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31日脱缰可悲的厚壁障,从我们“脱缰”那一刻便筑起了。
为着和真实保持距离,即使上课时我也刻意不看他。
偶有几次眼交汇,之后便立刻回头写板书,或者干脆闭上眼。
午休时亦干脆在办公室里吃饭,不去找他。
故意加班到很晚,错开吃晚饭的时间。
不见,不听,不言。
因我对他做出无可挽回之事。
可这么做,正如亲手把心剜出来,任其淌血。
很痛······那不过是寻常的一夜。
我又找到些理由与真实同被而眠。
他大约已习惯与我一同就寝,几乎不再紧张。
这是好的……我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身体早就因兴奋而变得微热。
在那之后,我对真实的情欲已经膨胀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中独处,我都要想方设法靠近他、触碰他,向他投注热情的目光。
这是一类极危险的病症。
可是,我已经无法忍耐了……对此我已经很熟稔,很快就教真实的肉棒拔起来。
我攀上他的身躯,用那根阴茎摩擦自己的阴唇。
然而,愈是摩擦,身体中便越是燥热,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
走出这一步便无法回头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抬起腰,对准他的阴茎。
于是我感到体内被逐渐填满。
就连初经人事的痛楚都教人如此充实。
“对不起,真实……对不起……我是个对弟弟发情的坏姐姐,和学生做爱的背德教师……”我愈发了解自己的无可救药。
如此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动作,反而更加兴奋了了。
“可是,姐姐真的……忍不住了!真实,原谅姐姐……”为平息自己的性欲,我无所不用其极。
我拼命扭动腰身,一点不管会不会惊醒真实。
不知过去几时,我感到他在我体内再次膨胀,硬得可怕。
于是我本能地收紧阴道。
我们同时进入高潮。
真实的精液在我体内流动,教我再次感到莫大的幸福。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生出了亲吻他的冲动——我俯下身,以嘴唇轻点一下。
总算将真实的阴茎抽离,他的精液从我的私处溢出来,落到床单上;还有些顺着大腿与我的汗一起流淌下去。
“不好好清洗会怀孕的……”我悄悄走向浴室。
周六我只给玲音上了一个上午课。
重点高中的学生也是人,要休息。
现在正适合和真实说清楚自己在当家教。
可我在饭桌上不敢开口。
我对真实总有顾虑,觉得一但开口,会教他忧心。
他现在又有考试又有比赛,不能影响他的状态。
我明知这只是借口,做家教也无需隐瞒,却仍然讳莫如深。
实在无法继续以长者自居······饭后我们实在无事,便坐在沙发上一同观看午间节目。
节目其实乏善可陈,可能够肩靠肩坐在一起的时光很宝贵,看什么并不重要。
我似乎睡着了,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枕在真实的大腿上,顿感双颊发烫。
“我睡着了······?”“为了不惊动姐,只能这样了。
”我因为太困了,倚在弟弟肩上睡着,于是被他顺势安放到大腿上?与曾经他在我的大腿上安睡一样?我忆起曾经的种种,终于强烈地意识到我们已与曾经不同。
尽管亲密依旧,却和从前不同。
无论我还是他······“于是你就这么一直看着姐姐睡觉?”“不,我也睡了一会。
”他接着道,“若还想睡的话,不用介意我。
姐平时都在加班,现在就好好休息罢。
”他抚摸着我,顺着我的头发。
这让我的内心强烈地悸动,无法抑制。
我几乎从他的大腿上蹦起来,为掩饰面上的红晕慌忙别过脸去。
不正如恋人一般?这想法有些谬误,我很快就发现了。
我心中的某一部分果然已经将真实视作异性了。
可是,我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真实总有一天会寻得他真正的所爱。
到那时,我能够作为家人祝福他吗?我几乎拒绝思考这种可能。
不愿想真实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情状。
我大约想将真实永远拴在自己身边。
可我们已和从前不同。
真实已经成长到足以让我撒娇,再束缚他只会对他有害。
我沉默着回房,花费几分钟,终于冷静下来:“这不好,会教真实乱想的。
”真实的房间就在隔壁。
没有敲门的必要。
我们房间的门扉永远对对方敞开。
“还在学习吗?”我透过门缝注视他,发现他还在案上埋头。
“要考试了。
”“可以坐你旁边吗?”何必多此一问呢?明明可以直接坐下去。
“麻烦了,我恰在复习国语。
” 不必如此拘礼罢?我凝望他的侧颜。
那张英气刚健的脸上被命运刻下了一层忧郁,使它生出别样的韵味。
“姐姐什么话都没说就走开,你会不会觉得过分?”“不……”“有问题就问姐姐罢。
”好像他有些脸红,大约是我的错觉罢。
春假之前,期末考不可少的。
在这当口却传出一些流言,说真实找了女友。
若非我提前到教室去,必定不会听闻此事。
“灰谷?他不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吗?”“别扯——再说同学的私生活和外人有何相干,你见他成绩差过么——也不违反校规啊。
”“我却也很好,他看上了谁?之前和他告白的人不是全都被拒绝了吗?不会是······”末曾想力保升学率的重点学校也有八卦的风俗。
我佯装没有听见这一切,庄严地进了教室;却不禁思考真相如何。
是谁呢?大约不是本班的同学,因我不可能没发现那种迹象。
可是弟弟找了女友和我也无甚相干,我不应过分干涉——家长制早废了。
但我还是希望他能提前知会我。
我全然忘记自己也对弟弟有所保留。
——要是压根没有这回事,只是传出这些风言风语呢?或许应该直接问清楚的。
待我组织语言,问得委婉一点,他大约会如实回答罢。
我对着手机屏幕发怔。
要如何发问才能让他回答呢?我长叹一声:“算了罢,怪拧巴的。
”我不再理会这件事。
“对了,姐,我周末和人有约。
”这天他说自己和人有约。
我忙问:“和谁?”“朋友——抱歉,周末姐可能要一个人吃饭了。
”我原是很高兴他能交上朋友的。
“老师,今天能提前下课吗?”玲音的态度还是那样随性。
“欸——你也和人有约吗?”我有感而发。
“猜得真准。
”于是今日提早下课。
因晚饭饭点末到,也不想回家,只能随便找些地方消磨时间,再去吃些定食。
预备回家时,深沉的夜色笼罩了我回家的路。
我向路旁的店铺里面瞥了一眼。
绝不会看错那道身影。
绝对是真实。
他坐的位置不很深,能一眼看见。
我原想走开。
可真实等待的人唐突地出现在视野里。
竟有如此巧合······?那人正是佐藤玲音。
显然她为着赴约,精心打扮了一番,态度比上课的时候认真多了。
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
到底这两个人是如何认识、何时认识的?甚至走到约会这步,我却完全不知道!在不觉中,我紧咬自己的下唇,血一点点渗出来。
我顿时产生天地异色之感。
我没来由地否定了此前的所有想法。
承认罢。
他已经长大,能够把握住自己的爱情了。
何况,他们从小就认识,现在走到一起,也不失为佳话。
可是,为何我会这样痛苦呢?我不明白现在的感觉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只觉得痛,很痛。
如被活剐一般······我跑开了,全不在乎脚上穿的是高跟鞋。
只管奔跑。
若跑慢些,就会被这深沉的夜色吞噬。
临近考试,我所担负的任务便更重了。
仅有的周末也不得闲。
我到玲音家里去,预备给她补课。
她家的正门居然没有关,玄关也开着,土间上摆着两双鞋。
怎会如此呢……?那鞋是真实的,我所认得的,因我帮他系过鞋带。
他来了吗?我所末曾预想的,面对这一切的时刻竟来得如此迅速。
我开门的时候,他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玲音踮起脚尖与真实接吻。
“姐……你为何在这里?”被撞见调情现场的真实反而十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