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腿部的肌肉几乎要抽筋了。
我努力的挺立着,想减轻捆吊的疼痛。
口球把我的嘴巴撑的已经完全麻木了,因为嘴被撑开,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我的前胸,然后落在地上,地上已经流淌了一大滩了。
夏林走到我的面前,我的下面被狠狠地塞进了一个遥控跳蛋,夏林和燕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他不时的把遥控跳蛋开到最大,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的肉体和意识了,我被非常痛苦的吊着。
我觉得我已经崩溃了,因为每次夏林变换跳蛋的频率,我都会来一次高潮,我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恨我自己的身体,恨我自己薄弱的意志。
我听到夏林在房间里打电话,“你那里有M吗?”“漂亮吗?”“我这里有一个很不错的M。
”“想交换吗?”听到夏林的电话,我的头一下子懵了,我知道在SM里有一种调教方式是-交换M!就是一对SM玩伴和另一对SM玩伴交换双方的玩伴。
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大家都同意玩这样的游戏。
难道夏林要把我和别人玩交换吗,丹曾经几次对我说要我和他一起玩交换,我都坚决的拒绝了,我的原则是绝对不和丹以外的任何人玩SM。
难道我的原则在这对男女手里就被毫无价值的践踏了吗?但我无能为力,我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他们在为交换把我嘴里的口球拿了出来,我想说话,想反对。
但我的嘴已经无法合拢了,根本说不出话来,我的嘴又被我自己的内裤紧紧地塞了个结实。
夏林又拿出一个非常复杂的皮条编织的面罩,像个马龙头似的,他和燕儿非常仔细地把那个马龙头似的面罩每一道皮带扣拉近扣得紧紧的。
我感到我已经完全绝望了,我想到丹,如果我明天可以脱身,我不知道我怎么面对他,但我有可能脱身吗?我看到燕儿走出门去了,我们在23楼,但我可以看到楼下的大门,我高高的看到燕儿在下面走到门口把一辆汽车迎了进来,车停在的停车位,我看到从车上走下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进了楼。
我仍然被五花大绑的吊在阳台上,透过阳台的落地门,我看到燕儿把那一男一女带了进来,男的非常健壮,很高大,女的披着一件风衣,但显得非常的不自然,他们进来以后,在客厅坐了下来,但那个被带进来的姑娘却跪在了他们的旁边。
燕儿走出来来到阳台上,把我乳头上的细麻绳解开,把苹果拿了下来,没有了重物的吊坠,我的乳房登时轻松了很多,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乳头钻心的疼痛,疼痛伴随着肉体的快感,我不由的又要忍受那热浪的潮涌。
当燕儿把我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着推进了客厅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是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被麻绳一丝不挂的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的展示着自己的肉体,而且是几个人,当我被推进客厅的一刹那,在那瞬间,一股热流在我的身体里一下子流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