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没有了,印尼国民军第七师一万九千人放下了武器,向六千华人国防军士兵投降。
半个小时,一万九千人伤亡半数,指挥部被摧毁,而他的对手只有六千人,据说是刚刚拿起武器不到半个月的六千人。哈迪央咬牙看着外面东倒西歪坐在地上的士兵们静思着,这些华人士兵是民兵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和他们比起来,自己的士兵才是民兵吧有这么精锐的民兵吗有火力强大到完全压制一个正规部队师级单位的民兵吗
哈迪央托甚至把自己部队遭遇的华人士兵,和印尼军方最宝贝的特种部队做了全面的比较,结果很让他感到悲哀,这些华人士兵比印尼政府的特种部队还要强悍得多。他的结论是正确的,印尼政府的特种部队和aa公司麾下的士兵相比,只能是没上过战场的初哥,和死亡中挣扎出来的老兵之间的区别。
哈迪央托原本觉得自己不算多么骁勇善战,但也不至于太草包,带领拥有优势的部队击败华人是稳稳的事情。但是今天清晨的这一战,彻底击碎了他的想法,虽然想不通这么多善战的老兵从何而来,但只要有些人在,他便明白印尼国防军不可能取得胜利。
于是,他果断的选择了投降,在看不到胜利的前提下,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同时,他还向驻扎在南加里曼丹的二十一旅和西加里曼丹三十三旅下达了投降的命令。这是俘获他的那位军官的命令,哈迪央托没有打一点折扣的完成了。
不过那两支部队究竟会不会服从命令,放下武器投降,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外,二十一旅和三十三旅虽说在名义上属于加里曼丹军区指挥,但实际上他根本无法控制,他们是曼德勒将军掌握的部队。
七辆车组成的车队在凌乱的道路上行驶着,摄影机镜头中可以看见空中有武装直升机不时飞过,道路两旁的草丛中不时有装甲车冒出头来,更多的是手持步枪叼着烟卷的步兵,懒洋洋的站着四处境界。
远处已经能够看见一处巨大的平地,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出,这一处不过是被坦克和装甲车粗略的压平。一眼望去平地上黑压压全是坐着的人,场面壮观之极。在平地的周围没有多少看守的士兵,倒是有几十辆装甲车在四处巡弋。
“李上尉,第七师的俘虏们都在这里吗一万五千名俘虏我们只有这么点人看守,会不会出现问题安然先生不在这里吗”张莉关切的问道,此时的问话已经脱离了新闻媒体中立的立场,完全偏颇在华人这一边。这是理所当然的,凤凰卫视标榜做为媒体标榜中立是一种原则,但是做为在凤凰卫视集团工作的华人们,偏向自己的同胞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则。
“不用担心,有两个连看押一千多名俘虏砍伐树木去了,晚上就能够在这里出现一座简易的战俘营,下午三点钟会有七百名预备役士兵赶到,看押这些印尼人很容易,他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新闻官礼貌的回答着,张莉的担心让他很高兴。
“那安然先生呢,他的身体不要紧吧”张莉紧张的问道。新闻官虽然没有回答安然的去向,可看见这里的军队不知去向,谁都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加里曼丹岛上的战争一直都在全世界范围内备受关注,印尼军队的实力如何,在加里曼丹岛上有多少人,什么番号什么编制什么装备,指挥官是谁,有过怎样的战绩,一切的一切早就被媒体反复解读到能观众背下来。
但是与之相对的,中华城自封的国防军的概况,却只能依靠猜测了。这种情报连cia和16都没能及时掌握,何况这些只能看见表象的媒体为了防备天上的卫星,国防军的集结和运动都是在夜晚进行,白天由自愿组成的民兵热火朝天的在中华城周围训练,一样的军服一样的武器,真的很难判断国防军的主力去向了何方。
新闻官微笑:“张莉小姐不用担心,司令官的身体很好。”
“全世界人都知道,他脚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样颠簸的路况,是对身体不负责任的行为。”张莉叹了口气,她也只能问道这种程度了。虽然那个男人的身影烙印在心里,可有自知之明的美女主持心中有数,对那个人的爱慕只允许永远藏在心中,不可能有机会说出口。
英雄和美人的故事渊源流传,爱慕英雄是每个女人的天性,依赖强者是所有人类的本能。
安然皱着眉,看着医护兵帮自己更换着染血的纱布,大腿上的伤口不幸真的崩裂了,加里曼丹岛上的道路简直差到了极点。
从上一处战场赶赴南加里曼丹,路程不过两百多公里,仗打到这个份上再无需提防天空中窥视的眼睛,他们愿意看就看吧。印尼陆军增援部队四万三千人尽数葬身海底,主力第七师全军覆灭,剩下的南加里曼丹的二十一旅不过九千多人。等到会和担任监视三十三旅任务的国防军一团,安然有足够的信心正面击败这支孤军。
不过,和需要付出鲜血的战斗相比较,他更想做的是迫降。
至于西加里曼丹印尼国民军三十三旅一部,六千名良莠不齐的士兵,在几百名特种部队士兵的牵制下,他们有胆量去攻击中华城才是怪事。只要解决了南面的二十一旅,战争的天平将毫不动摇的倒向胜利一方。
在双方武器并没有本质差别的情况下,24小时结束一场人数悬殊的战争,用八千人战胜八万人,这将会是现代战争史上新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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