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老爸的人品爆发,安然并没有多少惊喜之意,安树买了三百万也好三十万也好,甚至一分钱没买也好,对他来说意义都不算太大。砸下五千万美元坐等日经指数狂跌一半的金融天才,怎么会把几百万人民币的股票放在心上就算这些股票在将来的二十年中能翻上一百倍,也才三亿人民币,折合美元不到五千万之数。用二十年赚五千万美元,现在的安然不可能太过在意。
吃过了中餐,在酒店美美睡了个午觉,一家三口大包小包难民般登上了回家的火车。隆隆的车轮急速旋转着,承载了无数人思乡的情怀,到92年改革开放已经十多个年头了,春运的拥挤被年复一年的呈现在回家过年的人们眼里,幸运的安家三口坐的是卧铺车厢,暂时还没能品尝到能拥挤到十个小时脚不能着地的痛苦。
很奇怪,当安然推开自己房间那扇简单刷着绿色油漆的木门那一刻,他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不论是洛杉矶的迷乱,还是背着大包小包挤上站台的慌张,在踏进家门的时候全部变成了一个梦,一个亲身经历但是又如此不真实的梦境。
但是这几天真真切切的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永远无法逃避过去。安然想要暂时忘记它,忘记狂欢之后的内疚,回避那点滴累积起来的感情,这注定是徒劳的,因为这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第一个夜晚,他的脑海中思念的不是水蓝,也不是董青,是身处异国他乡的两个女孩。
这个夜晚,安然房间里的电话很久没有放下,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说了很久很久,或欢笑或伤感,述说着各自的思念。
爱情和漏点的区别是什么,最重要的应该是持久,漏点是无法持久的。安然慢慢的醒来,在神经悄悄恢复的日子里。每夜的电话粥依旧,只是电话这边的男孩越来越多的只是倾听,对面的两个女孩是述说。从相互的交流到单方面的配合,安然并没有太多的内疚,感情是无法勉强的事情。对于周慧敏和林安卉的爱,他一定会付出,可是有些东西不是想给就能给出的。
翻了翻日历,还有三天又到了新的一年,上午十点还赖在床上的男孩意兴阑珊,他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的宅男岁月,放上一段优美的音乐,不能上网,便捧着一本书靠在床头安静的阅读。
如同隔着一个世界的院子外面一阵汽车喇叭声响,不一会,房门被敲响,母亲在外面喊道:“安然,有朋友来看你了。”
安然扔下书本,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猜测着在马上过年的日子会是谁来登门。房门打开,出现在门外的人让他很意外很惊讶。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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