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15日第三章·调教的一天(上)我是殷春桃,距离我参加工作已经过去5天了,我和我负责管教的罪畜王美香都慢慢适应了皇家女监生活。『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正式按照管教手册的规定来安排每天的生活了。
如果做的不好,会被监察人员报上去扣月俸,因此我决心按照要求好好工作,最好能表现出色升职加俸。
早上卯正(6点),我便从宿舍起床,于一刻钟内洗漱完毕,然后下地牢进行晨操。
到了甲三号监,开锁点灯后,我看见罪畜正静静的等着我。
她的话很少,睡眠也很少,精却一直不错。
按照手册要求,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要将罪畜拘束成一定的形态,要让她在整夜的痛苦中反省自己的罪孽。
从昨天开始,我便按照手册来预演了,昨晚睡觉前已将罪畜拘束妥当。
此刻的罪畜正笔直地靠着刑柱悬空,她的额头、眼睛、嘴巴、脖子、胸部上下、腰部、髋部、大腿、膝盖上下、脚踝都被我用牛筋绳一圈圈绑在刑柱上。
她的双手被我用力地弯折在刑柱背后紧缚,她的蜜穴和肛门插有巧手匠人制作的精巧角先生,上足机括后整夜都能不定时振动却又让她无法高潮。
她的乳环、鼻环、阴蒂环都坠有沉重的铅块。
她的脚趾也被我绑紧后向地面用力拉直。
昨夜我先让她站在一只小凳子上,待捆绑完毕后,才踢开她脚下的凳子令她悬空。
她没有抗议,没有呻吟,没有呼疼,似乎我只是踢开了她脚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头。
这种淡漠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我将绳子勒的更紧一些,想让她求饶,但她只是用那种看待淘气不懂事小孩子的情来面对我。
走之前,我将一只浅盘放在她脚趾下方,命令她一夜内必须用淫水和尿水装满,否则我将用双倍的晨操来惩罚她。
而现在,浅盘中只有少少的一点液体。
看来她不光没有努力发情和排尿,还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以便维系自己作为宗师高手的尊严。
我摇摇头,这样很不好,没有体现出作为一头罪畜的赎罪精与服从态度。
我松开她的脚趾绳,让她活动下酸痛的脚踝脚趾,再将小凳子插进她的脚底。
我能听见她轻轻出了口气,看来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冰人,只是很能坚持。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全身:手指、脚趾有些紫绀,但是没关系。
在过去的几天内,我充分认识到了宗师高手的强大体魄和恢复力,要是我自己被这样悬空紧缚一夜,估计手指脚趾会坏死好几根,而宗师只需要松绑后休息半个时辰,她们的芊芊玉指便会回复如初。
我快速解开她全身的绳索,还有很多任务在等着我们。
松绑后,她自然而然地跪在地上,双手在身后互相抱住肘部,给我磕头,并诵道:「罪畜给妈妈请早安,请妈妈对罪畜实施清晨鞭打以做早课」她的姿势一向标准,行为从未疏漏,但这淡漠的语气总让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恭敬、畏惧情绪。
反而让我有种大人在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觉,令我颇有些无名火起。
命令她爬过来,她快速膝行几步来到我面前。
命令她躺下,她不顾地上冰冷的青石板仰天躺倒。
我将她脚踝上的两只玄铁环互相连接,并跟天花板上的吊勾相连,随着摇动把手,她被一点点倒吊起来,按照我的命令,她的双手在背后努力做出反拜观音的姿势,手指尖触碰到后脑勺,这便是无绳之缚。
吊到合适高度,我将她的项圈跟地下的铁环相连接。
随后取出皮鞭,蘸上盐水,朝着她的身体用力挥舞。
「一……斯二……唔!三……恩~~四……哈!~~五……哈!呼!谢谢妈妈」按照要求,每次鞭打后她都要自行报数,每五次鞭打后都要感谢管教也就是身为假母的我。
这种每天早上拘束鞭打的过程,便是我们的晨操。
我环绕着她慢慢转动,皮鞭撕咬着她的屁股、大腿、肚皮、乳房、脚心等位置。
每一鞭子下去,都会出现一道红痕。
开始的二十鞭左右,她发出轻呼来忍受痛苦。
二十鞭以后,特别是我瞄准她的屁股同一个部位连续鞭打时,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二十二,啊!!二十三,呜~不要呀!二十四,恩!妈妈疼呀!二十五,呜!妈妈饶命呀!」我感觉自己总算找回了一点自尊,看她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先暂停鞭打,我喝问道:「畜生!昨晚让你流一盘子淫水或是尿液,你做到了么?我让你憋!我让你憋!」说着,我快速抽打起她的屁股。
疼的她哇哇哭喊,大声喊着不要不要,还用手来遮挡我的鞭子。
再次停下鞭打,我取来锁链,强行将她双手拗到身后拘束成反拜观音。
在她痛哭中,我喝问道:「贱畜,以后我说的话,你还敢不听么?」她哭着回到:「不敢了,不敢了。
贱畜一定听妈妈的话。
呜
呜呜……」我冷酷地说道:「晚了,本来晨操鞭打50下,因为你昨夜不听话,现在加倍到100下,还因为你刚才居然敢阻挡鞭子,再加50下!」说完,我取来自己昨天脱下的足衣塞入她口中,外面再用绳索绑紧。
在罪畜的哭泣声中,继续挥舞起鞭子。
以宗师的天人化生体质,这种红肿瘀血,一天内就会痊愈,就算是皮开肉绽,也只是三五天的事。
所以我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直到将整个屁股打成紫红色才罢休,随后我又将她的脚心打成发糕状肿起,再将她的乳房打到肿胀紫黑。
最终,她被抽到小便失禁,屁股与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齐飞。
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我才罢手。
将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头,取出堵口物,任她在我怀里哭泣。
百宝囊里找出活血化瘀清凉止痛的药膏,给她涂在受刑严重的部位。
随着涂抹药膏,她从抽泣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声。
用手指抹了一下其蜜穴角先生周围,已是泥泞不堪。
我笑道:「畜生,这不就发情了么?昨晚要是你顺其自然,多发情多流水,不就没有今天这顿鞭打了么?」她羞的低头不语。
因为早上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加快进度。
带罪畜去厕所,将她简单冲洗干净,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欲求不满的叹息声。
将罪畜拘束成小圆规姿态(金属杆加膝镣加脚镣),我把一只大桶挂在她的胯下,通过十只阴唇环分担力度。
牵着罪畜上楼,因为她腿不能打弯,所以只能是脚趾发力,一次一阶,逐级跳上楼梯。
到了地面,我在门卫处画了押,牵着罪畜离开监门。
按照管教手册,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
据说另外两只特级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错开时间。
这种特级死囚不见特级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
门口可以看到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
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发不出吆喝声。
就在我即将发火之际,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推开,一位大娘出门洒扫,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
喂~~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
说完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不情愿,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上去。
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尽数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夹香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
有个上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
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
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
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是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居然狠心杀死自己亲生骨肉!还是个人么?!」「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肏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家男人,别去肏了这牲口玩意!」「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肏她这个烂猪逼!」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
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的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
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一旁的人群中赶忙有人将孩子领走。
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
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
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
:「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
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
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令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便欲返回。
这时他拦住我,取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向我手中,口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正式接客,除了陪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5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
)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半天收入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
将银子塞回他手中,回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忙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
我出高价肏她一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
牵着罪畜返回女监,她忍住下体被坠裂的痛苦,小心行走,尽量避免粪桶中的秽物撒出。
犹是这样小心翼翼,满登登地粪桶还是偶尔会溅出少许落在她脚上地上。
京城人多地狭,降水少风沙大,地面一直很脏,我们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还好,罪畜的一双光脚丫早就黑乎乎的了。
要不是太祖设立的净街卫,还要更脏!行走间,罪畜忽然问道:「妈妈刚才为何不让畜生接客?上午事情并不繁忙,耽误少许时间也无甚影响」
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担心丢脸,我在一旁看着多尴尬,还要一直陪着你闻那粪桶臭味么?本官人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最^^新^^地^^址:^^
不理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牵着她缓缓走回女监。
大门处陆陆续续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牵引下返回,二层都是一名管教负责两名死囚。
于是这里有的是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两名女囚,有的是并排拴在在一起的两名女囚。
还有两名女囚被绑成两人三脚状共同挂着一只大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