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睡的正香,一只大手突然蒙住口鼻,惊醒待要大呼,却听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莫喊,是我!”
“林大哥?”
“正是,几日不见,莲儿可有想我?”说着,松开了手,顺着金莲的脸颊向下摸去。
攥着饱满柔软的乳儿搓揉,娇嫩的乳儿面团似的,叫他来回抓揉,不一会儿金莲便感到发热、麻痒,两条腿儿夹起来不断地扭动。
金莲口中哼哼唧唧,林冲手上不紧不慢地撩着她,解了她的中衣,露出底下鱼戏莲叶的肚兜来,波涛汹涌的乳浪扑面而来,雪白的乳肉被细滑的丝绸包裹着呼之欲出。
林冲一手揉捏着乳儿,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另一个乳儿。
金莲只觉乳尖儿麻痒,下身的蜜液不由自主地打湿了双腿,大胆地伸出手,撩起林冲的袍子下摆,手从底下伸进去,一把将那沉甸甸的肉物握住,累累的一手包不过来,肉物还未完全勃起,略略充了点血,一点一点变大,金莲小手儿上下来回捋着,不时捏一捏龟头,林冲受了刺激,阳物突突地跳,累累的物事很快坚硬笔挺地戳在金莲掌中。
金莲接连多日未闻肉腥味儿,此番早已急不可耐,急急地便要去剥他的衣裳。
林冲却闪过身去,不叫她沾边。
可把金莲气着了:“哥哥来着一会子摸胸弄乳,却不许我碰,可是哄我玩儿?”
林冲忙安抚道:“莲儿莫急,哥哥今日带了一位兄弟前来,还未与莲儿认识认识。”
金莲大惊,当日二人媾合,只当他说助兴的玩笑话,此番竟当真了,当时吓的讷讷不语,好一会子才道:“哥哥且慢,这深夜里与外男相会,很是不妥。”
岂料林冲笑道:“自家的兄弟,早晚也是要见上一见的,择日不如撞日。”击掌二声后,屋里的灯台亮了,站在灯台附近,一雪白的男子长身玉立,浑身赤裸,此人生的极白,就连胯下那阳物也生的似雪,只龟头一点红,看了叫人心喜不已。
金莲绯红着脸蛋儿看得目不转睛,直到张清走上前来,才忙忙地吩咐:“快把灯吹了,叫人看见!”
张清笑着道:“妹妹放心,下人房里早吹了迷烟,那些个人不睡到大天亮是不会醒来的。”说完,走到床边上,抬起金莲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嘴角噙着笑,抓起金莲的小手覆在自己的阳物上。
金莲拘谨得很,手放在他的胯下不知如何是好,粉面羞的通红。
林冲跪坐在床,解身上的衣衫带子,调笑她:“方才急不可耐的人这会子胆儿吓没了?”
张清扶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捋动,那阳物竟比金莲的手还要白腻许多,张清见她不动,便拿言语逗她:“妹妹不仔细瞧一瞧?我这物可还入的眼?”
那阳物生的洁白无暇,顶头一点红,此番叫金莲摸的一直变大,变硬,直愣愣地戳在鼻间跟前。
仔细地嗅了嗅,无一丝异味儿。
张清将硬挺的肉棒抵在金莲唇上,见她不张嘴,也不恼,用龟头去摸她的脸,滚烫的肉棒贴在脸上,划过眉毛、额心、鼻梁,在脸颊上打了个转,又回到粉唇上,顺着唇形来回描绘。</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