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世上一切事物都要待最后的结果方可定论。
我们继续接着讲述这段可爱的故事,先谈点预备性的小勾当,大的在后面呢。
最^^新^^地^^址:^^不过,请放心,在剩余的下部中,再没有福达慕尔道士的那种恐怖行为出现了。
萨德式的恐怖写起来轻而易举,而描写温柔的情慾才是天才的杰作。
第二天是孔开特下葬的日子,她第一个见到的是蒂莫里,他来给她描述昨夜她死后今天是怎样下葬的。
但他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谈这件事。
在这幢房子的后部,我有一间小仓库,里面藏着我的每一期年鉴,当时的政府查禁这些书。
我女儿大概当晚就把床放在仓库里了。
我在房里还放了一张舒适的云床,供我、我的秘书、他的妹妹、他的情妇和他岳母寻欢作乐用,那床里都能藏得住人。
(维奈格尔也有这样的一张云床,每次他的顾客来试着给他老婆破瓜时,他都藏在里面,他称老婆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他什么都要看,怕老婆被顾客拐走,当然也是出于一种肉欲:他十分迷恋妻子的缎鞋,在那些混帐顾客很温柔地与他老婆云雨时 ̄ ̄他们很宠爱她……她丢了,维奈格尔趁机脱下她的一只鞋,那鞋的鞋尖很窄,他权当是老婆的阴户来淫。
所以他总是对心腹朋友说:我只干过我老婆的鞋)。
孔开特看到蒂莫里欲言又止的样子,明白他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可又不便当着众人面说,于是藉说她把一封信忘在我的仓房里了,她有仓房的钥匙,他们双双下楼来。
我恰好也来到仓房,听到孔开特与蒂莫里低声交谈,我躲进云床里。
他们推门进来。
孔开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又用垫子将门盖住,不让外面的人听见房里的谈话声,他们在云床上坐下来。
蒂莫里说:「啊,太太,多么精采的场面呀!……他发现了我爱您的秘密,因为,有一天和他在你家里,一个买主正在抚弄你,他瞧见我偷偷地吻你的鞋。
他佯装不知你爱我,我们互相认识。
昨天三点钟,他在咖啡馆找到我,对我说道:「我无法给我妻子破身,我那东西太大了。
你是个英俊少年,我选中了你,今天你就去抚弄我妻子,立即就去,我只要你付六个路易,这钱只够她买饰针」我当即付给他钱,我们就去了。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今天早上离开就以后,我一直睡到十点才起来,我去了办公室。
恰好路过他门口,我便敲了门,听见两个女邻居悄声说:「父来了,昨夜带走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下流丈夫给我开了门,果然那可怕的道士正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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