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5日第五章·调教的一天(下)就在我回忆当年被迫成为女奴的那一天时,有人敲门并在外喊道:「殷管教,未初三刻了(13点45),该让罪畜参加下午劳动了~~」我轻轻晃动身体,想从春桃的肢体纠缠中脱困,同时柔声唤道:「妈妈,该起床了,外面有人找」关于这个称呼,本来我是抗拒的,但一方面会被严刑拷打强迫接受;另一方面就算她真是我的女儿,反正我也放弃了真实身份甘愿成为王美香待死。【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王美香叫殷春桃为妈妈,跟我陆夫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习武之人都灵识敏锐,春桃很快清醒过来,她了解情况后一跃而起,一边嘴里嚷嚷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一边快速地穿起衣裙。
我跪在一旁想起珈儿上学迟到的样子,不由无声轻笑。
待春桃穿的差不多,她命令我起身站好,快速地将我拘束成反手拜观音加直腿镣铐状。
用牵引绳夹住乳头环和阴蒂环,然后牵着我离开监房。
虽然这些部位在密室调教的一年半中曾经被无数次摧残,但在天人之体的绝世恢复能力下,它们还是敏感的犹如上天的诅咒。
我快速地摆动双腿,仅仅用脚趾和一小部分前脚掌着地,每次迈出的步伐只有脚镣限制的大半尺(20厘米),在高频次的迈步下,勉强用这种僵硬且局限的动作跟上春桃。
这小妮子害怕迟到越走越快,扯的我敏感地带生疼,我也只能气喘吁吁,加快脚步频率来增加速度。
这种时候,我的心中总是会不甘地想着:要是还有内力……来到楼梯口,春桃提醒一声,松开牵引绳让我先上。
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也不敢耽搁,深吸一口气,前脚掌发力,像是一只弹簧般逐级弹跳而上。
每一次落地我都将下落的力量积蓄在前脚掌上,然后再次顺势腾起。
这种纯粹依靠强大肉体来储存并转化能量的手法,还是十多年前京城的海南摄影美术出版社(好怪的商社名)所出版的《轻功能量学——机械能的转换问题》中所整理出的一套自洽并符合我们武者认知的学说。
当时这套《用格物学原理来解释武学问题》丛书一经推出,顿时洛阳纸贵,有上进心的武者纷纷购买研读,可惜内容晦涩诘屈,能真正读懂并且加以应用的没几人(我到是看懂了一大半)。
也不知道丛书的几位作者像牛顿先生、焦耳先生、瓦特先生、笛卡尔先生是何等大才(要说这文人的笔名也是越来越怪了),真想见他们一次促膝畅谈,只叹缘吝一面。
春桃牵着我来到马厩,这里已经有若干女囚在等候了,今天下午的劳动是搬运木材。
当然我觉得那个人不会好心地让我们用正常姿势来搬运……一名杂役对春桃说:「殷管教,请你堵紧罪畜的嘴巴,免得她因为痛苦乱叫扰民」我心中叹了口气,匆忙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上堵嘴工具,所以可以猜测到她将会选用什么堵嘴物。
果然不出所料,一阵悉悉索索声后,带起一阵酸臭味,新鲜的足衣被塞入我的口中。
春桃的脚丫白净细腻,但是脚汗颇多,被厚实的官靴一捂,味道确实不大好闻。
这丫头最近有越来越邋遢的趋势,晚上也不洗脚,天天让我给她舔干净。
可怜我突破精之宝藏成就大宗师所获天人之姿、无垢之体就是用来帮她洗脚的么?一根细绳子勒住我的嘴巴,这次堵嘴并不严厉,我还是能发出一些声音的,但是何必自己揭穿、自讨苦吃?我装作堵嘴很严实的样子小声呜咽了两声。
一股咸咸的味道在我口中扩散,同时鼻子中也满是浓郁的臭味,熏的我直头疼。
两名杂役压着我的头,要求上身尽量前倾。
我需要在身披400斤重镣并且没有真气加持的情况下,稳住自己的重心,这着实有些难度。
虽然没有测量过,但是在不依靠真气的情况下,我一只脚上的脚趾加前脚掌应该能有600斤左右的力气。
所谓的精之宝藏就是突破人体极限,让全身各项素质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
利用这份肉体力量,我勉强维持住平衡,重量几乎都压在十只脚趾上——辛苦你们啦。
杂役们一边猥琐地把玩着我的乳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一边将一根重木挂在我的乳房环、阴唇环下面。
好疼呀,我的眼泪霎时落下,女人最娇嫩的部位不光被穿环还要挂上近百斤的重物。
阴唇和乳头犹如撕裂般的痛苦只能依靠肉体来硬生生承担。
这份痛苦加羞辱让我几乎晕厥过去,但是为了珈儿,我不得不勉力支撑。
早上的粪桶虽然又臭又羞辱,但重量只有五十斤左右,并且不用弯着腰,比起现在的百斤重木要好很多。
春桃牵着我的阴蒂环,杂役鞭挞着我的屁股,强迫我前行。
我咬紧口中足衣,一步步艰难迈出,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好疼!不能摔倒!我麻木地一步步前行,用脚趾扣紧地面维持平衡,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已然磨破。
但是没关系,睡一觉它们就会自己长好的。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监督的杂役还是不满足这个速度,他取来一根长木棍插入我的肛门。
我从喉咙中「啊!」的发出一声惨叫,不得不加快步伐。
要是没有堵嘴,我会学着青楼女子对他妩媚求情:「小哥哥,你真的是太狠太用力了,轻一点好么?女犯实在受不了了」为了在炼狱中舒服一些,我愿意牺牲很多很多东西,所谓大宗师的尊严和女性羞耻心,为了珈儿我都可以抛弃。
走出监门,周围是贫民区,我们在人群中砥砺前行,乳头和阴唇被重木拉伸到很长,我一丝不挂叉开双腿,被人拉扯着阴蒂,在大庭广众中羞辱、痛苦地艰难前行。
我能听见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男人用种种下流语言评价我的身材并相约要花三文钱去品尝。
人群还不断地向我吐唾沫、丢垃圾,小孩子跑到我身后用脏兮兮的小手扣我的肛门并往里面塞入小石头。
这种肉体的痛苦和心灵的羞辱让我无言泪流,却又无法逃避。
我第一次感激自己的双眼已被毒瞎,可以不用看见周围的情景。
走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终于来到贫民区边缘的货栈了。
将木材放在货场,我挺直身体长出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下脚趾。
休息片刻后,他们又将我安装在一只独辕小车上,车辕上装有两只角先生,稍微涂上点油便硬插入我的体内,让我夹紧它们向前拉动车辆。
杂役取出一双铁鞋请春桃给我穿上,这种铁鞋大约是母马萌萌所钉马蹄铁的简化版。
春桃用货站的湿抹布给我擦了擦脚,然后帮我穿上铁鞋。
我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被要求夹紧铁鞋前部的凸起楯子,如果鞋子掉落丢失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我的脚根必须时刻保持踮起,否则鞋子后部的钢针会刺穿脚心。
好在返回的路上为了赶时间,春桃去掉了我腿部的玄铁杆和脚镣,让我可以弯曲膝盖,快速奔跑。
春桃和杂役坐在车上,通过牵引绳牵动我的乳环来控制方向。
他们就像驱赶一匹真正的马儿一样来驱使我。
春桃用马鞭抽打着我的屁股,一次次要求我加快速度。
好久没有自由奔跑了,密室的调教生活中,偶尔夜晚能出去放风,但是没有足够的场地可供我奔跑。
现在虽然无法使用轻功,同时膝盖和脚踝上还有短链限制,但是返程的距离也够我肆意奔跑一会了。
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纯粹依靠肉体力量去奔跑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是我童年时跟师姊妹们玩耍?也许是我青年时面对大草原的纵情放纵?我快速地跑呀跑呀,铁鞋踏在街道上,清脆的回声形成一个黑白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中,我跑过了一家家低矮狭小的店铺;我跑过了一群群随地便溺的骡马;我跑过了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我跑过了一只只街头打闹的顽童;我跑过了一双双为生计忙碌的贫苦夫妻。
我跑过了之前我从末见到过的世界,这里既有美丽,又有丑恶。
只要我跑的足够快,被蒙蔽的百姓们和他们的污言秽语就追不上我!跑呀跑呀,我的心砰击着我的肋骨,像是一只想要离巢的小鹰;我的脚趾几乎断裂,我的花蕊疼痛入里,我的脚心也多次被钢针刺伤,但是我舍不得降低速度,舍不得这份久违的自由。
快跑!快跑!这一刻我不是陆夫人,也不是王美香,我是江湖中一名自由自在的女侠——玉罗刹花映雪。
快跑,花映雪,跑到远远的、远远的、远到流言蜚语和命运都追不上你的地方去!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任何道路都有尽头,花了不到来时1/5的时间,我们便回到女监。
我像是一阵风般,穿过大门,带着春桃银铃般的笑声和杂役的尖叫声飞驰向前,最后稳稳地停在了马厩前。
我用鼻子粗重地喘着气,平复着心跳,缓和着伤痛。
杂役下了车,骂骂咧咧地说我是匹疯马,将他颠簸的快要吐出来。
春桃则很开心,她笑嘻嘻地将我从车上卸下来,牵着我去水槽边清洗。
我的身上满是汗水,小腿上溅着脏臭的污泥。
春桃用洗马的硬毛刷沾水刷过我的皮肤,一切污垢都随着水流快速地消失不见,露出原本光洁如玉的皮肤,这就是大宗师的天人之姿、无垢之体,一切外界污秽、脏臭之物都很难附着,只需要一点点清水就能清洗干净。
所以即使我舔过再脏的脚趾,被再臭的足衣堵口,只要漱口几回,便又会吐气如兰似麝。
洗漱完毕,春桃宣布下午的劳动全部完成,她牵着我回地牢修整,为晚上的工作做准备。
回到三层,我跪下待命,沉默不语。
现在我的心情很差,接客是我最不想接受的调教,何况很有可能是轮奸。
春桃应该感受到了我的抵触情绪,她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将我身上的镣铐换成最舒服的简化形态,取出我的堵嘴,打来热水帮我清洗脚上的伤口并上药。
随后她抱住我的头,用她的小胸脯来抚慰我,我在她的怀里默默流泪,她陪着我一起流泪,可惜我们都知道接下来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
强大的,我曾经从一名断岳大宗师,江湖排名前五的侠女一夜间沦落为密室里的无名女奴。
相信我也一定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就像一号一样,为多吃下几人份的精液填饱了肚子而快乐,为自己接客数量最多而感到骄傲。
春桃抱着我哼唱起一首摇篮曲。
我的身体陡然剧震——这首摇篮曲是师傅在我小时候睡不着时所吟唱的。
当我有了珈儿后,也一次次抱着她哼唱哄她入睡。
果然是珈儿!狗皇帝你将她洗脑并为她变换面容,然后又将不知情的她送回到我的身边,诱导她、迫使她管教我、凌虐我,甚至于……肏我……狗皇帝你实在是太狠了,玩弄我的身体还嫌不够,还要玩弄我们的命运!我彷佛听见了你在虚空中的阴笑。
你让我恨着你在炼狱中活下去,我本来不愿意屈服,不愿意如你的意,但这下子你赢了!我会深深地恨着你、诅咒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珈儿发觉我突然泪流满面,她疑惑不解,抱着我像是哄小孩一般,劝慰着:「美香,不哭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强不将心中的澎湃感情倾述出来。
我害怕一旦说出真相,狗皇帝耳目众多,发觉异常后,会将珈儿打成罪畜,让她跟我一样甚至更惨,她的娇弱身躯怎么能吃得了这样的苦楚。
我回忆着珈儿出生时的情形:刚出生的婴儿娇嫩幼小,自己蠕动着,摸起来柔柔的,软绵绵的。
一开始身子有点发青,但慢慢的变成了红润的颜色。
她与我血肉相连,是从我身体里分离出的另一个存在。
我没去在乎产后的疼痛,静静地凝望着在怀里哭泣的孩子。
赤裸的婴儿活动着自己的小手小脚,不用放大镜几乎都看不到她的指甲,但指甲毫无疑问地长在一根根手指脚趾的前端,女娲制造人类时连这么微小的细节都没忘记。
怀里的婴儿把自己小小的脑袋紧紧地贴住我的胸部,或许是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了吧,那孩子停止了哭泣。
最^^新^^地^^址:^^
我让她衔住自己的乳头,给她哺乳,同时唱起师傅曾唱过的摇篮曲。
婴儿小小的嘴唇紧紧地衔着我的乳头,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我期待着珈儿长大后的生活,月老保佑,她一定要遇见一位高大帅气的好小伙,然后结婚生子,和和美美地共度一生。
黑暗中,我幻想出珈儿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她掀起喜帘,笑颜如花;她怀抱婴儿,性情温婉;她跟相公闺中画眉、相敬如宾;她有工作时积蓄的银钱作为嫁妆,受到婆家的敬重;她白发苍苍在儿孙环绕下走完一生,跟丈夫合墓……只要珈儿能幸福安康,我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我不再流泪,坚定信念——花映雪、陆夫人都已是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有罪畜王美香!我从珈儿的怀里起身,恭敬跪好磕头后说道:「妈妈,罪畜想通了,罪畜毒害亲夫、杀害亲身子女,实在是天地不容!现在能用这具淫荡且罪孽深重的身体为皇家赚取收入,这是罪畜的赎罪之路,罪畜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请妈妈为罪畜清洗梳妆,为晚上接客做准备」
珈儿有些疑惑,但是她很快便高兴起来——能顺利完成工作总是好的。
她帮我摘去鼻钩,洗脸、盘发、青帕包头、扑粉、画眉、腮红、点绛唇。
很快我便被打扮成贫民人家已婚妇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