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贝尔粗大的肉棒插进她时,有一刻她被惊惧抓住,觉着大祸临头。下一刻,欢喜却来了。总之,是不寻常。他坚硬锐利地挺进着,刚进了一半就觉得有点紧迫,他再挽过她的脖颈,又在她的嘴唇亲吻一阵,随即屁股猛然一耸,整根阳具就尽根吞没。一股诱人的快感在绮媛的身体里弥漫,她有些昏眩了,四肢张开着不作抵抗,随波遂流地任由他摆弄。
他伫立在床边,两条长腿叉开着寻览最佳最有效的攻击角度,屁股纵送间美妙的弧线让她心往神仪神魂颠倒。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她丰盈尖挺的乳房揉搓着,他的食指和姆指轻捻她奶头的手法娴熟巧妙,拨弄就像弹奏古筝的高手,一下就让绮媛的感官惊悚起来。
她酷畅无比的身体都加敏感,看不见的触角伸向身体每一部位细细地感受着令人迷惑的那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她的一张脸已是绯红如霞光笼罩,双眼湿润如同深潭轻波滟泛,嘴唇干燥使她不时吐出舌尖舔绕,一声声出自肺腑的呻吟时而悠远绵长,时而局促高亢。
但贝尔看起来仍是兴致勃勃,尽管已是大汗憾畅淋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长发、额间滚滴而落,一张脸由于激动使五官改变了形状,甚至有些扭曲。他还是咬牙切齿埋头冲击着,他是那种天分很高,本钱雄厚难以一遇的情人,这种不用言语就能够体味到差不多所有世间男女的奥妙的性欲使他在男女的欢爱中如鱼得水。绮媛是这么感觉到的,尽管她经历的男人不多。
趁着两个身体搂住在一起亲吻时,在放纵和肉体的撞击中,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快乐。两个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他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已,本来坚硬地抵着她的那东西在经过几次快速的跃动后,热情倾射如注。绮媛从他的身体跌下来,在他崩溃的时候她也得到了高氵朝,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直到紧密而小巧的花骨朵的幻象布满了头脑四处。
她精疲力竭地滩在他身上,慵懒得无法顾及残留下来的精液和从阴道分沁出来的爱液,就让那些东西放任自流,从她私处花瓣里、柔柔燕草般的阴毛、肉腻腻的屁股沟中再流滴在他的身上,床单上。然后我们静静地爱抚、亲吻,他很温柔地抱着她,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手一边继续游走着,他用一种趋于完美的亲怩抚摸让绮媛僵硬的身体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苏过来。
安静,一切都那么安静,甚至也很难察觉呼吸的声音。他们并排躺着,手拉着手。
“刚才我觉得好像和你一起死掉了。”绮媛抚摸着他的脸颊说。
“为什么会想到死”贝尔问。
“也许是因为太美好了,贝尔,谢谢你,让我尝到了久违的欢乐。”绮媛充满激情的声音,他把湿漉漉的还沾着汁液的阳具抽出来,周围发出小动物般热烘烘甜丝丝的腺素的味道,俩人嗅到了自已的最隐蔽最真实的味道。
不知过了立在床边的背影身体颀长优美玲珑曲致,他觉得这女人眉眼脸部自不必说,但万般风情却全部积蓄在她的腰臀间,想起那一园梨花般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他不禁拦腰一抱,把脸贴紧到她的后背,她的臀部苍白而平静,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他就在那地方亲吻起来。
摇摇晃晃地他抱着绮媛走进浴室,一会浴室里就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中绮媛的身体显得雪白娇嫩,她整个人让花洒的水珠笼罩着,闭上了眼睛正尽享着那温暖的淋洒。他上前蹲下身去,用粘着浴露的手伸进她的两腿中间,他那双手掌雪崩似的滑过她油光水滑的肌肤,这种充满温存的抚摸让她激动难制,她觉得他已探知了她身体的秘密了,她的神经灵敏,一触即发像个疯子。
他惊讶地发现,绮媛的那一处地方饱满隆突,挺挺揪揪呈现在他眼前,他将嘴唇紧贴过去,一根舌头就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舔舐,舌尖滑过的地方,就能燃起幽密蓝色的小火花,带着湿漉漉带着温情飘荡不定地吻过去。
他的嘴唇温暧湿润,如同亲吻一样他紧贴到到她那两片美妙的花瓣,他的舌尖旋转拨弄活泼灵巧的感觉像带着翅膀的小鸟,带着邪恶和神秘剌激了她,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他将她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当他轻轻地用牙齿啮咬着时,绮媛可以领略到高氵朝不仅要凭男人的阴茎,他以一种简单明了的性爱方式治疗了她以前对情欲的记忆。
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平等,绮媛用双手对他做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脑袋到他的脸颊,从他的胸膛到他浓密的阴毛。花洒不知疾倦不依不挠地迸射,她没有睁开眼睛,凭着感觉却准确无误地掳住他的阳具,细细地试擦着他再次冲动勃起的东西。
他一把拎起了绮媛放在抽水马桶上,他们在浴露的润滑下再次做爱,他插进绮媛那高阜的地方时,她从急促喘息变成了尖叫,当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她分开的大腿下喘息,当她那肥厚的花瓣吸吮着的是似火似冰的撞击,当所有的汗水所有的高氵朝同时向他们的身体袭来时。她知道自己已让这个男人的身体和想象征服了,她整个身心沉溺到了欲望的大海中。
绮媛无法忘记这个黎明,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好像从一个舒适的梦中走了出来。她看着窗帘上的白光,固执地停留在那儿,积攒着力量,为的是让整个天都亮起来。这就是黎明吧绮媛在心里想。她没有往日突然醒来时的平静,尽管她睡了一个好觉:深而沉,没有做梦,而且睡了整整一夜。
她把目光又放到窗帘上标识着黎明的那片白色上,她在想别的,她的脑子被她的心牵着,根本无法正视她跟另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事实。而她的心又正感受着一种巨大的幸福,她终于和贝尔有了这么放松这么淋漓的床事,这之后她又睡得如此甜美。
她知道贝尔还在旁边,她先不睁开眼睛,用手摸到他,她随意弄醒他,但不是为了起床,而是亲密地嬉戏,直到他们都饥肠辘辘,才会一起起床,在中午时分吃一顿“早饭”。绮媛起时随便地披了贝尔的衬衫,贝尔太高大了,那件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如同裙子一样,领口松松垮垮滑落,露出白亮亮的脖颈和一边的肩膀。
贝尔进来时,绮媛正站在厨柜前煎鸡蛋。她瞥了贝尔一眼,没说话。贝尔见宽松的衬衫里透映出绮媛修长窈窕的好身材,一条轻盈纤细的腰连接着饱满胀实,高翘浑圆的屁股。衬衫的下摆露出了她丰腴圆润的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
贝尔朝绮媛走过去,扳住她的肩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看着绮媛已经煎好了的火腿肠,胃口大开,伸手拣了一块扔进嘴里。
“这就完了我这么辛苦做了早餐,你就这么轻地吻我一下”绮媛娇嗔地说,他笑眯眯地看着绮媛,敢肯定绮媛衬衫里面没穿任何衣服。隔着轻薄的布料能看见她的奶头突出着。
他咽下口中的肉,将绮媛重新抱进怀里。他热烈地亲吻她露出的肌肤,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穿着性感的衣服站在厨柜为你准备佳肴。他吮吸着她的口水,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探进了她的衬衫里,双手立刻像两匹脱缰的马儿,在绮媛细腻起伏的草原上奔跳。
很快,绮媛感觉到贝尔的双手来到她的后背上,并一直向下按摩。当她感觉到他双手抓在她臀部上时,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呻吟一声。贝尔隔着衬衫轻轻的按摩起她的臀部,体温透过,摸在丝滑的布料上感觉非常的舒服。
后来他撩起了衬衫的下摆,贝尔盯着绮媛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
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他不敢相信他将要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臀沟间插进她的体内。他感觉到绮媛翘起她美丽的屁股,那颤颤抖抖似乎热切地渴望着。
当光滑白嫩富于曲线的臀部展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吃惊的深深倒吸口气。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将这口气颤抖的呼出。她的臀部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当他双手放在她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将绮媛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绮媛的阴户饱满丰隆,肥厚的花瓣微启着,粉红的小阴唇上似乎有些水渍闪亮着。
贝尔的大脑立即一阵阵的眩晕,他一动不动的盯看那道缝沟好长一会儿。他仔细的盯看着,那粉嫩褶皱的花瓣一收一收的,看在他眼里,像似对他有迫切的需求。
贝尔掏出了阴茎,他的膝盖慢慢向前挪动,直到他的阴茎碰到她肿胀湿湿的花瓣。他盯看着绮媛侧转过的粉脸以及含着渴望的眼睛,慢慢的将他的阴茎插进。
他迅速的抽插了几下,厨房里响起两人的呻吟声。他停下来看向他们身体的连接处,他露在外面的阴茎闪烁着,在上面沾满了厚厚一层绮媛的淫液。
“哦天啊”绮媛呻吟道,两只眼睛舒爽得紧紧的闭一起。
此刻绮媛的呼吸变成急喘,她的胸部跟着一起一伏。她感觉到她的阴户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
她抬高了一条大腿,她的脚丫蹬踏在厨柜一边的水漕大理石面上。
“哦天啊”她抑制不住大声的叫喊,她感觉到贝尔的阴茎就像插进她身体里。绮媛舒爽得发狂起来。她扭摆着屁股迎合起贝尔的抽插。她能够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撑胀着她的阴道往里插进,插得很深。“干我啊,贝尔,干我啊,”她呻吟叫道,脑袋不停的晃动着,双手紧抓着水喉。“干啊,干啊,干啊”
“哦,天啊,媛。我不行了哦”贝尔呻吟叫道,他感觉到绮媛的阴道里面产生一股极大的吸力,收缩着他的阴茎。他的睾丸一阵胀紧,跟着精液急涌喷射了出来。
绮媛能感觉着贝尔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喷射,她的高氵朝逐渐的平息下来。而贝尔这时的龟头越胀越大,又是一阵热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哦,天啊,”她一声呻吟,又达到一次高氵朝。他两手握住绮媛结实的腰,直到她发出缓慢的呻吟。
贝尔觉得他倾泄了所有的热情,他再一次感到刻骨铭心的激越,他的手都没有离开那里。这结实纤细的腰和弹性小巧的屁股像他和绮媛的爱情,一触即发。
“噢,女人,我饿了。”贝尔把嘴贴近她的耳根说。
“可惜,男人,这些都已经凉了。”绮媛别过脸说。
“再热热,女人。”
“好的,男人。”
贝尔将她送到了电梯,绮媛一再推阻他才停住了脚步,进入电梯时绮媛觉出了大腿顶端的疼痛,可却是让她感觉甜蜜的。她仔细地体味它,这是一个纪念。
她振作精神大步走出这座漂亮得使人无所适从的公寓。绮媛已经清楚地认清了自己。她认定自己身体里有个魔鬼,这个魔鬼总是对抗着她的意志。尽管她仍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陌生,还是面对了这一事实: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为什么会是这样,她不知道。她也许不是很想知道。眼下她只想考虑,该对丈夫说什么
街上的阳光照在两边的高楼上,鳞次栉比地耸立于天地之间,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峡谷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她想,这世界上一定有许多女人,在周末的晚上跟自己的情人,在床上像她和贝尔一样尽兴尽情,然后他们可以搂在一起睡去。那些女人不会经历她这样的尴尬。
回到了家里,幸好,建平并没在家,他留下的纸条又是加班又是干私活,绮媛从没当真。这时,母亲肖若芳来了电话,她埋怨绮媛两口子周末也把女儿放到她那里,她说我就不相信你们忙到见女儿的欲望也没有。放下电话,绮媛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无意间她看到了透明的蕾丝内裤上粘着一根短短的金色鬃发,是贝尔的,它在灯光下闪着淡色的光。
她想着贝尔的脑袋沿着她的大腿慢慢移上去的情形,绮媛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抖。她找出火柴把那根头发用烧了,成为极小的一撮灰,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地球表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她,她变得无忧无虑无知无觉了,身体放平在沙发上,把双手放在胸前,像祈祷的修女或是安详的死人那样,很快就睡着了。
一旦肉体跟贝尔有了实质性的突破,绮媛深藏在心底的欲望突然间就暴发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换了另个人,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贝尔是一个特别能制造快乐的男人,在营造浪漫的气氛这方面花样百出,一会儿一个节目。
绮媛明白他把她征服了。哦他可真棒,就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不愿自己被征服,也不喜欢他的专制,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打乱,但她离不开他,她已落入这个奇特的男人手中,她已无法抗拒他那魔鬼般的魅力,他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快乐。</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