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忽然一阵水花溅起,她脚下一滑,就要落入水中,我条件反射地一把抱住了她,赤身*抱她入怀。
我其实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她在我怀中双颊通红,支支吾吾出言,却一伸手就触摸到我激动起伏的xiōng膛,那手柔软滑嫩,我全身都一紧,温香软玉在怀,脑中一片空白,目光胶着在她的身上再难移开,
我想放下她,那双手却慢慢下移到我的小腹上,六块腹肌被她细细摸索,我一下就红了眼,当场决定我要她,无论后果是什么。
"我要你!"
我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隐秘最隐秘的秘密。
看着她退缩拒绝的小嘴,我无师自通地迎上去,一个激烈狂热的吻,仿佛要把她吸干一样地索取着,在她口舌中毫无方式地肆掠。
不知何时她的衣衫已经飞落。
白花花的娇嫩就在我的眼前,我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双手覆上去疯狂地揉捏挤堆,唇舌肆掠着一对红珠,又啃又咬,身下娇美的人儿呜咽声更让我疯癫。
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生痛得厉害。
那温度烫得彼此都在发颤,美丽的女子在我的身下簇簇抖动着□出声,那□声仿佛时一声炸雷訇然响起,驱走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疯了似的一路向下,全凭气味的引诱一头埋在她双腿间,深深吸气,下一秒迅速仰身挺进,燃烧的部分迅速没入。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真是白活了,此刻被这样的温暖和湿润包裹着感觉是这样地美妙,这一刻哪怕我就是即死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扭动让我倒吸口气在,她上方撑起身子,摆动腰肢,一连串的抽动挺进——
身下的女子如暗夜花开般美丽,口中呜呜出声,似喜悦似痛苦,充满了难耐的情绪,莹白的身子连连颤栗。
在她竟然轻启贝齿啃咬我xiōng前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
我哪受得了,一下子扶了她的腰身箍住,从下面直接挺入,粘稠的爱,液被撞击得四溢,青草的味道夹着yín,靡的味道充溢在草丛间,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味道,那个场景——
即使是在王地主婆子知道我破身了,将我绑在柱子上要将我烧死的时候,我鼻尖,眼前还是那样的味道那样的场景,真的要死了吗,除了老爹我已经无憾了,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人群散开,我看到那个娇美身影的时候我笑了,我知道我赌赢了,她心中还是有我的。
当她声色俱厉稳住场面,随后顾大爷竟然还有户籍文书的时候,我终于相信我是有福之人了。
我的眼中只有那道令我心旷神怡的身影,看得我呆楞,心中有惊喜有感动有羞愧更有幸福来临的颤栗,总之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样傻傻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向马车走去。
她终于和我说话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还想我八抬大轿请你回去做二爷啊?"
那道声音再严厉再冷语但在我耳中犹如天籁,因为那是我通往幸福的指引——
☆、番外之宇文冷
第八十八章番外之宇文冷
十几年前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就跟着父亲进了军营,我的生活从此除了兵器就是马匹。
七八岁的时候我和父亲有一次在北国和天朝交接的地方执行军事训练,碰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俊美少年,那个少年来自天朝商户世家,他和父亲聊了好多,但只有一句我永远记着,那就是"男儿当自强"。
他小小的年纪眼中全是坚定,那时候他记住了他的名字,荣石,但却并不知道十几年后他和他会成为一家人,他和他将共同爱着一个女人。
军营的生活是枯燥而又艰苦的。我的生活如戈壁上砂砾一样坚硬。
几年后我的身体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我有些惶恐不安,是父亲给了我安慰和开导,这一年我第一次知道了男女之事,并记住了父亲的一句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我那时只是记住了,却并不理解,因为在我身边几乎没有女人,一年一次的回皇城所见也就那些女人,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就是纵情声色的女人,稍好点的早叫别的皇兄捷足先登,除了战场上别的我还真不愿意去争。再说其实争也没用,作为皇子我的性别就决定了只要我一结亲我就必须远离北国的权利中心,所幸的是我并不贪恋,甚至有些期待,就过着平常的生活有个温馨的家让我长期停驻。
北国的男女比例拉得更大,听说天朝还好些,所以当父亲派了他做前锋去进攻天朝的时候他心中是隐隐有着期待的。
攻城掠地势如破竹地一路打到江洲,算是攻下了大半个天朝了,接下来只要拿下白洲城南方就算是一马平川将再无屏障了,北国统一将指日可待。
在江洲休整其实是我选择,一来江洲是个毫无反抗的城市,二来江洲在我眼里是个美丽而又祥和的城市,这里都是些升斗小民,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不理世事,我想,经历了厮杀的战场,杀人无数也许我的内心渴望的正是这样的生活。
那一晚月光皎洁如水,我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突生心意去巡街,于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女子。后来我想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我勒马上前查问,也许是我们这些杀人如麻的军人气息逼人,那驾车的两名男子十分紧张,我还以为有些什么猫腻,正想带回军营细细查问,那马车帘子迅速挑开,一个二十多岁扎着已婚夫人发髻的女人急切地探身出来,我看了他一眼,第一反应是她很美很娇柔。
但因为听到我要押走他两个丈夫她在瞬间爆发一种美丽,一种担当的魅力,我不明白我当时怎么就决定就那样离开了,没有找他们任何的麻烦,后来我安慰自己说一定是见到人家夫妻情深的一面从心底觉得他们不会是什么坏人。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更加颠覆了她那一晚给我留下的印象,她和父亲据理力争,只为说服我们去攻打白洲城,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的一个丈夫被困在那里。
我才知道她一心要救的那个丈夫就是荣石,一想到多年前的那个绝美少年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这个女人,她身上到底是什么让那个绝美又清高的男人下嫁于她又舍身相救呢?
在几次的相处中我慢慢去了解她,知道了她成长至今的点点滴滴,出生大户,却并不贪恋权势,毅然潇洒离去繁华都城来到偏远的江洲,除了荣石娶的另外三个丈夫确实不咋地,大丈夫竟然还是丧妻丧女的,二丈夫是个穷光蛋,甚至还欠债了,三丈夫更只是她从小的下人,但偏偏她对他们极好,很多事情都和他们商量,没有嚣张跋扈反而一家人和和美美。
越是了解得多我越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奇怪。
直到在进攻白沙洲的时候我终于相通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和这个世界很多女人不一样。
比如大部分女人好吃懒做,但她很勤劳,不但不稀罕丈夫的嫁妆还倒贴给丈夫娘家,又比如大部分女人都嚣张跋扈对丈夫呼来喝去,要不就是给丈夫冷暴力,但她不是,什么都和丈夫说,甚至把我和她在军帐中的对话都回去给他们学,还比如大部分女人有机会肯定娶更好的男人,但她没有,永远把感情放在第一位。
我觉得自己对她有点心动了,对那个家也有点心动了,尽管我是皇子可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温馨热闹的家庭生活。
所以当在白洲城我找到那两个猥亵的男人对她欲行禽兽之事时我毫不犹豫地挑枪将他们戳了个对穿。
可我没想到她中了春-药,就那样直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谨记着那一次我的盔甲刺伤了她的手,我迅速后退,可她似十分痛苦,我只能卸下盔甲,也许在我卸下盔甲的那一刻起我对她已经有了占有的心思吧,我却并不自知。
她像是捞住救命稻草一样把我扒住,在我身上探寻,求索。
温香软玉在怀,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理智。
她唇舌攻占之下,我溃不成军,□麻痒夹杂着奇异的感觉在小腹处一波波汇集,直涌上那高挺的坚硬之处,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又期待着被深切的抚慰,所有礼义廉耻都被抛掷脑后,我猛的弓起身子将自己往她面前送去。
她在迷茫中唇舌并用地在我身上啃噬,十分熟练地握着我,大刀阔斧地引领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华丽地昏睡过去我却有些踌躇。
失身给她了,我并不会后悔,但令我愤怒懊恼的是她竟然根本不知道那个为她解药的人是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手下那个亲兵,原来她以为和她春水一度的那个人是他。
父亲和我说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我决定不再迂回,正面出击,直达目的,我要她负责。
尽管她娶了我,轮到到我房间过夜的时候并不排斥我的身体,但我总觉得还不够,是哪里不够呢,她对顾长风象对父亲一样爱恋依赖,对王莽有些怜惜,对李三是彻底地信任,对荣石是迷恋和仰慕,对我呢?
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话,"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先得锁住她的身"。
那我就从身到心一步步地征服她。
于是我决定要行动。
我偷偷买了很多春宫图,只要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我就细细查看,学习,等到锦娘再来我房中过夜的时候我一步步慢慢试探,关注着她一点点的反映。
有一天晚上我故意绑着她的双手在头顶,她那时候还有点怕我,对于我的要求不敢不从,所以很是乖巧地任我作为,我一点点褪了她的衣服,慢慢查看她的身体,我要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
那次是我第一次克制着冷静细心地看她完美的酮体,细窄的肩膀圆润且白皙,高高凸起的倒八字型锁骨横在身体两边,随着紧张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青草幽幽中翘挺的女性特征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我深吸一口气凝神坚持住,我需要保持理性去了解掌握这具身体。
我的手一路拂过,我的唇舌一路试探,她的双耳是她的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一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她的红梅即使不碰也会挺立,我有些激动了。下一步我的手刚刚滑下时就探到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挤了进去,在入口处摩挲,她扭动着颤栗,
我的手指在往里都可以感受到里面阵阵抽搐收缩,那个凸起的点一碰就能让她尖叫出声,她哀求着我给她,我按耐住彼此放缓了速度,拇指缓慢而坚定的揉按着入口,食指与中指蜷曲着在花瓣里转动,那紧迫有力的揉-压在她体内冲击起阵阵电流,她哭可出来,似喜悦似痛苦。
忽然觉得自己十分有成就感,我掌握了她身体最隐秘的秘密。
在欢-爱一事上我总能让她淋漓尽致,每当事后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总不停地追问,"几个丈夫中谁最厉害?"
她回答的那个人永远是我,是我宇文冷,我很满足,这算不算越做越爱呢?
但她真的越来越爱我了,尽管我很少表达但我心中却十分清楚,所有的欢喜都在我的内心激烈蕴含着,等到晚上她在我的身下时我会直接用行动表达。
很惊喜的是有一次我生气了她主动勾-引我,我心里甜蜜蜜着面上却习惯性地紧绷着,看她的表现。
其实我身子底下那点小火苗三番五次跳动,单位依旧坚持睁着眼睛,看她一件件褪去衣物,跨过我的双腿,倾身压在我的xiōng前,那双情深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角轻弯,含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我禁不住嘴角轻勾,按捺住炽热灼灼的欲^求,两手懒懒地枕在脑后,赤^裸^裸^地审视她轻垂微颤的双rǔ,我倒想看看没有吃下春-药她能主动狂野到什么地步。
见我挑衅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嘴唇,似要豁出去了,双手轻拂我坚硬的腹肌,一寸寸往下探测着,再次到达禁-区。娇嫩的手指轻扯下障碍物,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炙热,低头看到我的□在她双手中渐渐坚-挺膨胀,虽非第一次碰触,在我玩味儿的审视下,此物入眼,她的脸颊还是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殷红,犹如彩霞俏红可人。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翻身将她压倒,她微微起身,对着那挺拔骄翘之物缓缓坐下,我终于一声闷哼。
她得意极了,"怎么样,喜欢吗?"
我吸了口气看着她已经不动声色。
她似是真的对我的定力表示惊讶,但并不服输,妖娆地扭动起水蛇腰来,左右前后,我腿根的坚硬撑胀达到了极点。温暖湿热包裹的□,被深深的吸进,又被缓缓的吐出,xiōng前茱萸被她掐在手里,时而轻轻按压,时而重重揉捏,没顶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在四肢百骸里极速游走,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偏偏她往后伸手把着我的下面两团。
我顿时缴械投降了,看着她得意非凡的神色我决定一晚上都不会让她好过。
烛火闪耀下我的女人欢-爱过后此刻腮染□,两颊泛红,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轻扬浅笑,这样的锦娘让我无法停下追逐的步伐,即使已是数次欢爱,但仍有些食髓知味之瘾,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暧昧地摩挲着。
"别,我累了——"她□出声。
"刚刚你高高在上的时候我可一点看不出来你累的样子。"
"真,真累了,夫君——"
"累了?那换我了,我不累!"
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惊慌道,"别——"
不等她求饶我已经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她闷哼着呻-吟出声,我奋力挺进,深入浅出,耳边是她支支吾吾的欢快叫声夹杂着偶尔的低咒,"夜——夜——几次——狼啊!"
男人一生最幸福的事情要么是在马背上叱诧风云要么就是在女人的xiōng脯上醉生梦死,我想我是幸福的,因为我两样都有了,此生无憾。
☆、番外之五年之后
第八十九章番外之五年之后
锦娘一家在小蓟县陪着李七当了两年县令,尽管她们是不是地抛下李七一行人去了北国其它洲城游玩,但时间一长不由得开始想念江洲了,那里毕竟是她们的大本营啊。
李李王也已经十四岁了,孙果果十六岁了,连李喜喜都也快十岁了,孩子们都大了。
顾长风看着孩子们不再象以前那样那么嬉戏闹腾反而一个个彬彬有礼的,他真有些伤感了,确实觉得自己老了,也开始想念江洲了。
王莽想念他那瘸腿老爹了,两年没回去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
而荣石倒是积累了许多北国的经商之道,也是磨拳擦掌准备回了天朝再鼓弄点什么。
最无所谓的是李三和红飞扬,用他们俩的话说,"娘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说的锦娘喜笑颜开,当着孩子们的面一人脸上啵一个,好歹也是快奔四十的人了,燥得两人面红耳赤。
宇文冷是个行动派,闷声疏通一番,李七的调令还就下来了,调回江洲不说还早一年升任江洲知府了。
一家人回到江洲又是一番热闹,老朋友亲戚里道的都带了礼物一一拜访,江洲人知道县主回来了更是人人念叨,更何况新任的知府就是李七。
老知府王玉大人那更是对李七颇多照顾,一心辅助他,锦娘索性建议李七拜了王玉做官场的老师,设宴作为仪式。
李李王就有些奇怪了,啥也不愿意干就愿意跟着荣石管理荣锦行。
得,还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子,很会利用自己作为年轻女子的优势呢,人又活泼开朗,能说会道的,把一些客户打理得服服贴贴,荣石现在一回家就夸她。
李喜喜却是闷葫芦性格,就喜欢跟着她五爹爹宇文冷舞刀弄枪的,锦娘暗暗怀疑李喜喜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就是宇文冷,否则那绷着的冷脸咋就那么象呢。
又过了三年。
这一年的冬天,一家人欢天喜地,其一锦娘又怀孕了,以将近四十的高龄啊!
其二李李王成年了,要和孙果果结亲了。
王莽已经渐渐接替顾长风管家的活计了,Cāo办李李王和孙果果的成年礼以及结亲礼的任务自然落在他的身上了,不过红飞扬不愿意出门这些年也帮着家里Cāo心了,他倒是能帮上王莽,但他现在和李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锦娘养胎。
锦娘私下里认定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是红飞扬的,原因无他,按照大夫说的怀孕日期是三个月前。三个月王莽忙着王家村水田秋收的事情,荣石带着李李王和孙果果去了白洲城,宇文冷带着李喜喜说要重温军营生活,驾马建营于北山晚上都不回家,李三去了窑上,顾长风早已经不起折腾主动让出轮流过夜的机会了,除了家事每天就看书写字画画的,过的清心寡欲的,锦娘不去招惹他他绝对不会主动了。
所以那段时间夜夜笙歌的就是红飞扬了,尽管也快三十岁了但他还像个孩子一样特别依恋锦娘,趁着李七那短时间忙着公务在县衙呆了几天他腻歪得不行,换着法子折腾锦娘的老腰。
锦娘不配合他那桃花眼立马含情脉脉似说如诉,就是老汉推车锦娘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个孩子正是那段时间怀上的,她现在满心期待着孩子呱呱落地,很像知道到底是男是女,面上是不是能有对撩人的桃花眼。
不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还真如虎了,锦娘心中一百个庆幸一妻多夫制的女尊社会啊,丈夫多福利就是好啊!
王莽的结拜兄弟,建码头的世家郑头儿在得到信儿后也终于在办李李王和孙果果成年礼的前几天赶到了,得到他的同意,王莽便决定两个孩子的成年礼和结亲一天办了。
孙果果如今出落得涓涓少年,秀气俊俏,还是不大爱说话,喜欢脸红,听到大人商量他和李李王的婚事脸唰地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李李王。
李李王一把捏着他的下颚抬起来,凑近直视他,嬉笑着,"郑伯,人家果果不一定愿意嫁给我呢,看,都不说话?"
孙果果脸上涨得通红,少女的清香就在他的鼻尖,那熟悉的面容是他看着她一点点如花般慢慢绽放美丽。
李李王和锦娘长得十分象,花朵般娇美的面容,尤其是笑起来更是俏皮甜美,魅力四射啊,捏着孙果果的下巴不肯放手非逼着他说话。
大人都笑了起来,这孙果果真是被李李王吃得死死的。
"唉,看来果果只把我当妹妹,根本没有要嫁给我的意思,唉,我看还是算了吧,强扭的瓜儿不甜啊!"李李王装着失望的样子垂头丧气地走开。
"我,我愿意。"孙果果真急了,一把拉着转身要走的李李王,李李王扑哧一下就笑了起来。
一屋子人都乐了,锦娘都出声了,"别老欺负果果!"
李李王转身在果果脸上啜了口,"娘,我还欺负他,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啵加上这句话孙果果面上红透半边天了。
郑头儿却看着十分欣慰,这些年他也老了,好在给果果和孙大妞也攒下了些积蓄,只要看到儿女们都好他也就满足了。
婚礼自是办的风风光光,县主的长女结亲啊,全江洲城都喜气洋洋的,锦娘因为有身孕,坐在酒席上以水代酒倒也无碍,反倒是王莽和李三都快喝高了。
半山腰的别院已经专门给李李王作为新房了。
新娘新郎回到新房终于嘘了口气,李李王嬉笑着斜眼看孙果果,意味深长,孙果果一下子就羞赧了。
但他越这样,李李王越喜欢逗他,径直大喇喇地脱衣服,"累死了,我要洗澡了,快来帮我!"
尽管孙果果也是从小看李李王身体一点点发育的,但他一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两人接下来要干的事儿脑子就一片混乱,心砰砰乱跳。
李李王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他自是了解,也知他现在肯定紧张,不过她其实也有些紧张,但好在她娘亲锦娘对她进行了婚前培训,所以我自认为自己还是能坦然的。
但她不知道的是王莽对孙果果其实也进行了婚前培训,现在就看哪个师傅教得好,或者哪个徒弟学得好了。
洗澡的时候李李王故意伸手挽住孙果果的颈项,在他耳边吹着气儿,看他极力克制的样子,李李王得意极了,她娘说得对,"雏是需要调戏引诱的。"
等到两人都沐浴好了进了大红的锦帐之内,李李王看着他光洁修长的身材一副任君采劫的状态蠢蠢欲动了。
凑过去噘着小香唇凑过去吻他,细致柔软的唇舌在他面上脖颈上慢慢蝴蝶般蹁跹而下,每一处角落,最后整个吊在他脖子上。
木子影似乎一点儿不嫌弃她的重量,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抱得离了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环过她的腰臀,把她嵌入了自己怀里。
孙果果可怜见的俊俏少年郎觉得自己快被李李王吻得晕过去了,唔了几声表示抗议,她这才松开。
她那双幽黑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无法忽视的爱意望着他,睫毛扇合一下,微垂,目光凝聚在他的唇瓣上,那里因为方才的吮吸舔吻变得红润粉嫩,仿佛随时滴下水来,红烛摇曳中更显得唇红齿白,双眼晶亮着。
她邪魅地笑着,"难受?"
孙果果乖巧地点点头。
"那你也这样亲亲我!"说着她玉-体-横-陈直接躺好了,等着他。
见他犹犹豫豫害羞着,她伸手探到被子底下找到最硬的那块一握,孙果果一下尖叫了起来,李李王哈哈哈大笑。
孙果果不再犹豫了,光着身子伏在李李王身上,看着她调侃的眼色,他低头就在她的眼睫上落吻了。
尽管这个他第一次主动亲她,但仿佛这个动作已经有可千万遍,那样熟悉。
温凉的唇触及她的皮肤,她的心就一颤,那吻温柔地细细密密着,沿着额头向下,面颊,眼睑,鼻头,蔓延开来,直到落在唇上,她坏坏地伸着舌头到他口腔去搅动了一池春水。
那吻便渐渐热烈了起来,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纤细的蝴蝶骨上,渐渐成了啃噬,突然xiōng前一湿,犹如一道闪电从脊背划过,从rǔ,尖一下串到脚尖。
"我也要这样对你!"说着李李王翻身压倒了他在下,一口刁住了果果的红果果。
一手按捏着他另一边的凸起一边含住粉红的果粒,舔,吸,挑,咬,让他呜咽着难耐。
李李王正准备得意洋洋地说点啥,哪知道孙果果身上烫得惊人一下子翻身将李李王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盯着她,这样的孙果果叫她有点心慌了,还未开口说话他已经一把堵住了她的唇舌,激烈强悍,一路啃噬势如破竹地向下,到达目的地那鲜-嫩的颜色,芬芳的味道令他痴迷了似的唇舌狂扫。
李李王只觉得要飘到云端去了,全身异样的感觉汹涌席卷,过电一样的身体令她自己都陌生地得深深颤栗。
"别,别,不是这样的——",破碎不成句。
"就是这样,几个爹爹都说了,你别动!"孙果果倔劲儿上来了,看她还在扭动一把抱住按下,"好李李,现在就给我好吗,我受不了了!"
他的身体瞬间僵紧绷直,双手失措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xiōng膛颤动,呼吸紊乱急促起来。
李李王来不及说话他已经挤了进去,换来李李王一声惨叫。
孙果果忽然想起某个爹爹的嘱咐,一下子不敢动弹了,拿手去捏拿花-蕊,自己额上都是薄汗,下面难受异常,但看李李王娇喘瘫软的可怜样儿,心中甚是后悔刚刚的鲁莽,现在只能加紧手上抚慰。
终于她的声音渐渐是舒服轻吟,在寂静的房中清晰入耳,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心中一喜,再无顾及,奋力动了动,觉得仍不能缓解他的难耐,托住她的臀-部,急促地抚弄揉捏,随后猛地一拉扯紧紧包裹了他的坚-硬膨-胀。
那火热的棒子在她体内火般滚烫着冲撞,她娇软无力地喊着,哭着,骂着孙果果。
身上的人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停不下来了,粗重地喘息着舞动着——
李李王腰酸腿软,脸红滴血地埋进他的颈窝里,心快速跳动,强烈到差点要冲破束缚跳出来,看他喘息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他,低哑着声说道,"果果,你,你咋能这样呢!"
面上□无限美好,双眸含嗔带怒。
人已经又被他压在了身下,他俯身吻住她,另一只手慢慢探至她的腰间,一层层将她刚刚换好的衣服剥下,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
"别啊,你刚刚已经——"
"我还要!"
"你——"李李王急了,就要挣扎,孙果果一个挺身,已经准确无误地找到乐花心,"好李李,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喂饱丈夫是你的责任和义务。"说完抱着她开始律动起来,由慢及快,一下一下,极有力道,每一下都正中花心。
李李王已经被他欺负得呜咽出声,听在孙果果耳边却是婉转异常。
过了许久,
"够——够了没?"李李王抽噎着问出声,眼泪汪汪的。
孙果果低头吻她,凑近她耳边轻柔道,"乖,还早呢!"
李李王气得差点儿昏过去,平时那么害羞的模样现在竟是这样把她推倒不让起了,还来不及骂他,怎奈情潮翻涌,已推不开她,身体比神志崩溃地更快,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盔弃甲,任他不停地索取——</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