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插几十下,姚秀君高氵朝了,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成刚也忍不住了,憋了半天的精液一射而出,全射进姚秀君的处女小穴里。
干完之后,姚秀君将成刚缠得紧紧的,谁也不说话,都呼呼喘息着,而外面的风雨仍然声势惊人。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恢复冷静,觉得不该再缠他了,便说道:「你要压死我吗?快起来。」成刚这才抽出肉棒翻身躺在一边,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他拉过一张被子将两人盖上,回味刚才的美事,真是韵味无穷。和兰月在一起,他得到的是和风细雨;在风雨荷身上,他得到的狂风暴雨;而在姚秀君身上,则是甜风蜜雨啊。
她让他感觉心里甜甜的,他终于替成业完成任务了。他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并讲给成业听,让他知道自己干姚秀君时是多么卖力,而姚秀君在自己的身下是多么迷人。
他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抽抽答答地在哭。成刚便问道:「秀君,怎么了?你还会疼吗?」
姚秀君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我不疼了,主要是心里难过,好像在滴血啊。」
成刚奇怪,问道:「为什么?」
姚秀君呜咽着说:「我本来是想当成太太,不当你的情人。可是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我成了你的什么人了?」
成刚回答道:「是我的女人,是小小老婆啊!」
姚秀君哭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小老婆,我只想当成太太啊!你要是真爱我,就应该办到啊!别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会让步。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离婚,以后我不会理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说话算话的。」
见她此如此态度,倒大出成刚意料。他将她搂得紧紧的,感受着她的香气和柔软,说道:「秀君,这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你不要把话都说死了。我既然喜欢你,就不会亏待你的。」
姚秀君抬起头,说道:「你娶我,才是不亏待我。」
见她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倒使成刚觉得头疼了,想不到姚秀君并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失了身就什么都好商量了。她还是抱着自己的原则不放,这该如何是好?
逼得成刚没办法,说道:「回家之后,我得和老婆商量一下,看要怎么安排能让你好受一些。不过这一切得我们安全回家后再说。」
姚秀君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倒希望这灾难严重点,我们死在一起好了。既然生不能当成太太,死时就跟你死在一起,让你的女人们看看。」
成刚听了心酸,亲了她的俏脸一口,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干嘛开口闭口都是死?我们的人生还长着,我们还要相爱一辈子呢!」
姚秀君拉长音说:「你不让我当成太太,如何相爱一辈子?」这使成刚沉默无语,只听着外边风雨声,每一声都像有摧枯拉朽的力量。
好一会儿,成刚才说道:「好了人,今我们都累了,不要多说了。等明天风雨过了,我们再好好讨论吧。」姚秀君也没有再吭声。
成刚搂着姚秀君,带着心灵与肉体上的满足睡着了,在梦里也觉得很美好,像飞上天空一样。
他们以为第二天就会风平浪静了,谁知第二天仍然是风大雨大。至于海水涨到哪里,还无法知道。不过,从屋里的亮度来看,水只怕不浅。因为隔着玻璃,明显感觉屋里比平时亮。
姚秀君小心地将「处女红」的床单收起来,发呆一阵后,才担心地问道:「如果这风雨不停,海水一直涨,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在这里等死吗?」她觉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花容失色。
成刚笑道:「你昨晚不是说过,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看着姚秀君。经过昨晚的滋润,她的俏脸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妇独有的红润,使她显得更为撩人。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我还没有当成太太,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刚看着她的身材,露出着迷之色,说道:「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你跟那家伙好了那么久,并且都登记了,怎么还是处女呢?」
这个问题使姚秀君忸怩起来,她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说道:「这是我跟他的秘密,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等我高兴的时候再告诉你,我现在是不会说的。」
成刚吁了一口气,走前一步,说道:「秀君,你不说就算了,反正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是你男人了。」
姚秀君说道:「我可没承认。我们有了那关系没错,可是,我仍然是姚秀君,我并不是你的人,你别想控制我。」她后退两步,脚步别扭,是因为破身造成的。
成刚没说话,望着她美妙的身材、娇艳的脸蛋,感到有点糊涂,好像突然之间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了。
这一天,两人只吃别墅里的面包和矿泉水。他们都在为生命安全担忧,只不过成刚没表现出来,表面上看来仍若无其事。
姚秀君问道:「成刚,万一那水涨上来,我们又出不去,又没吃的,在这饿死怎么办?」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秀君,你怕死吗?」
姚秀君沉吟着说:「以前不怕,现在有点怕了。」
「为什么?」
「以前我是自由的,没有男人;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失身于你,我得活下去,看看你会怎么安排我。」
这话使成刚不知所措,但还是说:「我对你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让你心里安稳。」
姚秀君笑而不言,但这笑容中还是有着淡淡的忧郁和不满。
到了第三天,风雨突然停了,太阳露脸。两人大喜,他们都发现窗子明晃晃的,有点不对劲。推开窗子,吓了一跳,原来窗外都是浩荡的大水,跟海相连,难以区别。
可怕的是,那水不是在楼下,而是在面前。楼前的一切都淹没了,只有重量轻的东西在水上飘着。他们看到了水上飘着菜叶、塑胶袋,保险套、罐子等等,当然还有尸体。
姚秀君见了尖叫一声,便扑进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水快要淹进来了!」他已经看见那水就在窗外,伸手可及。
成刚比较镇静,轻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风雨已经停了,海也平静了,水不会再涨了;即使涨也不怕。我们是住在二楼,上面还有三楼呢。不行的话,我们可跑到三楼;三楼不行,我们再爬到屋顶上。」
「可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法子离开才行。」
成刚望着那无边的大水,说道:「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看到附近有些小别墅只剩下屋顶露在水面上,而那天一起游泳的人们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不过,当他们看到广阔的蓝天,灿烂的阳光,心里就安定多了。
中午时,他们看到了数艘小船划过来,划船人像是渔民。他们欣喜若狂,连忙大声呼救,原来是附近的渔民出来寻找幸存者。
渔船划过来,成刚与姚秀君将东西搬上去,然后上船,回望这栋留下深刻记忆的别墅,他们两人都百感交集。
姚秀君为自己的失身叹息不止,而成刚为得到姚秀君而得意洋洋。至于以后的事,不必想太多。他决定返回省城后,便立刻把好消息告诉成业,让他也高兴一下。他的梦想,当哥哥的终于替他实现了,他可以安心坐牢了,不必再患得患失,心神不定。
他们返回市区,见市区灾情并不严重。他们没再去找张先生,直接赶赴机场,买票返回省城。
在飞机上,他们都没有多说话,目光相对也是很快就避开。尤其是姚秀君,心乱如麻,对此行有些后悔。
回到省城,他们换上冬装,才往市区走。成刚说:「秀君,我先送你回去吧,休息两天再上班。你也累了。」
姚秀君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身穿羽绒衣的姚秀君,尽管没有在三亚时那么苗条,仍然楚楚动人。
分别时,姚秀君多看了成刚一眼。这一眼,也不知是爱,还是恨。
成刚长叹一声,坐车回到公司。见到那些熟悉的同事,感到格外亲切,他毕竟是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的人,对生死有了更深刻的体验,深感应该珍惜每一分钟。
回到总经理室,只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几天不见,他的头发全白了,人像老了十岁似的。更令人惊奇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居然是成业。
这一情景令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成刚叫了一声:「爸,成业。」成子英见到成刚,面露喜色,而成业则跑过来,抱住成刚,笑容却显得很勉强。
没等成刚坐下,成业便问道:「她呢?她呢?」
成刚回答道:「我让她先回家了。出一趟远门,她也累了。」成业听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成刚坐下来,望着父亲,问道:「爸,你的精神状态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这几天把你累坏了?」
成子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这倒不是,而是家里又出大事了。」
成刚心里一沉,忙问发生什么事。成子英指了指成业,说道:「你不觉得奇怪,成业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吗?为什么他可以出来?」
成刚猜测道:「是父亲后台硬,才把成业给弄出来的吧?」
成子英凄然一笑,说道:「人命关天,我可不敢乱来。跟你说,真正的凶手落网了,成业没事了,就放出来了。」
这使成刚心里一宽,说道:「原来那个逍遥法外的凶手抓住了。可是,尽管这样,成业也脱不了干系啊。」
成子英解释道:「下手的家伙没抓到,雇凶杀人的人投案了。所以,成业才被放出来。」
成刚看着成业一愣,说道:「难道这事不是成业干的?」
成业望着成刚,轻轻点头。
成刚大声说:「既然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投案?你吃错药了吗?」
成业回答道:「我是为了保护我妈。她生我养我,我不能让她去坐牢。」
成刚忍不住惊叫一声,说道:「你说什么?雇凶杀人的不是你,而是阿姨?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成业低下头去,轻声说:「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姚秀君要结婚了,我心情很坏,就想阻止她结婚,让她嫁不成。有天我喝酒时,碰到我一个同学,他知道我的心事后,就给我介绍了一个人,说是个有办法的人,绝对能帮我。我虽然喝了酒,但想到要害人,实在很害怕;再说,我不想伤害秀君,就说考虑考虑,结果迟迟不作答覆。哪知道,妈去找了那人,于是就发生那件惨案。」
成刚听得心里不是滋味,问道:「阿姨怎么找到那人的?她又没跟踪你。」
成业双眼含泪,说道:「我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妈看了我的日记后,顺利地找到了那个人。妈也没经验,跟人家没说清楚,而且一出手就是十万块钱,想不到害死了新郎,这真是误会大了。那天我们出去旅行,听说新郎死了,她人都傻了,脸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刚听得心中冰凉,说道:「这个傻女人,为了儿子,也不能连犯法的事都干。」心想:『要是秀君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怎么想。糟糕,现在成业出来了,自由了,又可以追秀君了,而我却把秀君给破了身,这可如何是好?唉,成业,你为什么不早说明白呢?』
成业说道:「我再三问她,她才把内情告诉给我。我听了也傻了,问她怎么办。她说她本不想害死新郎,只想阻止他接新娘;现在出事了,只好去投案了,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听了之后,心里难受,说投案也好,争取从宽处理。她说,她又不想投案。要是判了刑、坐了牢,她以后该怎么见人?我见她实在可怜,就留张纸条给她,自己返回省城投案了。我作为儿子,为了妈,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哥,这回你明白了吧?」
成刚听了也不好受,毕竟那是自己的继母,也是自己的相好,她出了事,自己岂能不闻不问?难道就眼睁睁地看她坐牢吗?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恢复自由。他这时也明白父亲为什么变得这么沮丧,都是因为继母啊!
成刚很痛苦,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心想:『为什么她不跟自己商量一下?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也许是她不愿意拖累自己,不想把自己也卷进去,想独自承担。』
成刚真想马上冲去看继母,便问道:「阿姨现在哪里?我可以去看她吗?」
成子英回答道:「她在警察局,得等到真凶投案了,才能审理。你还是别去了,否则她会更难受的。」
成刚一脸悲伤,望着衰老的父亲,大声问:「爸,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不管啊!」他心里盘算着能把继母救出来的对策。这个女人对父亲很重要,对自己也同样重要,不能让她坐牢。
成业也过去抱住成子英的胳膊,叫道:「爸,你在省城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肯定有办法的。现在不是有钱走遍天下吗?爸,我要妈回来,我不想她坐牢。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那个苦啊?爸,我求你了!」说着,他扑通一声在成子英面前跪下。
成刚见此情景,眼眶发红,若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只见成子英将成业拉起来,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好吧,好吧,我一定要救她出来,让她能回家过年。」
成业听了,高兴得投进父亲怀里。
第五章 新年同乐
成刚一回到家,众女欢呼雀跃,都纷纷问讯。他面对四张美丽的面孔与四具动人的肉体,回想海南的危险经历,不禁心有余悸,心想:『要是逃不过那一劫,就苦了她们了。』
想到此,挨个拥抱她们,非常热情,也非常动情,眼含热泪。三姐妹被成刚抱着都没怎么害羞,只有风淑萍还有些不适应,说道:「成刚,她们都看着我们呢。我这个当妈的,不想被她们笑话。」
成刚笑道:「在我面前,你和她们一样,都是我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是你想太多了。」
等成刚坐下,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问起来。比如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了?都遇到什么事了?回来之前,为什么不说一声等等。
成刚长叹一声,目光扫过一张张脸,说道:「这次要不是命大,都没办法回来见你们了。」众女吃惊,忙问详情。
成刚吁了一口气,说道:「我在那里遇到台风和海啸,被困在别墅里,差点被淹死。」
众女面面相觑,都问怎么回事,成刚便挑主要的简单说了。当大家得知他身边还有姚秀君时,都大感兴趣。兰雪笑咪咪地问道:「姐夫,你跟姚秀君孤男寡女的相处好几天,就没发生什么事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男女在一起,非得发生什么事吗?」
兰雪转动着亮晶晶的眼珠子,像是经验老到的专家似的说:「帅哥美女,日夜相伴,身处逆境,不发生什么事才不正常呢。」
「你希望发生什么事?」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我倒希望你坐怀不乱,然而你根本做不到啊。她是你弟弟的梦中情人,你可不能胡来。不然,让你弟弟知道,他就是越狱出来,也得跟你拼命。」
成刚哈哈一笑,并不正面回答。兰花挺着大肚子,走到成刚跟前,说道:「刚哥,告诉我,你也喜欢上那女孩了吗?」
兰月也看着成刚,严肃地说:「说实话,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风淑萍心疼他,说道:「女儿们,成刚才回来,又是死里逃生,你们应该多安慰安慰他,别再逼他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暖,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兰花灿然一笑,说道:「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再说。」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那女孩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就是有贼心,她也不会让你乱来,而你又不会强奸她,只好看着她干瞪眼了,你也怪可怜的。」说到后面,笑出声来。
兰雪则不依不饶地说:「姐夫,这不是小事,关系到我们这个家庭的长治久安,前途命运,你必须老实交代。」小女孩摆出法官审案的面孔,措词也很不客气。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你想知道真实情况吗?那容易,你今晚陪我好了,我会在最爽的时候告诉你的。」看着身着红色内衣的兰雪,成刚有点动心了。
兰雪顺势往成刚的大腿上一坐,双手勾他脖子,说道:「没问题,现在就进去爽都可以。」她脸上露出挑衅之色,像个女斗士。
她的毫无顾忌令其他三女自愧不如。兰花说道:「兰雪,别在这胡说了。你姐夫还没吃饭呢!一切都等吃完饭再说。」
兰月也说道:「成刚,吃饭吧!吃饱一点,才有战斗力啊。」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秀丽,又那么高雅,还带着一点妩媚。这是长期的性生活给她带来的好处。
成刚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两眼放光,笑道:「兰月,今晚我们要玩个痛快,谁都不准请假!」说着,将目光转向风淑萍。
风淑萍那端庄、平静的脸上一下红起来,目光怯怯的,刚想拒绝,但看到成刚那期待的目光,就有些心软了。成刚又说道:「妈,你可不准说不。否则,我会把你第一个抱上床,让她们看着我把你的衣服扒光。」
这话听得风淑萍芳心乱跳,还真怕那场面出现,她看着成刚娇嗔地一笑,并没有答话,那成熟的风情中带一点妩媚之色,真是格外迷人。
成刚心想:『这样成熟而有风情的女人那么多年没有男人操,真是糟蹋尤物啊!幸好我们相遇了,我也舒服,她也乐意,毫无疑问,今晚她就是主角。我要在她的女儿们面前,让她尽显风骚,尽显本色,让她的女儿们都知道,这位漂亮妈妈是多么需要男人干,没有男人,她活得不痛快。』
吃饭的时候,成刚深感幸福,这个帮他夹菜,那个帮他盛饭,另一个会叮咛他细嚼慢咽,还有一个会向他媚笑,让他心里甜滋滋的。
成刚一下子想起古代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百花争艳,各领风骚,这皇帝可爽死了,想操谁就操谁,只要鸡巴够硬就行。就因为女人太多,古代那些皇帝很少是身强体壮的。拿明朝皇帝来说,尽是些弱不禁风的家伙,多半是短命鬼,不知道那么英雄的朱元璋,怎么会有那么多不争气、没出息的子孙。
而成刚的女人数量虽不及那些皇帝,可是论素质、论美色,可一点都不差。野花不算,就家里这四个,就够一般男人着迷了。当妈的风淑萍,四十出头,没有她这个年纪女人的黯淡与老气,而具有成熟、稳重、传统美,在床上激动时,也会很风骚,很放浪。那种想要又害羞的风情,真令男人们销魂。
大女儿兰月,是典型的知识女性的代表。她斯文、高雅、有内涵、有修养,富有东方女性的含蓄美,像一篇优美、隽永的诗,令人琢磨不透,回味无穷。光这些,她的魅力就太强烈了。除了本身的知性和内涵之外,她的相貌和身材也令成刚深深沉醉。
论相貌,可说是绝色,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很美。而她的身材,也非常出众。她属于丰满型的美女,屁股大而圆,胸部更是胜过众女。每次她裸体时,成刚都被迷得晕头转向。
这样少见的美女,也只有风雨荷那样的大美人才能相媲美。即使是姚秀君,论整体素质,还是差上一筹。
二女儿兰花,自然也不会差多少。如果她不漂亮动人,成刚怎么会看上她呢?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最让成刚感动的是有一颗宽容体贴的心,绝不会因为丈夫采野花、打野食而大发脾气。成刚时常觉得能娶到她这样的老婆,实属万幸。
最后是么女兰雪。她既然能把成刚迷住,而且对她百玩不厌,就表示她有属于自己独特的风格。
她年纪最小,将满十七岁了,但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在向完美方向发展;但即使是现在,她的外形也一点不差。论相貌,她不比兰月差多少;论身材,她的小巧玲珑,也让成刚觉得特别。除了这些,她的性格和床上的风情,更教成刚难忘。
她的任性和急躁,她的青春和活泼,她在床上的放浪和勇敢,都使成刚觉得有趣。成刚认识她以来,看着她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他甚至感觉,再过几年,等她完全长成,其魅力之大,可跟兰月一较高下。
成刚吃着饭,眼睛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又瞄瞄那个,心里想入非非,想到精彩处,脸上已经全是笑容了。
兰月坐他对面,说道:「成刚,看你这个笑容,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准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兰雪扒了一口饭,笑道:「姐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成刚吃了块兰花夹给他的瘦肉,说道:「小丫头,你说说看。」
兰雪放下筷子,说道:「我猜,你一定在想晚上怎么快活呢,怎么让我们四个女人都心满意足。」
成刚点点头,说道:「兰雪,你挺聪明的。今天晚上为了帮助你妈掌握技巧,你可得好好表现,把你的绝活都拿出来。」
兰雪眯眼笑着,看了一眼含羞的风淑萍,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保证让妈大开眼界,让她也尽快成为浪女。」
风淑萍扭了一把兰雪的耳朵,笑骂道:「死丫头,又胡说八道了!你妈都多大了,还当什么什么浪女?还是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当吧。」
兰花微笑地望着风淑萍,说道:「妈,你一点都不老啊。你没照照镜子吗?你进城以来,跟我们在一起之后,你就越来越年轻了。我们一同走在街上,谁都会说你是我们的姐姐。」
风淑萍听了,摸摸脸,不禁笑了,因为兰花说得有理。她有时上街去,经常会有人看她,不止是男人,女人也爱看她。从他们赞赏的眼神里,看得出都是夸她貌美、身材好。这使风淑萍对城市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她抬头瞧瞧成刚,心想:『要不是遇见他,我这辈子只能当个乡下妇女,确实可惜我这副外貌了。』
饭后,成刚精神抖擞,因为他要大享艳福了。
他将众女都叫到主卧室里,看着每一张俏脸,问道:「我的老婆们,你们谁先来?兰月,还是妈妈?」说完,几下就将自己脱光,向众女拨弄着阳具,那东西还半硬的。
众女脸上都羞红一片,就像白云被晚霞映照,格外动人。兰花挺着大肚子过来,说道:「刚哥,你最想干谁?」
成刚坏笑道:「我谁都想干。兰花,你是我大老婆,还是你给大家做个榜样吧。」
兰花抚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说道:「刚哥,我倒想跟你疯一疯,可是,我这身子不争气,疯不起来。」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没关系,可以干别的。」他指指自己的玩意,又说道:「兰花,你把它舔硬,让她们看看我老婆的本事。」
兰花含羞一笑,说道:「好吧,听你的,谁教你是我老公呢?」
成刚坐在床头,她双手握棒,闻着那熟悉的男人气息,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伸出香舌,无限深情地舔起来。
粉嫩的香舌,暗红的龟头,轻微的声响,香艳的画面,看得众女都芳心如蜜,春心荡漾;尤其是兰雪,忍不住呼吸急促,美目盈盈欲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成刚便向她招手,说道:「我的小老婆,你也过来舔吧,你一定很想吃姐夫的大鸡巴。」
兰雪便喜滋滋的蹦跳着过来,说道:「姐夫,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喜欢它操我,也喜欢它被我舔。」声音又嗲又骚,听得成刚飘飘然。那肉棒已硬如大炮,翘得老高。
姐妹俩一个蹲着,一个弯着腰,都像吃雪糕般吃起大肉棒。尤其是兰雪,将肉棒含在嘴里,动情地套弄着,一脸的浪态,表现了前卫美少女的巨大魅力,让大家刮目相看。兰花只好去摸蛋蛋、亲大腿了。
成刚望着美貌的二女给自己服务,心里大乐,那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像电流般击打着他,使他不时发出呻吟声,呼吸急促,脸也红了,两眼放光,望着剩下的二女坏笑。
只见兰月原地不动,脸如桃花,泛着红霞,一双美目时而看成刚;等成刚看她时,她又看别处,一副躲避的样子;而风淑萍则低下了头,俏脸比兰月的脸还红。娇躯偶尔还颤一下,有时抬头偷看,又满脸羞涩,那样子一点不像懂风月的熟女,倒像是初恋的少女,或者是将入洞房,等着新郎开垦的新娘子。
二女相比,各有各有风采。少女令人着迷,熟女令人沉醉。
成刚向二女招手,示意过来。兰月不动,却对风淑萍说:「妈,他在叫你呢,他想宠幸你了。妈,你空虚寂寞这么多年,快过去让他疼你吧,不要浪费好时光啊!」
风淑萍看着成刚脸上的坏笑,心里又甜又怕,转头看兰月,说道:「兰月,你会不会觉得妈很不要脸?」
兰月双手一拉风淑萍的胳膊,说道:「妈,你还年轻,需要一个男人疼你爱你,不只是在白天,也在夜里、被窝里。」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中有了笑意,令风淑萍感到又温暖又难为情。
那头的成刚叫道:「亲爱的妈,你再不过来,我就去抱你过来了。」风淑萍这才犹豫着向床挪步,越往那里挪,心跳越快,她知道今晚大致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她到床前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有点手足无措。成刚一笑,说道:「妈,你上床来跟我亲嘴。」
风淑萍对他一笑,缓慢地脱鞋上去,坐在成刚面前,成刚夸道:「妈,你今晚真美,真诱人,我好想操你。」伸嘴便吻她的唇。众人在旁,她还有点不适应,起初还躲闪,亲了几下,便凑上去,让他尽情享用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欲望也越来越强;但她是淑女,不肯主动要求做爱。
那边的兰月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芳心如醉,虽然这沉醉中还有点酸意。毕竟她把成刚当成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分享丈夫,她是有点不甘心。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毕竟不是他合法的妻子,兰花才是。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会让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干别的女人吗?只怕自己的心胸没</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