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来回走了上百圈,轮换着露出身子前后。
这时,那教士暗自思忖:「这傢伙的阳物还没有我的粗大,他破不了她的处女身!哈,她今天夜里会笑得开心的,不过,我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我会杀了她,她的喊叫声会招来左右邻居,我还是先回去为上策」他轻手轻脚走出去,一边喃喃低语:「这娘们该杀,她会有这一天的」与此同时,维奈格尔对孔开特说:「行了,臭婊子」他走进小房间,道:「你觉得怎么样?想试试吗?」我早已慾火攻心,不能自持,低声装成教士的腔调答道:「行啊!」维奈格尔去寻他妻子,粗暴地搓揉着她,一边骂:「去吧,天哪,你这婊子,娼妓,我要把我干了……哈,你要叫喊是不是!你要好好想想你这小婊子,别把邻居招到这里来!否则,我要让他们都进来,让他们欣赏我趴在你肚子上的模样!」说完,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然后走了出去。
我急不可耐地扑上身去,纵身送进,她没感到痛楚,没叫出声。
我低声对她说:「快叫呀!」她此时已发现是一个陌生人在淫她,便尖声大叫起来,我让她摆股迎奉,我畅快地丢了。
趁邻居们还没赶到,我先溜走了,她还在不停地叫喊,我打发左右邻居去解救她,大家赶到她房里,她已经起身。
维奈格尔说:「我在和我妻子亲热。
瞧她身子还满是污物呢。
她在母猫的脾性,弄得舒坦时喜欢又咬又叫」邻居们大笑而归。
维奈格尔晚餐时显得相当老实安分,他担心他妻子还蒙在鼓里,不知刚才苟且之事是教士所为,她也没有谈起这个话题。
我在对面的酒吧里吃了晚餐。
见维奈格尔出门,我立即回到女儿身边,她把发生的一切都讲给我听了。
开始我还默不作声,要她再讲一遍她被破身的经过,这类的故事我十分偏好,能使我慾火又烧,再与她云雨一回。
我又重提她那情郎,一扯到这话题,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我们共度的第一夜和接下去的三个夜晚,每一个都值五百路易,这是维奈格尔后来告诉我的。
当我到了他的住所后,他点燃了放在床周围的四根蜡烛,将我拥到床上,把我的裙子撩到腰际,把我翻来覆去,吻遍我的全身。
然后,他要我抬起玉腿,又要我站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