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只见他合上书,起身。苏颜夕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是干什麽。似乎是在收拾东西,但他收拾东西干什麽呢?
於是,他便好奇地问:“你做什麽?”
白闻恍若未闻,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走到苏颜夕身边,说:“你忘记带东西了。”
“什麽?”苏颜夕被他勾得好奇心大盛,自己根本是空手而来的,哪里会有什麽需要带的东西?
“安胎丸。”白闻说著,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苏颜夕,“胎儿已有五个多月大,你绞痛、抽筋的症状会更加严重。三餐後服用一颗,可缓解疼痛。效果虽不如现熬的汤药好,但适合在外服用。”
说起丹药,白闻便滔滔不绝。
只见他又拿出一个瓶子递给苏颜夕,“这是大灵丹。其中蕴含有大量的灵气,最适合短时间内回复灵力。随著胎儿的成长,所需的灵力会越来越巨大,你每日服用一颗,然後打坐一个时辰,可防止你自身的灵力被胎儿吸食而尽。”
“多谢。”
苏颜夕接过瓷瓶,诚恳地道谢。像白闻这麽一个自我、独裁的暴君,还能考虑地这般周到,真是令他感到意外,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动。因此,前几日积累的抑郁,也随之被一扫而空。
收起赠物,苏颜夕向白闻抱拳,说:“那在下便告辞了。”
“等等,”白闻说著,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他的去路,“你还忘了一物。”
“什麽?”苏颜夕不由愣了愣,心想这白闻是怎麽了,今天这麽大方。
这回白闻没再拿出东西,而是神色淡定清冷,依旧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我。”
“啊?”苏颜夕傻掉了,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遍,“你、你说真的?你、你要跟我回乾阳门?”
白闻没回答,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意思是自己才不会回答白痴提出来的弱智问题。然後直接拉起对方的手,大步往前走。
而苏颜夕直到踉跄地跟上男人的步伐,才从呆滞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这混蛋刚才是在说情话吗?我靠,连说情话都说得这麽冷漠,绝对的性冷感!
苏颜夕在心里有点小窃喜的同时,也不忘埋怨一下对方的冷淡,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还被这混蛋折磨得死去活来呢。
这时,在另一间房中偷听了半天的白箬,也终於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了。他赶紧跑出来,边跑还边指著自己,急切地嚷道:“还有我,还有我白箬!主人,你不能抛下我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