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凰眼神又暗了暗：

“小妖！”

他抽出手指，本来暖热的小里被誊空，凉凉的空气灌了进来。好空虚，空虚得磨人：

“别拿走，我难受──”

“先忍一忍，宝贝，尝尝这个。”

粘满的两手指进她微张开的嘴里。

“好不好吃？”

鼻子里吸进的空气腥腥的，嘴里的味道咸咸的。泪汪汪地看着镜子里的张凰，区情情含着他的手指点点头。

妖！

“好吃就舔干净”

区情情吮了吮指头上的津，又歪开嘴，把糙的手指吐出来。伸出小小的红舌，一条一条，去舔他的指关节。

“哦，小荡宝宝！”

张凰左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绕到她的前，把一个白大的房握在掌中，揉搓起来。右手从她的嘴上放下来，从旁边的刷牙缸里拿出自己的牙刷，捏着刷毛的一头，刷柄向她的小。

“不要，不要！”

明白过来他的意图，区情情惊恐地尖叫。

“嘘──放松，宝贝。你要的，你要的。没关系的，这是老公的牙刷，让它一你。”

说话间，牙柄尖头已进孔里。那个没生命的东西入时，又冷又硬。区情情看着镜子里，紫色的牙柄，在小里一点一点地变短，孔里汁的像被它挤压出来一样，在自己凌乱的部横流。黝黑的大手无情地蹂躏自己绵软的，长着黑毛手臂几乎遮住了一大半白晰的肚皮、、、中升起一种被奴役的快感──难以言表，内心深处竟期待他这样鲁的对待。

牙柄已尽身没入，只留带毛的刷头在外面。张凰拔出牙柄，拿着牙刷在小里小范围地抽。镜子里的女人的小被男人手里的洗漱工具这样猥亵地玩弄──圣洁遭遇下流的画面是那样刺激，让镜前的两人都无可救药地沈沦下去。

刺激的尽头，张凰突然往外拉牙柄，待柄头快要从洞里脱身时又猛地进！

“不──”

快慰得无以伦比，区情情的小身子绷直了，张凰赶紧把双臂放在她腿弯下面，照小孩把尿的样子把她抱起来，道口对准镜面，以优美的弧线从小里飙出，在镜子上。

泪珠子从眼眶涌出，在嫣红的小脸上冲刷成两条小溪，区情情呜咽不已。

“宝宝，看镜子，那上面是你潮吹的证据。你看你吹得多美。心肝，连牙刷都可以把你玩到潮吹，你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货。别哭了，哭什麽呢？嗯？”

“老──呜──老公，我们──呜──们别再做这，这种事了。我觉得，得自己好──好不要脸”

“对，你就是不要脸！”

张凰笑道：

“老公好喜欢你的不要脸，宝宝，你是老公不要脸的小奴。以後跟老公一起出差好不好？嗯？”

“出差？出差去哪里？”

张凰暗暗叹口气：

“不去哪里。唉，下来吧，我要你了。”

☆、25 h

区情情面对镜子站好，双掌撑在梳洗台上。张凰找好位置，从背後把阳物捅进她还在滴水的洞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轻，轻点，嗯──”

张凰双手按在她双手的两边，前贴後背，把娇小的她罩在身体下，腰腹深捣快动：

“轻点？轻点你怎麽能爽到？死你！哦，好紧！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奴，用牙刷都可以把你玩到到喷，以後你每次把牙刷放到嘴里，会不会就想像成老公在干你的嘴？嗯？”

“才，才不会！你乱讲！”

“我乱讲？”

长健的手指点了点她微张的樱唇，那鲜艳的颜色红得快滴出油漆。樱唇下一弯贝齿玲珑剔透，勾得男人的手指都忍不住按住那红口白牙，来回好好了几下。

“宝宝，你的嘴长得这麽勾魂，就是为了有一天来含老公的的。老公完你下面这张嘴，再上面这张，到时你吸得好，老公就喂你吃老公的，好不好？”

“不要！”

区情情哭着摇头：

“张凰，别这麽污，污辱我。呜呜──我受不住，求求你，别这样，呜呜~”

他是区情情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时间太短，现在就要她给他口交，可能尺度太大。唉，再过一阵吧，慢慢来，张凰也不想逼得太紧。

可一想到不久後的有一天，自己的小兄弟能进入到这漂亮的红口白牙，荷尔蒙就直线飙升。不管了，就算现在还不是时候，也要给她做好心理建设，好让那一天快点到来。

“就是要污辱你！你是我的奴，不给我污辱，难道给别人污辱？！我不但要污辱你，还要强奸你，你的屄，把你的烂！让你走不稳路。以後，你一上街，走路一瘸一瘸的，别人就知道你是被男人日过屄的贱货！”

“不要别人，别人呜呜，别人知道。”

“怎麽？做得出还怕人知道？怕人知道你是一个被男人强奸过的处女？嗯？宝宝，往下看，看你现在屄里夹着什麽？说给老公听，说荤点，老公就不告诉别人你有多荡。”

区情情往下看去，自已扁平的小腹居然被顶出一个尖头，皮肤下面大子的痕迹显而易见。随着张凰的顶弄，那痕时凸时凹。

“看到没有？是什麽？”

见她惊讶未平，张凰拉着她的一只手去按在痕上，连手心里都有到撞击感。

“夹着什麽？！”

张凰的顶弄踩鼓点似地配合自己的提问。

“夹着老公，老公的”

“什麽？是**巴！说，是老公的**巴在情儿的屄。”

区情情呜咽着摇头。张凰用力顶了她几下：

“说出来！”

“是老公，老公的，**巴在，在情儿的屄,呜呜~”

区情情哭喊出来。

“真乖，宝宝，看，老公的**巴不但可以你的屄，还可以穿透你的屄你的小手，喜不喜欢？嗯？”

等不到她的回答，张凰大掌包着区情情的小手用力向下一按，同时健腰向一上一顶。

哦！两处用劲、一处受力带来的酥麻感是如此强烈，区情情“嗯”一声软下去，小里喷涌不止。趁她高氵朝当头，张凰腹部小幅频繁刺戳，故意把体往子口里压缩。

“不要啦！不要啦，啊~”

“你要的！哦，我的乖乖，日死你！你要老公日死你！宝贝，宝贝~~”

子里的蜜越积越多，区情情的小肚子诡谲地鼓起。无处宣泄的胞胀感下，又一波高氵朝铺天盖地地袭来。张凰也撑不住放松关，把种子播在深处。

☆、26

好不容易折腾完，都快九点了。临出门时，区情情想起一件事，找到自己的包，翻出他上次给的钱和卡，递到他面前。张凰的脸色本来轻快的笑容骤然消失，乌云密布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道：

“什麽意思？”

区情情怕他发脾气，拉着他的手道：

“上次你要出远门，我不想烦你的心。张凰，希望你可以理解，这钱，我不能要。在咱们大陆，女人是不能随便使男人的钱的。”

“什麽叫‘随便使’？什麽乱七八糟的？难道大陆的男人不用养家糊口吗？”

眼看他的小宇宙就要爆发了，上前主动搂着他，仰头看着他道：

“不是的，不是的。张凰，你看看你自己──我跟你在一起，压力已经很大了。咱们又才开始交往，我只是希望，咱们不要在一开始，就把关系定位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说，才能让你理解，咱们有空坐下来慢慢谈，反正，我不能花你的钱，我爸妈给我的生活费够我用了。而且，我正找工作，对方开的待遇都还不错。这些东西，你拿回去。”

张凰想骂人，但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又狠不下心。叹口气道：

“那当我先给你收着。还有，找工作都不跟我说？什麽工作？在哪里？什麽时候上班？”

见他口气松动，赶紧适时撒娇道：

“咱们去接完暮雨，回来再慢慢向你‘汇报’。总之，我保证以後大事小事，都先向您老人家请示。快走吧，我中午就被你害得没饭吃，都饿得走不动了。”

肖暮雨去逛的那个叫“异度空间”的酒吧并不远，开车过去，满打满算，不到二十分锺。张凰要区情情在酒吧门口的一家广式茶餐厅先点着东西，等他接了萧暮雨出来一块吃。其实此刻才九点过锺，严格来说，S市的夜生活还没正式开始，而且今天是星期五，肖暮雨这麽早就叫张凰来接她，有些蹊跷。

不过区情情太饿了，饿得连吃飞醋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招待员把致的广式小点心一碟一碟地端上来，肚子叫得山响，狠狠地想，再等三十秒，他要是再不来，自己就一股脑儿全吃了，一点残渣也不给他留！

可惜“狠愿”许了刚刚二十三秒，张凰和肖暮雨就勾肩搭背地出现在门口──还真准时！不过，区情情的肚子好像没那麽饿了。两人不知在说着什麽那麽好笑，笑容灿烂得像被枪子儿打出来的。肖暮雨看上去也没怎麽醉,张凰说最近交警察查得忒严,不是醉酒──饮酒驾驶都不行──那饮酒後不驾驶，打的总可以吧？

等两人走近了些，肖暮雨才看到了坐在餐厅一角的区情情，脸上的笑容夸张地变大了，人还没坐下来，就热情地道：

“哟，情情也来了？”

区情情站起来，等她坐下才跟着坐下。

张凰在区情情对面坐下，看了看桌上，才道：

“怎麽还没吃啊？”

说着捡起筷子，往她碗里夹着点心。

“等你们嘛，好了好了，我自己会夹。你快吃你的吧。”

肖暮雨笑道：

“不好意思，又阻着你们拍拖，又阻着你们吃饭。”

张凰筷子头夹着一个水晶饺递到区情情嘴边，脸却对着肖暮雨道：

“少来，你什麽时候不好意思过？我跟你说，情情，这个衰人，有一次我在A区办事，她自己在C区吃饭，竟好意思打电话叫我从A区开车过来接她，有二十多公里唉！谁知我来了，还不能马上走，还等她唱完Ｋ！”

区情情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看他执拗地一直夹着那饺子，只得张口咬过来，嘴里满得连咀嚼都困难。

肖暮雨很不服气：

″哦？这个你就记得！你怎麽不说上次，你为了甩个那个叫李然的女孩子，就借口说是去香港出差！害那个李小姐打电话打到香港问我，多亏我聪明，帮你混过去，否则你的’帮’能把地球都穿个窟窿！情情，你看他！大话一大堆，我这里，他的衰事大把，你想知道什都可以问我！″

区情情忙忙喝一口茶，借着茶水把嘴里的食物冲下去。

“宝贝，慢点吃，别噎着。别听她胡说。你什麽时候回香港啊？你很得闲啊？三天两头就往这边跑？”

“咩叫‘得闲’啊？我系来做也既好不好？想赶我走啊？我系唔走，激死你！”（译：什麽叫有空啊？我是来做事的好不好？想赶我走啊？我就不走，气死你！）

“激死我就撒撒碎啧，你甘恶，吓撑S市民众就唔系甘好了．”（译：气死我是小，你这麽凶，吓坏S市民众就不那麽好了。）

“你话我恶？”（译：你说我凶？）

“唔系们？女人唔系靓就大sai既，睇我条女──又温柔又听话，几抵锡！──学也啦，你！”（译：不是吗？女人不是靓就了不起的。看我女人──又温柔又听话──学着点了，你！）

☆、27

他们俩儿谈笑着，普通话夹着广东话，说着区情情并不曾参与的故事，区情情半句嘴也不上，成了他们俩谈话节目的背景摆设。

张凰注意到她筷子动得没那麽勤了，夹了一块豆糕给她。区情情摇摇头。男人柔声道：

“尝一口试试，这个味道不错的。”

区情情只得就着他的筷子咬了一口──好吧，味道是不错。可她真的吃不下了，又摇了摇头。张凰不再勉强她，把剩下的一大半豆糕全放进自己嘴里。区情情看见肖暮雨别开脸看菜单，便也假装低头去喝茶。

两个女人的不自然没影响到张凰，他咽下嘴里的东西，对区情情道：

″还想吃点什麽？″t

区情情捧着茶杯摇头道：

“饱了”

“没吃多少啊？附近有家咖啡厅，等消化一会，我再带你去那吃冰淇淋。”

区情情又摇头道：

“不去了，太晚的话，宿舍要关门，我想吃完就回去。”

张凰的脸色变了变：

“你还要回学校？”

“嗯”

“开玩笑！没地方给你住吗？”

“可是我──”

“我说了就是了。”

他打断她：

“咱们一块儿送完Penny回宾馆，就一起回家，回什麽学校！”

肖暮雨道：

“既然这样，那赶快吃完，我们再去那边。情情，你不知道，那家咖啡厅是个意大利人开的，他家的冰淇琳超好吃，还有提拉米苏也很地道。想想都流口水。哎，记不记得那一次你去香港，我还叫你从他家买了一个给我打包带去呢”

“你还好意思说？香港没得卖吗？麻烦得要命，要不是我当时顺路，我才懒得管你!”

??? ???

区情情觉得自己可能过於敏感了──但她确定：她刚刚明明听到张凰说的是“我带你（！！！）去那吃冰淇淋”，可为什麽肖暮雨为把张凰的话解读成“我们（？？？）再去那边”？

区情情想着，又自我鄙夷起来：到底在胡思乱想什麽啊？这麽小肚**肠，活脱脱一副深闺怨妇嘴脸！

张凰脾气是挺霸道的，说了不准她回学校，就不准她回学校。区情情只得依着他。

到了他家，下午睡得饱，两人都没睡意．张凰搂她在怀里，坐在阳台上乘凉。她脱了内衣，舒服地穿着一件他的T─shirt作睡衣。这於他是有好处的，隔着衣服去把玩她的房。玩了一会，嫌不过瘾，又从宽大的Ｔ－shirt下方伸进手去，像拿大热馒头一样拿起她的包，时轻时重地捏着。掌心又会在红红硬硬的小樱颗上按按──两个房被他的大手搓圆揉扁，形状百变。她腹诽道，幸好不是气球，否则早就爆了。

区情情看他样子色咪咪，以为还有今晚还有“下文”。没想他只是无意识地她，单纯跟她聊天，问她的家庭和童年，她读过的学校、她喜欢看的书和电影、、、、、、有些事琐碎得她都不愿说了，他却还缠着要听。说到工作的事，他没有掩饰自己的不高兴，但听说上班的公司可直接从他家坐地铁过去，才默许了。但这默许的前提，是不是要跟他同居呢？

作家的话：

谢谢水水儿送的礼物~~谢谢大家的票票~~

☆、28

区情情没敢问，她不想两人的关系进展得那麽快，可又不想太违背他的意思。决定过几天，再说她已经同意，毕业後住入公司集体宿舍的事。

对他的成长经历，区情情知之甚少．她不希望再从别的女人嘴里得知他的过去了．也问他一些他的事．问他的朋友、他在美国的学习经历、他会烧的菜式、他喜欢的运动、、、、、张凰见她关心，受宠若惊，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难怪古人说“促膝长谈”而“不觉移日”，夜越来越深，张凰有些乏，看看表，凌晨三点过了。怀中的人儿没应声好久了，歪头一看：睡着了。

深夜的风不像白天那麽热气袭人，甚至还带着些难得的凉爽。举目眺望，万家灯火明灭。一条条公路，被两旁璀璨的橙色路灯照得发亮，在迷离幻彩的城市里交织纵横．

娇小的她在就睡在怀里，把他当成人席子，一玉手还抓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已无力地垂下。眼皮安安祥祥地合着，表情很放松──不像醒着时那麽警惕，老是紧张得像只听到狗吠的小猫咪。

张凰下巴挨在她的脑後，深嗅着她秀发里飘散出来的清香。心里满满的，都是宁谧而深厚的平静．虽然还是有一丝疼疼的小溪在流淌，但这小溪里装里，全是蜜汁儿、、、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搂着她，坐到地老天荒？

、、、、、、

考完试，毕业论文终於开题，区情情做事向来积极。白天都在学校赶论文。剩下的时间区情情都在张凰的住处，也骑马找马地投投简历。大四上学校还是挺轻松的，但别人像放假一样的日子，她过得比上学还累。

原因？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他！区情情虽没有对比，但都觉得张凰的“力”简直跟吃了什麽“药”一样没个节制。本没有她抗议的余地。

其它事上，张凰的脾气算比较“雷厉风行”。在区情情眼里，张凰“大男人主义”相当严重，两人相处时，什麽都得听他的。虽然张凰的确很明，做事很有成算，吃个饭都要依据“5P”原则──外企做风十足。但他太倾向用时间和金钱来计算效率，感觉──特别是别人的感觉，像自尊啊之类，他不屑计效的。不过，这种强硬作风，是他的缺点，更是他的优点。只要不过分，区情情尽量都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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