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山有些哭笑不得,老了老了,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冤家,为了你真是什麽都舍得做了,你可不能再胡乱猜忌,也不许再与我说那气话,我对你的好,你可知道?”
玩物似的将我养起来,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如玉这般想着,却不敢直说,生怕惹他不快,赔上泽儿的性命, “我知舅舅疼我,可你没的提那两人做什麽,吓得我魂都飞了,还说不是欺负我!”
“好,好,好,全是舅舅的不对。”白明山赔笑,说:“舅舅知错了,还望小娘子原谅则个,让我给你赔个不是罢。”说着再次将她置到床上,动作更是和缓,唯恐再吓着了她。
如玉早就不着寸缕,壹番哭闹下来也耗了些体力,两腿被舅舅轻轻壹分便敞了开来,白明山抚弄着如玉的小穴,叹道:“方才瞧见玉儿这牝长的就美,不成想连这相思豆都与别个不同,这般大小也是我生平仅见,难得遇着这麽个极品,便让我来好好伺候我儿壹场罢。”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药敷之故,直将如玉的阴核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壹旦起性,竟比别人大了壹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肉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嫩圆润,分外喜人。
之前与辰砂云雨之时,因这身子是他天天见的,况且他也不曾有过别的女子,自然觉不出有何不同;返回家中被苏泽戏弄时,又因他年纪太小,不明白这物应当是个什麽样子,也不曾察觉异样;而那两个歹人虽是接连淫辱,却也不过乡野村夫,不得其中奥妙,直到今日被白明山见了,如玉才知自己这阴核异於常人,竟是淫妇的招牌壹般。
白明山望着外甥女的肉穴,恨不得两眼都长到那嫩肉上去,再也等不急,两手按着如玉的臀瓣将那小穴送到嘴边,张口壹阵嘬舔。起先如同情人亲吻,侧着头以他两片薄唇亲蹭那白嫩的蚌肉,尔後伸出长舌探入穴中搅动,只想要将那春水全都喝下,吸得如玉不停娇喘。时候不长,如玉开始扭动腰肢,随着他摇身摆腰,白明山见时机已到,壹口含住那早就挺立而起的阴核,轻柔和缓地舔吮。
如玉本的双手不知何时扶到白明山的头上,似乎只有抱着他的头才能稳住身子,舅舅唇齿温柔、手法老到,从不曾体味过的滋味如同陈年老酒,熏醉了她,“呀~~舅舅,舅舅舔得好美,玉儿快要飞了!”
白明山闻言壹笑,放开那愈发红润娇挺的小阴核说道:“怎麽个美法?”
眼瞧着到了极乐边缘,马上就要泄身之际,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如玉只觉急不可耐,那将来不来的意味化髓蚀骨,已不是自己心志所能掌控,她忍耐不住,满脑子里除了登顶再无他想,壹时顾不上矜持,捧着舅舅的头按向股间,口中哀求不止,“舅舅,求你了,再舔舔我罢,玉儿受不得了!”
白明山却伸手挡住她那水穴,眼神邪肆的说:“舔你何处?如何去舔?乖女可愿舅舅入来?”
如玉挂在风口浪尖,苦於得不到快慰,直用小穴磨蹭舅舅的手掌,呻吟求饶:“啊,求舅舅舔我的阴核,舔我的豆豆,玉儿受不住了,你快些来呀,以後随着你的心意入来就是,快别磨我了!”
白明山这才满意,扑上去对着那肉核连连吸吮,如玉终於尖叫壹声泄了。随後也不管她全身发软,起身脱了衣裤,掏出个奇形怪状的肉棒来,对着外甥女的阴穴狠狠地壹插到底。
“呀!”如玉原本还在余韵之中,被舅舅猛然插入之际瞪大双眼,尖声叫道:“舅舅拿了什麽来入我?怎的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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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出马,壹个顶俩,舅舅说,老男人不讲体力,讲的是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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