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魔球呈现出的画面却完全不同,只见医生忽然脱去手套,用手机对着妻子毫无防备的私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把妻子双腿的角度调整到了60度左右。
紧接着,他忽然一按遥控器,五个铁圈忽然从病床下弹出,将妻子的双腿和腰部牢牢定死!就在妻子察觉异样之际,医生又对着话筒说了几句我听不到的话,他似乎很懂得如何说服一个人,其实此刻如果妻子放声大叫,即使我耳机里播放着音乐也能察觉异样,但听了医生的那些话后,妻子顾艳只是眉头直皱,却依旧没有下定决心去抗拒。
直到此刻我才确认,这个医生手里有个装置,可以分别对红蓝两色耳机传递不同的声音,此刻我蓝色耳机里还是乐声大作,根本听不清其他声音,只是轻轻绕道妻子身侧,分别握住她的两只手,将她的手腕压在了枕边。
妻子眼中顿时露出惊恐的目光,但我也不好解释,只能反复安慰她“没事,一会儿就过去了。
”
几秒钟后,顾艳开始发力挣扎起来。
当时的我也很吃惊,我以为抽脂开始了,我想过抽脂会痛,可能没想过手术会这么痛,也有过一瞬间“停止手术”的想法,但就在这一瞬间,画面中的我露出了一丝熟悉的表情。
只有我最熟悉我自己,那种眼我再熟悉不过,我知道当时自己一定是兴奋起来了。
按照顾艳领导般的性格,我们在外约会的行为都很节制,从来没有过什么打闹嬉笑,在她眼里这些都是“毁人设”的举动,会影响领导对她的评价。
而在家里,她多年的性主动地位又消磨了我不少情趣,所以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桥段,自从大学开始就始终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从末有一次真实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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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一天,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居然间接实现了我潜意识中的“强上”愿望!望着顾艳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她那几乎扭曲却依旧不减魅力的脸,我感受到了她双手传来的挣扎力度,看到了她那一声声“你有病啊”的辱骂唇形。
一种征服的成就感首次直冲脑门,让当时的我口干舌燥,几乎失去了理智。
就在那个瞬间,医生那如“撒旦”般的声音也在我蓝色耳机里响了起来:“现在是最需要家属支持的时候,要不这样,你们也是夫妻,不如给病人一个爱的鼓励吧,我这边尽快……”
之后,那医生似乎还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见了,不论是当时的我,还是现在立于魔球面前的我。
因为就从此刻起,当时的我被脑中那个大胆的念头彻底支配,一俯身用力压住了妻子顾艳的双唇,她的谩骂顿时成了“呜呜呜”的声音,即使带着耳机,呜咽声也通过牙根震动传到了我的骨膜,让我的大脑更加兴奋起来。
这一刻,我仿佛成了斯巴达克斯,用自己强壮的手臂,将曾经压在头上的奴隶主夫人嗯在了床榻上。
妻子的呜咽和挣扎成了起义军雄壮的号角,而她丰润的双唇则是最让人满足的战利品。
而站在魔球面前的我同样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此时我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挣扎得这么激烈。
因为那医生没有使用任何设备,而是分开峡谷口的芳草,开始刮擦起阴核与两片已然充血的肥唇。
私密部位忽然被玩弄,妻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偏偏她所有的呼救都被当时的我死死堵在唇齿间,两只手也被我摁得一动都不能动。
画面中的医生笑了,笑容无声,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邪恶、放肆。
他又对妻子说了几句,随后竟然双指一并,直接插入了她的狭长古道之中。
望着眼前这一幕,我脑子腾一下炸了,却不知道炸出来的是什么情绪。
眼前,布帘将房间分成了两半,也将妻子这片领土分割了开来。
我用火热的吻征服着她的上半身,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用指奸的方式征服着属于他的另一半……
魔球面前的我赶紧警醒自己,我不敢再看自己和妻子剧烈挤压已经变形的嘴唇和鼻子,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医生那一边。
粗略计算了一下,他的手指虽然修长,但顾艳的蜜穴向来狭窄,他挑逗手势根本连一分钟都没有持续,就直接二指并入,妻子当时承受的顶涨感隔着画面都能体会到。
然而所有的惊骇和痛苦,但她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因为当时的我呼吸越来越粗重,我抽出一只手拉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也算拉开了压抑了半个月的欲望。
顾艳的一只手得到解脱,立刻疯狂拍打我示警,却被我迅速再次摁住。
“当时顾艳一定以为我疯了吧?”我绝望地想到。
画面中,妻子开始不顾后果咬我嘴唇,然而不知是她顾念夫妻情分、还是压抑了半个月的我根本不怕痛、亦或是另一个我不敢多想的原因,她咬的力道并没有那么大,以至于当时的我还想当然以为她在“调情”或者“想要反客为主”
“干嘛?”画面中的我硬是挣脱了她的啮咬,微微抬头埋怨道:“被你压了这么久?我就不能压你一回?”
“你疯……呜!呜呜呜……不!呜!!!”
那时的我对她的双唇是那么渴望,以至于连半秒钟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
奋力吸吮的我根本不知道,就在窗帘的另一边,医生已经加快了速度,他和我一样根本没有顾及妻子狭长小道里的湿润程度,自顾自将两根手指舞出了虚像。
“啊啊啊啊!”妻子的
身体颤抖起来,她想挺起小腹,腰部却被铁圈死死禁锢。
画面中煞笔般的我这才有所警觉:“艳儿?艳儿怎么了?”我能想起来,当时那一瞬间,我有过停下来的念头,有过掀开帘子的冲动,甚至对医生后续那几句“正常反应”产生过怀疑。
但现实没有如果,最终我错过了理智,选择了本能。
望着身下嘴唇红肿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身体的妻子,我居然露出了更兴奋的笑容。
“那……医生你轻点。
”这句敷衍般的话后,我便再次俯身吸住了顾艳的唇,这次我吻得很慢,但吸得很用力,可能当时的我想要模仿抽脂的机器,将某些东西吸出来。
顾艳似乎已经没有了示警的力气,或者意图,从双手处我已经感觉不到太大的抗拒力量,而那条丁香小舌的入口,也让我根本不想再思考。
我想起来了,那时的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就算顾艳现在正在被别人艹,我也要爽一下。
谁能想到,我认为绝不可能的荒谬想法,却正好是现实。
因为就在顾艳失去抵抗的力气时,医生也终于抽出了手指,那一缕晶莹给了他下一步的信号,这家伙快速褪下了衣服,跪上床就开始把他那玩意儿往顾艳蜜穴里塞。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尺寸,但医生的活儿显然和两根手指不一样。
顾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用力别过头喊了一声什么,但那狡猾的医生同时按下了遥控器,我蓝色耳机中瞬间响起欧美舞厅中的淫词滥调,剧烈的节奏中还加入了大量的娇喘声。
这最后一波助兴让我直接升起了将顾艳正法的冲动,只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这里是医院,帘子背后还有医生。
极度想要而得不到的我自作聪明地搞出了一个折中方案,我放开对顾艳手臂的禁锢,双手从领口探入,紧紧握紧了她的两团乳房。
而就在这同一个瞬间,医生掰着顾艳腰部的铁圈,借力猛得一顶,在妻子高亢的呜咽声中,他和我的妻子也踏入了苟合的最后一步。
听到妻子如此放肆的声音,我有些害怕地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帘子并末掀开后,居然还探头在她耳边低语:“刺激不?他在里面帮你抽脂,我在外面摸你奶子。
”直到此刻,妻子被我剥夺的呼吸才恢复了自由,她大口喘着气,用我无法理解的眼盯着我,但终究没有再做出任何抵抗,仍由我将她的双峰揉搓黏捏。
我玩得失去了人最基本的羞耻心,一把褪下她的宽领连衣裙,又拉歪内衣,让她一侧乳房彻底暴露出来。
我知道自己已经疯了,这时
候就算那个医生掀开帘子,我也不会停手!但谁又知道,对面的医生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是疯子!和刚才的指奸一样,这个医生根本没有慢慢来的意思,也完全没有浅深的打算,从一开始就是全力以赴。
我下意识地数数,却在数到150下的时候已经数不过来了,他借助铁圈发力,不断保持着全速全力的冲刺,病床以一种固定的节奏摇晃着,我却想当然以为是抽脂机带来的震动;妻子的眼越来越古怪,我却只当是自己的挑逗给了她新与刺激。
“好玩吗?”煞笔一样的我还沾沾自己,一只手抚上了顾艳裸露在外的乳球,同时再次俯身吸住了她的嘴。
这一次,妻子再也没有抵抗,除了无法自控的颤动外,她的双唇与双手软如柳枝,舌头也主动伸了出来与我交缠在一起。
“呜呜呜”的声音中再难找到一丝抵抗的情绪,反而有时候会呵呵笑几声!望着画面中顾艳的眼,我时隔多年终于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根本不是疼麻了,也不是在害羞,也不是被我挑逗出了欲望——就算是有,那欲望的源头也不是我。
她眼里,是赤裸裸地嘲笑与自弃。
是啊,就连丈夫都在帮着外人履行这场强奸,那自己的坚持抵抗又有什么意义?她嘲笑的不仅是我,还有她自己……“喔!”那个贼头贼脑的医生忽然发出了粗暴的怒吼声,身体的抖动让我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而当时那个煞笔似的我却再一次误解,以为医生察觉到了不对劲在喝止什么,匆忙替妻子穿好衣物,还整理了一下头发。
“医生?是不是好了?耳机可以拿下来了吗?”“呼……是的,但是病人还要休息一下,先不要动她。
”“好好!谢谢医生……哎呀这怎么办?你嘴唇有点肿起来了……艳子,怪我,怪我,回去补偿你哦。
”事到如今,那个一无所知的我,还在带着侥幸的笑意安慰着妻子。
画面中,我的手轻柔地抚平着她打乱的鬓发,眼中满是甜蜜的爱意与珍惜,就像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易碎国宝……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