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她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饼干,实在干的受不了了,只好从我手里接过水。
我又笑了,说:&l;芬姐,你喝了水就要听我的啦&r;
她被我逗笑了,满嘴的饼干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衬衣上,裙子上,连她的凉鞋都沾满了碎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水瓶猛灌几口,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说:&l;你差点把我呛死&r;
这回我不笑了,倒不是因为不好笑,而是我的目光被一样东西深深吸引芬姐嘴角淌下的水,沿着她的脖子流到" >部,让她的粉红色" >罩更加鲜艳了。
芬姐当然知道我在看她,可是她好像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她呼了一口气,打开车后盖,说:&l;小文,我去换个衣服,你帮我把风。&r;
我自语道:&l;女人就是女人,连车后箱都要放衣服。&r;
她提起要换的衣服,遮住前" >,微微一笑说:&l;天气太热,不换衣服就憋得难受。我去林子里换衣服,你记得把风哦&r;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对她的好感大大增强,有点肆无忌惮地说:&l;你就不怕我监守自盗么&r;
芬姐嘴一撇,斜眼瞪我一下:&l;你敢&r;
这一下子,与其说是一种警告,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不过我还是制止了自己的邪念。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驾驶座上,等芬姐出来后,她也不表示异议,我们继续出发。
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2点,大概乡里接待我们的人以为我们改了行程,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我们只好直接到乡政府去。
芬姐有点不太高兴:&l;真过分啊,都不等我们了。&r;
我说道:&l;也许他们给我们打过电话,只是山路上手机没有信号。不要紧,反正我们都来了。&r;
乡政府的事情,市里面每年才来检查一趟,问题实在太多,有些东西也不能一一细算。加上乡政府的人总要招待我们吃上一顿,饭桌上他们轮流敬酒,芬姐酒量浅,喝了三杯就投降,剩我一个招架。幸好我在大学里还算能喝,撑到杯盘狼藉之时,我和芬姐都已经有几分醉意。芬姐似乎比我还醉,虽然不至于胡言乱语,但也已经满脸红霞脚步蹒跚了。
芬姐对我说:&l;小文,带上东西,我们回家吧。&r;
我见她半醉不醒的样子,本想在乡政府过一晚上,但她坚持要回家,我也只好顺从。等我把东西搬上车,扶她坐在副驾驶位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过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我没有时间犹豫了,发动车子就回家。
夜晚的山风非常凉爽,我关闭了空调,打开窗口。没想到芬姐被山风一吹,突然&l;呃&r;地叫了一声吐了出来。
&l;哇天啊&r;我马上刹车,跑到另外一边把车门打开,正要解开安全带把芬姐抱出来,哪知道她拍拍" >脯,一下吐在我脖子上。
又酸又臭的东西粘在我的身上,然后又粘到了座位上面。遇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是欲哭无泪时间已经接近10点,在这鸟不拉屎的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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