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轩应该算得上是个保守禁欲的人。龙腾小说 ltxs520.com'在他看来,亲热的对象、时间、场合都有定数。物件只能是自己的妻,时间自然是入夜,而地点合在内闱,至於顶无片瓦的野合,简直就与无知畜类无二了。但是现在,犹如命门被她一只柔荑掌控,他竟丝毫不能抗拒。那阵突然袭来的施压带来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後,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怜惜了他起来,不再粗暴待他,改为手心密实覆握,仿佛安抚地轻轻揉蹭。
他已经听不清她在对自己说什麽了,两边耳鼓被轰鸣而来的血液冲刷不停。他极想令她停止这种带了致命狼毒的骇人诱惑与折磨,却又不愿意张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这样对待。
身下的马还在欢快扬蹄,背上两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无干系。
那只小手渐渐不满足於隔着衣物戏弄他了。
因为今天要随拜英王,所以他穿得比平日正式,除了刚脱下的罩她身上的那件最外皂衣,还穿了两层里衣。现在他感觉到那只小手摸索着终於撩开他的层层重叠衣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後终於准确地找到了他仿佛失去源泉焦渴无比的欲地,或是试探,或是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片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烦躁而焦灼地闷哼一声,揽住她腰腹的一只手猛地收紧,将她身子掳到了自己身前,让她後背与自己紧紧相贴,於是那只调皮的手被可怜巴巴地夹在了中间,紧紧地与它先前逗弄过的那仿佛有生命的男人分身贴在了一起。
「阿娇,我受不住了……」
他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林娇把头後仰靠在了他的肩颈,闭上眼睛捕捉着他脖颈一侧动脉血管贲张跳动时的韵律,嗯了一声:「我就是摸下而已,又没把你怎麽样……你骑你的马,别管我……」
她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隐燃的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就这样,但是触摸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舍不得抽手。随了马蹄的颠簸震荡,她又继续从困难的夹缝中努力贴着游走,掐玩几下遇到的鼓胀微跳的青筋血管,终於攀爬到了天柱圆顶,用她的拇指指腹轻轻打着圈抚揉那片早已黏腻不堪的光滑青葱之地。
杨敬轩如遭雷击电闪,恨得浑身起了哆嗦。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粗浊喘息着,飞快看了下四面。
现在马儿已经驮着他们上了桑榆官道。但戏还没散场,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强忍住那种就要喷勃而出的潮涌,收紧马腹令马拐上了右边的那条野径,前方有大片正待收割的成熟红粱地。
红粱叶在风中窸窸窣窣唰唰啦啦,边上就是静静流淌的龙顺河。宽坦的河面在月光下泛出粼粼的光,犹如天上清浅银河,而他只需挥霍现世欢乐。
他像是一个盗猎者,急不可耐地将她拖下了马背如面袋般扛在了肩上,踩着脚下的泥地朝那片红粱地奔去。
她真的是个妖女,这时候竟还不肯老实。倒垂着剧烈晃荡的手试了几次,终於连着衣物再次团抓住他的贲发。感觉到他脚步一滞,妖女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促狭笑声。
他咬紧牙,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几乎要将她懒腰掐断,听到她终於由笑改成了娇嗔的嚷痛,他拨开了高过人顶的红高粱,将她从肩上放下,立刻压在了密密的秆枝上,手已经掠起她的裙角,径直覆在了他之前从未碰触过的那片神秘之地。
这是他这一刻之前曾探访过的最美好的妙地了。颤抖着的粗糙掌心摩擦过那片整齐柔软的草丛,再包裹住下方已经微润的女性之地时,他感觉到她的身子也在和他一样微微轻颤,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了他的胸前,而他依然挺立。
他陡然觉到了一种俾睨支配的快感,重重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她身後的红粱遭到无情摧折,就像她一样。满鼻的清甜芬芳中,她被压倒在了粱秆上,身下是他那件宽大的外衣。她的衣衫很快零落散开,朦胧月光之下,女人那具腻白肢体的高低走伏像魔障般将他吸了进去。
肿胀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皮肤下如有虫蚁在噬。他红了眼睛兽扑而上,没有丝毫的前奏,只想立刻让她包裹住自己得到释放,动作急躁而生疏。
林娇的双腿被他强行屈到了腹部,摆出一个放-荡而诱惑的姿势,整个人被按压得几乎透不出气,只觉到他蛮狠的胡乱冲撞。两人之前因了马背上的一番调弄,都已是情潮涌动,所以现在倒不觉十分艰涩疼痛,只屡次觉他不得其径,反倒顺了滑腻落空走偏,听到他越发浓浊的呼吸,後背也仿佛沁出了汗,将他未褪的衣衫紧紧贴住,忍不住微微撑起身子,半嗔着低声道:「你慢慢疼我些才好……我会痛的……」见他终於停了,抬脸喘息望着自己,叹了口气,晓得是自己勾得他太狠了,若真任他折腾,别说怜香惜玉,只怕等下真的要吃大苦头。便伸去一手轻柔覆握住,导了朝自己花房处凑了去,轻微摩擦几下。
男人一得入道,闷哼一声,便如蛟龙探海,再一顶已入了个头。
林娇前次虽也破过瓜,却是浅尝即止,与处子实在无二。被这硕大这样入侵,顿时一阵疼痛,身子一紧,本能地便死死夹住不欲他继续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没人理,这回连带讨回,立刻哼了一声,皱眉咬牙切齿。
杨敬轩已经感觉到了一种被吸附推挤的快感,顿时又坚几分,恨不得立刻一冲到底才好。到底是心爱的女人,听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