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回头我就去花船上提亲,一定不会委屈了姊姊!」
秦仙儿哭声渐轻,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那可亲可爱的俊秀
面庞,又是一阵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张胆地向自己的玉
体上下打量,不由一阵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
李小民在宫里服侍云妃穿衣服习惯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帮忙,顺
便揩点油,不一会便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儿娇靥羞红,走过去拉起薇儿,不声不响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
上,免得被李小民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李小民走过来,深揖到地,满口甜言蜜语,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实巴
交,绝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勾当,请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儿看着他诚恳的面容,芳心乱如麻,虽然不想嫁给这个比自己还
要小些的少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要终
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上,度过一生么?
她正在满怀愁绪地思量,薇儿却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李小民,幽幽地
道:「你和我们过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岂不是会让
你们生出嫌隙,导致你们纯洁的情感破裂么?这样的话,倒是我们不好
了。」
这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打在秦仙儿的头上。她愤怒地看着一脸
茫然的李小民,心中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再看他仍是装模作样地仰头向
天,象是想不起来薇儿说的是谁,不由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李小民的
脸上,恨声道:「想不到你爱走男人的旱道,恶心!」
一个耳光将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儿抱起薇儿转身便走,施展轻功,
瞬间跃出了破庙,想着刚才自己竟然被这个有龙阳之好的少年用他那惯走
男人后庭的肮脏东西进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不由恶心欲呕,满心悲苦地
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见这没有阳刚之气、只爱同性的兔儿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儿说的是谁,接著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
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倒被秦仙儿的话弄
得一阵作呕,趴在草堆上干呕了半天,才擦干泪水,喃喃发誓道:「恶女
人,竟敢这么污蔑你老公,回头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让你说这么
恶心的话!」
想到恶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阵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眼
中满含著因呕吐而流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经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
历。两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不太担心,因为昨天夜里,月娘已经用传心术
告诉他,她已经用小民子的名义,雇了两辆马车,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宫去
了。当中也就是飘过来看了看李小民,并帮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
事,然后又急著赶回到不远处大路上奔驰的马车里面,保护二位公主的安
全。
真平公主和长平公主这次出宫,做得十分隐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
外,没有别人知道她们利用小民子总管太监的职权,扮成小太监偷偷出
宫。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么知道她们真实身份并在这么短时间聚集起人
马前来刺杀的,倒是一个谜,让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再去想,站起来,忽觉头目森森,一阵头
晕目眩,几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墙壁,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只觉脸上滚烫,象是
受了风寒一般。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生病。昨天夜里,掉到水中,先受了
冷水一激,后来又光著身子在这破庙里与二女疯狂纠缠了半夜,劳累过
度,竟然生起病来。
李小民抬手摸摸滚烫的额头,心中暗歎道:「每天每日劳心劳力,连
夜里也不能睡好,也难怪我会生病了!唉,每天夜里,我实在是太辛苦了
啊!」
他自伤自怜地黯然摇头,暗自为自己夜里的勤奋耕耘赞歎几声,垂头
丧气地穿好衣服,强撑著病体走出门去,用传心术唤了远处徘徊的小鬼林
利到来,让他帮自己找辆马车,这才勉强拖著虚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宫。
躺在自己在宫中住所的卧室里面,李小民昏昏沉沉,幸好有月娘在一
旁服侍,尽心尽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药,并扶他起来,将药汁灌下去。
喝完药,李小民躺在床上,继续昏沉地睡著。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有一位佳人来到床前,轻轻在床边坐下,
低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轻轻地歎息了一声。
来的这一位佳人,却是长平公主。
昨天夜里,她们姊妹被小民子从水里救出来以后,便坐上了他雇来的
马车,赶回了宫中。又幸得小民子重金贿赂守门侍卫,拿出了真平公主从
太子那里弄来的手谕,这才混进宫中,没有被人发现破绽。
在自己宫中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惊魂稍定,虽然不知道是谁想要暗
害自己姊妹,却也不敢再出宫,只得跑到小民子这里来玩,问他知道不知
道昨夜袭击的真相,另外还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来到床边,却见小民子脸色苍白地
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象是昏睡的样子。
长平公主暗自心惊,伸手一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不由大惊,坐在
床边抱起小民子,用手摇晃著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么样了,
要不要紧?」
李小民微睁双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气,只觉是月娘在服侍自己,便将
头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说道:「吃了药,不会有事的,过两天就
好了,别担心。」
长平公主听到他已经吃了药,心下微定,忽然感觉到酥胸上似有奇怪
的感觉,低头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小民子正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
玉丨乳丨,随意地揉捏著!
说起来也怪不得李小民,他在月娘的服侍下,已经这样摸惯了,而月
娘也很喜欢他这样亲密的动作,现在迷迷糊糊地靠在长平公主胸前,自然
而然地就做出了这习惯动作。
长平公主又羞又气,正要狠狠捶他几拳,可是一看他病后苍白虚弱的
模样,心又软了下来,暗道:「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妈妈了吧?唉,小民
子也真可怜,母亲死了,又被父亲赶出家门,迫不得已才进宫做了太监,
挨骂受气,现在也只有我肯对他好一点了。」
想到此处,一股母性的柔情自少女心中涌出,她不但不推开小民子,
反而伸出玉臂,将他的头抱紧在怀里,轻轻哼著秦贵妃从前常唱给她的摇
篮曲,哄著小民子入眠。
李小民在这样温柔的呵护下,果然渐渐睡熟了,趴在长平公主酥胸
前,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长平公主温柔的玉手,轻轻抚摸著李小民的头发,低头看着他俊美至
极的面庞,柔情渐渐浸满身心,想不到这样俊美的男孩,竟然有那么高的
本领,能在乱贼恶鬼环绕之中,救出自己姊妹的性命。
她的头,渐渐地低了下去,美丽的面庞,缓缓接近了李小民苍白的
脸,娇艳红唇,不可遏止了印在了李小民略显苍白的嘴唇上面。
甫一接触,长平公主便觉脑中轰然一声,唇上温软的触感似乎取代了
一切感觉,让她的心跳得如要从喉间蹦出来。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来,看着熟睡中的小民子,想着自己的初吻就
这样丧失了,芳心大乱,抚摸著李小民的面颊,呆呆地发怔。
心中回忆著昨天姊姊和李白亲吻的情景,一股淡淡的羡慕和嫉妒从她
的芳心中升起,长平公主低下头,再度轻轻吻上了李小民的唇,心里恍惚
想着:「姊姊有李白,我却有小民子,也不比李白差了。而且他的皮肤这
么好,又仙术超群,比那黑皮肤的家伙要强得多了!」
旁边没有人看着,而小民子又在昏睡之中。一直处在众人瞩目之下的
长平公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香唇轻啜,丁香微吐,趁著李小民的昏
睡,将他的嘴唇亲吻了无数次。
李小民醉中口渴,一面伸手揉捏著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
力吸吮著香津甜唾,弄得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制。
她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李小民身上抚摸著,自脸颊一直摸到胸
膛、手臂,却不好意思再向下摸去,只是轻吻著李小民的嘴唇,趁机偷偷
地占他的便宜。
她只道没有人看到,却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藏在身边有女鬼,月娘
早在床边看得通通透透,知道她是受了那艳鬼懿妃附体的后遗症,所以才
强忍著女孩儿家的羞涩偷偷做出了这等事,不由暗自好笑,伸手悄悄一掐
李小民的胳膊,痛得他呻吟一声,牙齿一合,恰好将长平公主伸进口中的
香舌咬住,痛得她也是闷哼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涌现。
半睡半醒间的李小民感觉到口中温软滑腻,睁开眼睛,却看到长平公
主惊惧的大眼睛,正紧紧贴在自己面前,不由也吓了一跳,张开嘴放开香
舌,头向后一仰,这才看清并不是月娘,而是自己的乾姊姊,正在趁自己
睡著,在自己身上揩油。
她的手,已经伸到自己前胸,还在软款抚摸,见他醒来,便僵在那
里,脸上满是羞愧紧张的表情,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发怔。
看到她这样令人爱怜的模样,李小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也不再计较
她偷偷轻薄自己的罪行,抬起脸来,主动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
长平公主的脑中,又是一阵轰响,感觉到小民子灵活的舌头伸进自己
口中,熟练地挑逗著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处地抚摸捏弄著自己的
酥胸,那般高超的技术,弄得她一阵气喘,芳心狂跳,几乎被他弄得晕了
过去。
她轻轻地呻吟著,媚眼如丝,倒在李小民怀抱中,任由他摆弄。
李小民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除了刚才被她揩去的,
还多弄了好些利息,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若不是病后身体不便,乾
脆就要将她就地正法,光明正大地让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虽然未曾真个销魂,长平公主也是气若游丝,妩媚的目光看着李小
民,颤声道:「好弟弟,你怎么这么厉害,弄得人家快晕过去了……」
李小民低低地笑著,将手伸进她的衣襟,直接摸著她丰润滑腻的玉
丨乳丨,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倒在床上,痛苦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