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失控的身心羞愧,为自己无法抗拒他而无力......
「唔...」雪白的脸颊浮现两抹红晕,刺激和快感涌现,腿心一阵湿润胀热,夹紧双腿,贝齿紧咬下唇,不让自己溢出更多娇媚的呻吟。
这里是表演的场地之一,她作为清纯的官二代会长,背後还有一个等着看她笑话的异校生,而且她刚才一副无时无刻紧跟着他的神态,太危险。
双足一轻,她被半抱起来,走上台,步入阴暗的帘幕後,把她放下。
她才刚被放下,旋即转身看望他。
「为甚麽?」紧咬下唇,眼神既痛苦又愉悦。
他刚才不是不认识她吗?
为甚麽现在来找她?
没有花言巧语,他瞥下一记眼神,直接把她扑倒,吻上她的唇,伸手探进裙摆下,隔着薄薄的纯情纯白棉内裤,爱抚肥厚的花唇。
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袭击,双手无力抵在他的胸前,两条玉腿一颤一颤,一个踉呛,险些倒在地上,幸好之尔眼疾手快,险险接过。
他藉此加深这个吻,软舌灵巧地探进檀口,刮弄软滑湿润的嫩肉,对小舌穷追不舍。
单手横抱,压过她,扯下小内裤,拉起一条修长美腿,把不知何时被他解放的粉色大肉棒塞进湿润狭窄的小穴,整根没入,一口呵成。
亭瑜倒抽一口凉气,惊呼一声,五指紧抓衬衫,才刚想质问,大门被粗暴打开。
「区芷蕾,你刚才怎麽回事?」鸭子般乾扁的男声大吼大叫,响彻整个礼堂,吓倒在帘後的亭瑜。
这一惊吓,小穴更是紧紧咬着肉棒不放,惹来他的轻笑,额上因隐忍渗出细密的薄汗。
「我怎麽了?」尖细的女声反问,比男声来得更刺耳,续说:「不就顺道和陈霆泽吃了个午饭?你用得着对我大呼小叫吗?少见多怪。」最後更是不满地哼了声。
这显然是情侣吵架。
亭瑜心里默默祷告他们二人尽快离开。
「你是我女朋友单独和前男友吃饭没事?」鸭叫声微音高扬,顷刻,听见解开衣衫的悉率声,女人的惊呼,男人续说:「那我这个现任男朋友现在办了你也只是小事一桩。」女人先是推拒,半顷,二人发出活塞运动时的浪叫,噗嗤噗嗤声不绝於耳。
「这麽湿,早就想男人干?说!是不是和陈霆泽在饭店干了?」男人粗喘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吟哦声响起。
「啊。不...不......我、我就只想老公的大鸡巴。」
她在帘後听着二人在台前的污言秽语,心里有点过不去,然而当她瞥见二人现在的举动和纯白校裙下若隐若现的交合处,耳根子微微泛红。
身下饱满的感觉却在提醒着她,她和外头在干活的淫娃没有不同。
想到此刻,在上一次至死仍未嫁而留有处子之身的她,更是有一种自甘坠落的兴奋,不禁扭腰迎送。
「我们和他们比谁声大,嗯?」之尔俯下身,耳语。
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热气从耳朵蔓延至脸颊,再游至全身,一张小脸为他的浪语而红透,却也清醒了数分。
「不...不能。」她不能否认自己对性爱挺享受,然而理智告诉她不能在公众场合和人交欢。哪怕是刘之尔,这不是明智之举。
他彷似不满她的拒绝,他在她身下开始缓慢地律动,勾引着她的慾望,引领她攀向高峰。
亭瑜作为患有面对之尔意志薄弱症的病号,而且她的身子骨先天更为敏感,不消片刻,主动献身归降,迎合浅浅的抽插。
「小...唔...小、小声...点。」虽然理智惨败,但她总有点智慧,仍深知自己不能此时此刻被人发现。
之尔浅浅一笑,她沉沦在他营造的慾海里仍被那抹突如其来的笑颜杀了个措手不及,褐色的美眸微睁,刹那呆呆地张着被吻的红肿的小嘴,心里翻起一巨浪。
「傻女孩。」之尔轻声,怜爱地吻上两片红菱,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猛烈。
他们位处虽偏僻,但毕竟是公众地方,且随时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难免增添一种做坏事的快感。
她听着外头公然野战的野鸳鸯在说谁的肉棒粗,谁的活好,而之尔在昨夜後早已熟稔亭瑜身体各处的敏感点,每每击进她最为脆弱的软肉,小穴肏了一夜仍紧致如初,有如无数小触手在包裹吸吮棒身,顶端在插进嫩肉时更被一抽一抽地吸弄。
小手忽地紧揪衣领,大掌捧着俏臀,挺身,弓腰,一同拼发出激情的爱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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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三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