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来救我了,郎君来救我了,呜哇……”她听不进他说什么,也不在意他的眼,喜极而泣放声大哭,那哭声越来越响,几近撕心裂肺。
那束光又照亮了她的生命,她等到了!……梁冰清费力地撑起身子,朝尊贵的男人爬去。
在高斐眼里,她爬动的样子宛如一只淫贱的母狗,他倒退一步吼道:“别过来!”她被吓住了,无辜地抬起头看他。
她有一双很美的眼睛,水润清澈,好似麋鹿。
就在这瞬间,他仿佛透过这双眼睛看到曾经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女子,转瞬过后,他冷笑道:“梁氏,我已看透你的心性,能够在任何男人胯下高潮的女子,爷不需要。
念在昔日情分救你一命,往后你莫再污了我的眼!”他说罢决绝而去,手里握着染血的长剑。
她和三具尸体留在这间暴室里,门闩已开,她随时都可以走出去,又仿佛永远有道门闩横亘在她生命里,令她永失所爱……酒后乱性(H)梁冰清最后由高莘派人接入东宫偏殿照看。
高莘乃是自小跟着高斐长大的书童,他原本不姓高,被爹娘卖入高家后改了姓。
如今他暂代宫内官一职,打理后庭诸事。
过往在皇家书院,高莘眼看着世子有多慕求这姑娘,又知世子是因她回来的,就算主子没发话,他自作主派人照顾、请御医诊脉。
一日一夜的时间,染血的皇城洗涤一新,高斐换了太子常服,与诸部下商议论功行赏等要事。
高莘守在议事厅外,约莫两个时辰后,诸大人们终于离宫了。
高莘给旁侧宫人一个眼,小太监去请来了昨日给梁冰清诊脉的御医,高莘领着御医入内,向高斐禀告道:“殿下,昨日齐太医给梁姑娘诊脉,有要事禀告。
”御座上,高斐的脸色一抽,心里隐隐想到了她身上那些伤痕,显然是被肉体折磨许久。
“说吧。
”他语气不善道。
“梁姑娘自半年前心智受损后,如今进一步加重了,长此以往,恐怕会渐渐失去理智,等同疯癫……”齐太医也是个见风转舵的,那位之前还是武皇帝宠爱的梁昭仪,这会儿新太子宫人称她梁姑娘,他就跟着喊梁姑娘。
“什么?她为何会心智受损?”高斐心头一颤,他原本还想待她医好就送出宫去不复相见,如此一来,是不能赶她走了。
“微臣不知,不过那日……”齐太医想到什么,又不敢说下去了,那日梁氏私处伤得血肉模糊……“说!”高斐喝道。
“那日梁姑娘身上……亦有伤,想是受了什么刺激。
”太医说得隐晦,高斐却是瞬间明白了。
他脸色复杂至极,恨得只想将崔何的尸体拖出来挫骨扬灰!崔何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既然得到了她,为何不保护好她!良久后,高斐呼了口浊气道:“可有医治之法?”“梁姑娘需好生休养,配以药膳,受不得{! }