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板,莫要耽搁了,还是快些献艺吧。”。
元齐心里一笑,赖三生是觉得他是在拖延时间,露怯了,可是元齐看了前面两人的表演,已经心里有底了,洒然一笑道:
“少东家的佳酿着实不错,赖大侠勿急,待在下饮完这杯。”
赖三生哼了一声:
“在下不急,只怕现在急的人是元老板吧。”
范建辽也道:
“元老板,我等已经叨唠少东家许久了,已属冒昧。”
元齐呵呵一笑,端起杯子将杯中酒饮尽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在下只是想腾出杯子……”
元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币放在杯底比划了一下,然后又把银币放在杯子中,把杯子又放正,道:
“我也来点雕虫小技,我要把这枚银币从这杯子外面用功力把他打进杯子里,还不能让杯底有任何的损坏……”
元齐说着,一直握住杯子中部的手把杯子倒过来,把银币拿在杯底上,把杯子放在桌上,用另一只手盖住,开始凝神静气,然后手似乎用力一按,嘴里还低喝一声:
“进!”
杯子中发出“叮咚”一声的有些沉闷的声响。
元齐这才徐徐收功,将手抬起,示意一边的金有良检查,凑过头先仔细的看了看杯底,道:
“杯底看着似乎没有任何的损伤,就是不知道银币在杯子里没有。”
虽然刚才在座的都听到了杯子中的声音,但当金有良徐徐打开杯子,一枚银币赫然就在杯里,这依然让众人震撼!
现场一片寂静,金思厚本来端起酒杯喝一杯,手却停在了半空中,连一直都端坐的范建辽也是眼露震惊之sè,而一边的赖三生更是眼睛瞪得比牛目还大,金有良都惊得合不拢嘴。
好一会,金有良才回过神来,又拿起杯子看了看,确定杯子真的没有丝毫损坏。
赖三生更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若是真的,那他就是敬陪末座,心思急转之下,就装着一探究竟的样子准备拿过杯子去看看。
元齐心里一笑,赖三生说不定打的就是弄坏杯子的主意,他自然不会让其得逞,对着一边的金有良道:
“请斟上酒。,试试杯子漏不漏……”
金有良看了少东家一眼才喜滋滋的拧着酒壶,小心翼翼的给杯子斟上酒,然后举着,看到杯子底下真的无一丝酒溢出。
金思厚看到如此,也放下酒杯,忍不住一拍桌子道:
“这实在是神乎其神了!痛快,今天金某算是大开眼界了!”
赖三生一听,脸sè更是不好看,眼神看着,范建辽却是故作未见。
范建辽清楚赖三生想他说什么,他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元齐的内功很弱,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功夫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不管怎么样元齐这一手肯定是比赖三生要高明,甚至比他的手掌煎鸡蛋还要高明。就算他有心帮助赖三生,奈何人家这一手太过匪夷所思,所以也只有故作不知了。
赖三生一见如此,喃喃的道:
“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元老板的内功那么低微,用内功肯定是不能做到的,肯定是妖术,妖术,这不能作数!请少东家明察。”
也难怪赖三生如此,如果元齐表演的这个算数,那钻桌子底下就该他了,这可是很伤面子的事情,本来想拿过杯子做做手脚,可没想到元齐jǐng惕xìng很高,没给他机会,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跳了出来。
元齐见赖三生想耍赖,淡淡的道:
“妖术?赖老板过奖了,在下还没有那个能耐,在下的内功确实不怎么样,在范大侠面前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元齐也很清楚,牛皮该吹得要吹,但是不能吹得过头了,所以直接承认内功不怎么样,笑着对范建辽一拱手道:
“赖老板的那一手快剑劈梨,范大侠会不会?”
范建辽摆摆手:
“在下未曾修炼快剑,自然是不会的。”
元齐一笑:
“范大侠武艺内功比赖老板胜出一筹这是无可争议的,可范大侠却也不会赖老板的快剑劈梨,按照赖老板的这个想法,那范大侠是不是也该怀疑赖老板是妖术?”
元齐明知范建辽和赖三生两人是一伙的,但是却褒范而贬赖,打击面始终不扩宽,只是紧紧盯住赖三生,让范建辽不好说话。
元齐说着又对着金思厚和金有良一拱手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所谓术业有专攻,难者不会,会者不难。献艺不过是酒桌助兴,图个高兴,若是让人心里不舒服,这就有违少东家初衷了,我看献艺就到此为止吧……”
元齐一番话反驳得赖三生哑口无言。
赖三生顿时脸sè无比的yīn沉,赖家和金记是老往来,此行是来和新当家的少东家金思厚沟通交流感情,双方相谈甚欢。
在桌上看到金思厚有意打击元齐,他也乐得落井下石,但他万万没想到经过一场献艺,整个局面就倒转了过来,结果变成他要出大丑了……
几个人的表情如此让元齐也彻底的放心了,他的表演没穿帮!
要比武技比内功,他根本就没办法和范、赖两人相比。但范、赖两人也有一样比不过他——魔术!
当年为了练成泡妹纸的必杀技,硬币穿杯子这个魔术他还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这个上次在杜老大等人到凌霄阁来的时候,元齐就试验过,只是没派上用场,没想到却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元齐看着赖三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来是想到要撅着屁股在桌底下钻来钻去,实在是太出丑了……
做人得有底线,对人对己都是如此,不然就是yù辱人者,必自辱之!
第二十二章 老草想吃嫩牛
() 范建辽见自己也被比了下去,友人赖三生又折了这么大面子,很是无趣,也就告辞了,赖三生也跟着告辞,金思厚本想挽留,但看两人去意坚决,也只好作罢。不过赖三生来到了门口处,突然转过了身,对元齐冷冷一笑道:
“元老板,好好做你的玉女膏吧,哼,要是不小心人财两空,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元齐也淡淡的笑着,他现在羽翼未丰,不想结下什么仇家,但是有人既然有人执意和他过不去,那他肯定也绝不会缩着头任人宰割!
于是依然是一笑,淡淡的道:
“赖老板还是多cāo心自己的生意吧,在下的生意在下自当妥善经营,不会有赖老板说的那一天的,就不劳赖老板你费心了,”
赖三生冷笑了一声道:
“不知死活,那就走着瞧!”
说完拂袖而去。
元齐笑了笑摇摇头,这完全是一出闹剧,也准备告辞而去,金思厚却是脸sè一整,深深一揖道:
“元公子,金某今rì行事太过孟浪,多有得罪,请容金某一拜,以表歉意。”
金思厚虽然是想故意贬低自己,但刚才还是劝阻止过范。赖二人,倒也不算是不可交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也道:
“不敢,少东家也是想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金思厚一拱手道:
“惭愧,惭愧,元公子,请坐,咱们商议商议玉女膏的事如何合作吧。”
这是元齐来的目的,既然金思厚现在主动提及,他也不会推脱,道:
“合作的事情不急,明rì还请少东家邀请贵店的贵客来店里,越多越好。”
金有良肯定给金思厚禀告过他在大羽镇是如何做的,不过道听途说的冲击力远远不如现身说法,特别是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元齐知道这件事不能cāo之过急。
“好,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的,请元公子放心……”
金记胭脂坊在云州还是很有号召力的,第二天前来的女子中几乎囊括了云州城里有一定地位的女xìng。
元齐于是就开讲了,以前在大羽镇所讲的自然是要讲上一讲,不过讲得比较简略,今天他的重点是讲玉弄chūn的爱情故事。
对于这些闲得无聊的大家闺秀和豪门贵妇来讲,打扮和爱情这是必杀技。
“玉弄chūn重返舞台之后,又是一炮而红,于是开始到处巡演,来到了南理国,更是在当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连在深宫之中的年轻国王都忍不住,悄悄的和内侍微服来到戏院观看玉弄chūn的演出。
皇帝**佳丽三千,何等美女没有见识过,但是一见玉弄chūn之下,依然为其唱腔身段姿容所折服,惊为天人,回到宫中也是茶饭不香,夜不能寐。
于是就开始追求玉弄chūn,其意之诚,实为罕见,玉弄chūn虽然也是深感其诚,可是玉弄chūn也是深知自己的真实年龄,也清楚他一个唱戏的和国王之间巨大的差距,这便如同一个巨大的鸿沟,横亘在她面前。于是提笔给国王写了一首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恨君生迟,君恨我生早……’,年轻的国王看到这首诗,也明白了缘由,也很是惆怅,可年轻的国王并没有因为玉弄chūn的婉拒而放弃,反而为其真诚相告而感动,更加坚定了他要追求玉弄chūn的决心,但是国王的决心遭到了其母后以及大臣们的强烈反对…………“
元齐悄悄从帷布往外一看,只见很多姑娘都痴痴的,显然是被这样的爱情故事给感动了,看来不管是何时何地,爱情永远是女人的难以抵挡的。
“国王的母后真是可恶,如此相爱的两个人,她为什么非要拆散他们呢?真是太可恨了!”
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愤愤不平的说道,周围不少上了年纪的女人都附和着。
元齐心里一笑,这样的桥段在影视小说中都是很老套了,男女主角的爱情总是有恶人捣乱,历经磨难,催人泪下,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总是圆满的,这一套很俗,但很管用。
元齐见女人们议论纷纷,元齐又道:
“各位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最后,虽然国王受到了王太后等人的极力阻挠,历经了这样的种种磨难,让两个人的心更是越贴越近,最终两人终于冲破了这些阻挠结合在一起,恩恩爱爱,相守相伴,一生幸福……”
那些女人听到这里一个个眼神就很是不对,有的眼冒憧憬之sè,有的扼腕叹息,还有不少老女人眼睛冒绿光!
这些眼冒绿光的娘们,看来不单单是男人喜欢老牛吃嫩草</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