸出双手遮掩,心虚侧首张望四周,确认没有异样,才放下砰砰乱跳的心来。
她向来端庄贤惠,难有这种冒犯的举动,此时额间涔汗,轻咬红唇,心生浓浓的刺激感,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觉酥胸发热发痒,想要挣脱出来,抚慰一番。
独自呆在房间,又有方才撩裙的动作铺垫,江曼歌变得大胆起来,桃腮泛起两朵红晕,轻轻探指勾下裙装肩带,任由它们顺着光滑的肌肤脱落,露出一双浑圆丰满、阵阵起伏的酥胸,深邃的乳沟盈着晶莹的汗珠,嫣红的蓓蕾缀在乳尖,微微硬挺,表明了主人动情的状态。
「嗯……好热呀……都出汗了……我擦一擦……」她双眸如水,呢喃轻语几声,说服了自己,便探出光洁的玉臂,一手抚乳,一手弄穴,动作愈发剧烈,摸得忘情,灵巧的指尖不自觉钻开娇嫩的阴唇,试图触碰骚浪的媚肉,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意。
忽然,刺耳的推门声响起,随后是踏踏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门外传来妙音的呼喊声:「曼歌,你在店里吗?」声音轻柔,如阳春三月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直抵人心。
江曼歌呼吸一窒,赶紧理好长裙,目光慌乱,又瞥见身边的抹胸与亵裤,急忙伸手撑着凉席,翘起雪臀,跪坐在床边,抓起它们,拖动膝盖,移到了另一边,试图将这两件私密的衣物塞进床沿与墙壁的缝隙中。
只是时间仓促,还没完全塞进去,掀动门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转过身,双手搭在腿间,坐姿乖巧。
来人是妙音和花牧月。
今早江曼歌将花千寻姐弟俩送去了妙音庵,那里有卡琳娜作伴,还有妙音这个长辈的看护,比起人流繁杂的长街来说,更为安全和舒适。
妙音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将鬓间垂下的一缕散发挽到晶莹的耳边,她表情略显无奈,朝江曼歌说:「曼歌,牧月他想见你呢,我将他带过来了,你们母子俩好好温存着吧!。
庵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说罢,两人交谈了片刻,妙音转身离去,留下了江曼歌与花牧月在屋子里单独相处。
江曼歌表情嗔怪,素手握住花牧月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拉了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螓首,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说道:「月儿怎么了?。
为何要叫妙音阿姨将你带过来?」她怜爱地搂着儿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肢。
花牧月进来之后,一双星眸便转动着,快速打量房子一圈。
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床边露出的一点白色,垂下了头,眼角收敛。
她撒娇般地回应娘亲:「娘-孩儿困了,在庵里睡不着,想要你搂着睡~」此言一出,江曼歌的俏脸便软化了下来,柔柔地抱紧儿子,令他脑袋紧贴自己酥胸,压得白腻的酥肉下陷。
乳房得到宽慰,她的心里生出了舒爽的快意,不禁搂紧了几分,细细感受儿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只有薄薄裙装遮掩的胸前的滋味。
花牧月纤手按住母亲滑腻的大腿,挣扎了片刻,手掌不小心复在她没穿亵裤的玉户间,触感湿滑,入手温软。
手指顺着坡度下移,还能触摸到湿滑的软肉。
江曼歌受到刺激,娇躯一颤,挪开儿子不规矩的小手,双手抱起了他的胴体,放到腿间,随后小脚蹬地,划出一道圆满的半圆弧度,平放到了床脚,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着,按着竹席。
她躺倒在床上,长长的黑发呈扇状铺在床头,一双美腿蜷起,弯出的空间恰巧放下花牧月,慵懒地眯着眼眸,伸直长腿,嗅着枕头中传来的安香气,声音渐趋低沉:「睡吧,月儿,娘亲搂着你~」江曼歌思绪混乱了一天,累得头脑昏沉、身体沉重,这时有了花牧月陪伴,感觉气氛都温馨了不少,睡得安心舒适。
她卷曲的睫毛闭合着,细秀的眉头舒展,浑身的肌肤都伸展开来,透着放松的气息,才闭上眼睛,便气息均匀地睡着了。
花牧月双手撑在母亲纤腰两侧,仔细打量她曼妙的娇躯,她的面容如白玉般精美,丰盈的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嫣红的樱桃娇艳明丽,在裙装间顶出了细微的凸点,压在自己跨间的阴丘柔软,散发着丝丝热气。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欲火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柔情似水,娘亲劳累了一天,如今沉沉睡下,令她难以生出轻薄的念头。
想着,她俯下身子,小脸贴着江曼歌的胸口,四肢紧扣娘亲的肉体,睡意渐浓,不久也进入梦乡。
母女俩紧紧相拥,在安静的午后,享受着难得的闲静。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周。
这七天时间里,花牧月每日独自沐浴,幻想与母亲交合的场面,欲火焚身、难以抑制时,还会偷偷解开亵裤,张开莹白如玉的长腿,用纤纤素手拨弄搓揉自己的肉棒,在各个地方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她也照着计划,每晚给娘亲涂抹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液,暗暗记录和观察她的变化。
娘亲吸收了她的精液后,面容变得愈发美丽,肌肤中的杂质被剔除,愈发晶莹剔透,乳房和小穴也更加敏感了,偶尔看向她时,眸中光彩会变得异,一如她望着铜镜,想起母亲时,眼中倒映出的光。
某日,妙音庵,花牧月正在习武,一时走,摆出的动作略有瑕疵,便见梳着马尾、俏脸白净的卡琳娜盈盈走来,曲线有致的娇躯紧贴自己,清幽如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欲念渐起,情变得不自然,肉棒当即挺立,撑得长裤鼓起大包,好在有斗篷的遮掩,才没暴露。
尽管如此,她也不再专注于练武了,而是眸光游移,贪婪掠向卡琳娜骨感匀称的锁骨、盈盈一握的鸽乳与修长白嫩的玉腿,想入非非。
意识到不对,花牧月急忙找了理由,落荒而逃,跑到荒郊野外,浑身香汗淋漓,仍然难以压抑内心欲火,只得褪下衣物,在光滑的石壁边自我慰藉。
片刻之后,她双眸微眯,纤手揉得雪乳一片通红,所穿汉服凌乱不堪,莲足后弯,踩住冰凉的石头,绷紧纤细的柳腰,玉指轻轻抽插小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撸动,粉红色的龟头挣开包皮,受着白里透红手心的包裹,在娇嫩纤指环成的缝隙中进进出出,马眼开出一道小口,挤出了细腻的粘液,随着剧烈的动作,流向地面,拉伸变长,形成了一道细细的透明晶丝,在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马眼时缠绕上去,钻进手掌与肉棒紧贴的地方,化作了润滑之水,滋滋作响。
她脑中幻想自己与母亲交合的场景,手上动作逐渐增快,撸得肉棒微微发红,纤腰跟着挺动,胴体微微颤抖,须臾过后,只觉棒身坚硬鼓胀,龟头发烫,即将射出精液。
花牧月死死忍耐,咬紧牙关,美腿上的软肉都发在发颤,发出轻轻细细的呻吟:「啊……娘亲……」她想象自己正抱住母亲的柳腰,用硕大的肉棒与阴囊撞击她雪白的丰臀,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棒身深深捅进到母亲膣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娘亲的花心内。
一道白色的精液冲开马眼,喷洒到地面的芳草间,凝成浊白的
水珠,压得小草摇摇欲坠。
忽然,林间传出脚踩落叶的声音,嚓嚓作响,一名尼姑提着水桶走来,目光扫视过来,就要发现半身赤裸的她。
花牧月内心极度焦急,急得浑身剧烈颤抖,飞速思考解决的办法。
尽管如此,那尼姑还是移来了视线,凝聚到了她这里。
她一时间万念俱灰,以为要被发现,小手捂住娇靥,美体微缩,指尖还粘连着细细的晶丝,落在脸上,晶莹透亮。
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愿被发现的想法,身体竟发生了妙的变化,一道如梦似幻的斗篷从肌肤中投影出来,笼住她全身,末曾发掘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令她眼里掠过精光,重新燃起了希望。
强忍怪异的感觉,花牧月试探性地直起了纤腰,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赤裸的娇躯,光洁白皙的阴丘凝有水珠般的淫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玉腿下滑,跨间肉棒粗长硕大,斜指尼姑,挑衅般地阵阵抖动。
尼姑面容甜美,微笑之间,脸颊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整齐的贝齿泛着白光。
她约有十七八岁,尚处天真浪漫的年纪,见到花牧月,忙放下水桶,桶中满满的井水溅落出来,化作水花,洒在地上。
她伸出小手,热情地摆动着,脑后乌黑的马尾摇曳,朝花牧月打招呼:「牧月呀!。
你在这里做什么?」好的她还想要走过来,仔细观察一番,言行举止都没有什么异样,并没发现花牧月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